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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的故事沒什麼好提的，就和我眼中的世界同等的單調。」托帕坐在床沿，拆下頭巾放在手上把玩起來，上頭瑣碎的裝飾碰撞著，發出清脆的聲響。

「不過你似乎弄錯了什麼──我和其他月華沒有什麼區別，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我們既然叫做月華，就是公認的不義。」眉眼間含著疲憊的笑意。「但和犯罪的差別是我們得到了可以透過剝奪他人，獲得改寫命運的機會。不做沒有好處的買賣，無論多麼絕望，我們可是群明白人。」

「我也不是為了多麼崇高的理由而來，我相信你也是。同樣都是深淵裡的夥伴，凝視著深淵時，才會發現我們都是深淵──所以當你覺得這個話題太難說出口，就別說下去，值得訴說和記憶的故事有太多了。」托帕讓自己在床上把全身舒展開來，此刻和舒服的被窩溫存一番才是正論。「比如我跟這床被子的愛的羅曼史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