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

咀嚼著這個字詞，顧念遠唇角微微牽起，露出與往日無不同的笑容，眼底一片漠然、甚至是死寂。


「讓您失望了，這從來都不是虛偽的。」
對他來說，「張伯恩」才是皮、虛偽的皮，為了讓自己在這吃人的社會、在那爾虞我詐的懷境下生存，而自己戴上的面具。

但戴了太久，面具也拿不下來了。
於是張伯恩便取代了顧念遠，而顧念遠活著的時候就只剩他身為顧室長之時。


那是他僅存的珍貴光亮。
－－但他現在卻要親手毀了。


「抱歉、是我過火了，向您致歉。」
沒有繼續多說，顧念遠的笑容染上歉意。「真是非常抱歉，陌處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