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爾法索點點頭表示同意，歷經這波腦力激盪他也需要時間自我整理一下資訊。然而回頭卻又被對方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愣了一愣。

「就算身體部位悉數為擬造物置換，人的心智是不會改變的，所以那毋庸置疑是個人類。」他以堅定的語氣不假思索地先回答了叶所提出的第二道題，因著大腦承載著人的意識這點並沒有什麼好質疑的。

麻煩的是前頭的問題。

「擁有無限趨近人類思考模式的AI……」他伸手按眉間，心想既然前輩說是無限，那就直接認定成等同來思考罷——

「我想，如果存在這樣的AI，身為人類的我很有可能也認不出來吧？」說著他斂眸看向對方，「……但我認為，現階段即便是Queen也還未達到那樣的境界。」更遑論只會聽命行事的Pawn、Knight之輩。

「畢竟……要想完全仿造人類的思考模式，是一件非常、非常困難的事。」

無論如何努力，人類終究是無法企及神之領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