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你？那你會來可憐我嗎？」安東尼奧勾起嘴角苦澀地回應，「現在只要有人經過、或者打開門，我們的樣子就會被看見。」像是為了證明般將手滑上波圖格薩的腰。

「得不到也好，落伍也好，有哪一點西班牙不是與你葡萄牙一樣呢？事實是無論世局如何變遷，最終我們都會回到相同的伊比利半島，繼續吵吵嚷嚷，或被局外之人稱為兄弟之邦，這些都是一旦消失了就再也找不回的東西。」安東尼奧湊上去將唇貼上波圖格薩，短暫但平穩、深切。

「這太奇怪了，我意外我們這麼做，卻又覺得我們早該這麼做了。」用指腹抹了抹波圖格薩濕潤的臉龐，安東尼奧露出純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