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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年輕人就該闖闖，這才有年輕人的味道！」聽到你的問題，列夫爽朗地笑笑，並沒有直接回應答案，「可惜啊，我在特別行動計畫擬制的時期就雙腿殘廢了，不然也真想體驗拿到同意書的那股酸甜滋味。」

「唉，我知道老人囉嗦起來你們年輕人腦子就會開始冒煙，但有些事情可能老人才會知道，所以我要囉嗦給你聽。」他或許察覺到你的決心，於是開始對你的腦子輸出只有他才知道的事情。

「我很少跟別人提起，我是前C國軍人，也就是說在破腦開始失控前，我就跟那些東西打過交道了，撇除Queen不談，那東西誰見到誰當場蒸發。我想跟你提醒的是——特別留意Pawn。」他的語氣比前面要來的正經許多，「我還是C國軍人的時候，我的同伴砲擊建築物，讓不少Pawn被埋入瓦礫堆底下，而當時有台Pawn雖然被打凹了左腦但幸運躲過。」

「那時它是被坍塌的建築物擋住去路，可我記得它站在原地看著我們撤退……也許太印象深刻了，我記住它的樣子。」在人類看來也許是哀悼、也許是茫然，但這些都是人類加註給AI的情感，或許它只是透過演算知道追不上敵人，在等待下一台頭機的指令。

「但在去年春天，我看見AI砲擊弄垮了建築物，把我三個同伴活埋了。」你稍稍想像了一下雙腿還健全的列夫，驚愕地透過女武神的螢幕，看見砲彈精準的打中大樓最要命的樑柱。也許來的及把同伴的名字喊出聲，也許驚愕使人啞然無聲，漫天飛塵永遠抹去了三道身影。「我順著砲路看去、哈，真希望是我看錯，但...我看見一台左腦凹陷的Pawn像當年一樣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我們。」

「我也曾與其他人討論過這事，大多人都沒有見過，但有幾位比較資深的駕駛員卻也與我一樣碰上類似的事件，但案例實在不多，我們私下稱這情況叫——『Promotion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