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眾人送禮物的空檔，黃少天拿出了先前收到的那架紙飛機，看著裡頭的柔和卻俐落的字跡失神。

他該回些什麼——或者說，他能回些什麼呢？
像以往那樣裝傻試探恐怕是完全行不通的，但若要他正面回應……一向伶牙俐齒的他卻突然腦中一片空白。
「隊長你這是在告白的意思？」——太刻意了，把人耍著玩呢這。
「我等這話好久啦隊長你終於肯正名了是吧？」——這話又顯得多餘了。

最終他只是提筆寫下簡短的三個字，隨後將紙張對折，直接交到喻文州的手裡。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