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不見的那個是不是右眼底下有個Ｘ型的疤痕？」
「噢，團長，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當過警察就都會知道他。發瘋的我就不知道了，監獄可太多瘋子了。欸，很難得聽你交朋友，他們沒有欺負你吧？」

「敢對我動手的已經解決掉了。」三月攤手。「現在可好，我也被當成凶神惡煞。但是其實多一點人一起上，我就頂不住了。」

「我覺得十個人一起上你也頂得住。」團長是瞭解三月的，三月雖然養不胖，看上去嬌弱，但是在格鬥技上懂得借力使力運用環境，對上不會搏擊光有力氣的混蛋還是綽綽有餘。

「您太抬舉我了。」
「那有什麼休閒娛樂嗎？」
「通常都在工廠勞動。」
「我是說休閒時間？」

「噢，」三月又想了想。「梅拉達夫人教了我一個叫做21點的撲克牌遊戲。」

「……你沒有賭錢吧。或是賭其他東西，生存資源，什麼的？」
三月「呃」了一聲，沒答話。
團長感到一點不妙。「……賭博不好哦，小鬼。有很多人因為賭錢傾家蕩產，你在白教堂區看過那麼多流浪街頭的人，你不想變成那樣吧？」

團長好不容易把差點死掉又歪歪的小苗扶正養大，他不想在蒼蒼老去之後看見小鬼變成流落街頭的賭客。沒穿褲子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