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在想，如果我多了解你一點，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做，就能夠阻止這些事情了呢？」

回顧整個對話，她似乎是問出了點什麼沒錯。但之後就只是因墮落天使的話語一下生氣一下失落的，繞來繞去她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了。

「我是不是很傻？」

少女像消了氣的皮球，噗地一聲倒向一旁的地面。石子地板貼在臉上，有點冰冰的。

「你為什麼要墮落天使？墮落天使真的在我們之間嗎？墮落天使是什麼？和天使又有什麼不一樣？我不懂啊。」

她努力讓自己不沮喪，但沮喪就是自己拼出句子從嘴裡溜出來了，她沒能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