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旅 */

「先到這裡吧，再接著聊下去、咱們小維辛可要被我們晾乾了，且看且走唄。」

似是心有靈犀，又或者只是也同樣認為話題到此、阿爾法索已經無法再從他身上獲取更多靈感，叶率先找了個再單純不過的藉口將整個談話做了一個收尾。

畢竟線索到這裡也就斷得七七八八的，再接著推下去便都是毫無根據的陰謀論，而內鬼尚未明朗的當前、至少更多的猜測都只是不必要的干擾視聽，甚至他自己也需要時間消化這些衝擊他價值觀的謎團。

男人將剩下半根的煙丟在地上，輕輕踩熄。


「……阿爾法索。」


只是正要離去前，他忽然又側過身來看向阿爾法索，略顯突兀地接著問道：

「如果、一個AI已經擁有無限趨近等於人類的思考模式……假設一個人全身上下有百分之八十都是人工組成的，那你覺得這個人還能算是人類嗎？或者、這個AI能被稱為一個人類嗎？」

他靜靜地問出了曾經同樣給過諾艾爾的難題。

或者，這也是困擾他一生的悖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