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提到1991年時，阿爾弗雷德的表情變了。生冷、僵硬拂去他一貫滿不在乎的神色。

「體制缺陷、改革失敗、領導失職、民族問題懸而未決，it's all your own making. 我當然記得戈巴契夫狼狽下台的模樣。」
更記得1991年12月25日，蘇聯國旗在克里姆林宮上空緩緩降下，由俄羅斯三色旗取而代之。

蘇維埃的退出只是階段性的戰果，晚進的國家心理明知此時應是警鐘敲響的時刻。

深刻嗎？他經歷過獨立戰爭，軀體被撕扯的南北戰爭，世界大戰、韓戰、越戰...他是被施打一劑成長針的超級大國，一跨步便超越了傳統列強的數百年。成長的酸楚總是最為深刻的。

「我不必奉行德國佬的生存空間理論，殖民的黑暗史已經劃下句點；這也不是國與國的問題，這是世界的問題。我和你不同，因為我始終擁抱自由，而專制的毒瘤已深植在你的身體裡，我的理想與願景，你不曾理解、也看不見。」

/*慢慢煮，加點苦酒比較好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