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莉娜趴在自己身上，淚珠止不住地淌出，弄濕了一片自己的衣衫。

她微張著口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卻像怕說了什麼又會將莉娜推向更不見底的深淵。只得伸手抹去對方臉上的淚，一遍又一遍，指腹間是長期習武與攀岩的厚繭，像怕對方生疼一般也不敢用力。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麼痛——

如果可以，她希望能為對方承擔一點痛苦。可那偏偏是她做不到的，甚至於她所有出身經歷都無法讓她能理解，是怎樣的痛會讓對方想過要死。

抹刀滑落之刻，也沒能狠下心再強求對方握起。

「好，做不到也沒關係。」她說著，「莉娜不用做到，沒做到也沒事，真的，不需要做到。」她輕拂著對方的腦勺，上面有著蓬鬆柔軟的髮絲。

「他們對莉娜來說很重要的人吧？」直到對方情緒緩解了些才又開口，看著對方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