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 藥使 漆芝【過去: 】 /*非全年齡描寫注意*/ 他是為了什麼而驚醒?依稀記得夢裡總有雙陰鷙的眼瞪視著他。 每一個城市都有一處暗巷,匯聚了人們最不堪晦暗的一面,光照不進去,一切負面的姿態在裏處滋生膨脹要把人擠得喘不過氣。 陌生男性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被迫打開的身體接受每一次粗魯的進入,視野被侷限,身體被箝制,反胃的念頭搞得人暈頭轉向,幾乎快分不清大腦的窒息感是因為這個窄巷還是男人的緣故;黏膩的熱氣附著皮膚,腥臭的氣味滿溢,彷彿連內臟都渾濁了,身體傳來疼痛的哀鳴,一下又一下無助地晃動著。 那時候如果有誰來把呼吸扼住,晦暗就終結了。 ──身下的人忽然睜開眼,漆芝加重力道勒緊了對方脆弱的頸子,看著那人艱難地張開嘴吐出破碎的呻吟,他聯想到擱淺的魚,也是這樣渴求活命的機會。 要不了多久,這名剛降生在縫隙的生命就此沉寂。他挪開手,脈搏的熱度還殘留著,死人的眼神業已空洞。 「要是你剛才阻止我,我會連你一起殺了。」 漆芝注視著不再掙扎的面容,說給在後方窺視的人聽。 山林深處過於安靜了,即使在樹影層層疊疊的隱蔽之下,終究難以將一個人完全地銷聲匿跡。磐根抿起發乾的唇,感覺有點耳鳴,一時之間只有自己的心跳聲異常清晰。 「……能讓我知道理由嗎?」他的聲音失去了以往的沉穩。 腳步沉重而遲疑,前進的同時好像在原地踏步。直到來到漆芝身後也未得道回應,他蹲伏而下貼近對方,躊躇著,最終仍然伸出手,將那副纖瘦的身子擁入懷中。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一聲威嚇:「放手。」 卻沒有誰真的動作,他們杵在原地,磐根察覺到漆芝顫抖不止。 他輕聲喚:「漆芝。」 許久之後,懷裡的人只說:「你不會懂的。」聲音嘶啞地可怖,彷彿傾盡全身的力氣才道出這麼一句。 後來磐根不再追問,他輕撫漆芝的頭,說:「沒事的。」 身體漸漸止住了發顫。 有些蛛絲馬跡都是事後才會發覺的,比如每一回午夜時分的噩夢,所夢所見是不是就類似這樣的情景?漆芝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向他傾吐,他的陪伴畢竟還遠遠不及漆芝曾忍受過的孤寂。只是當他想起這些過去時,總會想要祈求:不問的選擇如同不阻止的選擇一樣正確。 那天入夜以後,山林為逝去的生命哀悼,風中瀰漫一股弔喪的氛圍,遠方的潮水唱著輓歌,死亡的軀體最後分解成一點點螢綠色的光輝昇華到夜空消散,比任何一朵花都要美。 漆芝告訴他:「這裡一直都是如此。它們很幸運。」 明明是人類卻像野狗一般交媾。 強盜的惡與貪婪,妓女的屈辱與絕望,他全都知曉,明白得一清二楚,那全是他抹滅不去的切身經歷。 (-150) 2019/07/20 (六) 16:5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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