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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休咎的動作不疾不徐，過程漫長得像個儀式。

終究是不擅這般服侍行為，即使刻意放慢速度，不諳洋服構造的微弱焦慮，仍顯在微微蹙起的眉間，楊瓈噗哧一笑，在對方完成一切動作時，食指抵上柔軟髮旋，用力按了按。

思及這人當年嘶啞著聲線抹去滿臉血污模樣，那分明是個沁冷的清晨，眼底赤紅卻堪比地獄業火，燃不盡森森殺意。

如今，年月打磨之下竟有幾分如玉溫潤。

「哎小陸漏了我的花，少了它，你不感覺我就有哪裡不對嗎？」語焉不詳，他低頭捻捻花瓣，自己別上胸前，滿臉正經補充道，「雖然我是羊，但花才是本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