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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機警地側身躲過薩維里奧的攻擊，仍為出自對方口中那些尖銳話語所傷，但他並不為此發怒。就算薩維里奧要割他的喉、剖他的心，他依舊會默默拾起斗篷與大腦的碎片，遙望真正的末日。^which

——反正都死了。
看來，你看見了最不該想起的那件事吧？

「很好。」
略地整理自己儀容，作勢撣去襟前不存在的塵埃。
闔眼，然後睜眼。注視著他，誠摯懇切地詢問，就像往常問他親愛的戀人要不要再來一份八橋^sweet一樣：

「那麼，你希望我解釋什麼？」
我還能解釋什麼？你會相信嗎？
真是可笑……當一切認知崩毀殆盡之後，你還會相信我對你那不容置疑的感情嗎？

他冷冷地笑了，嘲笑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