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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刃並不介意面前的人是怎麼看待自己的，但對方也說出了一樣的關鍵字，那也就表示自己的感覺並非錯覺了。

「犧牲？你瞧見過哪個反派，早早就死於非命了？」那些他看過的戲劇裡，通常這種人死得最晚，就像在那間研究室裡，只剩下自己沒有走向毀滅。

那日沾染上掌心鮮血的餘溫，彷彿還停留在他的雙手上，是那樣的螫人。

「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你要就這麼去了，女王大人肯定不會開心的。」明刃伸手揉了一下對方的頭頂，才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這夜還真是黑。」

他瞇起眼睛，抬頭望向那漆黑的永夜。

若他能探明真相，他們是不是也會感到欣慰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