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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羅佛對帕姆的話做出肯定回覆，沒有開啟新的話題。事實上他腦袋中有關頭條新聞、獨家之類的想法已經暫時變得不太重要。一心都在想別的。

一般來說，格羅佛到海床多半是純喝酒、聽聽情報，鮮少有其它念頭。就如他毫不在意舞台區每個夜晚分別演出什麼，流連在俱樂部的陌生人們除非有值得深掘的新聞價值，即使是女性也難以吸引他的目光停留。

所以這樣的狀態其實很少。他不大會調情，否則該說些別的。或許是第一次和帕姆見面後，他就因錯失深談機會而有點難以忘懷的緣故，使再遇變得特殊。加上剛才閒聊中，格羅佛確實對帕姆加深了幾分興趣。

——以及，根本難以無視的理由，那副身材實在有夠正點。

被這樣打量不排斥？格羅佛知道自己視線帶著什麼意義，也猜測如此露骨，帕姆應該多少能察覺。他想像肌膚柔軟的觸感、肉體拍擊的燙熱，酒精在血液裡鼓譟。如果帕姆再說什麼，他大概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聽，鬼使神差似的。

海床的背景音非常紛亂。他拿起杯子將剩餘的酒一口喝完。

「喂，問個問題，」將酒杯放下，格羅佛似笑非笑地對帕姆邀約，手指往洗手間方向點，「……有沒有興趣和我去後面？」他相信帕姆明白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