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井廣場此時的人並不多，正合男人的心意，他看到被孩子們為圍繞的列夫大伯（>>#22），好像在講什麼故事，男人並不打算打擾他們，現在只想一個人待著

來到無人的花圃，上面種著不知道名字的花，滿滿的如海洋般的藍。當男人踏進花圃踩在泥土上，觸感轉化成喜悅顯現在他的嘴角，他熟練並小心翼翼的撥開花朵前進，找到一處適合的土地，隨後大字的躺了下來。

仰望天井狹小的天空，藍天飄過片片白雲，時不時有幾隻鳥禽飛過，男人幻想如果自己也擁有翅膀那該有多好。

於是他揮揮手腳，在花圃做出花園天使，

「唉——怎麼可能有翅膀呢。」

嘲笑自己的天真念頭，又揮揮手腳讓天使更加明顯。

「天好藍，花好藍，遇到的所有人也都感覺好藍好藍，唉——。」

男人貌似是破壞公物的慣犯，此刻就只想躺在花圃放空，等有人驅趕再說吧。

>>#23

「哈哈哈，那也要看那群破腦給不給面子呀，況且那傢伙還能開回來給妳看已經不錯啦，況且咱們妙手回春小諾瑪肯定修得好的嘛。」男人聞言大笑道，直言不諱地說同僚壞話還臉不紅氣不喘的，不知該說他到底是太隨心所欲還是真不會讀空氣。

「行唄，那妳也要記得好好吃飯好好休息啊，不要繃太緊了，不然妳這身體要是壞了就輪到醫務室要狂風暴雨啦。」叶這麼說著，隨後對著諾瑪的背大力拍了兩下，也不管對方會不會被拍得跌倒。

「那我走啦，我不在的時候也別太想我喔、啾咪——」

說著，只見他略顯誇張地用裝可愛的噁心女音對諾瑪拋了一個空氣飛吻，然後揮揮手轉身離去，臨別時還不忘又邊走邊轉過身去，用能響徹整個機修亭的音量大聲跟諾瑪喊道：

「諾瑪小親親記得把我送的糖吃掉喔！不可以偷偷送給別人喔！也不可以擺著當供品喔！我會難過喔！」

直到看見諾瑪的反應，男人才滿意地笑著從機修亭的大門離開。

>>66

「交誼廳……不，還是先去把這個交上吧。」

離開機修亭後，叶邊走邊喃喃自語著，從口袋中掏出那張皺得跟擤過鼻涕一樣的同意書，看了一會兒後想到准將的那張臭臉，便沿途都在嘗試把那張紙重新弄平整。

然而直到他走到亞伯蘭的辦公桌前（>>#4），他的這張同意書還是皺得跟被詛咒過一樣，看著那張駕駛員保羅平整的同意書，頓時感覺有些心虛，於是決定悄悄將自己這份藏到下面去。

然而隨便翻看了一下，卻發現另外兩人的同意書明明也同樣平整，卻彷彿跟自己一樣心虛得壓在下面（>>17 >>41 >>45），算了算時間順序不對勁，叶突然懷疑這是准將特地排的順序。

「诶……那這樣好了。」

想了想，叶最終將自己那一份同意書單獨放到旁邊，然後又擅自隨手拿了亞伯蘭的名牌壓住，最終讓這張桌子的整齊度降低了。

「嗚耶，唉算了，准將那傢伙應該不會介意吧。」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他還是有些心虛地四處看了看。

>>60
「這倒說不上是覺悟，但確切是什麼我也還沒有答案。」拉爾法搖頭，隨後聽著諾艾爾的說話停下了腳步。

幾近是反射性地接諾艾爾遞上來的物，拉爾法才聽著她的說明知道那是自製的花草茶。縱使它經過包裹，那淡淡的花草香仍舊能讓人感覺到舒適，「…謝謝，這我就收下了。」不知道是因著需要或是喜歡而收下，還是已經接過去不好推辭，他鮮少地接過了同事的好意。

「早些休息，那我先離開回自己房間了。」他朝對方行了軍禮後，便緩步離開。

>>61

「雪球，這是艾莉兒姐接喔，神秘又帥氣，是一眼就記住的大美人對不對呀？」艾拉把十指置於肩頭，讓小鳥AI站到手上給身邊的艾莉兒看，還好她吃了半飽，不然與小鳥四目相接的熱情眼神就會像在看食物。

>>57

「今天大家都超——級厲害唷！
雖然knight很快但我們更快！咻——碰，然後乒乒乓乓，破腦就嚇得逃回家了，感謝哥哥姐姐們和你馬麻的努力，一天又平安的過去了！
啊，夏洛特姐姐的女武神又變得像夏洛特姐姐的女武神，但夏洛特的女武神應該習慣惹...」

艾拉輕柔的撫摸小鳥AI的頭，用謎樣的句子描述著今早的行動，誇張的音效和表情，就像在跟小朋友講故事。

小鳥是艾拉的朋友，她和小鳥之間親暱的樣子，就像小鳥是艾拉的朋友。

「喀滋喀滋！」

高蛋白的食物喀蹦脆，一小截黑色的物體還露在外面。

>>61
>>63

「好欸！那！姐接輸了的話，就把仰望星空派的魚頭當成諾瑪，表演告白！」艾拉在興頭上，把話中話聽到奇怪的方向^or。

她也覺得艾莉兒健談開朗，和誰都可以打成一片，外表同時具力與美和異國風情，應該男女通吃，但是諾瑪應該、具她的判斷，是直的。

「我輸的話嗯...就這個好了，還是姐接想問我什麼呢？」

她還是把薄巧從艾莉兒餐盤上拿走，放到中間當成自己的大冒險題目。

孤兒院泡的牛奶跟水一樣稀，她們還真的把整條牙膏擠在裡面喝，據說很像遊樂園賣的奶昔——結果當然是上吐下瀉，搞砸驗收測試...但也因為艾拉沒辦法進駕駛艙，就由別人替代了...吧，結果上也是好事。

所以薄巧也沒有太影響心情，大概只是又愛又恨。

>>63

「——蛤？這是問句嗎？」聽到永遠，艾拉滿臉疑惑，那什麼的，她們不從有意識就在一起了嗎？

姐接應該是戰鬥完太渴了，還沒補充腦漿（？）艾拉遞出幸好沒被自己喝完的柳橙汁，把咬扁的吸管湊到艾莉兒嘴邊，整個人湊過去偷偷用氣音說。

「一定會喔，姐接去哪裡我就去哪裡^or」

>>68

「沒有答案也沒關係，生命本就是一場沒有答案的征途，也許最重要的仍然是過程，還有自己怎麼想。」諾艾爾臉上是平時的微笑，她看著拉爾法接收那一袋花草茶。

她雖未親手養育植物，親自調配的花草茶仍是充滿了她的祝福和心意，「洋甘菊的花語是逆境中的堅強、苦難中的力量，願我們的征途一路順遂，逆境中仍然堅毅。」

「不客氣。你也是，好好休息吧。」她回以軍禮，轉身回到宿舍。

>>69
「大美人！大美人！」雪球乖巧地窩在艾拉的手心中，睜著圓圓地眼睛看著艾莉兒說著。

雪球聽著對方陳述地故事，目光又從艾莉兒身上移回艾拉身上，在對方的指尖觸摸到自己頭頂時，似乎開心地蹭了蹭對方的指尖，表達起自己的情緒。

>>57
我承認我絕對不是擅長安慰人的傢伙，但我有幸遇過擅長這種麻煩事的人。

我知道哈史里齊這位人物，雖然對他本人沒怎麼深入瞭解，但這些與他相關的事件，我也都在這段歷史當中。

「我記得有次問了我家那大心理學家對AI有什麼看法？」我嘗試把當時的對話從記憶裡抽出、清晰，「他居然比AI還冷漠地跟我說『AI是一項發明』。」我完美演示了希爾柏特那傢伙當時的嘴臉。

我手輕按在自己的心臟處，「那時沒跟他吵架的我根本仙女。」

我叉起一塊派，嚼出了個中場休息，同時也回憶那男人的樣貌。

那時候，他說了什麼？帶著什麼表情？帶著什麼樣的情緒？

「『因為它是一項發明、一個非生命，人很自然就可以替它加上註解，覺得它可愛、亦覺得它可恨，不論結果如何，人類把自己的靈魂加注在它身上，逐漸遺忘它所帶出的結果，永遠都是背後的人們所造成的。』」在一個午後，希爾柏特端著才剛泡好的咖啡，平淡地說著他自己理解出的結論。

「呀、哈！演這種好不像我啊！」我像是在水中憋氣終於得以呼吸一口氣般喊道，在逐漸從回憶裡抽出的時候，我對著彤恩笑笑，「所以彤恩姐姐吶、妳喜歡那製造AI拯救祖國的英雄，同時對抗著愚蠢傢伙造成的AI失控，這之間不存在矛盾呀？」

>>#13

反覆查看後發現附近沒有准將出沒的跡象，叶這才鬆了一口氣，然而眼角餘光讓他注意到那份亞伯蘭的筆記，因為沒有其他人在，於是他便認真閱讀了一遍。

「……亞伯蘭啊、亞伯蘭，你在想甚麼呢……」

男人喃喃自語著，接著隨手拿起一旁的筆，換了一個顏色就擅自在別人的筆記上塗抹，看這熟門熟路的模樣估計也不會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可參考戰鬥數據過少人命不是用來提供戰鬥數據的，戰術可能性高達四位數，兩次以上演算出正確點位的可能性趨近於零不是零，不排除——

Queen？


「……我也有可能是錯的。」

那些破腦不會夢到電子羊。


男人喃喃自語著，在那片螢幕前駐足許久，回頭看了一眼桌上皺巴巴的同意書，回想起那張富有活力的面孔（>>#24），想到紀念室的銘牌前可能會放著那顆太妃糖，便淡淡地笑了。

「呵呵，這一次開得回來，下一次我還能開回來嗎……」

他將筆放回原位，悄悄地離開了辦公室。

>>76

「好，該辦得都辦完了……那就去交誼廳看看吧。」

走出辦公室後，叶邊走邊想著要不要去吃飯，但想了想這個時間確實是食堂的尖峰時段，於是決定遵照諾瑪的建議，去交誼廳殺時間。

>>#25

走進熟悉的交誼廳，他便先觀察了幾秒這裡都有誰在，而作為無樂子不歡的男人，叶在看見撞球桌旁聚集的人們後便徑直走去。

只見他隨興地挑了一個記憶裡相對友善的駕駛員，一手直接就搭上了那人的肩，自然得彷彿他本來就屬於守城班的一員。

「呦、這裡打得如何？介意我來參一桿嗎？」

男人自來熟的表現彷彿不像一個剛跟破腦打了一早上的先鋒班，反倒更像因為睡過頭而在球友聚會中大遲到的傢伙，也不管有個會針對自己的人在場。

鉛筆磨過紙面沙沙聲作響，法蒂瑪垂眸，筆劃間將自己的名字簽上。

戰爭之下人命比紙要薄，為了這場作戰，卻無疑又是一場豪橫的賭注，生命的重量和人性沒有兩樣，都矛盾的很。這次的行動搞不好價值一塊比較豪華的大理石慰靈碑，著實感人。

法蒂瑪彈彈紙張將石墨屑抖落後，拿起又再次詳讀。爾後，這份同意書便沒有太多留戀的被交到【亞伯蘭辦公室】的桌上。

>>75
一邊解決桌上的食物，一邊聽著夏洛特的闡述搭配上回憶中那大心理學家的臉，那確實很像他會說的話，彤恩再次覺得這兩人真是絕配。

「比起拯救祖國的英雄，我還是喜歡稱呼他為博士。」她仍然記得透過那些為數不多的信件中所了解的哈史里齊博士，其實也不過是個思想前衛，一心撲在研究上的學者而已。

「夏洛特，謝謝妳。」放下餐具起身來到夏洛特身邊，輕輕地抱了一下對方表示感謝之意。

房間的角落擺放一把大提琴，還有一個畫架，上頭擺放著一幅畫，諾艾爾找出平時拉琴時用的椅子放下，之後拿起大提琴坐下。

「也許這是最後一次拉你了，別擔心，我早已替你找了一個好主人。」她撫上琴頸，低聲說道。

自從安東尼奧去世，除了一如慣往的用樂聲闡述情感，她也養成了對著大提琴說話的習慣，畢竟總有一些話難以對著人講出來。

「我是如此的想念安東尼奧。」

她看向畫布，上面畫著笑容燦爛的安東尼奧，男人的面容乾淨，是容易心生好感的類型，看上去親切又開朗。

「諾艾爾，你要畫我？」安東尼奧當時坐在木椅上，雙腿分開，兩手置在中間，好奇的觀望周遭。

「嗯，在你出發前我想要畫完，你不在的時候好歹有這張畫陪我。」

「這麼愛我啊？」

「當然。」諾艾爾回答的很快，態度篤定。

安東尼奧聽著諾艾爾的話忍不住笑了出來，儘管他平時就笑臉迎人，他說：「這樣一來只要放在房間，就好像我在注視你一樣了，說不定半夜會看見我的眼睛跟著你移動喔？」安東尼奧舉手做出引號框住眼睛，甚至生動的移動手和視線。

「要是真的那樣的話，那就可怕了。」諾艾爾勾起嘴角，開玩笑的說著。

諾艾爾追思她死去的戀人，按壓琴弦緩緩的拉出《G弦上的詠嘆調》。樂曲的起始陰雲密佈，水面平靜無波，她想像雨滴突然的落下，泛起漣漪，打散浮游的葉片。

雨天特有的潮濕氣息彷彿竄入她的鼻間，耳畔傳來鋼琴的演奏聲，她像是置身在一場夢境，她的戀人還在的夢。他的琴音透明澄澈，穿透力極強，與他的性格一樣率直。

好像諾艾爾只要轉頭就能看見他。

諾艾爾曾以為她會漸漸忘掉安東尼奧，事實卻並非如此，她發現處處都是他的蹤跡，走路時右手邊的位置專屬於安東尼奧、髮飾是他贈送的，他曾親手別在她側邊的頭髮，有太多、太多事情都讓諾艾爾想起他。

雨澆灌大地，增長思念。

也許沒有安東尼奧的現今才是一場夢。

諾艾爾嘆息，放下大提琴走向書桌，拿出手機發送訊息給家庭群組，詢問她的家人能否視訊，母親直接打視訊過來，諾艾爾隨即點擊進入視訊。

「午安，父親、母親。」

「午安，諾艾爾。」螢幕上一位端莊嚴肅的女子推了推眼鏡，坐在一旁的男子面容有些疲憊。

「父親，您又熬夜工作了嗎？」

「沒有。」男子下意識地回答，他的妻子和女兒顯然並不相信，直直的看著他，他才心虛的說：「好吧，有，最近實在是有點忙，新開發的藥進度嚴重落後。」

「您辛苦了，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體。」

「諾艾爾，突然視訊有什麼事？」母親切入重點，他們家習慣每個禮拜聯絡，但是今天並非定期聯絡的日子。

「哥哥在嗎？我接下來要說的事希望他能在場。」

諾艾爾的母親轉頭呼喚諾艾爾的哥哥，隔了一會一位與她髮色相近的男子出現在螢幕上，「我來了，諾艾爾，午安！」

男子對著鏡頭揮揮手，諾艾爾作為回應也揮了揮手。

諾艾爾收起笑容，說：「是這樣的，這次出任務的危險性很高……我很可能不會活著回來。」

聽見諾艾爾的話，三人面色凝重，一時之間安靜無聲，無人說話，過了一會她的母親才淡淡地開口：「諾艾爾，我們早已有心理準備，只是心理準備不論做多少都不夠。你的決定我們無法阻止，你向來就是一個決定以後就不會動搖的孩子，謝謝你顧慮到我們的心情，我只能說：儘管放手去做吧，如果在生死關頭我們能成為你求生的助力就足夠了。」

「母親，我知道我的決定常常使你們擔憂，但我實在是無法違背我的心聲，一直以來，謝謝你們的養育。」

諾艾爾的母親轉頭與他的丈夫相視，隨後看向諾艾爾：「說什麼話？這是應該的。」

諾艾爾笑了笑，與她的家人閒話家常一陣子，主要是哥哥在說，他們三人在聽，聊到差不多以後才結束視訊。

>>61
「呀、呀！入她的眼是那壯烈的女武神吧？」我得瑟地笑笑，隨後看著艾莉兒那帶些其他意思的話，跟著看向艾拉（>>71）…

噢、噢！

我沒有再多說什麼，就只是富有興味地看著她們。

>>80
「哎呦，這麼見外幹嘛呢？況且我還收費了。」我敲敲彤恩塞過來的派，表示這樣的對話本就是她應得的。

「吃完有打算去哪走走嗎？」

>>65

男人失去翅膀
下墜
墜落
下墜
男人落入一片腥紅

「啊啊啊啊—」

男人大叫驚醒，眼前的天空無雲無雨，只飄下一根灰黑的羽。

「呀！羽毛。」

他伸手抓住羽毛，然後起身抓了抓頭環顧四周，發現列夫大伯還在和孩子們講故事，而廣場上的人似乎變多了些。

「原來是夢，我睡了多久了？哈啊—」

男人沒有形象的打了個深沉的大哈欠，剛好被路過的母子見到。

「媽媽，你看有怪叔叔！」那位母親見狀硬拉住孩子繼續往前走，離開時還不忘回頭對男人嘖嘴，瞪眼。「不要看！」

「小朋友，我不是叔叔，是哥哥喔！」

男人朝著孩子大喊糾正，比起被當怪人，他更怕被當叔叔。

>>84
「我想去一趟資料室。」端過薄荷巧克力拿在手上，小口地啜飲著，「說不定在那裡會有些資訊可以用上。」

情緒得到釋放之後，彤恩看上去已恢復平常的模樣，安安靜靜地坐在夏洛特的身旁。

「然後，順路去投遞一下同意書。」嗯，差點把正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