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聽什麼？羅莎小姐的假睫毛跟舒曼小姐的莫札特？」這樣還被嫌棄，瓦連京感覺無辜，他明明已經省略很多細節例如以上等等天堂盛事。

「……蘋果？」不等青年吐槽，一小片兔子蘋果就如等過山洞的火車遞到嘴裡堵住惡言惡語，男人輕笑出聲，他知道對方疲倦，可就想說說話、聽聽聲音，確認他還在。

很像嗎？確實很像，那股彷彿與生俱來的高傲跟能凍結一切的瞳孔，都很像──

他自己吃了一片，放鬆坐回椅子上靠著，咀嚼清脆的香甜，目光望向窗外飄浮的雲，覺得時間過得異常慢也異常悠閒，十分不習慣。

「你說，蘋果跟《奇美拉》，為什麼都會是罪惡的存在呢？」他沒有正面回答對方的話，也沒有期待得到回應的意思，彷彿自言自語。

知善惡樹的果實不可食，而一丁點的病毒擴散，人也不用再去得知善惡了。

罪惡總是人類創造的，在人們試圖把絕對的東西變得相對的時候，這時人看到的不再是整體而是一個個部分，這些部分充滿了錯誤與規則、善與惡的鬥爭，而且每一方都認為自己是正確的。

人們為了追求和平，製造了太多戰爭。為了追求自由，製造了太多監獄，而在這些權力之下，他們都僅是可汰舊換新的犧牲品。


「還有時間，真睏了就睡吧，」直直撞進那堅定的眼眸中，他不常違背誓約，所以當然沒忘。男人的語氣和緩下來，嘴邊還是帶著笑意。

「待你康復，要做什麼都可以。」那也要先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