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 中學教師 門諾【Before Christ】 我叫門諾奈特.卡斯堤塔斯.詹森。 我是一名教區牧師。 我要說一個關於信仰的故事。 ——人民終是政治鬥爭下的犧牲者 詹森家。 貝加勒湖畔的一個不太大的農村,那兒有最綠最澄澈的湖水、最藍最乾淨的天空,野雁老愛在夏天從南方飛來築巢,家家戶戶都種著呼啦瓜,所有人都過著依山傍水的快樂生活……這當然只是極權政府為了掩蓋他們暴行所捏造的政治正確說詞罷了,人民因力不足抗也僅能接受洗腦——雖然他們的勞動內容主要的確是栽植呼啦瓜。 當然沒有什麼農村,那是一個勞改營。 至於詹森家為何會於此定居?噢、那已經是上上個世代才能癱坐於籐編搖椅、抽著煙斗侃侃而談的事兒了(然而住在勞改營的家庭根本買不起煙斗或搖椅),況且這本即是禁止討論事項。 總之詹森家就是這麼一個一家九口的貧戶。其實門諾的童年過得不算挺糟,只是都市兒童大概永遠想像不到用榛果學算數、天天在湖裡游泳、住在水墨畫般山水湖畔旁的畫面罷。我說過不算挺糟嗎?那當然撇除了一點實際的考量。 種呼啦瓜掙的錢根本沒辦法養得起七個孩子,於是在門諾、這個詹森家最小的、還天生患有口吃的孩子五歲那一年,當例行訪視傳教的神父來到勞改營時,為現實傷心欲絕的父母只得趁孩子熟睡時讓神父帶回城裡的教區教堂撫養——至少這樣不會讓孩子餓死。穿著破麻布衣的他們是這麼向神父懺悔的。 ——但神說,他們當自立自強 耶加雪夫,比特國帝都、舉國最繁榮的城市。 當魔法飛艇致人欲眠的搖晃震動停下鼓譟,留有一頭蓬鬆褐色短髮的男孩怯生生地自艙門走出,裹著舊布鞋的腳丫踏上陌生的鋪磚道路顯得踉蹌,在貧窮是一種罪惡的年代。仰頭望向看不見遠山的天,他在幾年後才真正了解為何耶加雪夫沒有湛藍色的天空——因為鄉愁。 幸好他屬樂於學習的那一類(至少比起那些課後只會打架鬧事的孤兒幫),受神父賞識的男孩總是捧著比自己身高還高的書堆到處找修士結結巴巴地問問題。三餐溫飽、衣食無虞,這樣就是快樂嗎?沒有人知道,而且誰說孩子面上的笑靨肯定可以說明一切? 不過,他確實很幸運地、在宏偉莊嚴的禮拜堂與雕鑄華美的大理石柱間,遇見了那麼一個能使他真正快樂地大笑的人。 威爾森。噢、他當然不可能會是一顆沾著血手印的排球,那只是個比會發出噪音的夜市玩具還低劣的玩笑,跟這場『遊戲』本身一樣。和門諾截然不同的是,這個男孩明明出身於久居帝都的貴族世家,卻因長輩對宗教的狂熱而強迫威爾森這個長子進幾無自由可言的教會讀書,只希望他將來能成為一名神父。 ——病態的跟從造就時代的悲劇 這個留有一頭靛藍短髮的孩子本來也不愛讀書,只喜歡跟同學打打鬧鬧,或者在下課後偷溜到豪門宅院的庭園裡偷摘柿子——直到門諾的出現。說也奇怪,這兩個出身背景天差地遠的小鬼頭就是如此投緣,活像是早在前世許下誓約的好友似地。後來威爾森居然跌破所有修士眼鏡地斂起了玩性、成為一名令神父刮目相看的好學生;而門諾一直都還是原來那個無趣的門諾……好吧,他也學會了偷摘柿子。 他們曾在教堂後院的樺樹下埋未來信、在花季裡合唱、在雨的時節輕踏水漥的樂音……差點兒忘了,逐漸老邁的神父曾在他們九歲的那年送給他們一對各刻有一半經詩的金色十字架項鍊,並親自替他們掛上。「當你們面臨難題或挫折之時,就握著它禱告吧……神是永遠不會離棄你們的。」門諾還記得那老頭顫抖的聲音是這麼說的。 說也奇怪,困擾著門諾多年的口吃在他執起十字架的那刻就完全好了。「你一定是個天生註定必須信仰真主的怪傢伙。」噢、他更記得那個可惡的威爾森是這麼說的,而且更令人生氣的是那個渾蛋還誇張地咧嘴笑著(最後當然迎來了一陣男孩子的打鬧)。 他當然希望故事可以永遠停在這裡。 可是時間終究會過去,只有記憶會留下。 To be continued…… (-31) 2017/03/07 (二) 14: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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