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過後在對方懷中抬頭，囂張的小鬼並未退回昨日，但態度表情以致唇角的弧度卻均是絲毫未變，唯一不同的是幾度找不著聲音。

早就提醒過去練練槍法。
早就提醒過別淌這渾水。
早就提醒過……

「……早就提醒過你了，我可趕不及。」想要罵出口的話在面對對方時全都說不出口，沉默過後咬著下唇以稚氣的聲音說出來的，比起指責卻更多的是愧疚。

其實早就知道的應該是自己才對。
早知情勢愈演愈烈。
早知對方難以自保。

然而不到面對的當下，喬瓦尼腦海中根本缺乏保護他人的想法。

現實中多年從未落下的淚水劃過臉頰，孩子並沒有大哭的意思，唯有雙手緊握著對方胸前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