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新紀錄

修復並更新貓又國 Wiki 的系統。

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495 Gioca Con Il Fuoco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視點:

全部顯示


【觀】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搞不好是在七月五號那天。
>>3:@0 >>3:@1

外頭氣溫極高,他幾乎可以聽見水泥地龜裂擠壓的聲音。晶亮的汗珠褥濕了男人脖頸,顯然長髮還是太熱,不過也沒什麼是不能習慣的,拉法羅心想。那些扭曲折射的陽光,與其說是海市蜃樓──毋寧說是一種難以想像的宿命。

拉法羅走了一段時間,找到了傳聞中的大會議室,議場的燈亮著,大抵還有人在裡頭討論宇宙興亡。他在附近看見了一間附屬餐廳,餐廳吉祥物的雙眼圓睜,可能有點可愛,不過男人只能想到一些瘋狂的癮君子。

『您好,歡迎來到──』

前臺女侍的態度和善,卻依舊藏不住字裡行間的厭倦,好像個痛恨自己劇本的演員。他的手指碰到了門邊的彈珠檯──很標準的 拓荒派 調調,從它的陳列到所有口味的香菸都是。

西部牛仔和逝去的世紀,這個想法挺誘人的。或許有點 前世紀懷舊的味道,即便放在幾百年後的今天,一個和美國夢八竿子打不著的義大利人身上,也是挺尋常的。

不過這些念頭沒有停留在拉法羅腦中太久,因為他很快就找到更吸引自己的東西──

>>-28

「法比。」
他輕輕喚了一聲,猶如醒著作夢。

喪鐘 恩佐‧貝堤【詭異曖昧反應】

>>5
「......曼加諾家到底想要什麼,札卡羅?」在恩佐腦中,其實札卡羅不姓甘比諾,他是個曼加諾。
一個人名後面接著「家族姓」,家族姓徹徹底底改了人生命運,至於原先的姓氏一點都不重要,只是個代號。

當札卡羅要他直稱名字,不必用姓稱呼他,你啊兩個字聽來像邀請,不帶強迫,也沒有預設他該怎麼做。
連帶著,札卡羅的笑語也分量十足,像是溫度恰好的爐火,即使是恩佐這般閉塞之人也不想走避。

他默默地將人轉了一圈,初亮的街燈閃閃爍爍,探入馬廄敞開的紅色鐵門。恩佐攬著札卡羅的腰,像穩穩地踏著舞步,轉身踏進見不得光的視線死角。

儘管渡假村員工清掃得宜,畜類排泄物的氣味仍非常不和諧,而且處刑完的衣服「必須」燒掉,習慣制約讓他愈來愈焦躁。

「手套不適合送禮,友人間的紛爭,禁忌你懂。」他還沒想到該跟札卡羅意思意思要點什麼,那個男人卻自己吻了過來,當作前幾天沒有狼狽地在床上和他求饒。

......這倒是很有意思。

「你才殺不了我,還早得很。」語畢,恩佐稍微使了點力,讓環抱著自己的札卡羅腳跟離地,他做為一個黑手黨員,俯身給另一名黑手黨員更具有宣示性、耽溺於菸草味和死亡餘燼的吻。

唇瓣烙印吸吮著,但也僅止於如此。
黑手黨員做的是不見光的活,馬廄怎麼也說不上適合。

「回禮、至少這樣才夠。」

【悄】 Salary Man 科西莫·貢札加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4:67 >>-22

如果晴空萬里的現在有道雷能劈下來,那定是科西莫內心的吶喊被上天聽到了。

天殺的混蛋王八蛋狗屎爛蛋——!


科西莫頓了下,無視身後「那位成熟的紳士可真俊朗」「那位英俊的先生真令人眼前一亮」之類的竊竊私語,他點頭確認了下時間,索性眼神死地主動去買了票——

「啊,先生,不好意思,剛好沒有三席連坐的位子了,您會介意嗎?」

這不就是上天為他開的逃生門嗎!

科西莫搖頭表示完全不在意,拿著票轉身走向臨時共同觀影的同行。

「我買了,不過售票員說剛好沒有連坐的座位了……」

有些人表面上惋惜萬分,內心裏卻在喜悅狂笑。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時旅,七月五日早*/
>>-28

在言談之間,男人已經默默將聖誕布丁處理乾淨,只見他拿起杯子多喝了幾口卡布奇諾,似是想趕緊沖淡口中那怪異的味道,至少這裡的飲品還算下得了口,否則札卡羅都覺得今天這個早晨可說是一點也不完美。

「哼、說得也是,我還是太刁鑽了點。」札卡羅自嘲道,但並不會因此而改變他的食性,在披薩上加鳳梨、將本該是鹹的食物做成甜的,這些看在他眼裡都是浪費食物,但並不代表他會因為嫌棄難吃而剩下自己盤中的食糧,除非眼前的東西根本就稱不上食物。

「哈、你還真會開玩笑,説到底格里芬也不是獵鷹的一種吶。」札卡羅聞言只是淺笑地回應or,他搖了搖頭,悠閒地翹起二郎腿,或許説到底他也不是什麼獅子,而只是個普通的黑手黨員。

>>@3

「喔?是法比or的熟人麼?」

男人的視線順著聲音看見另一人,見對方走近自己正在談天的對象,甚至輕喚對方的小名,札卡羅便笑著如此問道。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詭異曖昧反應】

>>@3
>>7/*時旅,七月五日早*/

會開玩笑的是命運女神,他不著邊際地心想。

見自家戀人翩翩走來,縱使法布里奇奧訝異於對方來此的日期與先前討論的相比有些過早,仍表現得理所當然。

反正無論想說些什麼,待會兒多的是時間,也不急於此時此刻。

「哦、這位是我在紐約的朋友,拉法羅。」法布里奇奧揚起眉毛,向拉法羅比了下靠在桌旁的椅子,示意請對方入座。

「你們見過麼?」
雖說札卡羅會這麼提問,答案很可能為否,但拉法羅畢竟曾以傑諾維賽家族隨行醫生之名在黑幫界活動,又鑒於曼加諾的黑獅於道上的名氣之大,若兩人其實互相見過也並非太令人意外之事。

「他這幾天恰好放假,我想着這兒不錯,就推薦他也來晃晃了。」
並非是最真實的答案,卻又包含幾分真實。說完後他便又執起才剛放下的咖啡杯,顯然是為了留給兩人一點相互認識的空間。

【觀】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依然是在七月五號那天吧。

>>7 >>8

他聞出來了,一種甜美又辛辣的惡臭,可怕且倒胃口的馥郁純香──只有死亡跟泥沼嚐起來是這種滋味。你也是,我也一樣,誰都逃不了。拉法羅狹長的琥珀色眼睛凝視著札卡羅,似笑非笑,某種冰冷的東西漸漸甦醒,像條從樂園溜出來的大蛇。

「很高興認識你──」他停頓了片刻,精準並恰當的停頓,彷彿在搜索一個正確的語彙:「先生?」男人伸出那隻滿佈傷痕的手,溫暖的手心手背皆是勳章。

「我去年才從樸茨茅夫歸國,那裏傷患比中央公園的鴿子還多。」這個世界在刀刃上保持平衡,是一場對心靈消耗極大的遊戲,被各種懲罰還有獎勵的機制推動──沒有輸、沒有贏,只有局。「不過戰爭終究是屬於過去的事了,或許兩位男士有什麼美國軼聞能和我分享?」

「真可惜,我沒能早點認識你這位優秀的朋友,法比。」
拉法羅挨著法布里奇奧入座,撩起對方耳鬢細軟的捲髮,輕輕地吻了他頰側,左右兩下,還有一句呢喃般的低語:

『Ti amo.』

拉法羅越肩回首,向侍者點了咖啡和炒蛋,男人纖長的睫毛下藏著陰影,他的呼吸很淺,太陽的光輝讓一切閃閃發光,莊嚴而嶙峋,譬若被命運詛咒的神祇。

【悄】 灰背隼 費德里哥·傑諾維賽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26
看著木屋前那一車的酒精飲料,費德里哥有些無語,喬瓦尼酒量不好,那些酒擺明了就不是他自己要喝的,那特意準備這些的用途便顯而易見。
然而自己雖說酒量不差,但肚子的容量還是有限的。費德里哥開始懷疑喬瓦尼其實並非想灌醉人,而是想撐死他。

「要說的話是我贏了,應該要你聽我的?」
他看著滿是笑意的喬瓦尼,僅是隨意的回了嘴,看著王子殿下因好奇而發光的瞳,他一時間有些入迷,直到那人拎著另一瓶酒走到面前後才回過神。

「行。」
只要在合理範圍內,費德里哥對喬瓦尼的要求向來不會拒絕,但王子殿下的指令可不是只有一種解讀方式。
他取過酒瓶,一口氣倒了六杯不同種類的酒,在桌上放置成圈,接著在圓形的中央放下了一把槍。
「你先?」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灰背隼 費德里哥·傑諾維賽

>>-30

在對方身側坐下他自是不認為會受到拒絕的,但是卻依舊沒想到對方竟會擺出這輪盤來,呆了呆後喬瓦尼想了想,便笑着伸手去轉手槍。

不論是要換掉酒抑或是假裝喝下也是他所擅長的,然而既然這是費德里哥給他布置的遊戲,他自不會有應下以外的選擇的。

他甚至沒多少控制手上的力氣,槍支轉了(3)3n8圈後槍口指着了香檳(16)or,他便上前把酒拿了起來徑直喝下。

「到費迪吶?」既然對方主動為他增加趣味,他自是欣然同意的。

至於最初要把人給灌醉的目的?狂王子委實沒太在意結果。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灰背隼 費德里哥·傑諾維賽

不過拼酒這件事,要是不耍任何手段的話,本身就不是喬瓦尼能奉陪的內容。

「不過啊費迪你搞錯了,若是輸了吃虧,那當然該在別的地方給討回來才是。」喝下一杯後喬瓦尼過於白皙的臉上已浮了幾分紅,談笑間他自是順理成章地多給費2德里哥倒了兩杯烈的,雖說這本就是個玩笑。

然而喬瓦尼的酒量實在是差,聊了會抽了第二杯酒喝下去後人已是有點迷糊。像他這酒量反而是不會真的喝得爛醉,畢竟他不會失了節制地喝。

「嗯唔……」臉上紅了一片喬瓦尼便隨性地靠在費德里哥身上or,他才剛睡了一個早上,現在因為酒精的作用他又想睡了。

「……費迪,晚上的見證能翹了吧……?」喬瓦尼自是清楚不過這後續的流程,但此刻卻是思考停滯了似的,拖着尾音軟下來的聲線像是真的在征求對方同意,就差沒用眼睛盯着人求情。

這幾天的會議,只是因為「獵鷹」是費德里哥才讓他提了幾分精神。
而現在既然好玩的內容都過去了,公式的處刑對他而言,又變成浪費他假期時間的工作。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24
(7/4喝議題單!?)

「…….味道很糟,但毒性都中和掉了,不會有事。」恩佐笑顏逐開,拿香檳杯碰了札卡羅的杯子,他又吞了一嘴紙團糊,是時候該去暢飲一番,否則喉間乍現的灼熱,光用會議廳那幾款單調的紅酒沖
不開。

他,恩佐‧貝堤,傑諾維賽的裁決者,和曼加諾家的高級幹部第一次說上話,竟然就喝了同一杯議題單,同一杯毒汁和解毒劑。
在四大家族戰爭爆發的前一刻,兩個男人放下槍和筆,大玩名為信任的遊戲,好像提前完成委員的使命,還有什麼比這更來勁的事兒?

綠水浸潤山巒的裂土,恩佐爆出大笑,用力拍了札卡羅的後背「等會有哪不對,我會負責到底!去喝幾杯吧!」

可這時,男人還無法想像,他的承諾會以什麼形式兌現。

恩佐搭著札卡羅的肩,踏入雲彩織就的夕暮。
黑手黨員渾身血腥,美利堅大地卻不吝賜與他們光明。

———
因應國慶日,商店街的餐廳酒館懸掛三色彩旗。
羅慕路斯莊園說大不大,一個日耳曼小家庭擦身而過,金髮碧眼的夫妻手挽著手,少數遊客中還有操愛爾蘭口音的生意人。

「哪間好呢?甘比諾?要個包廂吧,我們。」
恩佐轉進商店街的小巷子,從玻璃窗得見酒館的裝潢。

一間酒館演繹著美國工業,鋼筋和水泥牆搭著鐵製座椅。幹練冷冽。
另一間主打萬國博覽會的溫室造型,熱帶植物恣意生長,高背皮革座椅錯落其中,頗有貴族的餘裕。
最裡面那間倒是像西西里的濱海之家,圓桌上鋪著五彩織品,母親好像會從斑駁的紅色木門端出飯菜。

若沒外人打擾,對恩佐而言都差不多,他的重點始終是調酒的口味。
他把決定權扔給甘比諾,這些吃穿用度都很講究的黑手黨員,對這類細節總有見解。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22
>>-29/*時旅,國慶日早*/

或許是那套樺茶色iro色系壓紋西裝混在一片灰黑之間特別顯眼罷。趁科西莫去回的一小段時間內,男人漫不經心地環顧周圍,在看見不遠處團體中的幾名女性迴避視線的模樣時忍俊不禁。

「唉?那真可惜。」待科西莫歸來,法布里奇奧聞言聳了聳肩。幸好這點不順遂還不至於令他感到失落,「嗯……我不大介意座位便是,札卡羅覺得呢?」畢竟進了影廳,即便鄰座終究還是各看各的。

然而——捉摸不定的命運之神,有時倒也不吝降下驚喜……當然對某些人來說也許是災禍便是。


先生、先生?不好意思啊啊——
只見一名身形窈窕的櫃檯服務員踏著高跟鞋朝三人快步趕來,本要開口說些什麼,下一秒卻在打蠟的地面上滑了一跤。所幸男人趕在服務員丟臉地一屁股摔在地上之前便扶住了她。

「哎、不急,小心點兒吶。」確定這服務員站穩了後,法布里奇奧才放心地鬆手。「不趕時間,慢慢說就好了。」猶如深夜電臺主持人般具磁性的聲線,在人耳際輕輕提醒。

好的、不好意思,真的很謝謝您……」女性則朝面前幾名男士點頭致意,紅潤的臉頰透露她似乎還因差點滑跤一事感到難為情。

咳……是因為剛才有遊客辦理退票,空出了座位。
不過服務員還是秉持著專業,秀出了手裡三張電影票。

您們方才購買的是待會播映的《驚懼暗路The Chase》沒錯吧?那名遊客退票後恰好有三張連號的票,座位在中後排,可以和您們剛才的交換。

「哎呀、看來上天不忍心拆散我們,嗯?」聞言,法布里奇奧笑了笑,並看向兩名同行之人。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時旅,七月五日早*/
>>8 >>@4

男人絲毫不避諱來者的目光,淺淺的微笑比起真摯更像是一種禮貌性的社交面具,好似在與對方比較誰的氣場更令人窒息,一雙水綠色的眼睛微瞇,黑色的猛獅笑著伸出手回握男人滿是傷痕的手,自己的掌心遠比對方的還要細緻平滑。

「札卡羅·甘比諾,幸會。」札卡羅簡單起身與對方打了個照面後便再度入座,同時那簡短的自我介紹也一併給了法布里奇奧的問題解答,但他相信同在這圈子混的人總不排斥多交點朋友。

「喔、這麼說來先生是醫生麼?聽起來我這平凡市民的紐約日常或許不比您的見聞有趣吶。」男人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隨後將自己杯中的卡布奇諾一口飲盡,而他當然沒有錯過任何那兩人的親密互動,但作為一個熱情的義大利人、吻面禮倒也沒什麼。

不過他沒有這麼不識趣,讓許久不見的兩個友人中間還有一盞電燈。

「那麼我便先行離席了,等會兒還有BOSS指派的工作,就不打擾兩位了。」語畢,只見他將自己的盤子和杯子取走,在取得回應後便笑著離開了這張對他而言已略顯狹窄的餐桌,將空間留給兩人。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Salary Man 科西莫·貢札加

/*時旅,國慶日早*/
>>-29 >>-34

不連續的座位、將要摔跤的女人、換票的機會,男人只是輕輕地笑著將一切演出收進眼底,說實在他並不是很在意與另外兩人是否連座,畢竟觀賞一場電影的過程並不需要與他人交談、而僅需要享受影劇帶給自身的體驗。

不過他偶爾也喜歡偷偷地捉弄人,不為別的、只是好玩罷了,畢竟對方也不知道自己腦子裡究竟在想些甚麼。

「呀、雖然我不是很介意,不過既然同行、坐一起也不錯?」札卡羅笑著給出了自己的答案,雙手插在黑色條紋or西裝口袋中,隨興地聳了下肩膀表示無所謂,接著一雙水綠的眸子便看向那來自科隆博家的男人。

「那麼科西莫先生的意見呢?」男人笑著這麼問道,乍看之下像是天使,但或許在某人眼裡更像個魔鬼吧。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喪鐘 恩佐‧貝堤

/*時旅,國慶日晚*/
>>-33

被猛地拍了一下,男人一個沒站穩便踉蹌著往前滑了一步,雖然感覺背上被拍得麻麻的、但還不至於令他直接跌坐在地上。

裁決者、那是個令人懼怕而又尊敬的角色,更別説是像對方這樣幹部級別的裁決者,其技術不用想也一定是標準以上,故男人相當肯定對方的手藝絕不會毒死自己,頂多也只是會胃疼罷了,沒什麼大不了。

就是味道實在糟糕,或許用果汁隨意的搭配也比這更好喝。

「嗯哼、借你吉言。」札卡羅聞言笑著回應道,他的手輕輕拂上對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並沒有出力、倒也沒有將其推開,這或許更像是一種善意的體現,同時他邁開步伐、與男人並肩而行。

此時他還不知道自己今晚會是如何地失態。

———

夜幕降臨在這個歡騰的日子,商店街的燈火灑在男人的面龐上,精緻的五官帶著淺淺的微笑,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迷人。

他同人走進巷弄,微風輕輕吹過、帶起他隨性披掛在肩上的長圍巾和深色大衣衣襬,額前的瀏海也微微飄逸,札卡羅思考了一會兒回頭看向恩佐的雙眼答道:

「行啊,就最裡面那間吧?挺有西西里風情的不是麼?」他笑著說道,在進門前用眼神最後一次徵詢對方的意見。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詭異曖昧反應】

>>@4
>>9/*時旅,七月五日早*/

看來自己的推測沒錯,法布里奇奧心想。

這數年來紐約街頭的確發生了不少事,無論是街坊逸聞、報紙刊登的社會事件,抑或家族之間的合作與競爭。而自拉法羅歸國後,這些大事小事也就理所當然成為了茶餘飯後的最佳話題。

因此札卡羅的話語若說是推托之辭也並非一無道理。當然了,相同的場景若換作是自己,也會因不願打擾故友彼此相逢而適趣離席吧。

法布里奇奧待到和札卡羅道別後,才放下瓷杯、調整了下坐姿,回過頭來答覆拉法羅的話語:

「哼嗯……他可是現在曼加諾家族眾望所歸的明日之星呢。」他見服務生走來,便招手再要了一杯冰茶,「也算是咱們的合夥對象吧?」以伴鄰座之人用完他的早點。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10/*時旅,七月五日早*/

「話說回來,你的一個星期好像過得特別快、嗯?」
既餘二人,便由平時交談的音量轉為輕聲細語的狡詰口吻,即便明知雙方都深諳原因仍故意詢問。

貼得很近的時候,法布里奇奧總覺得對方身上有著股專屬醫者的消毒水味、和太陽暖烘烘的味道,雖不如花香優雅卻令人安心,且靜悄悄地在人耳根留下一抹紅暈。

「還把人給嚇跑了。」
雖說他毫不介意,但似乎更喜歡開玩笑一些。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觀】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 五月七日,早晨。*/

>>9

獅牙與灰燼,拉法羅感受到札卡羅指尖的力道,它們像支訓練有素的迷你軍隊,五人編制,強韌又自制。馬戲團已經出城了,獅子還留在紐約,男人不確定他究竟會帶來叢林抑或戰爭,但橫豎是種 改變 的象徵。

「沒錯,我是醫生,最好的那種。」
他向後靠在尼龍椅上,仰起下顎。那份爆炸的自信簡直像是統治了世界──沒錯,他如日中天、勢不可擋,唯一能讓拉法羅停下腳步的,恐怕只有法布里奇奧一個不認同的眼神。

「但願你不會有需要聯絡我的一天。」
判處罪刑不是醫生的工作,他無法決定誰將旅渡地獄、誰將沉沒火海……但至少拉法羅懂得怎麼把人從水裡打撈出來,毫髮無傷。
男人目送札卡羅離去,此時女侍端上咖啡和煎蛋,然後拉法羅便再也沒思考過他的半點細節,彷彿廣播節目裡的社會新聞。

【觀】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10 >>-37
>>@5

──明日之星
這個詞彙讓拉法羅覺得有些古怪,而他也真的擺出了一副古怪的表情。那就好像戰間期的一張標語,脫落、斑駁,上面寫著一些類似的口號,只是明日永遠也 不會到來 了。

「我個人還是喜歡一些老東西,例如一部看過無數次的電影、睡出凹痕的床墊……還有相處了好幾年的伴侶。」他用手肘不著痕跡地碰了碰法布里奇奧,嘴裡的咖啡太淡而炒蛋太鹹──然而一切都很美好,鮮活地像是火焰或春天。

「嗯……說起時間,我也沒預料會這麼早,只是想先來逛逛,順便找地方來好好作夢。」說句實話吧,拉法羅並不擅長打發時間,他習慣讓自己 忙碌 起來,就算毫無必要。「顯然我是個幸運兒,因為我的美夢已然成真。」

「如果你不趕著去開會或討論宇宙興亡,我有把握能讓你瞧瞧我更 驚人 的東西。」

拉法羅揚起一個金色和香檳色的微笑,他說話的方式好像一首押韻的舞曲,隨時準備敲碎這些廉價的瓷器和規矩,牽起法布里奇奧的手去沾染那迫切的渴望。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6

以玻璃杯盛的茶湯於晨光中顯得特別透亮。只見法布里奇奧取來薄薄的餐巾紙對折再對折,先沿杯緣擦拭一圈、再沾去杯壁上的汗珠,歷經一番悉心照料後才甘願一飲。

「跟不上流行可是會被時代淘汰的,拉斐。」
無論於瞬息萬變的現今社會或踏錯一步即毀全身的犯罪王國皆然,未來將作為盧科塞家族顧問的男人心想。

雖然這般,他倒也無意於此話題周旋。「嗯哼——所以,找我 開黃腔 就是你提早過來的目的麼?」男人笑了一笑,有時他還真希望這妙手回春的醫者能在這方面表現得成熟一些。

他注意到了對方的行李:「倒是……想真的做個美夢的話,還是回房間去吧?除非你想提著它們逛來逛去。」接著話鋒一轉——比起玩笑話或責備,法布里奇奧所言更若建議、甚至可以說是種曖昧的邀請。

「正巧會議告一段落了。」至少於他而言如此,而當前也沒有向已然淡出家族的對方詳細解釋的必要。

說著,他忽然有點想去吻那雙唇,但轉念一想仍是決定待到回房再說,再次把機會讓給了冰冰涼涼的玻璃杯。

【悄】 灰背隼 費德里哥·傑諾維賽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32
雖說還是順著人的意思多喝了兩杯,費德里哥看上去依然沒有一點要醉的意思,反倒是主動提起喝酒的喬瓦尼如今滿面通紅,一副隨時要睡過去的樣子。
他偏過頭,看著倚靠在自己身上的王子殿下,一時沒忍住伸出手指輕戳了下那紅透的臉頰,本就溫和的微笑又放的更柔了些。

「我的部分已經交給恩佐代表了,至於你能不能翹可不是我決定的。」

喬瓦尼既然說出了這話,就代表他並非必要出席者,費德里哥其實是明白的,只是做為搭檔場面上還是得聲明一下。
不過他倒也沒有真的要等喬瓦尼確認的意思,回完話就直接把人抱起扔到了床上,自己則是回到桌前收拾,順道把開了瓶沒喝完的酒解決掉。

一回頭看著昏昏欲睡的喬瓦尼還盯著自己,費德里哥笑了笑,走回床邊把人的腦袋摁進了枕頭。

「你睡吧,我整理整理。」
他可沒喝醉,也沒多需要睡眠。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西西里……嘛。」恩佐對札卡羅的選擇感到有些意外,但聽到熟悉的家鄉名字,目光放柔了些,攬著男人進店裡的力道也放輕了,畢竟方才札卡羅若被自己反手撈起,場面會非常尷尬。

兩人視線交會的瞬間,札卡羅的圍巾隨風飄起,恩佐覺得對方自己更像個義大利人,穿搭品味或氣質面容上都是。

「這麼冷?外面?」
熱情招呼的老闆娘接過衣帽時,恩佐和老闆娘要了個小房間,裡頭大概可以容納四到六人,一面牆被色彩繽紛的瓷磚拼貼佔滿,只用布幔隔上,嚴格來說沒有門。

另一白牆架上擺了一排瓷盤,拼起來就是幅風景畫,碼頭工人搬運著漁具上船,旁邊還繪了扛木桶的童工,以及沿路的攤販。

五大家族的幹部大多是同鄉,只是靠海和城市的生活有些不同。

「你幾歲來的?」他隨口問道,把公事包擱在沙發上,緩緩的在鄉村舞曲的背景中開口。
「我就住那,這麼小,跟著親戚躲債,從貨倉偷渡過來。」他指著瓷盤上十歲不到的童。另外,經驗告訴他,維持拙於口舌的怪異形象,倒是個保身之道。

黑手黨員的人生起點都差不多破碎,所以才另外找了「家族」依靠。

七月四日的小餐酒館漸漸忙碌起來,恩佐點了撒上西西里大檸檬的燙章魚和生蠔,那快散掉的菜單還有更多好東西,甚至連小橘子一樣的炸飯糰都有,裡面裹著米飯、起司和番茄醬,小時候累了一天就期待這個。

他把菜單交給札卡羅,最後向老闆娘要了義式白蘭地,酒精濃度約40%,釀酒時連葡萄皮和渣子也釀進去,反倒成就馥郁的花果香。

「怎麼樣?道地嗎?」當酒菜陸續送來,恩佐先進行飯前禱告、拿叉子把生蠔擺整齊,就請對方先用了。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喪鐘 恩佐‧貝堤

/*時旅,國慶日晚*/
>>-40

男人高大的身軀顯得不像同鄉,他感覺對方的手勁或許都能直接將他的骨頭折斷,但總還是同在黑手黨的世界裡打轉的傢伙,講起家鄉也依然會有所留戀,畢竟義大利浪漫的本性可是刻在基因裡的。

「哈哈、只是我比較怕冷吧。」札卡羅說得是實話,比起熱、他的身體更加畏懼寒冷,真要說起來每個紐約的寒冬都對他嚴苛無比,但熱一些總比受了風寒來得好。

他同人進入包廂、自然地與對方同坐一邊or,隨後接過恩佐遞過來的菜單看了一回兒後向老闆娘點了一份水煮章魚or和一份炸飯糰or,隨後還不忘給自己張羅一杯飲料:

給我一杯乾馬丁尼,用搖的、不要攪拌。A dry martini, shaken not stirred.

札卡羅略顯講究地說道,而此時他尚不知道在幾年後,這句內行的點酒方式會成為某個經典諜報片的臺詞之一,他只是悠閒地翹起二郎腿,將自己的背脊託付給椅背。

「聽起來跟你差不多吧,我小時候住在美西納,十歲的時候因為吃不慣孤兒院的白粥,就偷渡過來啦。」美西納、濱海的都市,他還記得自己常常偷偷從孤兒院裡跑去海邊,就為了看一眼白沙灘,那是現在身處都市叢林中再也不見的景色。

「想不到美國的食物也不怎樣,現在倒是挺想念西西里點心的味道吶。」札卡羅半開玩笑地吐槽道,雖然即便不喜歡,只要是能下口的東西他都還是會吃完。

見對方虔誠地開始禱告,札卡羅也跟著禱告了一會兒才開動,但他還不至於像對方一樣擺盤整齊、男人便先淺嚐了一口小菜。

「嗯、還不錯,味道很好。」男人微笑著回應對方,然後淺淺地喝了一口馬丁尼,看上去相當滿足的樣子。

【悄】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38

他已經準備好要回應法布里奇奧了,一些柔軟的句子卻在嘴邊懸宕。拉法羅短暫地瞥了吊扇一眼,頭上旋轉的陰影讓他有點心慌。白噪音、機械聲……可能是因為類似的情節在樸茨茅夫也發生過,當時,一顆燒夷彈打破了窗子。

男人草率地將餐點塞進嘴裡,意識到自己分心了──他不喜歡自己分心,只有軟弱的人和毒蟲才分心。

「啊,那就 肏他媽的時代 吧。」
這形容太過生動,反而一點也滑稽不起來。拉法羅揚起一個不冷不熱的笑容,給人一種憤世嫉俗的感覺,好像他隨時都要揚起旗幟革命一樣。

「不過……值得寬慰的是,」他那雙金色的眼睛頓時平緩了下來,彷彿一座麥穗的海洋,「這個糟糕透頂的時代,讓我遇見了你。」真實、準確而美麗,好像狂歡過後的清晨──有宿醉的頭痛與戀人的溫存。他喝掉最後一點淡咖啡,語調輕快:

「嘿、我的笑話(Yellow Joke)只說給貴賓聽。」拉法羅捏了捏法布里奇奧的下顎,順勢拉近彼此的距離:「我倒是很樂意去你房間裏頭表演──尊貴的閣下。」

他露出嘴裡的一口白牙,好像作勢要咬對方的鼻尖。男人倏然起身,從皮夾中掏出幾張紙鈔──就算加上小費也足夠充裕了。然後拎起自己丟在腳邊的行李,朝門口的方向偏過腦袋。

『走了?』他的肢體語言問起。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42

拉法羅如表演者般的舉動使法布里奇奧不禁笑了出聲。他將杯裡的冷飲喝盡,正在融化的冰塊碰撞敲出悅耳聲響,在果香和茶香之間,嚐到一種甜甜的感覺。

「哦?是這樣嗎?」離開餐廳前他勾起一道不懷好意的微笑:「那麼無論我要求什麼,你也都會辦到的,是吧?」法布里奇奧並沒有什麼自詡為王的奇怪興趣,不過若是有人毛遂自薦,他倒也樂於享受權力。

而他也深諳拉法羅會給予自己的答覆。


通往木屋區的路上,偌大的泳池在朝陽下水光粼粼。經歷前一日的狂歡,今天只餘寥寥數人身著泳裝在露天酒吧旁的遮陽傘下徘徊,地上還依稀可見氣球、彩紙的殘跡,和水花倒映中餘留的歡騰氣氛。

「雖然說是單人房,但也真夠大了的……」穿過艷陽高照的戲水區又走了一小段距離,總算抵達目的地。向踞守在附近的一兩名家族成員打過照面後,法布里奇奧撈了撈手上拎著的西服外套,找出鑰匙開鎖。

木屋內格局寬闊、設施齊全,雖說名義為單人房,但要住上兩人也完全不是問題。房內佈置典雅,房外更具自然風光,從客廳那兒的一面落地窗甚至可見不遠處的湖畔景致,只不過窗簾被這裡的住客拉了起來。

「你先坐一會兒吧、嗯?東西隨便放就行了。」進屋後法布里奇奧便擱下西裝,邊走向臥房邊鬆開領巾結和襯衫鈕扣,顯然是打算淋浴。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嘛,敬家鄉菜。」恩佐舉杯和男人相碰,還沒動刀叉,就先乾了酒渣白蘭地,烈酒宛如陽光在體腔流淌,暖意直衝腦門。

「空腹喝才有感覺,美國食物太膩。」札卡羅‧甘比諾自然而然地滑進同一張沙發,就像某種輕盈的衣料,對了,圍巾「冬天,保暖。」
他給予任何正常人類都不該效仿的建議。若要拚酒,也許恩佐該去找俄國黑幫分個高下。

炸物的油會吸收酒精,讓人醉的慢些,也免於宿醉胃痛之苦,但美國下酒菜過份油膩,像高喊著美利堅民族熔爐,混淆逃難和進發本質的政客,依然壁壘分明的酒和油脂、日耳曼移民後裔與其之外的社區。

說到底,美利堅合眾國本身也只是個概念。
住在費德里哥家學武期間,獨棟公寓裡只有幾個義大利人出入,那個家就是小義大利,而且老師的廚藝無人能及。

為了再確認這個事實,恩佐裁決面前的生紅蝦拼盤,刀尖磨過盤面,發出有條不紊的細小擦音。

味道挺好,但少了一點傑諾維賽的靈魂。

「敬傑諾維賽的料理。」
札卡羅的笑容非常有感染力,他描述起故鄉的生動模樣,再下酒不過了。

恩佐拿起桌上的空杯,給札卡羅也倒了杯白蘭地嚐嚐,舉杯等他開口敬曼加諾家。

但沒有美國,這些貧窮的義裔移民也無處可去,富裕的那些去南美當地主了。

「美西納啊,垮台了,墨索里尼,回去看看?」大肆討伐黑手黨的獨裁者已經戰敗,既然我們現在都混得不錯,那想過回去嗎?

今天是七月四日,再敬一杯美利堅合眾國。
一杯致美西納的海、一杯給卡塔尼亞的故人。

越來越歡樂的乾杯名目停在一個叫做「露西安娜·史黛拉·貝堤」的人名之後,恩佐心情大好,健談起來。

「我住卡塔尼亞,漁村長大,吃的比白粥好,一起來吧!」

反正就是來喝酒聊天的,恩佐又和老闆娘加點了一杯白蘭地,還有卡諾里甜起司捲、杏仁甜糕和奶酪。

「這幾天很多義大利人啊!你們的西裝真是講究。」老闆娘對札卡羅狂拋媚眼。

「嗯我們是同事,西西里同鄉會。」恩佐沒頭沒腦的接話「對吧甘比諾?」

……好像哪裡不太對。

「……甘比諾,你還好嗎?」恩佐用手肘推推身邊的人。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喪鐘 恩佐‧貝堤

/*時旅,國慶日晚*/
>>-44

伴著熱鬧的夜、兩個男人在充滿故鄉氣氛的小酒館裡舉杯暢飲,多麼像是一齣表演日常的戲劇,只是沒有血脈噴張的武打戲、也沒有狗血至極的悲情劇本,見對方舉杯邀酒,札卡羅便從善如流地回應男人的熱情,一杯馬丁尼便這樣隨興地下了肚。

匡噹、玻璃杯清脆的碰撞聲彷彿是悅耳小曲中畫龍點睛的一個音符。

「說得對,有時候我都覺得他們是不是在料理的時候把整罐油都給撒了!那可真是糟蹋食物。」札卡羅笑著開玩笑道,只見他叉起一塊章魚肉送進嘴裡,海鮮的甜混和檸檬的香在口中散開,美味得令整個人都高興了起來,說起話來也就不再顧忌。

「要我來說啊,煮東西的時候就要對食物充滿敬意、做出來的料理才能好吃,像在披薩上放鳳梨這種事根本就是在褻瀆食材,你說是吧?貝堤先生。」男人一邊說自己的料理理論一邊還搭配著手勢、一副頭頭是道的模樣,最後在說完的同時多咬了幾口炸飯糰。

「哈、敬家族。」男人笑著迴避了家族的名字、卻也同時巧妙地將兩人的敬酒詞化作相同,他豪爽地順著人的意喝下白蘭地花果的香瞬間充斥唇齒之間:「這麼說來也是吶,那改天等我倆都休假、約個日子託你當導覽?」他興致高昂地回應道,一面悠悠地想著自己倒是還沒怎麼去旅遊過。

一杯、兩杯、三杯,在恩佐越說越起勁的同時、札卡羅反而越來越話少,他感覺自己的臉頰緩緩變得燥熱,頭越發暈了起來,於是他將自己的頭單手撐在桌上,一雙眼睛不再銳利、反倒柔和地看向對方,而他的理智則在停止運作的最後一秒告訴了自己他已經醉了。

畢竟即便他再怎麼對自己的酒量有自信,也抵不過好幾杯白蘭地的份量吶!

「……啊、是,抱歉吶,我剛剛看著你挺好看的,就不自覺地看得有點出神了。」男人自己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在說甚麼,只是將自己靠著桌面的手收回來重新坐正,另一手撈過自己的酒杯淺淺地喝了幾口,但才這幾秒的功夫、平衡感不足的他便緩緩靠到了恩佐身上。

又回想起家鄉那片大海,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一口喝完後又給自己添滿,彷彿在宣示著今天就是要不醉不歸,想到自己好久沒有這樣爽快暢飲,札卡羅不禁微微傻笑了起來。

「吶、你最想要甚麼呢?……我啊、小時候窮怕了,一開始來美國以為賺到錢就可以享受幸福,結果啊到頭來錢也就是那樣子罷了,我最渴望的根本就不是那些。」男人淺淺地打了個小嗝、覺得自己有些不禮貌便趕緊摀了下嘴,隨後才接著說道:「我……想要有人用盡一切的愛我,男人也好、女人也罷,誰都行、想要被愛……」

男人泯著酒杯這麼糊里糊塗地說著,他的頭靠在對方的臂膀上,厚實的安全感讓札卡羅感到安心,他輕輕蹭了一下、一雙水綠色的眼睛便抬起頭來看向對方,大概是醉了、他的笑容淺淺地顯得溫柔,微微紅起來的臉頰看上去吹彈可破。

「吶……恩佐願意愛我嗎?」

男人傻傻地問道。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這邊先按完ㄌ,村莊上寫的就是最後期限嚕*/
(a-4) 2021/07/19 (一) 07:11:45

【悄】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43

拉法羅重新把夾在衣領的墨鏡戴上,紐約夏季的陽光依然刺眼,卻沒那麼惹人厭煩了。他踢開地上的褐色空酒瓶──美利堅人就是這副德性,一有機會就破壞自己的身體,把所有 憤怒狂喜 都向外宣洩、向世界宣洩,直到所有東西都變成狂野的垃圾為止。

「看來我錯過一場派對了?嗯?」
空氣中殘留著柑橘的氣味,再參上一絲肉桂,苦澀、甜蜜……聞起來像是無邊無際的橙色沙灘。無論他們是用什麼化工副產品製造了這種味道,都讓拉法羅勾起了一些童年的回憶。

他和法布里奇奧在石磚道上並肩走著,緩緩談些不著邊際的日常。小木屋的外型和附近幾間如出一轍,但這棟卻特別不同──屬於他們兩人的事實,讓一切都鮮豔了起來。

木屋內部的格局在他眼前展開,有一陣風從身後吹來,給拉法羅一種要被抽成真空的感覺。他站在門前端詳了片刻,然後才踏入安靜又涼爽的室內。

身邊的法布里奇奧暖洋洋的,房間很新,但到處都留有關於對方的線索,在皮膚和思緒中霎然綻放,那是由太妃糖、奶油、陽光和所組成,拉法羅不得不多去深究──

可惜那是男人殘留的最後一點理智了,門在身後闔上,他摟著法布里奇奧的腰,心臟正在賣力運轉,這個吻嘗起來是青檸和紅茶的味道。他用一種野獸般的聲線囁嚅:「真甜。」

「快去把你自己弄乾淨吧,外頭夠熱,任誰都會融化。」
然後若無其事地放下行李,找了張沙發把自己拋進去,欣賞法布里奇奧寬衣解帶的模樣。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46

和餐桌上最喜歡的那份甜點一樣,他本想將吻留待稍後細細品味;不過……就這麼先偷嚐一口,倒也挺好。

聽著拉法羅的話,他笑了笑:「……嗯?我出門前才洗過澡呢。」即使天氣再怎麼炎熱,間隔不過三個鐘頭的再次淋浴也只是作為偏執症患者的吹毛求疵,顯而易見的藉口——這點自知之明,法布里奇奧還是有的。

縱然如此,陣陣流水淌過肌膚所攜來的涼感與清爽,皆一再向他重述這個選擇有多麼正確。

伴著嘩啦啦的水聲,他閉上雙眼,想起前一日泳池畔的熱鬧景象。只可惜自己總是對人擠人揮灑汗水的活動興趣缺缺……如果是與拉法羅同行,也許在下過雨的午後逛逛娛樂中心會是項好選擇?或者不那麼激烈的戶外行程?他不著邊際地心想。

不花多久時間,法布里奇奧便步出浴室。

他簡單換上一襲浴袍即回到客廳,邊拿著毛巾擦乾頭髮、邊自冰箱攫了一瓶礦泉水,又取來一只空杯將其注滿。沁冷的玻璃杯壁不一會兒就冒出許多水汗。

「該換你了,拉斐?」男人挑起單側眉毛。若說熱得融化,肯定是一早就提著行囊橫越整座停車坪的對方更深受艷陽之害了,法布里奇奧心想。

【悄】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47

趁著法布里奇奧沖澡的空檔,他將行李中的私人物品安置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嚴謹地擺放成隨興的模樣。它們漸漸成雙成對的現象,讓人很難不感到心情愉快。

他隨手拿起矮几上的雜誌閱讀,避開斜射而入的陽光,突然發覺自己比想像中的還要疲倦,拉法羅回到毛呢沙發上,柔軟的沼澤漸漸吞沒一切,他下沉、下沉、下沉……直到法布里奇奧清朗的呼喚,才將男人拉回現實的水面上換氣。

「噢,」他茫然地輕歎一聲,眼神像在微風中閃動的火焰,熾熱卻恍惚。「我的確該沖個澡,否則整潔大法官會判我無期徒刑,最慘是被丟到門外──」拉法羅舉起手臂,滿足地伸了個懶腰,順勢把頭上的髮圈拆下,那如瀑的金色髮絲閃閃發亮。

男人踩著夢遊般的步伐,摘採似地,一路拾掇盥洗用品。進出浴室的時間之短,讓人不得不懷疑拉法羅是不是單純把自己弄濕而已。

水珠從男人身上滾落,他腰間僅僅圍著一條浴巾,便重新回到法布里奇奧的視線之前。拉法羅兀自拿起那罐開封過的寶特瓶,將所剩不多的冰涼飲水灌入喉中。

「哈,我們應該來點更烈的東西──紐約最糟糕的一點,就是餐廳裡很難叫到一支像樣的好酒。」他向後倒進沙發,蓬鬆的布料硬生生沾上水漬。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48

等待拉法羅的時間,法布里奇奧拾起水杯,一時興起走至為簾布掩上的落地窗邊,揭開小縫欣賞外頭湖光樹影。幾隻水鴨於湖面自在悠游,令人傾羨。

不過一會兒,他又拉上窗簾,再次回歸沙發的懷抱。他伸展修長雙腿靠上小椅凳,順手執起被翻閱過的那本雜誌,上頭正好印著幾名姿色俏麗的性感女郎or。男人挑起眉尖再翻了幾頁,便聽見浴室門開啟的聲響。

「我還以為我的動作已經挺快的了?」
雖然如此詰問,其實法布里奇奧並沒有多麼介意。他先是又替自己翻過一頁,再抬起右手枕在腦後。

「哼嗯、說到酒,冰箱裡確實有支你大概不會想碰的香檳。」雖稱不上頂級,卻是小康家庭能輕鬆負擔的餐酒價位,作為渡假村的額外收費商品販售再合適不過。

「倒是……這兒餐廳的窖藏還算不賴。」就連美式燒烤餐廳的價目表上都能找到幾支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的品項,這還真令人意想不到。「缺點就是得出門。」

當然了,他不介意、甚至可說非常樂意偕拉法羅共進餐點,但顯然不是現在。

忽然法布里奇奧將看到一半的雜誌擱在一旁,目光移向對方光裸的上身,話鋒一轉:「不過我還以為身為醫師,應該建議人別在大白天喝酒才是?」而那結實的肌肉曲線上綴剔透水珠,宛如一尊沐浴朝露的希臘塑像,同時經旭日洗禮的肌色卻又蘊含古羅馬式的力量之美。

「對心血管不好。」男人補充道。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em>/*0704*/</em>

在傑諾維賽的婚喪喜慶裡,也很多喝醉不自知的人,都是自己家人也沒什麼防備。
儘管恩佐努力過了,他還是會(被迫)清醒到最後。他都吩咐手下出動搬人,自己肩上再扛兩個人,如果有人跳起來鬧事,光明正大、公報私仇的打昏他們,不會違反兄弟不得鬥毆的家規。

作為傑諾維賽的出行者,他有一套處理醉人的程序。

步驟一、確認對方的意識程度。

「你對夏威夷披薩有成見?啊,不怪你,大多數人對食材的想像都這麼侷限,但我以為你會更有彈性一點。」寡言的男人做作的嘆氣、侃侃而談。
酒精使他亢奮,醉態朦朧的札卡羅正巧落在他的社交舒適圈。

男性、意識不清、快死了或快昏了,與恩佐一對一在小房間幽會。
當恩佐為對方鬆綁,談及和案件無關的話題時,他的聊天夥伴會淚眼婆娑、言無不盡,從交朋友的方法聊到怎麼煮好義大利麵(要對折!其中一位說),以為自己終於獲得寬恕,或能夠被一槍斃命。

反正隔天不會再見面了,恩佐也樂於和他們傾吐心事,這樣的人際關係沒有壓力。

「真的是誰都可以嗎?為什麼夏威夷披薩不行?你挑對象比挑披薩還隨便嗎?我幫你介紹夏威夷披薩師傅結婚好不好啊甘比諾?」
如果聽到這種話,還是保持軟綿綿的模樣,那大概有點沒救。

札卡羅那一側沒有牆,所以恩佐只能任人靠在身上,用手背拍拍對方的臉,觸感太不可思議了,所以又多捏了兩下。

步驟二、奪下他手上的酒杯

醉人不會承認自己有醉,突然奪下他們的酒杯,醉人會突然暴怒,拿著刀叉碗盤火拚起來。
傑諾維賽的血多流一滴都是浪費,恩佐則利用社交技巧優勢,哄人喝下酒以外的液體。

「喝完了啊,我幫你再倒一杯。」恩佐順手接過男人的杯子,換上老闆娘送來解酒用的牛奶or,湊到札卡羅嘴邊,淺淺的抬起杯子,另一手墊著手帕,感覺好像在餵女兒,不要吐在自己的襯衫上面。

......算了,醒酒什麼的晚點好了。

【悄】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49

拉法羅向對方使了個眼色,腰部的肌肉緊繃起來,像個馬拉松跑者似掙開沙發的束縛,兩三步便來到小冰箱前。貼滿標籤的瓶罐各個花枝招展,彷彿後街霓虹燈裡的流鶯──但轉念一想,誰又不是生活的妓女,向資本主義大開雙腿。

「那些都是善意的場面話──我親愛的法布里奇奧。」男人拿出放在最顯眼處的香檳,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願意嘗試。拉法羅邊說邊拔開軟木塞:

「我們就跟禮儀社一樣,嘴上說著: 請您節哀 ,但實際上巴不得所有人 立刻暴斃 ──我就對美利堅直線上升的肥胖指數相當滿意,也樂見連鎖速食店滿地開花。」

香檳瓶發出響亮的『』一聲,他直接用嘴去接爭先恐後湧出的泡沫──香氣太淡而尾醞太甜,說是汽水飲料都不為過。「我還寧願喝可樂。」拉法羅認分地灌了兩口,那張俊朗的臉全都皺成一團。

「我會很想念、很想念那些義大利的好酒……」他的手指撫過牆上的漂亮壁紙,另一手握著酒瓶,緩緩走回沙發邊,「就像我離開之後,才意識到自己會多想念你,法比。」拉法羅的目光在幾張沙發間逡巡,最後他選擇擠在法布里奇奧身旁。

「來一點?」男人高舉手中的酒瓶,搖晃時發出清脆的聲響,「還是算了吧……」他低頭去吻他,一次、又一次,扣住他的後頸,要人嚐嚐嘴裡不可思議的化學甜味,整個房間聞起來都有種水果糖的香氣,但沒有法布里奇奧身上的味道甜。

「我們該找個時間回義大利度假……」
他的吐息又熱又瑟,好像那隻廉價的香檳,又猶如金色的煙火,在撫觸間開出熾烈的花朵。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步驟三、把人拖出去通風良好的地方醒酒

恩佐把飯錢酒錢放好,半架半拖著曼加諾家的幹部代表往外走,等一下應該會吩咐工作人員把他送回房間。

步驟四、把耳朵跟腦袋打開,分析一下對方的醉話有沒有能參考的情報

「......誰都行嗎?是誰都行的話你找手下啊?你那裏有妓院吧?有家族吧?幹嘛一定要我來愛,你倒講個理由啊!」恩佐嘖了聲,相對於男人的真情傾訴,自己則顯得苛刻許多。

不然就不要跟只喝了一杯議題單的人談愛,也不把毫無防備的樣子給我看。

「聽好了,連妓院都可以付錢指名,你想隨便找個人幹那好啊or,但那不是愛,只是抱浮木而已,搞不好你抱的只是個浮木形狀的垃圾。」

札卡羅沒有很重,搭著他的肩膀行動完全不費力,但
恩佐就是想搖醒這傢伙,把無來由的氣撒在他身上。

「你隨便找來的人也會隨便對你,像你生死關頭他偏偏不在,你死沒幾天就找別人做愛,反正只是隨便啊!」

恩佐把札卡羅扔在樹下的公園長椅上,幫人繫圍巾時,在他胸口打了個死結。

愛對恩佐而言是個死結,是被迫生吞的火焰,背棄承諾的苦果,無可挽回的遺憾。

「隨便答應你的人只會糟蹋你......就像你不會知道我幹過什麼,喔他媽的。」恩佐往自己頭額拍了一掌,發出啪的巨響。
不這麼做的話,那一掌可能就會落在札卡羅臉上。

在背後替那個男人繫圍巾時,手環著札卡羅柔軟的頸子,恩佐只要一使勁就能殺了人,但是他淺淺的笑容依舊溫柔,把美西納的過去託付給他,連頭都還是往後與他相依。

連妻女都保護不好的男人算什麼男人?又有什麼資格和人談愛?
愛是關乎生命的誓言,是託付、是守護,是婚禮那天答應要和對方相守到老。

「你他媽的至少有二十五which了吧?不要把我當孤兒院,不要沒事找人糟蹋你,你沒有人愛不會死,孤兒院老師沒教過嗎?」恩佐氣急敗壞的質問道,內容已經語無倫次。

一陣涼風吹來,恩佐深吸一口氣,緩下太急促的呼吸,有些猶疑地把手抽開,可能想被順勢擰斷,或是想被輕輕握著,兩者各占一半。

「.......抱歉,我是個王八蛋。」恩佐垂著頭悶聲道。

兩個黑手黨男人宛如在對方身上潑灑酒精,用柔軟的言語殺了對方、烈焰中跳著火舞。

尚無新的發言。再次讀取

上次讀取時間 --:--:--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視點:


返回首頁


←↓■□過濾器

生存者 (1)

費德里哥·傑諾維賽
ID:w君

人狼

6回 剩----pt

 

犠牲者 (5)

艾佐 (2d)
ID:master

村人

0回 剩----pt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3d)
ID:YoYoWang

共鳴者

4回 剩----pt

 
札卡羅·甘比諾 (4d)
ID:Lord William

狂人

4回 剩----pt

 
喬瓦尼·科斯塔 (5d)
ID:鏡月鈴

獵人

8回 剩----pt

 
恩佐‧貝堤 (6d)
ID:小珞

狂人

5回 剩----pt

 

處刑者 (4)

羅德尼·瑪弗西 (3d)
ID:Maximilan

狂人

0回 剩----pt

 
克里斯‧里奇 (4d)
ID:phyllischou516

共鳴者

0回 剩----pt

 
科西莫·貢札加 (5d)
ID:s1uio

狂人

0回 剩----pt

 
賽弗里斯·提奧多 (6d)
ID:mainokiri

陽動者

0回 剩----pt

 

暴斃死 (0)

裏方 (6)

埃里歐‧斯密
ID:WattMelen

旁觀者

0回 剩----pt

 
艾普塞朗
ID:norer

旁觀者

0回 剩----pt

 
杰米·泰勒
ID:Saka

旁觀者

0回 剩----pt

代理村長連絡處
拉法羅·西瑪塔
ID:阿溜

旁觀者

4回 剩----pt

 
卡洛‧蒙帝
ID:你老母

旁觀者

3回 剩----pt

 
艾格尼絲·聖托列里
ID:rachel

旁觀者

0回 剩----pt

 

發言種類

普通發言
自言自語
悄悄話
秘密交談
死者的呢喃
裏方
放置信紙

發言分離

一併操作




發言種類關注



























(0.21 CPUs)
SWBBS V2.00 Beta 8+ あず/asbntby

本伺服器所使用之人物圖組的著作權等均屬於該人物圖組的創作者。
請注意任何將利用人物圖組的著作素材進行複製、掃描、取樣、描線等行為
視為二次利用原創作,全面禁止該行為。
人物圖像的設計歸屬於原作者,請不要有取用造型設計當作私有原創設定的行為。
關於人物組的資訊請參閱配布元樣的頁面,所有相關使用規範皆以原頁面記載之內容為最終依據。

使用的人物組相關的資訊記載於下列連結內。
深海團的獨立職業、恩惠、功能借用自人狼物語 深海國。
部分CSS風格借用自人狼物語 月狼國。
部分功能借用自人狼物語 三日月國。
【借用&參考詳細來源】

管理者:柴郡猫
主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