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來人，扭曲的知更鳥歪著頭冷笑了一聲。
已經多久沒有陌生人敢向他說話了？他記不得，過載的數年記憶在他腦中混亂如麻，抽出任何一條都須費極大力氣，而瘋癲的他自然未曾伸手去尋。

但他知道，自己的名字被當作恐怖的謠言散在孩子的床邊故事中，或許也在街道中蔓延，因為五顏六色的小丑並非第一位經過這裡的人，前頭還有不少的探險隊、想進鬼屋的小鬼們……啊啊，毫不留情的趕走了。


「那不是你的眼淚，小丑。」
「你的眼淚是，謝幕時，打在身上最痛的那些東西……鮮果、鮮花、鮮肉、鮮血，滿滿的愛慕與覬覦，你要拿那些來交換嗎？」

涮――
他展開他的巨大翅膀，上頭還有幾根長歪了的骨頭突出羽翼，傷口已癒合卻仍不減猙獰，他極具聲勢的從雕像上墜下來，落在小丑的面前。

「你要交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