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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巫師狩獵Ⅳ☬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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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gear/37.png) | 接著,他走到了葛拉諦斯的面前,臉上帶著柔軟的笑容。 「兩位死者都留了信給葛拉諦斯先生呢。」
瓦諾兒留下的紙張就如同先前給梅麗露的那封一樣,是細心摺疊好的筆記紙。 而杜懷特留下的信件,字跡寫得有些潦草,看上去似乎尚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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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gear/37.png) | 致 葛拉諦斯先生:
我是如此希望,能向您親口訴說這些話語。 然而若無法一起活著離開,那麼這封信就會派上用場吧。 在議論時我向您說過,您身上的氣質讓人信賴吧? 您是如此回答的,「我覺得自己要說氣質的話,大概就是汪汪叫幾聲來當作代表吧」。
是的。 該如何說才好呢,即使您身上帶著傷,我亦可以想像,您如同一匹狼犬桀驁不馴的模樣…… 啊,抱歉,這感覺似乎不像褒獎?
然而任何身上帶著野獸的狂傲的男性,都會自然地吸引渴望依賴他人之人,只要是女人,我想都會為您傾倒……
──────────────── (一道長長的墨跡,顯現出執筆者的猶疑不定。)
若是我們是在這遊戲以外之處相會就好了。
(在這之後的字跡比前面的更深了些,似乎是新添上的字句。)
……您想知道,我不對您出占卜結果的理由嗎? 若您對我這向眾人吐了謊言之人的理由沒有興趣,那麼請看到這裡就好。
……事實上,我認為您應當不是巫師側之人。 杜懷特先生,雖說由我來說毫無說服力,但其舉止確實是百分百的聖職者,否則其怎麼不公開自己的身分?這是證明自己清白最好的方式。 這是排除法。 我認為應當確實是巫師側的名額已滿,您似乎有很大的機率不是巫師側。 我不知道要給您【沒有靈力】還是【有靈力】的結果。
雖說,將這最後的看法只留給您似乎有些諷刺。 我或許只是,想要有個人能聽聽我的恐懼吧。 珍重再見。
瓦諾兒‧坎德爾 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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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gear/37.png) | /*杜懷特的在這裡。 (覺得給葛拉諦斯的信超洗版)*/
致 葛拉諦斯
雖然毫無回報,但有件事,希望汝能替吾完成。應該說,吾能託付的,或許只有汝了。
所有的精神,最終都變成肉體上清晰可見的存在,而當吾的精神脫離了軀殼,剩下的,就只有那些化為紙張的言語。 吾生平最後一部著作的原稿,就放在睡床上,與其說是任何艱難晦澀的哲思,更不如說,那是吾畢生的經歷。
希望汝能替吾收著,即便吾現在能做的,就只有以紙筆言謝。
感謝汝,葛拉諦斯先生。吾喜愛太陽的溫暖和光亮,而是汝,讓吾沒有忘卻那種感受。
吾想說的是……
紙張的末尾沾著疑似血跡乾固的色澤。杜懷特並沒有將信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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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gear/37.png) | 「接下來,是最後一封信了……」 呼出一口氣,卡洛拉走到米莎莉亞的面前蹲下,取出了瓦諾兒留下的紙張,交給女孩。
致 米莎莉亞小姐:
對不起,您會不會覺得很突然呢? 如果不想看這封信的話,直接丟掉也沒關係哦。
我不知道,您在我自稱解咒師後對我的觀感是如何。 然而,這封信僅有我最純摯的祝福。
您是相當幸福的,在所愛之人逝去後,身邊有這麼多人保護您。 所以、請不要哭泣。 看到您哭泣的表情,所有愛您之人都會為之難過。
只要您碰到任何困難,都能打從心底相信自己一定能克服而露出笑容,這樣的話,您一定會成為一個堅強的女孩子。
瓦諾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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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 2015/01/04 (日) 15:55:58 |
「有沒有可能杜懷特叔叔是傾奇者,只是想被靈力衝擊恢復記憶?但是卻被投毒死掉了!」
「啊…不對…叔叔是主教大人……」
/*
要不要co傾奇吊格諾看看?
| (a@2) 2015/01/04 (日) 16:07:02 |
聽著那個不知道是聖職者又或者是傾奇者的話,羅只覺得那個人沒有救了,也就懶得再多費脣舌。
熟悉的聲音伴隨著哭泣的腔調,撞進了他的耳膜裡,這讓他忽感鼻酸,但那顆原本很躁動的心卻也因此平靜了下來。
「日安。達芙妮。」他輕輕地喚著對方的名,伸出手來碰了碰對方的臉頰,想替對方拭去淚水,但他這才想起自己連這件事也無法做到。
「我哪兒也不去,就在妳身邊。」他又強調了一次自己的決心。
「聖女大人不好意思,剛出了神。」思索著場面情況,考慮該如何開口。
/*很抱歉這邊剛回來
/*
傾奇者不太合適,因為我今天有很大的機會被狂信者襲擊,這樣立刻死去就沒有用處了。
今天咬達夫沒有問題,但集票部分我在考慮梅麗露
他的威脅對聖女大人來說很大
/*
我是要杜懷特CO啦,抱歉沒講清楚
反正他是被毒殺死的,不算襲擊不轉職沒問題
聽完卡洛拉的宣告後,眉頭一皺,看向梅麗露的方向。
「梅麗露小姐,你覺得瓦諾兒為何要在死後才說自己是解咒師?我想不太通。我也想不出若果他是解咒師要假裝占卜師的理由。為了阻止吹笛人勝利,解咒師不應該把自己置於這麼危險的位置。」
奧莉維婭的聲音從禮拜堂的角落傳出,聽得出有點疲累。
「我覺得他【既不是解咒師,也不是占卜師】。……比起這些,他更像是想模糊焦點的異教士。……當然更詳細的推論我不會明講。」
/*
我咬達夫沒有問題,不過聖女大人可能也要變更…因為我不太確定會不會被襲擊。
至於檯面上…葛洛跟阿斯法洛斯昨天都投吊我,我覺得他不好推。
跟梅麗露比的話。
費里奇諾摟緊米莎莉亞的肩膀,即使他知道妹妹感受不到亡魂的行動。
「梅麗露小姐,謝謝您對舍妹的關心。我虧欠所有善待米莎的人一份人情。至於阿斯法洛斯先生,不信任他的原因和他是否真為魔藥使沒有關係,而是他昨天對米莎莉亞失禮的態度。」
費里奇諾語氣一頓。
「——我們兄妹倆不是求死才到這裡的。我相信不管巫師或是聖職者都是抱著某種願望前來,為了抓住僅存的希望而戰。阿斯法洛斯先生想必也是如此,否則他不會趁日蝕發生時請求暗處的守護者守護他,並且為了維持自身被守護的優先考量而不使用復活藥。當他的復活藥用罄,他便再也沒有保護自己的籌碼。但是如此珍視自己性命的阿斯法洛斯,對米莎說了什麼?」
「……那,如果我將投毒的對象改成妳呢?」
「這麼喜歡哥哥,阿斯法哥哥就送妳去和哥哥團聚如何?」
「我沒有因為深愛我的母親就隨她而去,我相信米莎也不會因為我的死亡而有任何尋死的念頭,阿斯法洛斯這番問話,對米莎莉亞無疑是個傲慢的侮辱。而這番話甚至出自一位貪生怕死的工匠,彷彿殺害米莎莉亞是對她仁慈,這等偽善想法才是我不信任他的主因。」
「他和格諾先生雖然使用的理由不同,但同樣都是貪生怕死之輩,難怪如此惺惺相惜。」
費里奇諾冷淡說著。
「阿斯法洛斯想必從一開始就沒有使用復活藥的打算,時機未到就只是個拖延的藉口。」
……呼。
(輕輕吐了口氣,確認自己還沒有失去說話的能力。)
那麼,阿斯法洛斯先生,您今天打算復活誰呢?
以我的角度而言,我認為你們復活費里奇諾先生是最好的。
但是容我提醒您,嗯……或許,您也已經察覺。
現在不可能兩名守護者都還活著,您的性命並不是十分受到保障的。
若是有什麼想做的事,最好趁現在吧。
「汝且呼喊吾之名?葛拉諦斯先生。」
雖然他甘願就此噤聲,但聽聞那句言謝後還是決定稍微示意:「可今日這種時機,聽見自己的遺書被朗誦可真尷尬……」冷哼了聲,就算是沉穩的杜懷特碰上這種情形也有些不知所措。
「而真理不存在,除非他受到汝之認可。」淡淡地補充了句:「別亂了汝的心。」
「能聽見死者的聲音,或許是美事一椿也說不定。」雙手抱胸。
「但諸位今日,應該沒聽見有其他人宣稱自己是魔藥使吧,無論是死者抑或生者。即便阿斯法洛斯先生的行跡著實可疑。」
……不知現在向您這麼說會不會打擾您的思緒?
我本就是,早已被木樁貫穿的殘破布偶。
因此您並未背棄我,您所做的十分正確。
(口氣有種刻意的漠然。)
……但是,謝謝您。
沒有一個人曾說過願意為我承擔罪孽……。
「主動說要使用毒殺能力的是阿斯法洛斯本人,決定不使用復活能力的也是阿斯法洛斯本人,說怕死的也是阿斯法洛斯本人。格諾先生,與其為他感到不平,不如想想您在這遊戲中苟活至今又做了什麼吧。」
「既然連您自己都只想得到如此消極的方法,那就儘管繼續躲在角落什麼也不做地活下去吧。」
![](../../WebRecord/images/gear/37.png) | 「……咳咳。」卡洛拉站起身,清了清嗓,試圖引起眾人的注意。
「抱歉,我無意打擾各位討論,但有些話我想在此提醒各位。」 平視著眾人,唇邊帶著一貫的笑容,眼神中卻沒有笑意。 「我為亡者傳答的訊息,是為了讓各位在意外死亡、或是莫可奈何的情況下,為生者留下的話語能夠讓眾人聽見--而非仗恃著有我可以轉答遺言,就將自己所擁有的情報、甚至自己的推論隱藏不說,讓眾人自亂陣腳後再迎來一顆震撼彈。」
不再多說什麼,少年向眾人彎腰行禮後便回到角落安靜地坐下。
|
「聖女大人,若梅麗露將目標放在達夫先生身上。您是否有可能做出反駁,讓達夫與狄塔小姐信任您的判斷,將目標轉為梅麗露小姐?」
「今天不可能投票給梅麗露姐姐,因為她沒有被誘惑,沒有被誘惑的人如果少一個的話就直接吹笛勝了。」
/*
爸爸醒醒((搖晃
/*
噢不對,我忘記解咒會解了,那吊梅麗露應該沒問題
「不過我們這些被誘惑者應該有被解咒師解咒…如果狄塔小姐沒有說謊,所以吹笛人是否勝利應該還無定論?」搔了搔短髮,覺得陷入困局。
/*抱歉我一直忘記吹笛人的勝利條件(尷尬
/*
那聖女大人要試試看嗎?
因為我與其他幾位較無情誼。
/*
其實只要吊格諾咬阿斯就完場了Q_Q
吊孤狼算是多此一舉,而且米莎沒理由攻擊梅麗露
頂多等達夫發言吧…
/*
不,可能不會完場。
因為梅麗露有可能會咬葛拉
而我們咬阿法或達夫我倒是沒有意見
如果是我被襲擊,這樣會剩下聖女大人跟梅麗露
這樣還得再撐過一日
而梅麗露會不會襲擊您又是個問題
格諾要推吊是有困難的。
目前焦點可能聚集在疑似吹笛人的範圍?
/*
什麼?一定會完場啊,現在四人三狼
如果我們今天咬人吊人,就算梅麗露咬你,場上明天的人:狼是2:2,狼勝
/*
孤狼應該是第三方陣營,並不算狼側。
所以會變成1:1:2 而且孤狼可以襲擊聖女。
這些才算狼側:無頭、人狼、智狼、皺狼、白狼、幼狼、衰狼、默狼、懷特(?)、靈狼、大狼、群狼、月狼
/*
不相信我的話,你就去問NPC啦Q_Q她會友善回答你的
孤狼的介紹也寫它是狼啊Q-Q(委屈)
/*
好的這邊與NPC詢問了。
不過在傳統規則下,孤狼是顯示於孤狼陣營,勝利條件就是他存活。
http://jinroh.twbbs.org/cabala/sow.cgi?cmd=rolelist&css=&trsid=all&game=TABULA
希望不是我誤會(搔頭
「我好像錯過了大家討論最激烈的時間啊……」想等時機卻等到錯過了。
「趁大家還能聽見死者的時候,我必須宣言:【我是占卜師,費里奇諾是夜魔】。其實可以的話,我是不想說的,但是我擔心大家會以為費里奇諾神權,而復活他啊……」
「雖然魔藥使好像還沒有那個打算,但今天不說以後就沒機會了。」
「啊、可能有人不認識我,還是提一下,我是耶胡狄。」
/*
詢問的結果確認了。
看來是我不熟悉的緣故,十分抱歉。
那目前選吊人選可能依場上情況
而襲擊人選則是考慮阿斯法洛斯
這樣可以嗎聖女大人?
話停了一會,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而再度開口。
「說起來,占卜對象不說出來好像有點沒說服力?」
「第一天,我占卜了在這裡我唯二認識的費里奇諾,結果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他死了。
「第二天,在占卜完費里奇諾之後,我自然的就占卜了他的妹妹──米沙。結果是、【沒有問題】的。」
「…我隱著不說的原因是……我想看聖職者會如何動作。」想了想,決定補充原本的動機。
「原本遺書上寫的是占卜的結果,最後選擇撕毀……是我的判斷錯誤,因為我誤會瓦諾兒的身份了。」
/*
不要對我這麼禮貌啦超不習慣Q_Q
嗯嗯,孤狼勝的條件是「剩他一人or剩他和一個人(或狼)」
那麼也就代表了,您確實其心可議吧。
為什麼會放任您認為是聖職者的我在遊戲中,而不留下遺書呢?
「……看來還是得說嗎?」嘆氣。
「我想,幫聖職者贏。有問題嗎?」簡單明確的講出自己想做的。
我想也是呢,然而,確實無法否認您是被裁決者或狂信者襲擊的聖職者偽裝的占卜師,而費里奇諾先生才是真占卜師的可能吧?
以及,既然如此您的占卜單便無法盡信。
……呼。
(輕輕吐出一口氣。)
這樣的話,怎麼想費里奇諾先生才是真占卜師吧?
您可能只是為了阻擋真占卜師的復活而已。
……不過確實,復活的人選是由阿斯法洛斯先生決定的。
「我能說的就到此為止了。關於我的話,要相信多少是你們的自由呢?」覺得自己所能做的事已經盡了。
「我只想告訴大家一件事:【費里奇諾仍有可能是夜魔】,如此而已。要不要冒風險復活他就是魔藥使的選擇了。」攤開手,搖著頭說著。
「……那麼我再提出一個假設吧。羅先生和耶胡狄先生之間有羈絆,所以在我們襲擊羅先生的時候,耶胡狄先生也一併死亡了。我們還以為你是被狂信者襲擊的呢……」
「呵。原來是這樣啊。瓦諾兒和耶胡狄的勝利都已經變得沒可能了,才在墓地裡撒這種謊嘛?」
【我並不是異教士】,當然也不知道戀人是誰。
我已經說過了,我唯一的心願就是殺死A以及聖職者。
……
………我不擅長說謊,不過人總有無法不說謊的時候。
(閉起眼睛)
但是只要費里奇諾先生復活,米莎莉亞小姐一定會很高興的吧。
……其實被誤認成異教士對我而言沒什麼損失,不過對那個貌似只想著玩的人我實在沒什麼好感。
「……你說得也對呢。但是我們的目的是殺光這裡所有人,是不會變的。」
看著達芙妮努力振作的樣子,羅不禁感到欣慰地笑了。但在聽見對方提及自己心意的時候,他整個人一瞬間僵直住。
「我…這個、那個…當然是…」語氣整個結結巴巴了起來,視線也不敢落在達芙妮的身上,連對方急忙跑走都沒有注意到。
*
等到羅注意到的時候對方已經跑遠了。
他只能搖搖頭,跟到對方身邊去,儘管對方看不見他的任何行動。
當羅看見自己的配劍被緊緊握在達芙妮手中時,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情緒越來越高漲,有一種強烈的殺意,幾乎就要支配起他的意志。
但他望著面前的達芙妮,拼命地想壓下這股情緒。
他不想在達芙妮面前露出在戰場上時,那種凶狠。
接著,他都只是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那些生者與死者交換意見。但是他越聽越覺得聽不下去了,原本忍住的情緒,直接爆開沒有辦法收拾。
「在下真為你們感到可憐。沒藥救的巫師們。」沒有情感的聲音,從羅的嘴裡吐出,一反過往的形象,他吐出的字句都十分的冰冷,「在下可從小就聽說過巫師們的傳奇,但是加入遊戲之後,在下非常失望。」
「但或許,在已表明身分的人當中,狄塔小姐是令在下感到最欣慰的一個人了。在下由衷感到佩服。」他朝狄塔的方向行了個軍禮,而後又站直了身體。
「您的那份決心,在下確實收到了。但很遺憾──在下並不能為您做些什麼,實在非常抱歉。」
「另外,在此申明一件事情,關於在下的身分。」羅眨了眨眼睛,然後他靠近了達芙妮,站在對方的身後,伸出手來環住了對方臂膀,「請恕在下失禮了,達夫殿下。」
「沒錯,在下是專屬於達夫殿下的【守護者】。」羅把頭靠在對方的肩膀上,視線掃過眾人,最後把視線定格在阿斯法洛斯跟格諾的身上,「對了,在下跳出來申明自己的身分,並不是打算要你們把復活藥投給在下啊。」
「在下──」他看著阿斯法洛斯笑了笑,發出這輩子最冰冷的語氣,「不屑使用你的【復活藥】。」
「在下來到這裡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保全達夫殿下的安全。為此,在下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即便是死亡,也無法阻止在下。」
(攤了攤手,仍舊閉著雙眼。)
無論是巫師還是聖職者,都必須殺光彼此。
沒有明天的話,就活過今天。
打從進到這座教堂的那一刻,我的目的就和眾人背道而馳吧。
……。
(瞥向葛拉諦斯,又呼了口氣。)
「如果像妳說的一樣,都已經不能勝利了,那我還撒謊做什麼呢?那只不過是浪費心力罷不是嗎?」搖搖頭。
「在身份上,我屬於巫師這邊的,我是占卜師;但在實際的意願上,我是支持聖職者的。我的立場就是如此,而已。」
「不過既然我都已經表明立場了,我想我說的話你們大概也聽不進多少了,對嗎?」
「要覺得我只是想阻止真占復活也好,復活到夜魔只是你們全部人的損失。」嘆氣,似乎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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