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春 人畢竟是感情的動物,沒有誰生來就是無愛的。即便是容易讓人誤以為是純粹肉體動物的能登明仁也是一樣。與男人狠狠打了一架後,他獨自跑到醫院的急診室讓護士幫忙夾出嵌進肉裡的玻璃與木渣,再回家清理戰場。 那方面而言男人還是最能滿足他的,沒想到最後是他被甩了。但若一開始就把話說開,難講他就會為了一棵樹放棄一大片森林。再說這種連喜歡都不願意承認的人又要怎麼在一起。 很諷刺不是嗎?傷了人之後他竟然還掉得出眼淚。 雪水融進春泥,櫻花一路連綿。男人情緒徹底低落,隨著疾馳。從能登家衝出,在黑夜中踉蹌奔跑之後的一切越來越窄,窄到只剩下一張床的寬度,前途一片未知。起初能登還打電話,他總沒接,久了來電顯示就再沒出現過那個名字。他要怎麼告訴能登,那天他真的很想見他,他喜歡同性的事情不知怎麼被同僚發現,那個冬天他經常缺席,除了因為工作,也是因為要獨自處理被人惡劣攻擊或狎褻鑽鑿後的傷口。 我跟你這種愛給男人幹的玻璃不一樣,因為我在上面。男人聽過好多次這樣的話,更低俗的也有。這種暴力跟能登帶給他的感官暴力不同,能登再怎麼惡劣都讓他覺得快樂。那年夏天的陽光早已遠去,剔透的汗珠也早被抹淨,現在的男人只覺得虛弱又黑暗,甚至想過殺幾個人來洩恨。 他沿著濱海公路從醫院一路騎到能登家,下午時分能登總是在家懶睏。像是重複幾個月前的劇情,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按門鈴,能登穿著四角褲來應門,看見站在門口的人時眼裡不無驚訝,只是很快又改成了笑,伸手摟過男人肩頭噓寒問暖。 客廳流洩著另一種風格的音樂,這首歌跟他眼下在意的對象有關係嗎?男人不想知道,只是以長繭的指腹壓往能登的身上唯一有衣物遮蔽的地方。發過毒誓的男人來這裡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想不想要我狠狠操你。」 「拜託你狠狠操我。」 他們摔進床裡,男人感受著能登的手指撫過他的全身,讓一個應該要從生命中消失的人一再進來,高潮至頂時男人一反常態將能登壓在身下,突襲毫無準備的身體。能登雖感意外但以前也不是沒受過,就把應承當做遲來的道歉。恍惚間只聽見男人在耳邊啞聲細語:「我把僅剩的所有都給你……」後面好像還說了些什麼,沒來得及理解就被撞成迷囈的喘息。 音樂重複輪播,他們就這樣足不出戶吃飽睡睡飽做了幾天。男人記得性愛後的能登總是睡得不省人事,他拿出準備好的道具,將HIV篩檢報告書放在床頭。異性戀帶給他的陽性反應,他要能登一起帶著走。 也不擔心會吵醒裸睡的情人,男人將繩套勒住兩側頸動脈,視野中的一切慢慢變成紅色,肉身在疼痛與炸裂的螺旋中不斷下旋,最終陷入一片黑暗與寂靜。 我把僅剩的所有都給你……能登明仁,你最好跟我一樣不得好死。 (-201) 2019/09/30 (一) 19: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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