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 光暈 Ansel → 酒保 Bartender>>-235 「你不必看啊!給我看就好。」安瑟的眼眶回應著熱烈,唇齒間依然帶著那樣的愉悅角度,甚至更深。手臂強硬地施著力一刻也未有放鬆,隨後酒保的臉貼了上來,雙唇交疊。 濃烈的血味又流了進來,混雜著唾液的濕黏。他將這些當作酒保自己送上的禮物,由自己親手刨出的鮮血,在安瑟的舌根上一樣顯得甘甜,遠遠超越任何酒精或咖啡因能帶來的美好。 若能由自己親口吸取就又更加美妙了。 汁液滑進了咽喉,酒保接續的每一下舔吻都體醒著安瑟疼痛的存在。他過去從未傷的如此嚴重,無論是上是下、外面又或裡面,就如他光滑的皮膚所展現的那些,安瑟從來就是給予傷害的那方。 那個感受無論幾次都不會覺得厭膩,此刻的一切卻也是嶄新的,從來沒有想過絕境能是如此美妙,越是意識到了無力而恐懼,就使他更加著急,更加強烈地想得到一樣東西,一個人、一個死亡。 就連再次被頂進的處所,好像都不再只有純粹的痛苦。 真是噁心。 二度迎來的親吻更加深入,安瑟在這一刻掙脫了手的束縛,死死揪住酒保的髮絲,將彼此都傷痕累累的面部緊扣在一塊,令破碎的皮肉相互沾黏。深藍的眼在極近的距離瞪著那半雙眼與艷色的傷疤,安瑟反過來狂暴地吮住著那侵入的舌頭。不單是酒保想要佔有自己,他也要將酒保口中僅剩的所有血汁都給吸盡。 如每回那杯兌的稍淡的咖啡、那些清爽的檸檬味調酒,安瑟的舌頭是既脆弱又敏感,卻仍有一些無法抗拒的存在,總是能刺激著他的大腦,是唯一令他癡迷的甜辣滋味。 這個我也要了。 安瑟張齒往酒保的舌根狠狠咬下,感受新鮮的血液於口中爆發。接著一把將男人推開,抽起尚能活動的右腿,使勁踹向對方腹部。 總算又翻開了壓在身上的人,安瑟趁機反身壓倒酒保,對其施以全身的重量。從嘴角滴落的赤紅來自對方,自己身上多處也依然滲著鮮血,給早就斑紅的素色床單更添上顏色。他將拇指塞進酒保的嘴裡,一邊探過那條半裂的舌頭,因那樣精緻的血肉模糊感到滿意,又對沒能連根咬下而感到可惜。安瑟另一手在同時舉拳,又揍往臉的另一側。 「……太愉快了,山繆!你、剛剛都叫我卡德隆?你應該要叫我安瑟,是『安瑟』!聽到沒?!」 語句間一次、一次穿插著拳頭,每一下都帶著殺意。安瑟的聲音帶著強烈的喘息,一路下來的扭打與傷害幾乎快讓身體散架,言語卻絕不能省下。 我要你聽著,在死前一刻都聽著! (-236) 2020/06/10 (三) 約 1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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