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里安瞥了眼被送上的肉桂捲和水果茶，腦袋轉得飛快。他一時間不明白德沃夏克的意思，但至少從反應來看，對方不怎麼像共產黨人，也沒什麼對自己不利的意思。他的視線轉往德沃夏克，直直盯著對方的臉。

「不只，先生，我當然還想知道別的。」

他令自己做出看來不那麼緊繃的姿勢。原來這位就是方才問話的評審，他不算驚訝，一時間卻著實沒聽出來。

「您的身分與背景，我同樣在意。我想知道您是什麼人。」

如果是和主人，或許尊卑分明——何況德沃夏克能出現於此，看來並非泛泛之輩。
但若是評審，可就不是那麼直接的關係。

「您剛才問我願望，」奧里安想到自己的回答，牽連起那些回憶和情緒，語氣不由得直接上幾分，「而被選上的人們會有實現願望的機會，我可否理解成是您能給我幫助？」

指尖在無意識中握緊絨布椅扶手，恐懼感尚未消退，但他仍微微扯起嘴角，或許也並不自覺。

「是否有需要我為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