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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364 ✝ DEVIL ✝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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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審判者 刻爾柏洛

>>@5
打了個哈欠,刻爾柏洛慵懶的搔搔後頸,回過頭朝妮朵的方向看去,「這可真是……」有趣。
「小朋友,你戴了有趣的飾品呀。」刻爾柏洛走了過去輕觸那個耳飾,指尖沿著脖子曲線撫過,然後握住拳。
無形的力量拉扯著格瑞厄姆的頸子,像是被套上了項圈一樣,不過並沒有很用力,只是試探性的扯了幾下。
「不是壞東西,至少我是不討厭。」刻爾柏洛撥開耳邊的金色髮絲,露出了不明顯的耳釘,淡淡的紅光閃了一下。

「那邊那個帶著令人厭惡的氣息的傢伙。」審判者看向突然出現的訪客(>>2),「不管你要做什麼請盡快完成並離開,你不被允許久留此地。」這裡可是撒旦的地盤。
刻爾柏洛差點直接動手把他扔出去,對他來說就像一隻北極熊闖進撒旦寢宮一樣,用牠沾了骯髒泥濘的腳在地板上留下痕跡,毛髮上面的水還會弄髒其他地方,不清理怎麼行,不過對方看起來有事要做也不是來搞破壞的,他就拿出他的禮貌用嘴請對方離開。
代理人對外可不能一直那麼無禮,會丟吾主臉面的。

【自】 審判者 刻爾柏洛

/*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詞彙力這麼差(
咳咳北極熊看起來是白色的所以用北極熊(??

其實他們的毛是透明的,而且皮膚是黑色的。

紅色狂熱 芬里斯

悠悠醒過來,眨眨眼睛,果不其然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被透明棺材所折射的古堡景象。
嗚哇──這個鬼地方真的是無論看幾次都很討厭。
但總歸是比上次進來時要強多了。

紅色的小狼嘆氣,一臉不悅的舔舔自己的爪子後伸了個懶腰,就算這裡讓人焦躁,仍舊堅持著自我的步調。他溫吞的站起來甩動幾下身子後蹲低,後腿奮力一蹬,跳出自己原先躺著的棺材。

芬里斯醒來之後所能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聯繫努諾,但回想起似乎自家下僕累的夠嗆,以視覺共感進行確認──不出所料的,屬於努諾的視野範圍全是一片黑。
他睡著了。

「......嘖。」太久不睡覺也會死,人類真的很麻煩欸,他煩躁的嘖了聲。
不過看在這次確實是一場折騰人的鬧劇的份上,身為一個愛護下僕的主人,他就勉為其難的允許努諾擅自休息了!

紅色狂熱 芬里斯

沒用的下僕已經睡死了。

他並不喜歡這座古堡,卻也沒想到接下來要往哪兒去。芬里斯已經對祭典喪失了興致,而外頭卻彷彿一切從未發生過的沉浸於狂歡的氣氛中,這令他有些倒胃口。
不過離開這裡之前,他還有點事情要幹,紅色的小狼忍著不爽的感覺在古堡內繞著棺材款步至艾爾特的棺材旁時停下了腳步。

他忍不住朝裡面打量了幾眼。
那透明的材料使得裡面的空間被隔離開來自成格局,使小世界的一切都失真上好幾分,艾爾特更是假的可以,這使他感到沒來由的不爽快。
紅毛小狼隨興的一個小跳步便無聲無息的站立在棺材邊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沉睡中的銀白色幼龍。
艷紅的彼岸花與銀白色鱗片上反射的點點燭光如灼灼逼人的火海,躺在裡面的正是被封印過後失去意識的艾爾特。
像是被美麗的陷阱捕獲的可憐獵物,沉靜的蜷縮著,還真有那麼幾分睡美人般惹人憐愛的無助感……
才怪咧。

芬里斯送給躺在棺材裡面依舊沉睡著的艾爾特一對巨大的白眼,接著又是一個無聲的跳躍落到地面上。這回他走到妮朵身旁,蹭了蹭之後一屁股坐下,抬頭對著妮朵露出一副困惑的神情。(>>@4)

「妮朵大姐姐,要怎麼樣才能讓艾爾特醒來呀?」
小狼毫無誠意的打了個呵欠後,用後腳抓了抓自己的耳朵。他大概猜的到這些失控的惡魔跟自己不一樣,估計是沒辦法自己起床的。
而他,可愛的芬里斯大人,是不會介意親自來一回晨喚服務的──畢竟他還有點帳需要跟艾爾特算,嘻嘻。

【自】 死亡 塔納托斯

他們相遇的那個夜晚,月亮大得嚇人。天使在滿室灑落的銀白月色之中見到了置身地獄花海的死神。

他看那人渾身腥紅,纖瘦的手臂末梢扣著一顆滴答滲血的頭顱,月光穿過那站立之人濃密的睫毛,在天工雕琢的臉蛋上投下兩扇淺淺的陰影。
轉瞬萬籟俱寂,連時間也停下來讚嘆極美,那個當下的約書亞簡直看呆了。但當那兩顆夜晚中最是璀璨的粉紅寶石眼睛不帶任何溫度的看了過來,天使那一個激靈,立刻翻身自他根本還未踏入的窗台離開。

開甚麼玩笑,殺人現場,不宜久留,溜為上策。約書亞吐吐舌,佩服自己的當機立斷。
哪知當他後知後覺的想到方才的氣息分明就是惡魔之後,玩心未泯的天使竟決定折返並偷偷跟蹤對方。

或許他們之間的緣便是由銀髮的惡魔滾著冷冷殺意、一個反身掌刀直取天使心臟那刻就此結下了。

他從沒遇過何種邪惡在碰到自身淬著神聖的血液時還不被燒個灰飛煙滅,塔納托斯是他遇到的第一個。後來他推測,對方血脈承自遙遠地獄邊界的黑夜女神婗克斯,雖身為惡魔、血管裡淌的卻是神之血,確實該有那個本事。

那日濺起的血比墓碑上的十字架要高,他仰臥在滿地碎肉殘肢之間朝惡魔一笑,於那雙微微瞠大的極淡色瞳仁之中,約書亞將殘破不堪的自己治回了原本的模樣,半根羽毛不少、藍眼裡的笑意不減。諸天述說神的榮耀,蒼穹傳揚他的作為。他約書亞為天界之鎮守,一切傷痛皆能被治癒,一切新生均能被親予。

別氣啦。我們做個朋友,你道如何?他當時笑著說。
而面前滿手血腥的少年惡魔看著他的神情像是看著一隻極具挑戰性的獵物,眼底閃著勢在必得的微光,在月色下比星辰還要吸引人。

好啊。

他見那薄唇輕啟,那人出了聲,清冷如涼水的聲音最終這麼應道。

死亡 塔納托斯

>>3>>@6
金髮青年向剛醒轉的友人道完早安,那邊便傳來絲毫不友善的話語,他懶洋洋的抬眼道:「惡魔倒也有趣,我的人在這裡被殺的氣息全失,還不讓我降臨了?」

他扠手而立,談笑輕嘲間神色自若,若說方才他是專注於喚醒塔納托斯而不自覺,現在則明顯將自己立於眾多惡魔的魔息之中,並且毫不引以為意。先不說約書亞本體的年紀鐵定海放這裡一票惡魔,單就連塔納托斯都打不死他這點,他就有資格站的一副諒你們全部一起上也拿我沒轍。

天使就像代表他的那朵白百合,明亮的、以那身聖潔輝映著古堡通明的燈火。他站在這裡,如同他曾站在天堂的最邊境之處,做一座守望的壁壘。

但不是所有人都懂得愛惜花卉。約書亞正欲再度開口,斜地裡刺出的五指成刀不得不逼得他連忙側身閃過。勁風帶起金色的髮梢,他順勢回頭;已經確實起床的惡魔友人正瞇著那雙粉色瞳,冰冷的朝他殺來。

「你再說一次。」
「甚麼?」

見約書亞裝傻,塔納托斯冷笑了聲,毫不留情地攻過去。

死亡 塔納托斯

他不清楚自己為何沒死。當時席捲視野的火焰夾雜著尖銳的黑影咆哮,與體內崩毀斷裂的巨大冰稜相互碰撞,兩股巨大的力量震盪了整城靈魂,他感到比獄界淵藪更深的吞噬,下一瞬間便失去意識。

然而再怎麼對現況無所頭緒,他仍舊記得死前他最後一絲意念是向著那個他本應歸去之處,死神最終託付了黑翼保佑弟弟的磚瓦之上。那邊那個約書亞暫且不理,他既已醒轉,便要確認許普諾斯的狀況。於是塔納托斯動了動視線,看見與他並行躺在一塊的男孩,塔納托斯撐起身子,垂眼凝視,默然無聲。
古堡的燈火打在許普諾斯依舊沉睡的臉龐上,照出些許安穩的影。他伸手輕按男孩無起伏的胸膛,意外地,竟收到了弱小的跳動。

「……」少年心頭微動,粉紅的瞳仁顫了顫,他眨了下眼,以心念收起獨存的黑色翅膀,卻是甚麼也沒說。

他終於有閒情逸致看清四周,粗略掃過幾眼,也大抵能猜到整場惱人的祭典要結束了,而他原先評價無聊的遊戲,也在最末尾之處賞給他滔天鉅變。塔納托斯就像個得到意料之外禮物的孩子,滿意的精神正好。
自死亡回歸的告死惡魔並沒料到自己一聲遺言就將天使直接喚了過來。他隱約曉得那道捂熱自己心臟的力量泉源是甚麼,那是現今只存於他體內之物,由誰親手種下以佑他。甫睜開眼時的四肢無力已被驅散開去,少年抬手,手指虛虛開闔了幾下,靜靜品嘗那道溫潤撫過百骸的暖流。

但就是有人不得安靜的要領。聽那頭約書亞朗笑的聲音大言不慚的說著甚麼,塔納托斯眉型一動,掌心翻起成刃,不客氣的以攻勢招呼過去。
約書亞佯裝無辜的閃過第一擊,翅翼搧動躍起,就想往牆邊遁走;塔納托斯也不含糊,擰身追上。

「哇塞,這麼精神?」金髮的青年讚嘆了句,舉手招架對方那絕對不是鬧著玩的攻擊。兩人很有默契的無視整大廳的惡魔,乍起的氣流紛飛了髮絲。但約書亞這等戰五渣哪裡能在塔納托斯手底下撐過那麼多招還不見血?就連他自己都訝異了,勘勘又過幾招,這才明白問題出在哪。

「力氣很小哦。很虛弱嘛?」
約書亞嘻嘻笑的調侃道。俗話說人不作死就不會死。

聽見此話,塔納托斯面無表情地揚眉,原先刺去的手掌忽地變為爪,扣住天使因變招而來不及閃避的肩膀,另一手掐住對方的肘,身姿一扭,直接將人踹破窗戶摔出去。

「再弱都比你強。」

碎裂而落的玻璃於他如無物,銀白的死神從容優雅地落在約書亞摔出的坑洞旁,粉紅色瞳閃爍星光,冰雕般的面龐冷冷一笑。
塔納托斯/*下集待續..._〆(°▽°*)*/
(a3) 2018/03/06 (二) 09:21:50

【觀】 惡魔高層 妮朵

>>9
彎下身抱起小狼順了順毛髮,妮朵夾著糖果於芬里斯眼前一晃,「讓艾爾特吃下便會醒來,可你確定他想醒來嗎?」指著另一邊(>>6)阿加雷斯和格瑞厄姆的方向,緩緩道:「那隻小貪婪可是因為有偉大的主人才看起來安然無恙,我不能保證艾爾特醒來後是不是完整的他。」

終將糖果放在芬里斯那毛茸茸的頭頂上方,「不過既然你提問,那就交給你決定了。」並讓小狼坐臥在懷中。

【觀】 惡魔高層 妮朵

>>10 >>11
惡魔與天使戰爭啊……
妮朵冷冷地笑看著,只要白色羽翼的男人不妨礙或破壞這裡的一切,她便不會貿然出手。至於塔納托斯,身體是他的,若因虛弱有何閃失更是不關她的事,本該如此。
直到玻璃碎裂的聲音傳來。

「降臨無所謂,搞清楚地方。」嘴角微揚,週遭忽地颳來一陣旋風,強大的氣場像架起無形的結界般往外擴散,籠罩整座古堡。她不管對方是什麼來頭,反正那位大人應該不會反對自己使用能力殺了異族吧。

彈指間,兩道光束毫不留情地射向聲音的源頭,在觸碰到人之前化為整株帶刺的紫玫瑰,外頭纏繞著妮朵些許的魔力。堅信那兩人能躲開,利刃絲毫沒有停頓,若擊中也頂多是皮開肉綻罷,沒什麼好操心的。

「打架可以,別太超過。」

雖說到底還是僅隨意扔出小孩子的玩意兒,她還有其他重要的事要辦,沒空打理他人的家務。

【觀】 惡魔高層 妮朵

經過刻爾柏洛時(>>@6),靠在耳邊喃喃道:「那隻白鳥交給你了,如果那位大人沒有阻止的話。」擺擺手,她逕自坐上裝有小惡魔的棺材,拾起上頭的糖果把玩,「我說小流星,你想解除封印嗎?」

格瑞厄姆和艾爾特皆有人來迎接,那他呢?
妮朵讓那嫣紅穿過透明的棺蓋,最後沒入流星的左胸。

若想,就接受它;不想,推出來即可。
不強求。

貪婪 格瑞厄姆

>>6
明明流血,但是不會痛。
還有阿加你涼涼的,跟棺材一樣。
角……


對於阿加雷斯這種騙孩子的話術感到不悅,但格瑞厄姆依然默默接受,既然對方有他的顧慮那便不再過問。
拿起繃帶試圖包紮傷口卻怎麼樣也無法成功。拉起繃帶,另一邊就滑落,單手到底要怎麼包住整個掌心?更不用說打結固定了。
壓在阿加雷斯手背,格瑞厄姆眨巴眨巴的望著主人,「不會,綁不起來。」希望拯救一下毫無進展的自己。

「耳夾?」還沒確認那多出的東西在哪,一道無形的力量便掐住了自己(>>@6)。不難受,但這種被他人束縛的感覺很不好,有別於契約,那種感覺好似自己是被監視、嚴格控管的野獸。

「癢。」阿加雷斯的動作(>>a2)令格瑞厄姆往內縮了縮,「這是誰的?阿加你的嗎?」在審判者能制約自己時就知道不是了,但還是想問問耳夾的來歷,畢竟他才剛從噩夢中醒來。

死亡 塔納托斯

>>@8
那邊的天使哇哇大叫著一個懶驢打滾自坑中翻身而起,古堡旁的花園被兩人這麼一攪和,頓時面目全非,但狼藉的泥土碎草也髒不了約書亞潔白的反著月光的翅翼。塔納托斯心情甚好的等他起身。
與此同時有兩道邪紫的光破空凌厲飛來,他卻連眼也沒抬,憑空燒出的黑火便給截了胡。玫瑰化作火燼,在周邊輕飄飄的撒落,像是鎮魂的飛絮。

約書亞甫起身,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銀白的惡魔垂著眸,抬手輕梳後頸的髮,當髮絲順著指縫輕巧瀉落,空氣間傳來不搭調的擠壓破裂,月色下忽地紛飛了遙遠夢境所遺落的碎花。不知哪來的攻擊便被這舉手投足皆優雅的少年給化了,而他甚至連那是甚麼都沒看清楚。

「那啥?」
「灰塵。」

約書亞一臉你們惡魔品味真奇妙。但身為一名本就與對方不對盤種族的天使,實在不好隨意質疑他族的情趣,索性拍拍衣袖,繼續問道。

「剛剛躺在你身旁的惡魔是誰啊?」
「我弟。」
「你的翅膀呢?」
「斷了。」
「斷了?????」

塔納托斯似乎對青年那突然揚高八度的聲音感到有趣,歪了歪脖子望著他。但約書亞卻沒繼續開口,緊抿著的唇憋作壓抑的直線,淡藍色的眼撇往別處,那雙眸子現在看著倒不像明亮天空了,像著即將落雷的晴天。一看就是不開心的模樣。

不過塔納托斯永遠不會是那個問他怎麼了的主。見對方獨自悶著,他也毫無安慰之意,自顧自地回問:「你把我復活了?」
「……不是。你本來就沒死透。」約書亞說,呼出一口大氣,肩膀隨之頹了些,「而我只是予你復原,否則你肯定還起不了身。」

少年樣貌的惡魔狀似明白的點了點頭。不發難的塔納托斯瞧著總像一尊瓷娃娃,安靜又美好,偶爾的笑容可以傾城……

「記得我向你討過一數字?(>>4:36)」
「那是當、」然……
尚且沉浸在歲月靜好的約書亞沒有多想便回道,卻在啟口三字後才意識到這是一個怎樣的問題,趕忙打住,心中警鈴鬧騰大作。

「現在就履行它。」

那尊本與朦朧月色呼應地極其唯美的娃娃朝他一笑,轉眼化身修羅。

【自】 死亡 塔納托斯

/*
突然就想解釋>>4:36ㄉ塔哥他,
其實是在點點豆豆R!(被塔哥撕碎)

>>-135
我愛那個北極熊的比喻,有夠可愛(心)

變幻 阿加雷斯

>>12
格瑞厄姆雖然面無表情,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卻彷彿會說話,如初生小鹿似閃爍著溫潤的流光。這令鐵血的阿加雷斯猶豫之間收回了拒絕的話語,他垂下眼簾,認命地替人包紮起來。

「不會?不會要學啊!看我有用嗎?」當然心軟之餘嘴上還是要念點什麼,阿加雷斯俐落地包好他的手掌,將之擺回對方身側自然垂落。
「然後涼涼的不是我,應該是你棺材睡太久了。」阿加雷斯很確定自己體溫正常,「站起來我檢查。」他扶起格瑞厄姆,內心催動契約,一抹血光在墨瞳中綻開,此刻他無比清晰地感知到格瑞厄姆的每一寸都掌握在自己手裡,他的每根靈絲都連結在自己身上,一舉一動的反應都瞞不了他,並且全權被自己掌握著。
每每這時候他總是有些許好奇,這種逃也逃不過的霸道條款格瑞厄姆怎麼受的了?希望他這主人有當得不負期望,嘻嘻。

「除了手掌沒有其他傷處了,失去痛覺以後你要更加小心,你要知道,你並不是失去了痛苦的機會,而是失去了原本該有的警覺心。以後我會教你更多,多到足以令你慶幸當初的決定,以及──那場賭局注定是我的勝利。」
阿加雷斯拍拍他的臂膀,恣意的笑宛若雲霞出海曙,明媚耀人。

「耳夾不是我的。」須臾之間他已然收起方才的笑靨,淺淺勾著的角度是平時戲謔人生的小丑,「嘻嘻,妮朵,這東西能解釋下嗎?還有,擾亂祭典的藏鏡人你們知道的話,能否吐點實情出來?」
左臂壓在格瑞厄姆頭上,他轉向撒旦代理人詰問。

紅色狂熱 芬里斯

>>@7

順從的任由他人將自己抱起,芬里斯自然的倒臥在妮朵懷中,厚顏無恥的享受著大姐姐的順毛。
「無論是什麼結果,那都是他咎由自取。」仰躺著的小狼歪歪頭,露出一臉無辜的回答道。「所以大姐姐就放心的交給我吧!」
嘴上這麼說著,他又換了個姿勢站起,在跳回地面之前不忘用鼻子親暱的頂了頂妮朵的臉頰。

──根本不管頭上還頂著顆藥,芬里斯就這樣任由它亂滾到不知何處。

紅色狂熱 芬里斯

再次回到艾爾特的棺材旁,確定艾爾特沒有一絲要醒來的跡象,芬里斯毫不客氣的就是一掌,直接拍飛了上頭的蓋子。

慢條斯理的後退幾步。下一秒,芬里斯助跑著騰空一躍而起,毫不留情的整匹狼重重降落在銀龍背上。
「渾蛋艾爾特,不過區區一條小龍,居然還敢耍小爺我。」不滿的嘟囔著,芬里斯意思意思的重踩了幾腳洩憤,又一口用力的咬在白龍的翅膀根部or附近。
心中尋思著「反正這傢伙現在就已經斷著氣了,況且龍這種生物也就皮厚著呢」,小狼有了底氣,嘴上硬是多施加了幾分力道,生生地扯掉了幾片龍鱗,叼在口中不放。

趁著對方毫無招架之力好一番折騰,蹦躂了一會兒後,芬里斯終於覺得有些累了,這才想起還有正事要做。
「哼,便宜你了。」隨口將龍鱗吐到地面上,不甘心的對著被自己咬禿的部位追加了73發愛的修正拳,小狼這才樂意跳出棺材,好好找一下自己把方才妮朵給的糖果隨便弄去身上的哪裡了。

紅色狂熱 芬里斯

「起床的糖......」紅色小狼扭頭朝自己的身上看去,但追著自己的尾巴轉個一圈便放棄用這種姿勢尋找,沉思一陣後,像是想到什麼方法,他開始使勁的甩動起身上的毛。
說也奇怪,如同施了戲法一般,無數顆小巧的寶石夾雜著86顆糖果憑空出現,落在地面上持續叮噹作響。

將糖果用腳掌撥到一旁,芬里斯面對滿地狼藉的雜物也不慌張,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朝著地面一滾,便全部都收了起來。
當他再次起身,同時也變回了人形模樣。芬里斯將那堆糖果撈起來抱進懷中,拍打著翅膀重新坐回棺材邊上。

哼著不知名的曲子,他悠閒的拆開所有糖果的包裝,接著扒開白龍的嘴後朝裡面一股腦的全部扔進去──當然,也包含著妮朵給的那顆。
格瑞厄姆/*覺得艾爾特醒來會噎死*/
(a-4) 2018/03/06 (二) 21:58:59

芬里斯/*要對艾爾特有信心(盲目)*/
(a-5) 2018/03/06 (二) 22:01:27

貪婪 格瑞厄姆

>>14
「挺有用的。」抬手翻轉了下,完美的包紮他可沒辦法單手做到。
格瑞厄姆乖巧地宛若一隻放空的小白兔,任由阿加雷斯連結全身的感官,這種感覺無論幾次都很微妙,像牽線木偶。知道反抗沒用的他早已學會如何順從,但卻從沒習慣過。

而本就血氣方剛的年輕惡魔,此刻因一場祭典失去了痛覺,這點對他來說確實夠危險的了。阿加雷斯的警語字字句句都烙印在腦海中,倘若被人重重劃上一刀都沒知覺,怕是只能默默等死。

「現在還說不準,要是以後我懂的比你還多,勝利者就要換人了。」喬了喬帽緣,格瑞厄姆笑道,並且同阿加雷斯等著妮朵的解釋。莫名出現的飾品讓他有某種被侵犯的感覺,輕拉那枚耳夾確定真的無法拆下才作罷。

格瑞厄姆希望從代理人口中聽見正常的解釋,雖然機率微乎其微,它詭異的令人很難往好處想。

睡眠 許普諾斯

平躺於棺內的少年蒼白如月,靜的連呼吸都忘記。忽地他的安魂床被破開,落下時身體與地面之間隔著柔軟的羽翅和片片花瓣,在漆黑雙翼的對應下使他更白的不似活物。

然而此刻,理應永遠沒於黑暗中的靈魂被溫柔撈起,一點一點地安放回它原本所在之處,凍結的血液重新開始流淌、左胸膛內的鼓動緩慢復甦。
少年的眉眼似乎輕輕動了一下。

睡眠的惡魔彷彿回到他初生之時、在倪克斯的臂彎中安然沉睡,身外一切皆與他無干。只是這次連塔納托斯碰觸他的心口時,他也未曾睜開眼睛。

許普諾斯就這麼閉著眼躺在原處,兄長翻起身子向著天使呼嘯而去時的騷動也沒驚擾他,只有前額劉海與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他毫無防備地翻身側躺,四肢縮在一塊兒,軟而嬌小的羽翅伏貼在地面。

他要在黑夜的看顧下好好睡上一覺,任誰都休想、也無法吵醒他。

至於何時會醒來?誰也說不準,直到許普諾斯睡的滿意為止。

【觀】 惡魔高層 妮朵

>>14 >>18
「那東西啊……」妮朵欲言又止地撥開髮絲,露出右耳紅寶石般的墜飾,晃動的同時也閃爍著,「沒什麼大不了的,跟這個相去不遠。」

從流星的棺材邊走向阿加雷斯,妮朵湊近直至整身貼上,「讓開。」再笑著推開。蹲下抱住格瑞厄姆,並在年幼的小惡魔脖頸上留下一道輕淺的齒痕,隨後輕吻了下那枚精緻發光的耳夾。

「從今以後,格瑞厄姆的生死,我說了算。」勾起一抹豔麗的笑容,妮朵在阿加雷斯面前攤開雙手,而後指頭一根一根地慢慢往內收,每彎下一根指頭就能明顯看出格瑞厄姆臉上的變化。
第六、第七、第八……
「為了避免他們再度失控。」聽見小惡魔的劇烈喘息,妮朵才緩緩鬆開掌心,那枚金色耳夾也同時黯淡下去,「放心,只要他好好的我就不會叨擾你們。」

「至於擾亂祭典的人,我只能跟你保證並不是撒旦大人。」默默拆下右耳的墜飾,妮朵身上突然竄起陣陣肉眼可見的紫色氣息,強大、濃烈、讓人有著不可侵犯的錯覺。張開鮮少顯現出的蝙蝠翅膀,她揪著人飛到半空中,用著僅止一人聽得見的音量說道:「祭壇,不會再出現了。」當時她未摧毀殆盡的東西,同時也是與刻爾柏洛成為代理人的源頭。

「祭典依然存在,只是沒了亂源,你只要這麼想就夠了。」總之,都結束了。
妮朵降落的同時鬆開抓住阿加雷斯的手,優雅地落地。
(a@5) 2018/03/07 (三) 16:45:54

變幻 阿加雷斯

>>18
要是以後我懂的比你還多,勝利者就要換人了……嗎?
那不是很好嘛,嘻嘻。
這代表我的尖角所換來的,是超越其價值的東西。無論最開始是輸是贏,我阿加雷斯都是永遠的贏家。

>>@10
被推開的阿加雷斯沒有任何不悅,然而他的漫不經心在妮朵的演示下逐漸崩碎。他死死攫住妮朵鬆開的手,眼底浮上一層薄然怒意,只是他依舊很好地穩住情緒,直到聽完妮朵所有解釋。

「你?瑞姆的主人是我,你的手伸得太遠了。」
惡魔總是這樣,阿加雷斯也不能避免,想到自己的僕從被套上別人的項圈,他就忍不住想撕裂眼前的人。越這麼想,他的笑容反而越大,超過半臉的弧度詭異而嚇人,生生將他的臉部情緒切成兩半。

「你的答案我不滿意,妮朵。如果那道聲音就是祭壇,那麼你們為何放任這件事發生?撒旦大人或許不是擾亂祭典的主使者,但他又是用何種心態看待這件事?難不成……想要說這是考驗?嘻嘻、嘻嘻!」
落地後,阿加雷斯揮開妮朵,大步來到格瑞厄姆身邊,用力拉扯那個金色耳夾,粗魯的動作顯盡他對那個東西相當的厭惡。
開什麼玩笑呢?

貪婪 格瑞厄姆

>>@10 >>20
被妮朵抱住的格瑞厄姆僅僅愣了下並沒有其他想掙脫的念頭,可當他從對方口中聽見那句話時,卻下意識想伸手揪住被人推至開的阿加雷斯。
想問的問題一個字都尚未吐出,格瑞厄姆便覺得不對勁。彷彿有隻手捏住了他的心臟,而且越來越緊,緊到身體機能都快無法運轉,「…………」粗喘著氣跪在棺材裏頭,格瑞厄姆稍稍抬眼,看著妮朵將阿加雷斯帶離地面又歸來。

「阿加?」阿加雷斯的表情看起來非常非常不好,而拉扯那枚耳夾的力道更是直接表達了怒意,格瑞厄姆順著主人被牽引,這鬼東西是拿不下來的,他早試過了。無奈之餘一道尖銳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緊接著是鮮血,伴隨著錐心刺骨的疼痛自耳夾的位置流下。
他蜷曲著身子縮成一團。

阿加,停……
痛、很痛……


並不像失去痛覺前的那種皮肉痛,那是一種直接傳達全身,令人恐懼的疼痛,像被詛咒一樣。緊緊抓著自己的雙臂,失去痛覺的格瑞厄姆完全無法轉移注意力,只能靜靜地忍受耳夾所帶來的一切。

變幻 阿加雷斯

>>21
吃痛的哀求細細地傳來,彷彿幼獸虛弱的鳴叫。金色耳夾被漆上刺目的顏色,阿加雷斯短暫的失神,接著他聽見了硬物龜裂的聲響。
「……」
在格瑞厄姆蹲下身體時,阿加雷斯便放開了施暴的手指。他盯著蜷曲起來的格瑞厄姆,諸多相似的畫面一幀幀翻過,他伸出五指緩緩靠近僕從的腦袋,冷凝的墨色越沉越深,直到再度摸上格瑞厄姆的耳朵時,兩指些微地顫了下,接著他發出一聲低低的、認命似的嘆息,然後手指從他耳上抽離。

「抱歉啊,瑞姆,下次不這樣碰它了。」
阿加雷斯將人擁入懷裡,輕輕安撫,「看來是撒旦大人的旨意了,唉,你主人暫時打不過他,等以後吧。現在,要不要離開這裡?」

變幻 阿加雷斯

阿加雷斯摸摸格瑞厄姆的頭髮,站起身,腳尖旋向從方才開始就在鬧騰的另一側(>>16>>17),彎腰撿起黯淡著光芒的龍鱗,復又看了兩隻惡魔幾眼。
「嘻嘻,芬里斯,這次讓安洛先請了課的部分下次我給他補上,就這樣替我招呼他吧。」
他一面說,一面將龍鱗一片片黏了回去,奇怪的是即便他的動作相當隨興,龍鱗也沒有再掉下來。「啊,我看到禿一塊就渾身不舒服,黏回去沒關係吧。」阿加雷斯笑著,句末卻不是疑問的口吻。他將口袋剩下兩三片的餅乾全部留給芬里斯,然後牽起格瑞厄姆,口裡哼著走音的旋律。

我想離開了喔!你還有話要對誰說嗎?
(a-6) 2018/03/07 (三) 22:34:12

收藏癖 艾爾特


理查能察覺到自己的主人很累。
從他們簽定契約過後牠可沒看過艾爾特疲憊的樣子,於印象中總是優雅又從容,或是憤怒又驕傲。並沒有其他的狀態出現過。
牠很清楚自己這一次參加祭典並沒有在控制範圍內,是艾用著他的力量在掌控住自己。
與塔納托斯,那位上等的惡魔一戰,也讓艾消耗許多。
甚至是更早些時候的那些小戰鬥,艾也是一直持續在消耗自己的魔力值。
思索著諸多原因與跡象,理查也只是更加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想成為艾的負擔。
艾爾特失去意識的那刻,自己不再失控。這讓理查不禁慶幸,不想讓艾負擔更多的心態油然而生。

有多久了?自己跟著艾爾特。
理查數不出日子,作為百獸之頂點,牠曾經傲視群獸,甚至是被艾爾特收藏起來後牠也沒有拋失自己的野性。而艾爾特也算是放任自己,這是彼此當初說好的條件。
牠曾鄙視過混血,曾經恃著自己純正的血脈作威。然而、雖然沒有說過什麼忠心耿耿的話語,理查卻逐漸地將內心的天秤倒向這位年紀輕輕的惡魔、與龍族。

銀龍展現過他的破壞驚人,展現過他的天資,展現過他即使不需要純種血液也有無窮的力量。
但牠,卻沒有能力阻止審判者對於自己主人失去意識後龍體的處置、更沒有能力阻止紅髮小子對於主人所做的一切。牠只能在棺木一旁靜靜的守著,旁若無人,屹立不搖。

唯一相信的,就是你會醒來,艾。

獅王的意志,揉碎進了眼底,望穿棺木裡的銀光閃耀。

【自】 收藏癖 艾爾特

一片寂靜。
沒有聲音。沒有惱人的失控。沒有憤怒。沒有嗜血。
什麼都沒有。

艾爾特微微睜眼,眼睫輕柔眨動,不甚清晰的眼前是整幕延展開來的黑暗,不清楚是自己失去視力,抑或是這裡本就是漆黑不見周圍。

黑色的世界像是沒有邊界,艾爾特的肉眼搜尋不到任何的範圍,也無法搜索到光源跟出口。困在這兒,反而有種奇異的壓迫感。
是別人的結界嗎?艾爾特昏昏沉沉的腦袋無法思考太多,過於靜默的氣氛讓他反倒無法自由的伸展身軀。他嘗試開口,卻也發不出埂在喉間的聲音。

回想著上一幕,似乎還在古堡內,模糊的影像像是焦距失真的相片,一深入思考就彷若腦中有顆定時炸彈,頭疼欲烈。

那,乾脆,不想了。
閉上藍眼,艾爾特覺得似乎沉淪至漆黑深底,就能獲得解放。放任微弱的意識消縱,銀龍不再與黑暗掙扎抗衡。

【自】 收藏癖 艾爾特

……艾爾特。
飄渺的女聲,就在艾爾特即將失去意識時傳進心底。
是誰呢……卻好像又不是那麼的重要……

“看來你可真是筋疲力盡。”
黑暗的空間,就在銀龍放棄抵抗襲來的睏意與其中壓力的下沉,失去所有感官意識精神時,一雙惹眼的金鞋憑空降落,輕點於艾爾特身畔,激起一圈圈的小漣漪。

“竟然在別人的意識之海裡沉睡了,你可真是隻沒戒心的小龍。”
清脆的女聲低喃道,飽滿的唇邊可是一點笑意都沒有,素手輕撫過閃爍著銀光的龍鱗,閃過些些訝異。

“資質倒是不錯,不小心打破千年龍的界線還能完整歸來,還算可造之材。”
“但倒是有些太狂妄了,觸犯龍則逾越本分,作為前輩的我可不能輕饒呀……,你可要慶幸是我奉普洛修斯之命來制裁你,否則若來的是希伯厲或烏勒修……”
平滑的金色瀏海因低頭探看艾爾特的氣息而輕輕地掃過他的眼皮,銀龍眼睫毛顫了顫後又歸於平靜。女子金色的眼眸望向艾爾特的全身,空氣被龍的威壓擠壓扭曲、顫慄的無法停止動盪,顯示著這名訪客的駭人。

動作輕柔,卻又蠻不在乎似的,右手貌似無力卻又在接觸到銀龍的胸膛後壓縮進去,銀色龍皮整整凹陷下去,美麗的五爪深深烙印描繪出形狀。
不一會兒,金髮女子將手收回,連帶捧出小顆不知名的光球。五指壓出的痕跡隨著她抽離右手奇蹟的恢復原狀,看起來一點傷痕血印都沒有。
眨眨金色的眼珠,咕咚一聲,女子就將那顆光球給吞下了。
“半世紀的龍精神力就暫時由我保管吧,等你能達到那個境界,再來好好使用也不遲。”

不知是從何處離開,她隨即消失,只餘下點點金粉,灑落在艾爾特的龍軀上頭,像是鍍上一層金箔。
虛無飄渺的聲音再度迴盪在這片黑暗之中,鑽進艾爾特的心裡。
“不過,找到我可不容易呢。我會期待你的到來唷,小艾爾特。”

收藏癖 艾爾特


艾爾特不知時間過了多久。

當他又有意識時,感官的痛楚逐漸清晰的襲來,他無法阻止浪潮的來臨,只能忍受著不尖叫出聲。
唯一與現實接軌的是滑過喉頭,進入食道與胃袋時漆上的那股灼燒感。像是烈焰燃燒著五臟六腑,沒有辦法脫離亦無法停止,只能與它共處。

尖銳的刺痛感讓艾爾特更加集中精神,他以為自己在劇烈翻滾,又像是一具死屍般靜止不動,矛盾衝突讓他無法獲得安寧。他能感受到只有大量異物衝擊自己內臟、全身上下彷彿被幾百拳毆打又像是被人緊緊揪住,喘不過氣。

他僅存的意志只能讓他不移動身軀,咬碎牙關不讓所有聲響衝出嘴外。艾爾特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然身為龍的自尊與驕傲不允許他有任何失態的可能。

*
待氣息稍稍緩和,艾爾特才有餘韻發覺光線一直都不存在自己的世界。
當陷入黑暗的時候,尋找光明變得理所當然。
不管那有多麼細、有多麼的微小,都像是希望般的存在。
但若是找都找不著,就只能名為絕望了。
艾爾特可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藍眸終於睜開,他找到了最簡單也最困難的解答,艾爾特終於是見到了光明。
飄落至他眼前的有塵埃的碎屑,與餘光捕捉到的紅光。

銀龍頭顱緩緩抬起,氣息翻湧,口中吐出了些許紫黑色的血。暈染了偎在銀軀旁的朵朵彼岸花,像是條通往地獄的修羅道。

【自】 收藏癖 艾爾特

/*

專業虐艾爾特(*´д`*)ハ (是親娘
今天先寫這些......明天或幾天過後再補完
順帶一提自言裡面那個金髮大正咩不是惡魔,是龍唷o(*゚∀゚*)o
小艾爾特很可憐要被拿走一堆東西 (欸

【自】 睡眠 許普諾斯

/*
小龍好可愛噢嗚。゚(゚´ω`゚)゚。

【自】 紅色狂熱 芬里斯

/*

金髮大姐姐好帥(✽︎´ཫ`✽︎)

【自】 收藏癖 艾爾特

/*
>>-142
謝謝小許普。・゚・(ノ∀`)・゚・。
虐艾爾特也能覺得可愛真是太好了(咦
>>-143
寫中二角寫得特別開心(°∀°)
中二的美麗大賊賊真是太帥氣了,忍不住愛上她(自重
芬里斯興致盎然的湊到艾爾特的臉旁盯著看。
(a4) 2018/03/08 (四) 21:34:30

艾爾特身旁的理查跳進透明棺框中,毛尾巴順勢甩甩一旁的芬里斯。
(a5) 2018/03/08 (四) 21:38:28

【自】 貪食 流星

「星,你在不在?」

一直冰冷的意識受到了某些原因(>>@9)而溫熱了起來,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心臟的跳動。
而第一件事第一句話第一個念頭,便是流星的安危。

身處於一座沙漠之中,四處皆是些看起來受到劇烈攻擊過後剩下的建築物殘骸,跟自己一直以來待著的那個空間一點也不一樣,這裡沒有溫度,就算一直以來的地方除了黑暗以外空無一物。

「星。」

一直尋找的人就躺在殘骸的正中央,漂亮的臉被風化的砂礫沾附,本該閃爍著光芒的紅寶石正緊緊閉著,在他身側跪下,將耳貼在他胸膛卻聽不見心跳,不能控制的顫抖,害怕著緊張著,有一種正在失去這個存在的感覺。

「流星……我的主人…請你醒過來……」

上一次失去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是流星動用了他一點也不想用上的能力才把我以這樣的樣貌喚回來,那現在是不是要徹底失去自己的所有了?

生命也好靈魂也好,請讓我代替他承受一切。
請讓他免於一切苦痛,一世安康。

「星…。」

那股溫熱來到了眼前,罪惡包裹著鮮紅的糖衣,半漂浮在空中像是等待著誰去觸碰他。
莫名的懂了些什麼。

如果這樣能夠換回他幸福,那我痛苦地回到那個世界也沒有問題,至少能在他身邊陪著他。
他會是幸福的。

「請讓我為他承受一切苦痛。」

不知從何處傳來了笑聲。

流星醒來了,我也是。

貪食 流星

醒來的時候聽不見任何聲音。
緊閉著雙眼試探性地動了動身體,一點也沒有彷彿久睡之後的沉重感,似乎被關在了哪裡?
也許是流星正在睡覺吧。

昏暗的環境並沒有讓睜開雙眼的動作受到太多苛責,能清楚看見視線邊緣有隻小蝙蝠,挺可愛。

動了動身體,按上左胸,流星還在,也在。

好想吃東西。

這麼想著再次閉上了雙眼。
阿加雷斯/*流星加油QQ(??)*/
(a-7) 2018/03/09 (五) 11:12:29

貪婪 格瑞厄姆

>>22 >>23
緊抓的手在人安撫後漸漸鬆開,方才的感覺彷彿還猶存,格瑞厄姆長出一口氣,「嗯。」而後向阿加雷斯頷首,這裡應該沒什麼他好留戀的,最好是近期都不要再來這座有病的城鎮了。

瞥見原本毫無動靜的棺材(>>26),他起身,先是瞄了主人一眼才緩步朝流星走去。

等我一下,馬上回來。

來到被自己立起的透明棺木前,格瑞厄姆伸手貼上,隔著棺蓋與人交流,「你……」不確定對方是否也和自己一樣失去了什麼,欲言又止地,他抽回手淡淡道:「我先走了,你保重。」至少你沒死。

【觀】 惡魔高層 妮朵

>>20
「不滿意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你以為格瑞厄姆是靠誰醒過來的?你的角嗎?」斜睨著人,妮朵輕笑望著阿加雷斯,看他是如何對待他心愛的小僕從(>>21),「別費力了,好好待他才是你該做的,阿加雷斯。」

>>25
指尖滑過銀色的身軀,妮朵來到第二個醒來的麻煩小惡魔身旁,捻起幾朵艷紅的彼岸花,朝人吹出點點紅光,「早安,艾爾特。」微蹲下身,揉了揉理查細軟的毛髮。

變幻 阿加雷斯私密空間

>>27
兩下也行,不急。

>>@11
「噢?難道不是嗎?如果我的角沒有任何作用,那你吐出來還我。」
阿加雷斯歪歪頭,在妮朵說出關鍵字時無聲無息地下了隔音結界,隨後攤開修長五指,戲謔地橫一眼回去,「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犧牲尖角啊,嘻嘻,拿都拿了,可別說的它毫無用處,我一點也不想在脫離用鼻孔看人的地方之後,又來到用下巴看人的族群中啊。」
不滿意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嘛,現在或許是吧。撒旦大人最好能永遠坐穩那個位子,嘻嘻。

「不過妳的頭再抬高一點也很好看,我對美人很寬容的。」
阿加雷斯噙著笑意俯視低他一頭的代理人,縮回手的剎那消彌了結界,這話題沒有繼續的必要了,惡魔是不合群的個體,但又會弔詭地遵從於首座的惡魔。
阿加雷斯/*消彌了結界","更正為句號。*/
(a-8) 2018/03/09 (五) 16:00:10

阿加雷斯拍拍翅膀,飛到懸掛著一排畫像前的手扶梯上坐著。
(a6) 2018/03/09 (五) 16:25:11

收藏癖 艾爾特


最先感受到的是理查的體溫 (>>a5)。
獅子的鼻頭輕推艾爾特的臉,算是安慰與歡迎他歸來的信號。

第二順位讓他注意到的是芬里斯放大的臉。(>>a4)
艾爾特沒有閃避,兩人的距離幾乎只剩一根指頭,他沒有推開擁有紅棕髮色的主人。本想開口詢問對方為何在此,卻不太確定是否能得到解答。
艾爾特這才發覺自己全身冰冷,不正常的失溫讓他不自覺的往理查身旁靠攏,尋求溫暖的來源。混沌的腦袋有著千斤重,讓艾爾特思考異常的緩慢,他從沒這麼虛弱過,體內的什麼,似乎流失了?

環顧四周,瞧見散落的彩色包裝紙(>>17)、嬌鮮豔紅的彼岸花、黑色卡片上的惡魔與人們都仍活著。
艾爾特打了個冷顫。看著大廳內的所有人,讓他差點以為祭典還未開始。
他用著丁點的氣力轉成人形,卻沒有起身,賴在理查身上。
他們的頭髮幾乎要靠在一起,如同那時在酒吧一樣。
「芬里斯…?」
他失去意識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麼呢?
「祭典,結束了?」

收藏癖 艾爾特

/* 還在龍形的時間軸 */

>>@11
雖然自己是剛醒來,但現在是早晨了嗎?
艾爾特沒有太多的線索能知曉自己為何昏迷又醒來,先前的記憶於他而言實在是遙遠又模糊,疼痛是他清醒前最後的片段。

在花粉飄進鼻腔內前,他都沒察覺到。
銀色小龍開始打起連續的小噴嚏。艾爾特才發現:他聞不到花香、聞不到妮朵大姊身上獨有的魅惑味道。

氣息從龍的鼻腔吐出,小小的星星之火輕易的引燃了花瓣與藤蔓,棺木內的鮮紅彼岸花是良好的助燃。
「哈啾—哈—啾—」的聲音,倒像個小孩止不住哭嗝。

銀與紅相互交映,不慍不燥的火舌緩慢的吞吐著食糧,烘烤著艾爾特與理查,卻沒燒傷他們半點。

絕佳的暖爐,艾爾特邊心想邊倚靠著理查,回復體溫的同時,花朵燒盡也讓他鼻頭不再搔癢。
當艾爾特回復成人型的同時,左腳上不知何時也多了一條銀製的鍊子,像是一種枷鎖禁錮著什麼,又像是被眷養起來的記號。

紅色狂熱 芬里斯

>>29

「早安?」芬里斯歪著頭不太確定的問候,一邊目睹艾爾特從龍形再次化為自己熟悉模樣的過程。

「祭典沒有結束,但祭壇倒是玩完了?」他嘻嘻笑著,拈起懷中收好的黑薔薇──那是早些時候艾爾特給自己的,順手別在艾爾特的耳畔。「畢竟你們三個都被封印了嘛。」

「所以,你要來顆糖嗎?」又從懷中不知道哪裡掏出了糖果,芬里斯毫不愧疚的把拆開的包裝又隨手丟到地上。

死亡 塔納托斯

>>13
世上所有的邪惡已氾濫成災,黎明並未降臨。
——本該是這樣的。

碰!是重物砸進土塊的巨響,伴隨著幾聲細小的輕脆喀嚓。塔納托斯知道那是骨頭斷裂的聲音。他身姿輕盈地落在一方草地,粉色的瞳懶洋洋地望著前方飛揚的塵土,鮮血自他被染紅的手掌指尖滴答落下,少年連打呵欠的動作都優雅,順手扔掉了約書亞的斷手。

月光透出夏夜的薄雲,將一地血腥顯露出來。這裡是惡魔的地盤,許是連光也曉得無須避諱。那些腥臭、露骨、殘虐,那些邪惡賴以為生的要素,遠比現實還要巨大,如一隻永不得滿足的獸,齜牙著盤踞在這座城上。
塔納托斯凝望塵粒中撲扇掙扎的白翼,卻想著並非如此,是因黎明就在這裡。即使一切的惡皆顯現於此,仍有誰不因而髒污。

他踏前一步,若干淬著黑火的影之矛撕裂空氣,張牙盤旋在白色翅膀的上頭,尖端虎視眈眈的向著對方。而後另一步輕出,黑矛扎下,與血肉被切開的聲音、和被業火灼燒的焦味。塔納托斯站在被蹂躪的天使前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冰冷的眼瞳裡翻騰著欣喜若狂,在將要明的黑暗裡熠熠生輝。
嗜血的惡魔就此蹲跪而下,那明顯比對方嬌小的身軀伏在其上,掌心摸到血泊裡被尖矛刺穿的臂膀,他愛憐地輕撫幾回,接著手上使力、乾脆地掰斷了那兒的骨頭。

「嘶……」

塔納托斯聽見這聲倒抽氣,輕輕地笑了,指尖順著滑過那條手臂,再下一城。
「這是第幾塊?」他問,話語間的透明顯得無謂,手裡一一折斷那左肢的每一塊骨頭。

約書亞沒有回答他。他不介意,對方粗重的咽息聲混著痛楚,那聽在他耳裡像是美妙的樂聲。後來他乾脆坐在那身軀體上,天使下肢的筋已被他挑斷,再去擺弄也無意思。塔納托斯伸手,用指甲劃開腰腹的皮膚,感受那勃發而出的血液脈動。
滾燙的鮮血汨汨流出,與地上早已積成泊將要滲進土壤的液體匯合,為殘破的景象添了一些生氣。他整隻掌按在上面,那處痙攣發顫的肌肉如此令他愉快,月色下的塔納托斯瞇起眼,神情像隻偷腥後饜足的貓兒。

多少年了?自他應下那聲好,世界輪轉,春花被風吹拂成落葉,雪降下生成蓊鬱之林,遙遠的歌謠傳頌至今,他以為他該是孤身一人,心臟旁邊卻生生多了道溫度。真是奇怪,其實並沒有很久吧,可那人就好像該在那裏。他在那裏,無關乎時間,極星閃爍了光芒,瞬眼即為萬年。

「約書亞。」死神輕聲喚道,是來自地獄邊界最溫柔的話語,「你怎麼就打不跑呢?」

死亡 塔納托斯

他承認他有一瞬間痛暈了過去。
約書亞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他總感覺塔納托斯今天特別來勁,十之八九跟這座城有關,早知道不要予其復原,安靜躺在花瓣上的惡魔看著也挺可愛。
雖如此腹誹著,約書亞自己也曉得這是假命題,無論如何他都會讓其變回完整的塔納托斯。他要他好,沒得商量。

但隨之而來的代價便是如此了。兩人一戰一逃,早已離方才那座古堡不知幾哩遠,四周不見通明燈火,偶有星芒點綴,空氣間沒有丁點人為的響聲,一看就是不會有人經過的地方。

如今天使躺倒在微坡的土地上,下肢無知無覺,是否斷了也不曉得,倒是右手剛剛被像個廢棄機械般拆卸掉,血噴的到處都是,失血惹的他眼前陣陣發黑。肋骨斷掉幾根、斷處刺進了肺部,還有憑空的黑火扎進自己皮膚。罪魁禍首正按在自己身上,持續上下其手。

「……」他老是搞不懂塔納托斯對於殘肢肉塊的如此熱愛程度。
一直以來也是想著反正自己也打不死,就這樣讓對方隨意揉捏。而對約書亞來說,痛不算甚麼;他會痛,但只是他習慣了而已。鎮守天界的御靈石受盡千錘百鍊,自他遙遠的意識裡,每一下都是震斷筋骨的痛,接著他能重塑再造,反覆千年,於是成為了世上最堅強的生命體。只是他變得很能忍了而已。
約書亞望著不再漆黑的夜空,東方透出的淺色將要渲滿整片穹頂,像有誰以手撫開沁涼的膏藥,而誰的傷因此得以治癒。……但不是他的。

他能感覺到塔納托斯劃開自己腰部,那道清冽的聲音輕柔,是透心的疑問。約書亞定了定疼的暈乎的神識,正開口欲答,那隻在腰腹蠢蠢欲動的手突地發力,直接刺穿他的內臟。

「…我、去……」天使這回是切切實實吊了個白眼,他齜牙咧嘴的罵了髒字,下一刻喉間湧上腥甜,椎心的灼痛從肺葉陣陣捲上,他感覺又要痛暈過去。但現在不行,他得阻止這人把他的腸子挖出來玩,那很難整理。

他奮力拉回將要飄遠的意識,淡藍色的眼瞳勉強納入銀白色惡魔的身影,剛才那一下劇痛碎了他欲說的話,一時間還沒組織回來。約書亞發呆似地望著伏在自己身上的塔納托斯,沾染了他的血的死神察覺視線,玻璃透明的眼微微流轉笑意,從容看了回來。

世界最後的星塵終於落定,從冰川其下、從天堂邊境,像褪色的記憶那般靜謐,千鈞地砸在土壤之上,激起無數扶搖的金色光點。

死亡 塔納托斯

塔納托斯瞇起了眼,天使殘敗的軀體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淡金色的光是約書亞永遠旺盛的生命力。他當然認得,從他們第一天相識,他就想親手摧毀這股力量,是以他答應了對方。但後來他發現,比起纏繞的死亡氣息,在死地永不屈撓的天使更討他歡心。
少年噗地拔起埋在對方體內的手,帶起一小注血,那道極深的傷口很快就消失。他就這樣撐伏在約書亞身上,甚麼也不幹,任由周邊升起的光照亮這整塊區域。這光芒一點也不刺目灼人,淡粉色的瞳卻要在這片金色裡失去它原本冰冷的色彩。

約書亞首先恢復了自己的左臂,他抬起手動了動,試著觸碰身上人背後突起的肩胛骨。塔納托斯竟反常的不閃不避,娃娃雕琢的臉靜靜地盯著自己,約書亞曉得他還在等他的回答,像個不得到答案不罷休的孩子。

「我能看你的翅膀嗎?」而他開口卻問。

塔納托斯一愣。

他知自己若不理會,約書亞也拿他沒轍,就像他從未為了誰做甚麼;但偏偏他鬼使神差般的便要順從。銀白的惡魔垂下了眼,在那一刻張開漆黑單翼。

的一聲。死神的巨大翅膀甫一展開便遮去約書亞視野內的半面夜穹,瞬間他彷彿見到臨終的天井,那樣極為囂揚卻優雅的姿態震懾了他的所有。天使心頭顫動,聲音絕於出口之前,因他意識到這片翅膀有多美麗、那處斷翼的傷口就有多猙獰。

黑翼的主人神色無波,眼瞳不帶任何感情的俯視著,冰涼的手指輕輕掐住了天使的脖頸。他沒有使力,卻無人懷疑這隻纖細的手腕能在下一秒折斷那根脖子。他僅僅是在告誡對方不要輕舉妄動。

「沒有用的。」塔納托斯淡道,「曾被打碎之物,即使重新拼湊回來,也不會是原本的模樣。」

這是那場戰鬥的前哨,是為了保護他沉睡的至親而自願斷的翼,是死神高傲的覺悟。他即使失了翅膀也會戰到最後,哪怕在那裏等著他的是死亡;而即便他終於由死回歸,也不會惋惜已不復存在的羽翼。
塔納托斯當然曉得約書亞欲做甚麼,天使貼在他背部傷口的手熨得他心臟酸暖,他下意識排斥那樣比甚麼都暖燙的溫度:

「約書亞,放手。」

死亡 塔納托斯

哪知青年毫不猶疑地搖了頭。在塔納托斯頓時降下冰點的視線中,金髮的天使朝他笑了:「你向我討的答案,就在這裡。」
約書亞手上用力,猛然向空一揮,隨著他劃過的軌跡,裊裊升起的光點起舞似的趨之而來,原本的斷處眨眼間便伸出新生羽翼,有力地開展於光輝的夜空。漆黑映著晨曦,那兒極星一閃,死神張開遮天的雙翼,在滿地的微光中落了兩羽星屑。此地所有靈魂的贊歌再次傳唱,此世不存在其不能治癒的殤。

「——因你得陪我玩啊,塔納托斯。」

惡魔瞠大的極淡色瞳仁裡是天使開懷的笑聲。約書亞笑起來藍眼瞇成了彎,那是一個很單純的笑臉,純粹因眼前之人的癒傷而展開的、世界上最善良的笑容。
他像是對已經掐進自己脖頸肌膚裡的兇爪毫無所覺,任由完成任務的手臂癱落在地,自己鋪墊在背的豐滿羽毛撓地皮膚微癢。約書亞神情滿足,又接著說道,輕的像自言自語:「沒有關係啊,不是原本的模樣,但能是我心向的模樣。你不要它,可我要。」

「……」塔納托斯沒有答話,眼睫眨動,過了會終於放開身下人的脖子。兩翼翅膀在夏夜裡搧了搧,空氣裡的光點被他掃開一些。他的手依舊撐在對方胸膛上,凝望著一臉累的滿意了就要睡的天使,還是沒忍住起手以指關節狠敲了那頭金髮覆蓋的腦門。

「哎痛!」
「我要走了。」

少年抽身,站起時收回了比無月之夜還要黑的羽翼。他偏過頭,寶石般晶亮的眸光裡沒有稜角,倒映出在微光之中正欲坐起、已自體痊癒的差不多的天使,彷彿看見在極寒之牢輕落的潔白羽根。

【自】 死亡 塔納托斯

/*
塔哥的劇情到這裡告一段落了(›´ω`‹ )
之後就是回古堡接弟弟然後回家,如果有人想找塔哥,歡迎堵他(?)

不小心自嗨的太快樂,簡單提一下約書亞的設定:
他是天界鎮守的御靈石,本體沉睡超過1500年,但距離甦醒並能化為人型不過100多年的事,大概是個身體很老的小朋友。擁有千年的知識但不懂運用,性格蝦趴。除了很二之外基本上就是個善良ㄉ人畜無害的天使。攻擊力0,絕招是EX治癒術(?)
約二十多年前某天撞見殺人現場後踏上ㄌ與惡魔搞基的不歸路(全錯)

和塔納托斯剛好是一個肉體S一個精神S的組合,真是可喜可賀..._〆(°▽°*)
雖然目前ㄉ塔哥和約書亞之間還沒有愛情,他們還有很長ㄉ路要走www

那揪,謝謝收看ㄌ!我這村真的寫的很開心,感謝同村ㄉ各位~

收藏癖 艾爾特

>>31

你們三個?哪三個人與祭壇有關係?
艾爾特回想起被自己捏碎的懷錶。腦海中的回憶片段慢慢地拼湊起來,他稍微明白過來,卻又似乎離真相非常遙遠。

三個。暗自算了下,艾爾特確定是在說自己、流星、格瑞厄爾。
「我果然是失控的那個惡魔,哈。」
自嘲地低笑了聲,艾爾特沒有客氣地從眼前男孩手中拿走糖果,直接塞入口中。不只嗅覺,他連糖果的口味都吃不出來。

「所以芬里斯你是,找我算帳的代表嗎?」
「如你所見,現在的我再虛弱不過了。」艾爾特眨了下藍眼,抬手拿掉了黑薔薇,輕放在一旁。「不過,看來我已經先遭到制裁了?」
對芬里斯說話的同時,體內的魔力流動仍舊緩慢,不對勁的症狀讓艾爾特更加明白。
他失去了相當於靈魂三元之一的魔力。
若說這是自己遵從那道聲音的代價,或許還算輕微。

魔力不是回復的慢,而是缺失的部分補不回來,自己體內正在適應這樣的力度,即使講句完整的話也讓艾爾特幾近喘不太過來。
腳上多了點冰涼的觸感,艾爾特低頭一瞧,撫過那做工有些太過雕琢的腳鍊。
「還是說,其實是妮朵大姊要來處置我呢?」

眼神中沒有猶疑,艾爾特只是平靜且坦然地望向前方二位惡魔不同的臉龐。
他很清楚,即使他是被那道聲音、或是說其實是祭壇作祟,仍罪孽深重。
失控的惡魔是欲望傘下的失敗品。

貪食 流星

>>27

察覺到有人靠近而再次張開了雙眼,還想讓流星再多休息會的……。

自己跟眼前的人並不熟悉,但流星熟悉。

別靠近他。

推開了棺蓋,回到地面上後理了理外表,流星可不喜歡亂七八糟的見人。

雖然他現在估計管不到了。

紅色狂熱 芬里斯

>>36

「該算的帳當然要算,不過不是現在。」紅色小惡魔嗤嗤竊笑。「來日方長嘛。」

將銀白色的龍醒來之後的模樣悉數看在眼裡,為了這樣的無妄之災,連說上一句話都得喘上三口氣,傷及靈魂的代價已經足夠讓失控者嘗到苦頭了,而他還不至於不識好歹到這種地步。
艾爾特顯得病弱的姿態使得芬里斯忍不住伸出雙手,想要攏住那益發蒼白的臉頰。

「嘿,聽著。我可沒那麼不近人情,而且也沒那麼大的臉面可以代表所有人。」雖然捧著艾爾特的臉,小惡魔的視線老是忍不住隨著他手上的動作瞟向那精美異常的腳鍊。「還有你是不是睡糊塗了。妮朵姐姐只要有心,你以為還能在這說話的是誰?」
畢竟拆糖果包裝時他可是目睹了格瑞厄姆醒來後發生的一切和天使與惡魔大戰等精彩好戲,對於主持並維持秩序的兩位大惡魔還是很有信心的。
芬里斯笑瞇瞇的輕拍了艾爾特的臉兩下,看起來似乎比剛醒來時有點血色多了,還成。

「既然叫醒你了,那我也差不多該去叫一下其他沉睡的公主。真是的,一個兩個都睡的跟豬似的,以為我很喜歡這個破古堡嗎。」小聲的抱怨著,展開翅膀拍了幾下。小惡魔無恥的假裝稍早浪費時間拆糖果紙的人不是自己。

「你得對妮朵姐姐有點信心?還有腳鍊。」離開前隨興的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挺好看的。」
「那麼我得先走了,你好好跟妮朵姐姐聊聊吧,我覺得你們誤會可能挺深的。」

小惡魔咯咯笑著,在空中來了一個華麗的迴轉後,這才乾脆的飛走了。

【自】 收藏癖 艾爾特

/*
>>-146
本來以為約書亞很強然而只是不會死ww好可愛ww
塔哥果然還是最帥的!!(告白(欸
這邊看薰薰的RP也很開心唷 (星星眼

>>38
還沒接完RP但......
芬里斯好溫柔喔。°(°´Д`°)°。。°(°´Д`°)°。。°(°´Д`°)°。
艾爾特娘感動大哭 (很誇張
說好了來日方長。°(°´Д`°)°。
艾爾特長大會對芬里斯很好的 (艾爾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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