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修遠停下動作凝視陌紹楓，半晌，竟是又笑了出聲，這次倒是比方才少了不少冷冽感，更像是忍不住發噱，卻又帶著點嗤之以鼻。

「果然如此。」
他的語氣充滿了然。「想來你為此應是有去打聽我，那麼你便該明白我是怎樣的人。」撫著對方的右手鬆開。

「無法捉摸、」食指劃過剛剛被扣住的下巴。
「無情、」順著脖頸滑過喉結。
「神秘、」滑過剛才所掐的位置。

「－－既然如此，」收回手，他眉眼間竟是染上一絲訝異。「小貓兒，你怎會不知，我只注視我所在意之人。」

張修遠不看輕任何人，身為黑白兩道來回間的他，比誰都明白人的可貴－－他輕視、卻也給予重視；不可否認他確實隨心所欲的做事，但他從不因此小看任何地位的人。

……可他也是任性的、只想關注自己在意之人。


「改變什麼與我何干？」他微微挑眉。「那是你的事，可是傻了？」伸手彈了對方額頭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