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輻射星光 吉爾加拉德密談>>14 >>35
「或許這裡有別的甚麼吸引你的目光。」精靈表示他並不在意,並報上自己的名。然而除了不停滴落的穢水與潮濕的石壁,攫獲住砂牙目光的,也只是能他或伊利亞。但砂牙並未懷有敵意,在這樣應該刀劍相向的局面,他選擇應了精靈的要求,何不順水推舟? 「我正想與伊利亞提及,」精靈對砂牙說了另一名黑髮少年的名諱,在提及對方時,他不忘對話語中人投以視線,「我們大可在此大動干戈,但『遊戲規則』中,每翻過一頁,局中人必須透過筆選出欲淘汰之人,這是要我們多數決呢。」 「局中人皆有不可退讓的理由,我雖不欲斷了他人的念想,卻也不能平白為他人作嫁衣。」語音尚未落下,精靈自袖口抽出稍早書寫下的物品,那是一把手柄雕有精細樣式的銀色匕首,他將利刃指向自己,不輕不重地割開空著的掌心。 「死者不會再度殞落。」精靈看著傷處汩汩泌出的漆黑墨水,算是印證心中所惑。他對著二人說:「即使不足以此為誓,我在此地原先並無得以信賴之人,但這樣的『安排』縱使不合時宜,我仍相信那是好的。」 正如同精靈最終仍是選擇與人類結盟,並非大敵當前,而他們僅是剛好有了必須共同抵禦的仇敵。他們曾因嚮往光明而齊聚一堂,如今的選擇並不是奇怪的,他活了近千年的歲月,所依憑的判斷已不是精靈獨到的眼光,而是點滴經歷匯聚而成的汪洋。他們曾親近的生命,是言語無可描述的龐雜與美麗。 |
伊蒂絲打噴嚏。 (a5) 2020/05/10 (日) 約 02 點 |
伊蒂絲困惑。 (a6) 2020/05/10 (日) 約 02 點 |
難 阿德利亞諾>>46 >>48
強風吹歪利刃揮落的軌跡,阿德利亞諾身形有些不穩,踉蹌幾步取回平衡or,劍尖劃過他身側,削下一片髒污的布料,破開汙水直砍進水底下的什麼東西裡。 「那枝筆,原來如此,你也有一樣的東西,還真是公平啊。在這種時候世界反而公平起來,開什麼玩笑。」 水晶似通透的筆是風的源頭,阿德利亞諾感受到那和昏灰的鵝毛筆有相同的力量,他咧開嘴角感嘆似笑,下一刻又怒吼起來。 他使力將陷入水管的劍拔出,泡沫與孱弱的水流將水面推出一個突起,即使有筆他也認為那是弱小不堪的對手,阿德利亞諾分神關注另一個持筆者,看他乘著筆下生長的枝枒,一副作壁上觀的優閒貌。 阿德利亞諾想起圓形競技場,古時讓野獸與囚犯廝殺的舞台,那現在的自己是野獸還是囚犯。 都是,他自問自答,那又如何,沒人能圈限他叛逆的牙,所有人都是獵物,他不容許這場競爭中有真正的觀眾。 |
難 阿德利亞諾他像拋擲標槍一般舉起劍,向高遠的樹梢擲去,不論能否企及都無所謂,這是他的宣戰。
一個游刃有餘的人和一個隨時能殺掉的人,他選擇挑戰前者。 「喂、把那個越看越不順眼的傢伙弄下來,我晚點再料理你。」 他跺腳濺開水花,初次交鋒他佔了上風,便趾高氣昂的命令道。 |
聖女 伊莉莎白上方滴落的汙水沾上了金髮,但她過了好一會才想到要避開。
除了手上出現的羽毛筆直接在心中與她溝通,所謂的「比賽規則」對她來說更是個衝擊。在她的人生中,即便兄長將自己處以十字架刑,她也沒有報復的意願,現在卻要為了改變這個故事而去對素未謀面的人下手嗎? 她試著寫下匕首二字,左手中立刻出現了一支如她所想像的匕首,沉甸甸的。 看來,這筆的能力確實如它所言。 她又看了一眼在不遠處尖叫的女子,有些不忍。她拿到了沒有能力的筆嗎? 她的故事中──或著說,梅爾茨的故事中?──有個與那位女子十分相似的人。 不知怎地,她來到這裡時就自然得知了許多事,從最初自己從墓中被挖出,到最後梅爾茨踏入黎明。在這一切之中,也包含了梅爾茨所經歷的每一件「復仇」,而與那位女子相似的人,就是在其中一幕中出現。不過,雖然神似,但觀其態度卻又不那麼相像,或許並非同一個人吧。 說到底,故事本就能改寫成新作,在她所看過的書中,同一個故事出現在另一個故事中的情事並不少見。若他們真是故事中的角色,那麼或許也有許多與自己有微妙不同的其他伊莉莎白存在也不一定呢。 所以說,或許他們在此處的殺戮,也不會真的將對方消滅?畢竟當同一個故事再次被人翻閱,他們的人生就會重新開始。若要使這裡的人或非人完全喪命,必然得使他們的原先的故事完全消失,或是在故事中完全抹消這些人的存在才辦得到。不過,既然有能力可以改變故事,她並不能肯定這個瘋瘋癲癲的人與他提供的筆做不到這兩件事。 所以,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是想先更確定此處的行動將會導致什麼後果,再做出可能傷害他人的舉動。 這可能嗎? 她並不打算直接放棄這個奇妙的改變機會,但手裡的匕首似乎越發沉重,她實在不急著要用它,便又使筆造出一卷腰帶。這隻筆似乎在細節上也知道她要什麼,腰帶繞在白色裙裝上並不會太突兀。於是她又用筆造了一雙鞋與小巧的布袋,將沉沉的金鞋換掉、收進袋子裡後,一邊注意著周遭的打鬥,一邊往憑空冒出的整片水域走去。 |
(建村者)張貼備忘。 (a#5) 2020/05/10 (日) 約 03 點 |
盲愛 唐荷西密談十六名參賽者,幾個獲勝名額?
竊字使隻字未提,只要他們淘汰他人、留下自己。 唐荷西嘗試著寫出了十把步槍,其中七把帶著槍架。看來這筆發揮空間非常大呢,他甚至不需要填補子彈,只要不斷製造槍枝就能快速進行攻擊或自保。 「戰場」上現在看來有兩組衝突、兩組結伴。 他們正在最牆邊的位置,他將七把槍架架起,口徑向外置放槍枝。誰衝過來就開槍好了。竊字使作為異常的存在、不受子彈傷害他並不意外,但參賽者們肯定不同。衝突的噪音振動空氣,他萬分慶幸自己前些時候與另外兩人搭了話。 >>伊蒂絲 >>X 「下個回合開始,我預計會不斷移動,好行使筆的『第二能力』。你們要不要一起?」他鄭重向兩人詢問道。 「如果有疑慮的話,我願意將筆的『第一能力』的『一半』情報作為示好的證明。兩位覺得如何?」 |
伊蒂絲/*xor (a-2) 2020/05/10 (日) 約 03 點半 |
(建村者)張貼備忘。 (a#6) 2020/05/10 (日) 約 04 點半 |
【自】 難 阿德利亞諾那天沒有下雨,羅馬淡雲的天空給陳舊的競技場鍍上微光,黎恩濟漫步在已無血跡殘留的廣場,他在中央停步、闔眼,為久遠過去在此亡故的人哀悼,阿德利亞諾跟著他闔眼片刻,在禱詞到了一半便睜眼注視他的背影,他的黑髮比司鐸的衣裝還莊重,善意穿過遙久的風,憫懷過去直到未來。 『那是陳舊的過去,僅為娛樂而生的暴虐不是我們心靈的歸宿,每次來到這裡我就會這麼想,要讓這片土地的人民再也不必流血,自由的安居樂業。』 阿德利亞諾覺得現況沒什麼不好,他們仍有金錢與地位,但貴族中似乎只有他這麼想,包括自己的父親在內,貴族都在暗中策劃擊墜黎恩濟。 「那是不可能的事,其他人不會放過你的,到底為什麼覺得他們會乖乖聽話?」 『神會指引迷途的羔羊,吾友、阿德利亞諾,要相信他們。』 單純到愚蠢的回應,但黎恩濟藍色的眸子盛滿地中海在陽光下的蔚藍,他為那份純粹眩惑,耀眼得不該被任何陰謀蒙蔽,阿德利亞諾嘴唇微動,計畫與發亮的塵埃飄散在兩人身周。 (-36) 2020/05/10 (日) 約 05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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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阿薩市集的 伊蒂絲>>59 不虧是軍人嗎?動作迅速確實,伊蒂絲面上不顯,但心底由衷的讚賞男人聰穎。她微微抬首,麻雀依她的動作飛近槍枝。她沒見過這樣的武器,但男人先前的開槍證明了它們的威力(>>1)。伊蒂絲喜歡這樣確實又精準的武器,只可惜那肯定不合用。 還是這個好。她看向手中拋上拋下的短匕首,半晌後,遲來的飛到男人面前,回應男人的問話:「嗯。」 「隨意。」看唐荷西要不要說的意思。 「我的第一能力很被動。」她向兩人微微頷首,坦承的說。 「如你們所見,我也不比一般人壯碩──但,我的匕首和麻雀都帶毒,足以毒死一頭羊animal。」 話音方落,伊蒂絲動筆一揮,墨水化作一層透明薄膜,罩在伊蒂絲和機械麻雀外側。 「防護罩。」伊蒂絲頓住話語,看向兩人的眼神似是詢問。 |
【自】 盲愛 唐荷西移動方式……光靠腿腳還挺累人的。 唐荷西思索著,他們或許需要更有效率的交通工具,比如坦克或直升機。但若是換回合後場地變得不適合,需要更多備案。 萬一變成了海上就用驅逐艦吧,不過吃水深度也是個問題…… 他雙手抱胸,腦力激盪中。 (-39) 2020/05/10 (日) 約 09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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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鹿 雪伊>>40
海底?人魚公主? 雪伊頭疼地想這未免也太過於虛幻,但真實擺在眼前,那片對方應當是憑空變出的海水是如此澄淨。 她只聽聞過黑海,那是一片兇猛的海域,不會誕生如此有禮貌的....人魚? 「真抱歉我沒聽過你的老家,我不是小姐或女士,稱呼我為雪伊即可。」 偽裝的外貌不過一時的,她打心底厭惡那假惺惺的貴族禮儀,假裝不了多久的,雪伊也打量著那閃著光芒的女孩。 「方不方便我倒是說不準,疼痛大概......」是不會的。還未說完,她便敏銳地察覺有其他腳步聲正靠近此。(>>45) 她退至那自稱是玫珞兒的身側稍遠處,保持皆可對兩人出手的距離。她未做更多招呼,玫珞兒就先友善地開口向那人攀談,而雪伊並沒有漏掉他攜帶著的包裹,長的出奇,就形狀判斷只可能是武器。 奇異的是她沒從那男人身上感受到殺意,通常那是可以刺疼自己肌膚的氣息,這人靠近的瞬間,卻異常的沉靜。 |
雌鹿 雪伊密談怪了,是她誤會規則了嗎?
照理來說下一秒有刀刃當做招呼都不意外,他們卻仍佇立在此,互相攀談。 一頭霧水的同時,這個區域又再度有另一人獨身而至。 對方客氣的問候讓她不禁更加迷惑,雖說友好是很好隱藏自己目的的保護,但這幾人可說是全無惡意的出現。(>>58) 當然按照過往經驗,雪伊沒有放鬆警戒,她看過太多因此陷入無止境後悔的例子,她只是給予了對方雌鹿般的眼神,帶有一點俏皮。 「我想加入與否,自己說了算即可。我是雪伊。」 等待那名剩餘的男子自報家門前,雪伊嘗試再度開口,引導著她想要的結果。 「你們有聽聞那名詭異人士說的話嗎?這似乎是場廝殺的遊戲,可我做不來這麼血腥的事。我就直白的說了,規則裡沒有禁止結盟,若你們都有這個打算,不妨就用自己認為最有價值的東西交換表示如何?」 她眼神相當無辜,手依舊沒有離開她的裙襬側邊。 |
橋本-阿培巴姆症候群 X |
劍邪 劍雪無名密談>>54
「因為他說,劍客不能逃避。」怕,但未明言所懼何物。 「保持禮節,吾明白了,這是你的堅持,因為吾也有必須堅守的底線。」 一掃困惑,他欣賞著天籟般的嗓音,自認對人魚族有了基礎認識。 「吾名劍雪。吾也好奇,不同世界,同樣為人,衣著差異竟如此之大。」 他喜歡輕飄飄、舒適的衣服。 >>58 「日安是什麼?」 石青瞳瞥向來者,帶著些許純真好奇。因早已察覺到他人的靠近,即便聲音橫空插入,也不受驚嚇。 「劍雪,並不會獨佔屬於大家的空間,請便。」 >>64 他不在意女子的退卻......或是防備?只是那雙靈動的雙眼與小動物相似,難不成,他也是妖類? 鮮少接觸女性的劍雪少不得如此猜測。但不論何種身份,於他皆沒什麼區別。 「結盟是指一起行動?但是這支筆無法交換。」 |
劍雪無名默默轉了一圈,讓玫洛兒方便觀看自己的服飾。 (a8) 2020/05/10 (日) 約 12 點 |
赤鬼 愚羅戰鬥>>51
[筆尖沒入右下腹,赤鬼繃起了臉, 並未發出喊聲,但確實感受到了疼痛。 比人類要來得更深的血色染濕衣物, 濃得近似於黑。 反抗的人類能比任何事物都具有威脅, 赤鬼理所當然的明白, 但也沒料到伊莎貝菈的驚人果斷。 筆尖能深入的距離有限, 但要是讓她往旁劃開就不好了。 赤鬼抬起腳,使勁朝伊莎貝菈的肚子踢去。 ——來自日本鬼族的力量, 應是輕易地就能踢飛一頭山豬。 隨後,自己也向後拉開了距離。 眼看手中的太刀只剩半截, 赤鬼一撒手,索性連著刀鞘捨棄了。 既然決心要戰鬥了——要與人類戰鬥了, 自己與人類的區別是什麼? 該利用的是自己身形上的優勢才對。 從袖口掏出的毛筆在手臂上書寫, 墨跡扭動,沿著指尖再一次成了刃物。 型與構造皆與剛才的太刀相同, 長度卻幾乎與眼前的人類女性相當。 赤鬼緊握住手中的大太刀。 對人類來說過於笨重、過於狹長; 對鬼族來說卻還算稱手。 赤鬼站穩步伐,以雙手持刀, 右手在前、左手在後, 橫過身,高舉於左上,刀尖直面向前。] ……這裡的人類真的讓我很意外。 你戰鬥不是因為恐懼,而是真正擁有戰意。 ……那樣,很好。 (可以讓我省下無端的遲疑。) [赤鬼向前,再次進攻。] |
雌鹿 雪伊密談>>67
雪伊不禁失笑,表情都明亮了起來。 「原來對你而言,最有價值的東西是筆嗎?確實吶,不可否認。對了,『吾』,等於你自己嗎?」 對方的言談很奇特,雪伊想自己平時不愛聽吟遊詩人胡言亂語,現下反倒那些人口中的奇談都正真實上演在自己眼前,這可算是收穫良多嗎? 「對我而言,好比說,」她解開腰環,紗裙鬆開,隱約透出了她渾小的乳房,「這副身軀,或是有關乎於『筆』的情報,都是我全身上下最有價值的東西。」另一手則拿出了藏在腰環內,屬於她的鵝毛筆。 「我更想知道的,可能不比的上那枝筆。有可能,是你與生俱來的,也有可能是你不欲人知的,像現在,我對你這笨重的包袱很感興趣。筆之於這場遊戲,也可能不過是輔助罷了。」雪伊那笑容,既嫵媚又燦爛,她對劍雪傾身,指尖卻直指他身後的布包,如鋒利無比的劍刃。 轉瞬間,她重新綁上了自己的衣服,彷彿只是結束一場表演。她環顧著另兩位在旁的女孩,輕道。 「我先示範吧,我擁有的能力,和存活有絕大的關係。至於要不要一起行動,就看個人意願吧。」 她該慶幸自己率先遇到的是攻擊力不高的人們,遠方傳來微弱的打鬥聲,真叫人心驚。 |
母親 伊莎貝菈戰鬥>>70
「噗唔。」握筆的掌心傳來確確實實的穿刺手感,但她還來不及意識到自己得手,便被紮實的一腳踢飛出去。 孱弱的身子碰上鬼的全力自然是無法相比,伊莎貝菈重重的摔在幾十公尺外的地上,一瞬間岔了氣,過好一會兒才能夠呼吸。 肋骨像是斷了幾根,整個胸腔被擠扁,橫膈每移動分寸都像是刨刀在刮擦。很痛,痛到讓人發狂。 對方的距離還在公尺以外,肩膀上的碎刀已經脫落。她必須站起來。 咬牙在傷處畫了幾道縫線,至少能夠稍微止些血,也避免傷口撕裂的更大。 沒事的,她擅長處理傷口。她這樣告訴自己,跟妳的過往比起來這些都不算什麼。 她站起身,正好愚羅也像自己衝了過來。手上舉著一把大得驚人的刀,他眼神中僅存的猶疑已經褪去,果斷的朝自己衝了過來。 伊莎貝菈緩緩的吸氣。 沒事,只是比較大一點的怪物而已,沒問題。 她在手上畫了幾把飛鏢大小的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統統向著赤鬼甩出去。 現在的狀態要跑動太吃力,但手臂移動還是沒問題的。 盤算著自身的傷勢,伊莎貝菈握著筆,蓄勢待發的等待對方的刀尖欺近。 |
人魚公主 玫洛兒密談>>63>>64
她在旁傾聽雪伊和劍雪的對話,直到雪伊說完有關能力的話語(>>71),才緩緩回道。 「除了筆之外,我最有價值的東西就是這頭長髮了。」她將飄在水中的頭髮攏至肩前。當初她和姐姐們以髮換取匕首,過了好久才再長回原本的長度。 「如果結盟能提供幫助,我不反對,但做不來血腥的事可是要吃虧的呢。」 就如同當初妹妹的選擇,招致化成浮沫的結果般。若對象是海洋生物,秉持和平的理念她是不會攻擊。但若以不被海洋庇護的人類做目標,有下手必要時自然不該猶疑。她是這麼想的。 「既然雪伊說了,那麼我也透露一點。」禮尚往來是禮節的一部分,也是利益交換的必須,「我持有的能力可以對人使用,不會有人想被針對到的,但現在還不到用的時候。」 她將筆以兩手環握於胸前,似在展示。 「若真的結盟,我可以保證在時機必要前,不對各位使用這孩子的能力。」 |
來自阿薩市集的 伊蒂絲密談>>66 是她沒看過的東西。伊蒂絲點點頭,表示明白它的使用方式了。 「謝謝。」 包裹薄膜的機械麻雀拍動翅膀向上,她試圖窺探其他區域的人,卻發覺都太遠了。她揮灑筆墨,掌心遂而現出一個單眼鏡片,伊蒂絲卡上它,調整焦距觀測遠方,確認所有人的動態。 >>69 伊蒂絲的機械麻雀並不如同它的外觀笨重,雙翅仍是靈巧,它翩然落在紙條旁。 伊蒂絲原先打算點頭表示明白,才想起不出聲對方可能不會察覺,或者不明白她的意思,她繼而頓住頭部:「嗯,明白。」 這也許是她的極限了。她躍下機械麻雀,蹲下身查看紙條上的文字,她審慎的瀏覽條目,開始思考該如何開口──她不擅長說話,反正她就算不說話,阿薩也能懂她。 她垂下眼簾,由衷的懷念阿薩呼喊她吃早餐時的聲音,還有他如白日朝陽的笑容。很快地,她從綿延的感懷中抽離,抽了抽鼻,為與回憶相悖的潮濕空氣蹙眉,呼喚麻雀。 機械麻雀擇了一處唐荷西能輕鬆看見伊蒂絲的地方停下。 「全部都沒聽過,戰車和潛艇勉強能從名字知道作用。」 |
伊蒂絲*訂正:呼喚麻雀,攀上它坐穩。 (a9) 2020/05/10 (日) 約 16 點 |
八年者 砂牙密談>>53
緩慢地細聲重複過一回,此刻砂牙記下二人名字,沒有意識到其中意涵,就此安靜地聽吉爾加拉德說更多關於比賽的話。 比起對方舉動或者提到的死亡,他對對方聲音之中始終沒有失落的那份光芒更感驚訝。 即便自己掙扎、真正行至奪得勝利那刻,他都確信那永遠不會同等,甚至僅是近似地出現在自己的聲線裡頭。 當面前之人談及信賴和安排,砂牙瞄了伊利亞一眼,沈默片刻。 「金色的雙眼。沙漠和綠洲中,那是砂族和王國居民不同的絕對象徵。」他低聲講述那直到方才都還並不打算說的進一步解釋。「和你的相像。……在選擇過去的道路以前,我曾經擁有金色的雙眼。」 以筆畫出了花紋精緻的短劍與劍套,砂牙旋即收在自己腰間,以此再一次向他們表明現下自己沒有攻擊意圖。 視線重新投回到吉爾加拉德身上,他說:「我能夠成為多數,決定權交予你們。吉爾加拉德,伊利亞。但除此之外,或許不要選擇信任我。」 「不要信任我。」 間隔很短,遠不到怕誰遺忘的時長,他卻又一次地說。 |
【自】 來自阿薩市集的 伊蒂絲/* >>27 其實只是阿薩•納尼亞死的太突然或太早,來不及填坑而已,於是書就這樣完結了。 其實伊蒂絲面對訪客的地方這樣子有Bug,我當作阿薩•納尼亞有寫到伊蒂絲的處理方式很不一樣而已。因為大約是不會寫了,劇透光光吧。 結局是伊蒂絲把紫尖晶墜飾扔入墓穴,親手埋了阿薩,永遠的待在了阿薩市集。阿薩•納尼亞原先是打算讓伊蒂絲聽聞能喚回阿薩的方法,於是踏上旅程,尋找讓阿薩復活的方法,然後最後的結局是青鳥式結局。 項鍊是阿薩•納尼亞讓伊蒂絲有機會與阿薩再度見面的關鍵。信嘛,自然是遺書了。 我覺得,即使是故事,阿薩•納尼亞都不會扔死去的老婆一人吧!他也不會想要一起死去的結局,會希望是正統的Happy Ending,他們都待在了阿薩市集,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 至於薩莎有沒有想要繼續寫哦,她要續寫應該也還是會給HE的。為了角色動機,一定要BE,所以我就直接無視HE的可能,快樂快樂樂的BE掉! 目前預設薩莎長大很討厭「阿薩•納尼亞」,大約是名氣造成困擾吧。薩莎長大後是叛逆少女,可能還會逃家的那種(沒想太多的設想) 順帶一提,阿薩•納尼亞非本名。阿薩•納尼亞本人是銷售員Or售屋先生(暫定),寫到有一定名氣,足以維生以後索性辭職。但他偶爾還是會做一些兼差工作吧。 阿薩•納尼亞的老婆自然是叫伊蒂絲,請叫他浪漫的自肥大王。又是我常見到不知道該說什麼的、一往情深的亡妻男人,我到底寫了幾個類似這樣的男人? 圓童書和伊蒂絲性格的設定: 1. 阿薩寫了兩個版本的《阿薩市集》,一個為現在的薩莎,一個為未來的薩莎。童書的版本是伊蒂絲一直有阿薩的幫助,沒有很現實的橋段。另一個給未來薩莎的版本,有比較現實的橋段,現在的伊蒂絲是後者的版本。 OR 2.長大的薩莎繼承了父親的童書,延續寫故事,但薩莎的風格比較黑暗和寫實,甚至參雜了部分血腥,儘管有些讀者不接受,薩莎仍然一意孤行,同時地,也吸引了一些讀者慕名而來。 個人覺得微微妙妙的不合理,但應該還行?先這樣吧,反正不會寫R。 */ (-50) 2020/05/10 (日) 約 16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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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 伊莉莎白密談>>64 >>67 >>73
「謝謝。很高興認識你們。」她也笑了笑。 (>>71)「日安是一般打招呼的說法。」或許說你好會比較易懂?不過來自不同世界的人說話方式好像本就各有異同。「在你那邊的世界,不會這麼說嗎?」 這時名為雪伊的女子談起了結盟,看來此處對於下手傷人有疑慮的並不只有自己。 結盟嗎?既然暫時沒有做出行動的打算,那也不是件壞事。交換最珍貴的事物,也總比在自己的故事中必須相互聯姻要來得自由多了。 >>74 「我很樂意結盟。」她接在人魚公主後也說道。「若要說珍貴的物品,除了筆之外,或許這雙金鞋算得上貴重。」 不過,就算這雙金鞋在各自的故事中可能都算是貴重的物品,在這裡大概也沒有什麼價值呢。 真正對她來說珍貴的事物都不在此處,筆也已經告訴她無法重現活的薔薇。 「不過,畢竟這裡沒必要、也無法拿金鞋換取其他事物,我想對各位來說比較有用的還是我的筆有什麼情報吧。 「它的能力跟玫洛兒殿下的筆應該是差不多的,而我也能承諾不對結盟的諸位使用。」 |
來自阿薩市集的 伊蒂絲密談>>77 「沒聽過所以不會。與我的故事相差過大,也不保證能迅速學會。反正我很小,不容易被發現,還請隨意差遣。」 「我只殺過海象animal大小的動物,沒殺過人。不太了解人類的要害和抗毒性;既然故事種類那麼多,無成見也好。」避免功虧一簣。 在飢餓的生物面前,所有生命的都是同等的,伊蒂絲也曾因飢餓而吃掉了一頭親近她的生物。伊蒂絲沒太多感懷,只是努力回憶擊中牠要害的手感,平穩的日子使她太過安逸了。 該如何一擊斃命呢──那叫做阿薩的作者。伊蒂絲酒紅色的眼渙散,試著想像那作者的模樣,越發的握緊匕首,乃至指頭泛白。 |
伊莎貝菈以自己為中心,在地上畫了一個圓。 (a10) 2020/05/10 (日) 約 18 點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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