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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 阿斯法洛斯「⋯我很好,還活著。」
不知道是在回答看不見形體的瓦諾兒,還是站在面前的格諾,阿斯法洛斯勾起微笑。 「我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謝謝關心。」 「⋯至少會撐到這一日過去。」 |
少女 狄塔張貼備忘。 (a24) 2015/01/04 (日) 15:30:02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以下是,瓦諾兒留下的話語。」
卡洛拉深吸了一口氣,屬於少年柔軟的嗓音迴盪在眾人耳邊。 他取出了自己的小冊子,一邊宣讀著瓦諾兒的遺言,一邊將筆記本中的話語騰上去,隨著他的開口,眾人的遊戲指南中逐漸浮現了遺書的原始內容。 /*灰字=被糊掉,卡洛拉自行補上的字*/ 『對不起,諸位。 我真正的能力是【解咒師】。 很抱歉欺騙了各位這麼久,若諸位因此而不相信我是解咒師也是情有可緣。 此外這並非指責狄塔小姐是聖職者,畢竟☁☁☁☁☁……』 少年的語氣稍微停頓了一會,帶著抱歉的表情向眾人說明。 「抱歉,這裡有五個字我實在看不太出來……」 他換了口氣,接下去說著。 『人有著很多說謊的理由。 不如說,我認為狄塔小姐應當不會是聖職者。 我來到這裡的心願、只有一個。 那就是殺死A。 因此……』 卡洛拉闔上了筆記本。 「接下來的字跡太過模糊了,我無法辨識……非常抱歉。」 同時向生者和亡者鞠躬致歉。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稍微看了方才從筆記本最末頁取下的,三張摺疊好的紙張,卡洛拉猶豫了一會,決定先處理完場上事務。
「──接著是,杜懷特先生留下的話語。」 柔軟的嗓音轉換成機械般的語調,乍聽之下和死去的杜懷特有些相似。 致 諸位 首先,吾要感謝阿斯法洛斯先生以此種方式來回報吾的信任。 此言並反唇相譏,若吾的犧牲有所價值,若吾的犧牲……能拯救到任何人。 之於吾而言,死亡僅是無可避免的道路--跨越嘆息之橋,便可進入的永恆。殞落並非帶給吾純粹的毀滅,而是令吾自身的荒謬與無盡的探尋終得昇華。 吾的使命已盡……或許吧。然而只有在回首檢視的時候,事情才能看得明瞭。吾不會強求汝等的信任,因為死去並不能替吾證明什麼,但允許的話,請記住此言: 表象如同浮標,而本質如同魚鉤。 最後,很抱歉,阿斯法洛斯先生。懷錶還是被吾摔壞了,那是吾父親的遺物。假若汝能平安離開,是否願意替吾……將它修好呢? Mit freundlichen Grüßen 杜懷特‧阿奎那。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宣讀完了留給場上的訊息,卡洛拉抬頭尋找著某些人影。
首先他走到了梅麗露的面前。 「梅麗露小姐……這是瓦諾兒要交給您的。」 他取出了三封信中的其中一封,紙張被細心的摺疊好,並沒有沾染上血跡。 致 梅麗露小姐: 如果真的有用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想我已經死了吧。 真抱歉,明明您這麼相信我,我卻無法好好和您聊天,留下回憶。 甚至我還不是占卜師,但若您願意的話…… 能相信我不是聖職者嗎? 就算被誤認成第三方也好,我也有必須這麼做的理由,然而,似乎沒機會和您訴說了…… 若您有機會活著離開這裡,稍微留點心眼吧,雖說直來直往也是您的優點,但再這樣下去搞不好又會入獄呢。 ……珍重再見。 瓦諾兒‧坎德爾 筆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接著,他走到了葛拉諦斯的面前,臉上帶著柔軟的笑容。
「兩位死者都留了信給葛拉諦斯先生呢。」 瓦諾兒留下的紙張就如同先前給梅麗露的那封一樣,是細心摺疊好的筆記紙。 而杜懷特留下的信件,字跡寫得有些潦草,看上去似乎尚未完成。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致 葛拉諦斯先生:
我是如此希望,能向您親口訴說這些話語。 然而若無法一起活著離開,那麼這封信就會派上用場吧。 在議論時我向您說過,您身上的氣質讓人信賴吧? 您是如此回答的,「我覺得自己要說氣質的話,大概就是汪汪叫幾聲來當作代表吧」。 是的。 該如何說才好呢,即使您身上帶著傷,我亦可以想像,您如同一匹狼犬桀驁不馴的模樣…… 啊,抱歉,這感覺似乎不像褒獎? 然而任何身上帶著野獸的狂傲的男性,都會自然地吸引渴望依賴他人之人,只要是女人,我想都會為您傾倒…… ──────────────── (一道長長的墨跡,顯現出執筆者的猶疑不定。) 若是我們是在這遊戲以外之處相會就好了。 (在這之後的字跡比前面的更深了些,似乎是新添上的字句。) ……您想知道,我不對您出占卜結果的理由嗎? 若您對我這向眾人吐了謊言之人的理由沒有興趣,那麼請看到這裡就好。 ……事實上,我認為您應當不是巫師側之人。 杜懷特先生,雖說由我來說毫無說服力,但其舉止確實是百分百的聖職者,否則其怎麼不公開自己的身分?這是證明自己清白最好的方式。 這是排除法。 我認為應當確實是巫師側的名額已滿,您似乎有很大的機率不是巫師側。 我不知道要給您【沒有靈力】還是【有靈力】的結果。 雖說,將這最後的看法只留給您似乎有些諷刺。 我或許只是,想要有個人能聽聽我的恐懼吧。 珍重再見。 瓦諾兒‧坎德爾 筆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杜懷特的在這裡。 (覺得給葛拉諦斯的信超洗版)*/ 致 葛拉諦斯 雖然毫無回報,但有件事,希望汝能替吾完成。應該說,吾能託付的,或許只有汝了。 所有的精神,最終都變成肉體上清晰可見的存在,而當吾的精神脫離了軀殼,剩下的,就只有那些化為紙張的言語。 吾生平最後一部著作的原稿,就放在睡床上,與其說是任何艱難晦澀的哲思,更不如說,那是吾畢生的經歷。 希望汝能替吾收著,即便吾現在能做的,就只有以紙筆言謝。 感謝汝,葛拉諦斯先生。吾喜愛太陽的溫暖和光亮,而是汝,讓吾沒有忘卻那種感受。 吾想說的是…… 紙張的末尾沾著疑似血跡乾固的色澤。杜懷特並沒有將信寫完。 (@10) 2015/01/04 (日) 15:5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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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引導者 卡洛拉「接下來,是最後一封信了……」 呼出一口氣,卡洛拉走到米莎莉亞的面前蹲下,取出了瓦諾兒留下的紙張,交給女孩。 致 米莎莉亞小姐: 對不起,您會不會覺得很突然呢? 如果不想看這封信的話,直接丟掉也沒關係哦。 我不知道,您在我自稱解咒師後對我的觀感是如何。 然而,這封信僅有我最純摯的祝福。 您是相當幸福的,在所愛之人逝去後,身邊有這麼多人保護您。 所以、請不要哭泣。 看到您哭泣的表情,所有愛您之人都會為之難過。 只要您碰到任何困難,都能打從心底相信自己一定能克服而露出笑容,這樣的話,您一定會成為一個堅強的女孩子。 瓦諾兒 (@11) 2015/01/04 (日) 15:5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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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導者 卡洛拉張貼備忘。 (a@1) 2015/01/04 (日) 15:55:58 |
米莎莉亞把信拿給狄塔,和胸針放在一起 (a25) 2015/01/04 (日) 16:03:07 |
米莎莉亞和狄塔小心的打開信閱讀 (a26) 2015/01/04 (日) 16:05:18 |
卡洛拉向眾人行禮,搬起瓦諾兒的遺體移動到祈禱室。 (a@2) 2015/01/04 (日) 16:07:02 |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狄塔姐姐,米莎要怎麼回信給瓦諾兒……?」 米莎莉亞跑回房間拿了筆、羊皮紙與墨水回來,坐在狄塔旁邊歪著頭努力思考要寫些甚麼回信。 |
修習者 達夫在這期間不斷地有說話的聲音傳入耳中。
達夫聽得出來說話者是誰,因為聲音們全都如此熟悉——就算分離了幾天,仍然熟悉。 費里奇諾、杜懷特、奧利維婭小姐、大家⋯⋯ 以及那個就算不去思考名字,自己也絕對不會忘記的聲音。 放下提籃後達夫為米莎莉亞和狄塔各倒了一杯牛奶,接著便讓一同閱讀著信件的她們獨處,自己則退到一旁,退到禮拜堂的一個角落去。 再三確定過沒有人往這邊看之後,面帶著燦爛放鬆的笑容,她小小聲地哭了起來。 「日安,羅。⋯⋯我知道我不是一個人呀。」 |
米莎莉亞向達夫道謝,小口的喝著牛奶 (a27) 2015/01/04 (日) 16:30:20 |
【戀】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 金髮少女的範圍很廣欸((roflll 我也有點擔心孤狼的行動,還是我們今天吊梅麗露…? 總之看達夫吧,米莎沒甚麼意見(。 (?17) 2015/01/04 (日) 17: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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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莎莉亞注意到梅麗露的視線,倒了一杯熱牛奶和麵包,小心翼翼的遞給她 (a28) 2015/01/04 (日) 17:21:56 |
舞者 梅麗露發現自己表現得太過明顯,搖搖頭轉換一下心情,接過女孩的熱牛奶和麵包,覺得這裡最純潔的應該就屬米莎莉亞了吧。
「謝謝你喔米莎莉亞妹妹,剛好我肚子餓了呢。」 微笑看著米莎莉亞,示意她靠近一點,小聲地對他說 「梅麗露姊姊問你喔,狄塔有沒有偷偷欺負你阿?」 |
米莎莉亞抓著自己的裙子,覺得十分害怕 (a29) 2015/01/04 (日) 17:45:09 |
【戀】 少女 狄塔/* 我覺得那個有危險的金髮少女是狄塔(。 比起狄塔她感覺更相信瓦諾兒啊啊啊!!!!((抱頭 吊梅莉露他還是可以攻擊吧...T_T 如果沒意外我今天是打算讓狄塔吊阿斯的...... (?19) 2015/01/04 (日) 17:5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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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 葛拉諦斯>>@9
瓦諾兒‧坎德爾…。 「為什麼留下話語給我?我可是背棄了妳啊,在最後說出了不信任的話語…在這場遊戲,失去信任堪比利刃。」深吸了口氣,葛拉諦斯難得的語尾輕顫。 還記得剛踏入這由謊言建構的遊戲,在這猶如美麗鳥籠的建物中第一個與自己攀談的身影。「信中有句錯誤啊…如果不是這裡,此生肯定難以有交集…即使我們都是帶傷之人。」 指尖摩娑著信件邊緣,葛拉諦斯回想著最初的交談,那蔚藍髮絲與湖泊色的雙眼,如此深邃隱含了太多故事。 「如果提早聽到這些話-。」自己又能夠做什麼?會選擇擋在瓦諾兒身前? 不…不可能的,葛拉諦斯無法欺騙自己。縱使時間再次倒回,想必這翡翠色的眼依然會淡漠的看著死亡發生。情感與在生存間掙扎的心情,兩者無法並提。 「如今,妳沒有再恐懼的必要…。若掌管亡者的神祇認為妳是罪人,那就、全數由我承擔。」 為了妳交付的信任、在這生存之戰的最後-回報一份承諾。 「包括妳所述說的謊言,我都願意接受。」男人看向虛空如此說著。 |
退役兵 葛拉諦斯>>@10
看著血跡,男人聞見血腥。 他閉起眼,那信件輕放在臉前。 睿智的哲人…就算面對死亡也是如此冷靜的交付未盡之事。明明面對著一群兇手-一群袖手旁觀的罪人。 「太陽嗎?哲人的想法,果真讓人難以看透。畢竟、我不過是身陷黑暗的野犬。」掩住左臉的猙獰傷疤,自嘲的低笑出聲。 -杜懷特、你更如黑暗中閃耀的啟明星。沒有溫度、無法觸及,卻如此耀眼。 「若真能離開,我會將你的原稿帶離,而我所到之處-你所書寫出的話語也將流傳。」猶如你我結伴同行。 「或許可以翻過山的另一側、海的另一端,最終回到那被戰火波及的故鄉。那裏的人們並不太識字,但我可以口述。」 在戰亂下世人已經對神失去了信仰,但如果是哲人的話語-肯定可以帶來猶如星光般微弱卻堅定的希望。 閉上了眼,彷彿可以看見在黑暗中堅定前行的背影-終有一日,我會邁開腳步追上,然後並肩走往終焉。 這一次,想必你還是會先說出那句-『在說出口前請務必思量再三 』 而我會如此回應--。 「謝謝你,杜懷特。」 |
米莎莉亞抱抱梅麗露,對她露出「請放心吧!」的笑容 (a30) 2015/01/04 (日) 19:03:07 |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那個……米莎想知道大家的想法,杜懷特叔叔昨天沒有說自己的身份,米莎也覺得他是聖職者,在這個地方米莎相信瓦諾兒,可是米莎不知道瓦諾兒是什麼……。」 「然後、那個、米莎覺得狄塔姐姐是真正的解咒師,狄塔姐姐看起來不像是會說謊的人。」 |
米莎莉亞覺得十分混亂 (a31) 2015/01/04 (日) 19:14:53 |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啊……還有、米莎不是吹笛子的人…!米莎莉亞不會用音樂去誘惑別人,這個、這個……」 女孩數著手指算算自己學過的樂器,其實並不多,而裡面不包含笛子。 「特倫托家的人是不會說謊的,這是家裡的名譽。」 |
米莎莉亞自信的拍拍胸 (a32) 2015/01/04 (日) 19:19:53 |
工匠 阿斯法洛斯「關於我昨天的行為,不解釋一下似乎不行?可惜現在解釋還太早了,如果有機會活下來--或者在遭遇襲擊之後,交付遺書,總之是一定會讓各位知道我行動的理由。」
阿斯法洛斯扯了扯衣領,目光仍落在地面上,害怕著一旦抬起頭,或許就會與哪個責備自己、或者看不見形體的亡魂對上視線。 「我知道在場很多人不願意信任我。」 「而魔藥使自證的最好方式,就是使用復活的藥物。」 「但是我認為,復活某個人的時機還沒到,所以我今天不會進行投藥。畢竟我們可不知道在場的亡魂們,哪些是聖職者,那些不是,我已經親手奪去一條人命,不希望因為僅僅一次的復活機會,奪去在場所有巫師的性命。」 |
旅人 格諾「你不害怕死亡,那好,現在死亡的你,連親手保護自己的妹妹都做不到不是嗎?」
傳入耳邊的話語讓他備感煩躁。 「死亡就什麼都做不到了,過了今日,你連言語都無法被其他人所聽見了。」 |
工匠 阿斯法洛斯聽見費里奇諾和米莎莉亞的話語,阿斯法洛斯深呼吸,抬起頭,要求自己不能再畏畏縮縮、迴避他人的指責或質問。
「我只能夠告訴你們,我昨晚將米莎莉亞列入投毒的對象,以及說出那種不堪的話語,都不是為了令米莎莉亞失去性命。」 /* 等我打字一下嗚嗚(慌亂) |
工匠 阿斯法洛斯按捺住嗓音裡的顫抖,阿斯法洛斯站直身體,希望這張十五歲的面貌,能夠表現出三十八歲該有的成熟可靠。
「不管你們願不願意對我交付信任,守護者願不願意對我進行護衛,我,阿斯法洛斯,我發誓我是真正的魔藥使。」 「要質疑我什麼都行,批評我什麼也都可以,今天的時間我會好好面對你們的問題。」 /* 完成(跪) |
修習者 達夫「可是我也不希望羅一直扛著保護我的責任呀。」
對著空氣一笑,達夫眨眨眼,然後伸手用力地把眼淚給抹掉。 「⋯⋯不過,如果那是因為你對我的心意,我很高興⋯⋯。」 「啊,糟糕!不說這個了!」 從角落看見了米莎莉亞、狄塔和梅麗露的互動,達夫提醒自己仍有屬於生者的責任,快步向前站到了她們身邊,對梅麗露做了個禮節。 「日安,梅麗露小姐。」 「我認同奧莉維婭小姐的話,我不認為瓦諾兒說的是真話。如果作為真正的解咒師,應當會說出至今為止自己解咒的對象吧?很可惜的,就跟瓦諾兒說自己是占卜師的時候一樣,對於對象他都是隻字不提。」 憂傷地嘆了口氣。「很抱歉,我實在無法相信他的說辭。」 |
阿斯法洛斯看著吵成一團的眾人,他的眼底寫滿疲倦。 (a33) 2015/01/04 (日) 19:50:00 |
阿斯法洛斯看了狄塔放在自己身旁的別針,他的臉色又難看起來。 (a34) 2015/01/04 (日) 19:55:20 |
工匠 阿斯法洛斯「…瓦諾兒,無論守護者是否還有任何一個人存活,如果他們不願意對我進行護衛,就是兩個人都還活著,對我來說都等同於沒有。」
「若是有什麼想做的事--我認為,就是儘可能地奉獻自己的能力了。」 |
阿斯法洛斯聽見格諾的發言,不知所措地捂住了臉。 (a35) 2015/01/04 (日) 19:59:49 |
退役兵 葛拉諦斯「夠了-現在吵成這樣也無法得出結論,除非各位決定照著憤怒的心情去決定今晚的犧牲者。」
雖然自己也尚未平復心情,但還是開口阻斷。 「阿斯法洛斯昨日透過投毒,讓杜懷特死亡。確實可以佐證身分,但是擁有讓對方死亡的能力者並不只有魔藥使。」 看著那名容貌與記憶中並無不同的男人,葛拉諦斯緩緩說著。「格諾,這個可能性你應該無法否認?」 「而瓦諾兒自稱解咒師…在明知吹笛人還存在的情況下,卻讓狄塔冒充身分?這點我覺得並不合哩,所以我願意相信狄塔。」 瓦諾兒,對不起。 |
旅人 格諾「我能做些什麼呢?我甚至連自己的能力都無法知道。」
他說,慘澹的。 「我死亡的話,會讓巫師側少一個人頭是無庸置疑的,所以我努力的活下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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