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奧忽然之間提起的事，讓波圖格薩著實愣了下。他沈默下來，一時之間竟無法回答。

直到現在他還是記著那時的事，收割者戰爭、喝采戰爭；那一把焚燒著里斯本的火焰，在他的胸腔中燃成了憤怒與恨。

這一切都曾帶給他難以承受的疼痛，因而那時的他拒絕去理解安東尼奧的一切想法——身為葡萄牙共和國，他是如此選擇的。他起身反抗、並且再一次奪回身為一個國家應有的地位。在那之後，西班牙與葡萄牙之間總是清楚的劃出一條界線。他們在國土上劃線、在語言上劃線、在s與z之間劃線，在天空與大海也畫上了線。

「我已經自由了啊，」在意識到自己所組織的言語時，波圖格薩這樣反駁著。但是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聲音忽然梗在了喉嚨裡，真奇怪，為什麼這樣的記憶被你觸碰到時，還會這麼的疼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