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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丟回來了。
推銷員說的不算新鮮事，但康納本人會避免談及這類話題，也因此認為高調浮誇的金很蠢。他猜想是安德森問及福馬林時，推銷員又隨便連連看，目的不明地把他推銷出去。

「有。」黑檀市慈善醫院跟大學醫學院合作，有個專門解剖屍體的部門。地下研究室的福馬林池裡，充滿年輕又適合做成標本的屍體。研究員切開他們的皮膚與肌肉，就像打開核桃一般，將之永恆定格，或請善繪的畫家細緻畫下解剖好的人體、組織、器官，說是日後做教學研究之用。

他沒有多做說明，從法醫轉行標本師的人未必會對這件事感興趣。「沒多少人知道就是了。」

時間越晚，詩貝德俱樂部越熱鬧，從開頭就坐在推銷員隔壁的康納，因為跟安德森聊天而側身背對著推銷員，為了接走那支粉紅色文藝復興>>@56才擺正了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