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里安聽著德沃夏克講述慕夏的事情。他意識到對方所指之事並不全只在說慕夏，便靜靜地消化。

在德沃夏克下結論之際，他緩慢且慎重地點頭，思考那些話語的意義。這便是所謂力量的意思？……仍在跟上對方的思路，他的腦袋便要分出一點空間，繼續接下拋來的疑問，這使他稍微多想了幾會才道出答案。

「我選擇力量。」

「如果沒有力量，自由也會輕易被奪走。」他說，並且想到了當年的回憶，「就像那時候一樣。有力量的人總是有能力統治一切……手無寸鐵的話，什麼都做不到。」

「即使被保障了一輩子的自由，但是，」他小心翼翼拿起水杯捧在手裡，「我想要的東西，只憑自由是得不到的。」

奧里安眨眨眼，看向德沃夏克，「所以我才選擇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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