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替你把你朋友做掉，」伊爾牟沈默了半晌後說，維持他一貫的半真半假，挑起眉來。「即使你目前沒有這打算，我還是建議你列入考慮。跟我相比你應該更有機會得多，你明白的，過些尋常日子、避開麻煩事。可惜你對自己以外的人太好心......」

其實當面聽見內牟談論女人的事感覺非常奇怪，他們離開彼此的時候，對於另一半當然是一點概念也沒有的。組成一個完整的家庭對伊爾牟而言是不可能的事。他不確定內牟怎麼想，但父母離異，與內牟分隔兩地，早已使他對家庭的功能失卻了很大部份的興趣。

「倒是，你說我過得不錯，是指感情方面？」他話鋒一轉，忍俊不禁地笑了幾聲。「論豐富程度，整座城內無人能及！不過論真實度，不是最後也能拿個倒數吧。反正我不是很介意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