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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把我當白老鼠嗎？」艾普塞朗雖嘴上說著無奈的話，但那張死臉依舊是死臉。

艾普塞朗猶豫著上前敲門，他隱約記得律師向他說過房號。
大概是二樓最右邊的位置。
嗯，大概吧，他不記得了。

一陣子後他敲起了面前的門。
咚、咚、咚－像平常砸門一樣響亮的聲音。
嗯，砸門……砸門？

艾普塞朗這才注意到自己拿著白鯨抱枕用力的打著門。
阿。
他察覺到了，但是晚了。

他忘了是誰告訴過他的，做錯事時，毀屍滅跡就對了。
他望了眼一旁的椅子，像是想到主意似的，先是將白鯨塞給幼年好友，自己則是拿起椅子去一旁砸爛後再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