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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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女巫之子 蕾拉──菲迪娜。 蕾拉確實聽見了,那些奇怪的聲音中,出現了這個名字。 那個東西在跟菲娜姊姊認識嗎? 她總覺得自己知道那是什麼,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卡利、菲迪娜。 菲迪娜、卡利。 蕾拉在心裡反覆唸著這兩個名字。 ──蕾拉不知道的話,那艾莉絲蕾娜知道嗎? (-25) 2017/01/09 (一) 14: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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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文獻抄寫員 安傑洛>>*4
「吶吶﹑卡利親,很聽那個女孩子的話嗎?她……很重要?喜歡?」 聽見卡利的低語,瓦涅忽然就來了興致,像是聒噪長舌的婦人總喜歡打探別人的秘密。他的叫喚總是過分的親匿,像是毒蛇吐信著纏住登山者。 「喜歡到底是怎麼樣的?告訴小生嘛﹑卡利親ーー」歪歪頭,瓦涅絲毫沒感覺到以現在的大叔面貌做出這樣的動作一點都不可愛,甚至是有點獵奇了。 |
女巫之子 蕾拉「嗯,蕾拉不怕,蕾拉有爸爸。」
胡亂抹掉眼淚,女孩用哭得紅撲撲的小臉蛋對爸爸漾開了笑臉。 然後她看見站在一旁的利夫爾,伸出手捏捏對方的臉頰,像是小孩子在玩鬧一般,接著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貓貓叔叔會保護爸爸嗎?」 蕾拉眨了眨眼,沒頭沒腦的丟出一個問句,然後就直接轉過身抱住父親。 「蕾拉想喝奶茶!」 |
【吠】 忠誠者 菲迪娜>>*5
「喜歡……?卡利…不知道……但是那女孩……不能吃掉……菲迪娜不在,卡利就不在……所以菲迪娜很重要……」 卡利淡淡地說著,雖然上文不接下理,但是大概能意會這是卡利很在意菲迪娜的心情的意思。 「沒有菲迪娜……卡利那時候…就沒辦法……填飽肚子……所以……菲迪娜對卡利……也很溫柔……菲迪娜對蕾拉溫柔……那菲迪娜應該很喜歡蕾拉……蕾拉不能吃掉……」 「——至少現在不能…」 |
凱特艾絲左看右看見大人們都在忙,凱特艾絲只好自己去翻食物,還好納西斯放食物的地方她都有問過,納西斯去哪裡了呢?
……好想念他做的飯。 走到櫥櫃前,找出添了糖砂的餡餅。 發現餐廳角落有個裹成一團像是蠶繭的東西:「唔?」走上前,發現布團還動了動,讓她嚇了一跳,從布團裡露出來的臉有些髒兮兮。 「札克?」湊近,戳了戳對方的臉頰。 |
前參謀 納西瑟司多年從軍生活使然,納西瑟司在這種氣氛詭譎的情況身體本能更是讓他一夜沒睡在房間書寫。
他並沒有進入祈禱室,而關鍵的那本書他昨天也在用完餐後去翻閱過,所以在鼻尖捕捉到那一絲血味後他僅是於胸前劃了十字哀悼。 餐廳旁的大廳被他弄成一個臨時會議廳,拉出來的活動木板上面釘著紙張,似乎是他對於現況的分析及眾人的簡略介紹(當然包含他自己的)。 他坐在拉成半圓環住木板的長椅上,筆未曾停過的書寫著。 |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 |
前軍醫 洛厄爾>>23
洛厄爾抱著蕾拉,跟著利夫爾邁進大廳,他視線停於那木板,淡色唇角勾出既模糊又深刻的笑。 「蕾拉,等爸爸一下。」右手撐著女孩嬌小身軀,左手不知何時已執起皮鞭。 他哼唱起在每夜哄蕾拉入眠的曲調,卻是首次清晰的吟詠字句。 「問問自己,你們是誰?」 我們身為使徒,但又不是使徒。 我們身為信徒,但又不是信徒。 我們身為教徒,但又不是教徒。 我們身為叛徒,但又不是叛徒! 皮鞭在半空拍擊出響音,在那屬於自己的名字下方憑空出現數道焦痕,如燃燒火舌舔舐。 這是個印記,通常出現於女巫狩獵結束後的焦土。 代表本該潛行蟄伏的無聲死徒-直屬教皇的裁決隊。 「如我昨日所說,我無法判定任何人的身份……但是,我會親自排除所有可能的嫌疑者。」為了站在我身旁的他們。 男人擁緊懷中女孩。 哪怕這個身份會引來仇恨或恐懼,洛厄爾也只是維持笑容然後收起長鞭於身側。 「不介意我自己做個修改吧。」對納西瑟斯說著,語調上卻是一種不以為然,或許是這布置與他熟悉的女巫審議堂太過相似,既然無從判斷真偽,下一步不過就是看誰先扔出第一把火炬。 |
【吠】 前參謀 納西瑟司「麻煩的東西出現了。」
無名看了眼站出來的裁決隊,瞇起眼。「處刑跟推給可能復活的聖瞳看身分,諸位覺得哪種方向成功率較大?」 |
【吠】 忠誠者 菲迪娜「我們……把票集起來……不會有人知道的……如果他們…沒有總結出……對像……那我們……趁早解決掉……或者……放一兩天…讓他把…人數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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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忠誠者 菲迪娜「……那麼…今天的對象……?先從不會有人發現的……下手?……那個髒髒的小男孩/* 扎克 */……守墓人……或者灰色的騎士……」 「無論劍術多精湛都好……都沒辦法突破卡利的霧……」 (*11) 2017/01/09 (一) 18:0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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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前參謀 納西瑟司>>*8 >>*10 「是個好選擇,本座同意。」 無名右手輕敲擊著左手手背,像是在上頭舞一曲似。「若他們今天沒決定出人選,我們便讓他親自去嘗嘗火燒的滋味--所謂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不外乎如此。」 他說這話說得平穩,對於要殺掉自己相處過的後輩這點也沒激起他半點情緒。 (*12) 2017/01/09 (一) 18:0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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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商人 巴薩尼奧/* 您所扮演的是被詛咒者。 占卜您的占卜師將會死亡。 這行字不見了耶。是被占過就會不見ㄇ 所以我和聖瞳對視了我應該知道吼 ........ (然而並不知道如何RP (-32) 2017/01/09 (一) 18: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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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女巫之子 蕾拉她聽懂了。 卡利在菲娜姊姊裡面。 菲娜姊姊是卡利、也不是卡利。 可是怎麼辦? 蕾拉什麼都做不到。 蕾拉沒辦法把菲娜姊姊跟卡利分開。 ──艾莉絲蕾娜可以。 但是蕾拉找不到艾莉絲蕾娜。 蕾拉是艾莉絲蕾娜,但是她找不到她。 (-35) 2017/01/09 (一) 18:3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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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拉呆愣愣地看著爸爸,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瞳孔突然放大。 (a11) 2017/01/09 (一) 18:43:14 |
【吠】 凱特艾絲「諾利還想跟小傢伙/*札克*/玩一會兒,他的命讓我先保留下來可以嗎?」少女嘻嘻地開口和眾靈打著商量:「守墓人或者是騎士,我都沒有意見喔。」 (*13) 2017/01/09 (一) 18:4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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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之子 蕾拉「不可以──!!!」
蕾拉突然尖叫了起來,她死命抱緊自己的父親。 「爸爸不可以死掉!不可以!」 先早才從恐慌中平復下來的女孩再一次陷入了慌亂,比以往任何一次惡夢的反應都還要激烈,蕾拉尖叫著、淚水不斷從眼中流出。 「爸爸、不可以!」 「如果爸爸死掉了,蕾拉、蕾拉會……」 「艾莉絲會……」 會……? 艾莉絲……? 「──?」 蕾拉覺得腦袋好脹,有什麼東西一直進來。 然後她什麼都不知道了。 |
蕾拉昏了過去。 (a12) 2017/01/09 (一) 18:52:13 |
【自】 女巫之子 蕾拉/* 我在衝三小(茫然) 蕾拉你在衝三小(大茫然) 誰可以來一桶水把她潑醒嗎?!?!?! 這小孩的神經也太脆弱了?!?!?!!!!!(你寫的) (-36) 2017/01/09 (一) 18:5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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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貓 利夫爾>>23
一踏進廳堂,便立刻注意到納西瑟司的佈置,看著長椅上振筆的男人,利夫爾頓了一下步伐,才又繼續走向前。 他覺得這個老傢伙一定知道了什麼。每次他投視過來的眼神都令他摸不清其中的含義。 -他知道自己是與巫師有著契約關係的山貓族嗎?那個害他家破人亡,一直被他隱藏著的秘密。 若是等會兒他起身說已經知道邪靈是誰,恐怕也感不意外。 只是利夫爾完全沒有意料到,洛厄爾在此時公布了他隱藏許久的身分。>>25 洛厄爾是裁決隊……?利夫爾轉頭看向他的側臉,面容是微微地訝異。 以往只知道從小投身從軍的他經歷過無數無情而殘酷的戰場後留下了黑暗面,但不知道他所隸屬於那隻軍隊。 曾經聽修士提起過裁決隊,那曾經也是橫行在獵巫期間的……難道修士早已知道洛厄爾是裁決隊而在暗示自己什麼? 利夫爾感到混亂。 但殺掉媽媽的,並不是洛厄爾。 利夫爾緊抿著唇,雙手緊緊握拳。 那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少年,他到死也不會忘記從母親身上飛濺而出的血沫之間所看見的,那張微笑的臉。 一時的失神令利夫爾只是怔怔地看著洛厄爾,視線沒有聚焦也聽不見周遭任何的聲音。 |
凱特艾絲皮鞭抽在空氣的聲響讓凱特艾絲覺得身體刺疼著。
流浪的日子裏不是沒有遭遇過暴力,但那時都還會有『母親』守護著她,再疼也會有人幫忙呼呼,親吻她的額頭說痛痛都飛走了…… 少女往後退了退,擠在少年的身旁,也不嫌棄他髒,只是想要感受人與人之間的溫暖。為了掩飾脆弱,她低下頭小口啃著餡餅。 淚水在眼眶打轉就快要落下,覺得委屈地戳戳少年的臉頰,小聲地說:「吶、醒醒,我把餡餅吃光光就沒你的份了。」 |
墓守人 洛夏>>10(時間稍早,眾人尚未聚集於大廳時)
「…嗯。」邪靈行動?洛夏挑起半邊眉,即使格里斯瓦的緊張溢於言表,但在他看見屍體前還沒打算相信這件事。 一邊手臂讓格里斯瓦墊腳抓著,左手的白色手指劃過禮拜堂莊嚴肅穆的橫椅,他壓下嫌惡感往人聲聚集處走去。 ——哦,的確有屍體。 稍稍繞開了在前方神色凝重的金髮男人,洛夏無聲息的拉開蓋在修士臉上的布料,眼睛輕輕瞇了起來。 「死透了。」 給後方的格里斯瓦一句肯定的回答,屍體他們看多了,也碰多了,他清楚知道修士的體溫已與氣溫同調,靈魂消散。 一直以來,洛夏和管理這座修道院的修士見面都只是點頭辦事而已,並沒有熟絡,即使每個月都會固定上來以聖水淨手,但從來就像個過客,要說熟識的話,格里斯瓦可能還更了解修士半分。 「他不在的話,這裡會荒廢嗎?要通知城裡的教會處理。」所以他沒有太多傷感的情緒,只覺得麻煩的皺起眉頭。 |
前軍醫 洛厄爾>>28
將手放在女孩頸側,確認脈搏頻率。他沒有喚醒她,只是讓女孩更加依偎於懷中。 說是私心也罷,洛厄爾確實曾經希望蕾拉永遠都不要想起那些傷害她的一切,只要笑著喊自己為爸爸就好。 若是可以,男人甚至希望蕾拉不要懂得如何面對這個世界,不要理解何謂女巫以及自己的身份代表的含義,只要永遠依附自己……。 「晚安,蕾拉。」他將吻印在女孩耳畔鬢髮,將所有溫柔隱於眼底。 洛厄爾不去解讀在場眾人視線背後的含義,甚至讓自己不去面對利夫爾。 他執行裁決,在腥血焦灰之間。 他步出戰場,在生存死亡之界。 >>32 面對敵意,男人只是抬首,本來平直的唇重新輕緩上揚,在傲然與淡漠中帶出字句。 「為何而來,與你有什麼關係?」 蛻下溫馴外皮的蛇,露出冰冷尖牙,在懷中女孩沉眠的時分。 |
【吠】 文獻抄寫員 安傑洛「哎ーー沒人想吃貓嗎?安安的腦內圖書館有本傳說集裡面寫,貓有九條命耶,一定可以吃得很飽。」 略有些失望的語氣,不過開玩笑的成分或許更大。 「上面那些的話小生更想殺死騎士耶,因為小生最最最討厭的就是忠誠與正義了。不過大伙開心就好。」 咯咯笑了起來。瓦涅的選擇一向基於自己的喜好。 (*15) 2017/01/09 (一) 20:2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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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前參謀 納西瑟司>>1:*27 「至於你昨日問的--」 無名血紅色的眼眸望向瓦涅,那是一潭極深而無法觸及底的血池,似狂風暴雨也無法驚起一絲波瀾。 「--隨意。」無名說:「本座與他的交易,不包括這部分。」 /* >>*16 亞列斯=山魅 可參巫三的亞倫的一日目自言171(? (*17) 2017/01/09 (一) 20:4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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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36
艾斯卡爾迪對男人的從容扯出一個笑。 「啊……所以你是這樣辦事的?推論,直接判死。」 他其實與那名安靜的少年沒什麼交集,至多在他醒的早的日子,到中庭練劍時總是能看見他在田畝中勤奮的身影。因此他也不知道現在自己衝口而出的話究竟是為了甚麼,明知道眼前的人說的的確是可推測出的真相。 艾斯卡爾迪的紅色瞳黯了黯。 這不就像他也是被傳回家族的一個戰死的消息給判死刑一樣?可他,擁有一個無論如何都不願放棄他的人。 伊歐維希堅持死要見屍,因此他來找他,於是他找到了他。 而這裡就沒有一個人,願意懷抱著一丁點的希望,去尋找那名昨日挺身而出的少年嗎? 「……我去找他吧。」艾斯卡爾迪淡淡的說,便不再看向男人,轉身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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