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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從登上潛艇以來的初次，你們隱約覺得那道聲音帶著不知真實情緒為何的笑意。

「一次兩千五百毫升、三年換一次。」他重複亨利的話，過一會才接著慢慢說下去。

「安弗諾閣下所用之改造液，實不相瞞，我也稍有研究^or。自然要供應完全相同的貨品稍有困難，但嘗試尋覓、抑或開發替代品也未嘗不可。以目前的技術，安弗諾閣下的軀體在試驗期間尚可能出現排斥反應，為避免反應過激，保養一類事情亦可交由負責改造液之人員負責。」

「至於將如何回應二位閣下的共識……並不困難，我便單刀直入。二位既在此次航程中與深海嚮導稍有接觸，自然明白此刻所在之處——即深海都市，乃兵家必爭之地。」

「安弗諾閣下既因改造液之事，需與我固定聯繫，二位何不在每次聯繫時，將各地，乃至於深海中的所見所聞與我分享？」

也是此時，你們才聽出那道聲音帶著的興味盎然，連變聲器又或話筒的失真扭曲都藏不住。

「當然，其餘時間二位仍是自由活動，我亦沒有要為此束縛二位生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