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新紀錄

修復並更新貓又國 Wiki 的系統。

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431 ☸ Glee Feast ☸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視點:


達維科虛位 喬爾森 投票。

【吠】 船醫 達維科

徳辛! 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吠】 船醫 達維科

「……」
萬不得已抽了根可卡因,再配上止痛藥,即使過量的酒精尚於體內隱隱作祟,達維科現在感到清醒許多,看上去和方才的搖搖欲墜判若兩人。手上原本裝著生命之水的玻璃瓶已然空去,看來即便作為調酒師的德辛酒量再怎麼好,短時間內也無法正常行動了。

趁著轉移場地時將作案後剩餘的空酒瓶扔掉,拿著一杯提神用的蜂蜜蘇打的男人,在走進熟悉的遊戲廳前,又再點燃了一支普通的紙菸。

>>*0

「動了點兒手腳,總之不要緊。」
將服用毒品和過量藥物比擬得彷彿餐後甜點一般稀鬆平常,但他終究並未明說,卻將手中適宜解酒的冰涼飲品略地舉起;然而,應該不會有誰真的相信一杯蜂蜜水便能剿除由各種基酒層疊盤繞的醉意。

「雖然成功是成功了,不過這……怎麼回事?」
似乎看見有人敗部復活了?總感覺狀況愈發棘手了。

船醫 達維科午後之死

>>0

渾沌之中,達維科感覺自己彷彿騰空,又逕直落下,彷彿宗教意義上的審判者因其醫者救贖的身分給予原諒,卻又在發現他惡極不赦的罪過後令其墮入地獄。幸好達維科沒有真的醉得失去意識,也不認為有誰能審判自己,也許還害怕誤入天堂,才會在恍惚時分將侮蔑上帝的字辭掛在嘴邊。

當然也不會有人能阻止他抽菸,於是他肆無忌憚。無論菸草中挾雜的是大麻、可卡因……抑或任何比尼古丁更強、比酒精更烈的毒,在瞳孔中心杳無生氣的前提下,都可以是治他的藥。

背脊下的金屬床板冰冷僵硬,待至大部分人離開這座真正意義上的牢籠,男人才甘願吁出第一口煙。海拉在這期間說了什麼?也許達維科沒聽清楚,或者寧願裝瘋賣傻。至少客觀來說,他的酒品還不算太差,所以若有任何期待這傢伙瘋言亂語之人,恐怕得要失望了——即便也許這類人根本不存在。

臥著維持隻手掩住雙目的姿勢半晌,未待酒意完全退去,倚賴興奮劑運作的達維科便起身往下個場地移動去了。並非逞強,而是他向來認為——在紛亂俗世打滾的,反正沒一個真正清醒。

船醫 達維科血腥瑪麗

>>n0
>>@1

凌晨四時……若在急診室,這可是個為值班大夫畏懼的區間,因為所有最嚴重、最血肉模糊的意外,總愛挑在這個時辰發生。然而此刻的達維科,卻挺希望自己待在昏暗狹窄的值班室裏,而非郵輪上裝潢得豪奢華美的遊戲廳內。

有誰醉了?誰醒了?在彷彿永無止境的一場又一場競賽中,已經不是達維科有力追究的。現在充斥他腦中的唯一想法,祇有扛起削得鋒利的線鋸,將在場所有形狀優美或醜陋的肱骨與股骨全部截斷,再換上兼具美觀與實用的合金結構,構成血與新生的詛咒畫作。

且讓場景拉回現實……他的手裏拿著的並非截肢鋸,而是一杯神賜的金色飲料;叼著的並非手術刀,而是代表沉淪墮落的捲煙。然而現實仍存有詛咒,詛咒一直都在——至少對達維科而言如此。

分組結果揭曉(>>n2),男人頗有不屑地瞅了一眼他的詛咒,將可林杯中摻了冰塊及蜂蜜的氣泡水一口飲盡,退去燠熱的長板大衣隨便掛在某張椅背上,逕朝規定的球桌和球桿架走去。

撞球麼……?雖然擊球入袋的一招二式多少明白,可若是允許,達維科更希望直接和海拉打一架——擊中肚子10分、肩膀5分,打中腦袋50分!他想,也許沒有人能在與死亡對峙時還樂觀地盤想勝算,即便是擅與死神拔河的醫者亦然;但如果對象祗是海拉,那就簡單多了。
達維科「女士優先。」無論打球或打架。
(a0) めがみ 2019/06/07 (五) 18:30:26

【吠】 船醫 達維科

>>*2

「果然這一船載的,都是海盜啊。」即便身為一連串莫名酒醉事件的主謀之一,達維科仍為計劃受挫深嘆口氣。這個分組結果也真夠惡趣味,偏偏這一回合比的,又是男人不甚擅長的項目:

「嘖……不曉得海拉那傢伙,撞球的技巧如何?」

船醫 達維科

>>8

縱使不甚擅長撞球運動,達維科仍如於手術檯前慎選精密且鋒利的儀器刀具,精準拾起木架上琳瑯滿目的其中一根球桿,悉心呵護似地以乾布擦拭。雖然男人當然樂意由自己直接勝出,然而海拉的一舉一動卻總能使他不滿:

「哈……真的假的?」
他誇張地挑起一側眉毛,給出一個彷彿看見陸生鯨豚的嫌惡表情,「妳認真的?或者這是種高明的侮辱?」即便達維科多少明白,大部分時候海拉不會在話裏偷渡諷諭,但他卻寧可將對方想得十惡不赦,好鞏固自己對這女人的厭惡之心。

「妳所要做的祗有拿著桿,瞄準白球與其它球之間的路徑……」
當然,也可能是海拉真對這項運動毫無頭緒。並非沒有意識到這點的達維科索性走至開球區,彎下身子,以不太標準但足夠完成一次漂亮開球的姿勢將母球擊出,發出一響清脆。

「像這樣。」他凡不在意地聳肩,將方才因姿勢而垂於胸前的髮辮撓往背後。未待桌面靜止便意圖將桿子擺回原位,卻在擺上桿架之前又轉而直接遞給海拉,「試試?」

船醫 達維科

>>15

可悲如達維科目睹一切荒唐發生,覺得自己頓時成了個失敗的教育者,面臨酒液四竄的災難性場面,不知該覺得好笑還是好氣,他氣這行事認真的守墓者竟能不苟言笑地製造混亂,卻笑那總是幹練的墳場女難得滑稽的模樣。

總結來說,還真是令人看不下去——嘆了一口長氣,達維科以堪比搖滾樂手的架勢甩了回腦袋,讓飽經滄桑的髮辮橫越右肩,接著不顧刑法道德性別主義或本人意願,雙手攬上海拉纖不盈握的腰肢,像抬起油桶那般,從人身後將女性抬離地面。

「喏、這樣夠高了吧?」
經常叼在嘴裏的煙管使男人大部分的話語聽來都混濁不清,還總是帶著燒灼整片桑林似的難聽沙啞,挾雜焦油氣息的裊裊白煙自對方耳際上昇:「再試一次,小心點,瞄準那白球,妳就想像妳用那把破鍋鏟把所有爬出土坑的臭殭屍戳回去。」

而他透過海拉幾綹蜷曲的烏黑髮絲向球桌看去的眼神,倒也真像瞪著從前幽靈船上死不罷休的殭屍,彷彿要將那些彩球瞪進袋中,「動作快點,妳他媽真胖。」畢竟很討厭對方,因此嘴裏不忘喃喃抱怨之辭。

【吠】 船醫 達維科

>>*4/*有點旅人sor*/

男人見狀擺了擺手,「無所謂,現在這個時間還能完全清醒的,不是職業夜貓子就是怪物。」或許沒有飲酒的達維科還能算是前者,然而在剛歷經恍惚迷醉的現在,即使以藥物輔助,能站在這裡正常說話已經幾乎是最大極限了。

「你也一樣,好好奪取勝利吧。」
他聳了聳肩,不去試想過多合理或不合理的可能性,畢竟在發生同夥莫名遭到灌醉、虛浮飄渺、醉倒的人復醒……之後,無論出現何種結果,其實都並不真正令人意外。

不過……如此消極主義的悲觀想法,卻又在與其對決的女性竟宣告自己不諳撞球後被盡數打破。看來,也難怪甘於以尋死求生的達維科,會這麼討厭海拉了。

船醫 達維科

>>22

擁有旁觀無數生死的經驗的好處,便是當你有天偕同多愁善感的友人走進劇廳欣賞演鐸生離死別的戲碼,在身旁之人因那宛若琉璃燈碎裂的傷心情節涓然落淚時,你能維持一副若無其事遞手巾給他,表達你幾無情感波動的安慰,再為對方寶貴的同理心細語調侃兩句。

也許悲劇比其它類型的故事更容易成為經典,是因為唯有悲劇才足以給人毒品一樣的深刻感受,刺激感官思緒淚腺細胞,要那些受過傷而尋找慰藉的人墮入不可往復的深淵。當然,也和其它成癮物相仿——攝取越多,便越不可自拔,直到麻木。

「妳真胖——這樣行了吧?」許是達維科真對海拉厭惡至極,又或者是他實在見過聽過太多死了爹沒了娘的悲慘故事,才能毫無悔過地語出這般惡劣答覆。他想,反正沒有誰能理直氣壯宣稱自己的故事是純粹的喜劇,未因對方以可憐包裝的牽強狡辯勃然大怒,這份修養已經足夠獲頒一枚紳仕勳章。

他在繼續反駁殭屍和食屍鬼簡直是差不多的概念時,才因為腹部猛地受了一擊而暫緩回想記憶裏存有哪些血淋淋的悲劇。
「肏他媽的……」一把丟下巨型貓咪,他下意識地撫觸被突刺的痛點。想必很少有人面對此事還能面帶微笑,而達維科也從不吝於表示不滿與激怒彼此。

「妳他媽肯定是故意的。」
就連截肢後的感染性發熱症該下什麼藥都沒這麼肯定。男人報復性地狠捏了一把海拉包在蕾絲洋裝裏的蠻腰,接著乾脆抓住對方握桿的玉手,「早要妳小心點兒……就像這樣。」身體力行地教這天殺的女人擊球。
達維科前衝的母球順利擊球入袋or
(a29) めがみ 2019/06/09 (日) 05:40:52

船醫 達維科

>>24

「嘖……饒了我吧,女人。我不是這個意思。」
每次對海拉迂迴隱晦的謾罵都讓達維科獲得差勁的結果,太多次了——尤其那聲聽了令他作嘔的致歉,甚至令這病態的男人開始考慮不再拐彎抹角地諷刺,拋棄所有裝作禮貌風度的虛偽面具,對當事者與世人平舖直述所有對這名女性的嫌惡。

母球被擊發是必然,順利進球的結果倒是令達維科有些意外,畢竟是抓著別人的手動作,他甚至沒有瞄準除了母球以外的五顏六色,戲劇般的情節就這麼戲劇性地發生了。但這充其量是個美好的巧合,在美好的氣氛與美好的酒包繞之下,和不對的人共度深夜。

「錯了。」記得麼?他決定再也不吝直白:「我們誰也沒有宣告球碼,所以哪方都不算數。」許是因為見證過太多腥風血雨而趨於麻木,與驚喜萬分的海拉相反,達維科未對奇蹟表露任何歡愉,僅是猛一使力將球桿從對方手中抽了過來,以乾布與粉悉心保養擦拭。

「妳還想自己試一遍麼?」
他又晃晃腦袋,將屢遭對方攻擊的髮辮甩往另一側,才甘願將打理好的球桿遞還給對方,沒有陷阱、沒有惡意。他僅是簡單地想:即使自己具備治癒天使的一切特質,也總不可能老是捉著海拉替她打球……「或者,我幫妳換隻擅長使桿的義手?」何況他只是個手握鋼鋸的嗜血瘋子。

船醫 達維科

>>35

其實稱達維科是個嗜血的瘋子,並不盡然正確。

坊間有些流言說修剪工會趁替病人進行骨密度檢查或關節掃描時,將劑量可怕的麻藥注入病人後頸……接著卸下他們的單臂或雙腿甚至四肢,在下個日出來臨前換上閃閃發亮的金屬工藝品。至於為何熱衷於人類肢體?也許和癖好有關,但更聳動的說法多少要和天地會或煉丹扯上關係——那些茶餘飯後的閒聊都是這麼說的。

即便類似的謠言,內容多半有極其誇張的謬誤,例如往後頸打麻藥的部分,被藍領階級拿來下酒也就算了,傳最兇的族群竟是醫療從業人員。攸關幫會與汞中毒的胡扯更不用說……就連手術未經患者同意本身也足夠誇張,縱使達維科確實熟識一、兩個精明的律師。

正確地說——老想著斷人手腳,不代表會不受控地付諸實行。他終究是醫生,是與死神搏命的鬥士,不是屠夫,「嘖、妳會後悔的。」所以才會欣然接受海拉的拒否。並且留守這艘船上的任何人——包括海拉——也不必因為擔心達維科做出什麼而徹夜心驚。

「……妳還真能打、嗯?」
看著擊球結果,達維科百般無奈地搖了搖頭,口氣彷彿見證速食餐廳的店員忘記自己要加雙份美生菜那樣惡劣。伴隨白煙,他嘆了一口大大的氣:「妳得在推桿時看著球,並且穩住雙手和身體……別因為推桿而亂了陣腳。」滔滔不絕像個當年因傷退役的過氣教練,說出口的話總是比訓練本身更加嚴厲:

「否則,還是別打了。」
或許有玩笑成分,但這話聽起來蠻認真的。

規則?那又如何,他們可是海盜——嘿!反正除了撞球,絕對有更多更好、更適合決勝又富航海精神的漂亮選擇。例如:捲起袖子,轟轟烈烈地幹它一架。
達維科雙手環胸,也許是等海拉再度嘗試。
(a129) めがみ 2019/06/10 (一) 06:03:37

船醫 達維科

>>38

達維科顯然在聽見猜拳的提議後,露出了一個很難看的表情。這也不能怪他,畢竟原本應該要如火如荼的運動競賽卻淪為教學關卡,本就難免令人失落。

那麼至少也該戴上拳套,翻越擂台邊的安全繩索,在所有疲憊的眼睛見證下痛痛快快地打它一架。打個你死我活,才足夠符合選拔賽古老卻務實的汗血精神……然而結果往往如有著美味包裝的罐頭食品,直到打開才發覺不如預期美好。

「得了吧?我們不如在球桌上打一架。」
反正也經驗良多,互相傷害不差這麼一回。雖然……如果能少流點血,達維科作為船醫的那一部分還是必須支持:

「唉——也並非不行。」即使百般不情願,他還是妥協似地聳了聳肩,隱約能聽見襯衫底下的金屬肩膀喀啦喀啦的詭譎聲響。揚起下頜提問:「說吧,怎麼著?三戰兩勝?一次定江山?」

船醫 達維科

>>40

打架這檔事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想或不想從來不是問題,因為男人這種族類生來就該戰鬥。不需要理論證明或歸納法,看看古羅馬的競技場、中世紀的騎士決鬥……乃至現代的各種球局,便能明白以上全部只是相同概念隨時代更迭的變體,而且人們多少了然於心。

但達維科是個有風度的男人,至少他向來這麼認為。

「開什麼玩笑?」
他因嘴叼菸卷而朦朧不清的話語沙啞得難聽,眉毛比任何工廠出產的橡皮圈都還有彈性,「我每一刻都巴不得把妳揍下這該死的船,連妳的鍋鏟一起。」接著在對方被寒冷的大西洋凍成冰塊以前,做好最縝密也最昂貴的醫療措施——噢、他當然一點也不想幹掉海拉。他是醫生、不是屠夫,再者,因為討厭就將要對方抹殺未免太過幼稚。

達維科還是個誠實的男人,也許尚不足讓他毫無窒礙地上天堂的境界,但至少遠比不上議院裏滿口空話的政客。他確實挺想和海拉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隨時隨地,即便把僅剩一隻肉造的手臂賠上也在所不惜。但在他具體道出對海拉的厭惡那刻,便已說明這個男人並不打算現在這麼做:

「但看在妳是女人的份上,我想還是算了。」
無論有沒有風度或誠不誠實,這個時代的男人總能生出逃避的藉口,加上令人禁不住想賞一頓拳的輕蔑微笑:「謝謝妳的讚美。為了不讓總裁大人浪費大把銀子修繕船艙,我接受和平處置。」他才不會承認當鍋鏟像蛋糕刀似地插進球桌,自己的冷汗便險些在顏色髒髒的襯衫上留下尷尬的印漬。

船醫 達維科

>>42

「當然有……不過也沒甚麼關係——不、不對。」冷汗就要滲入骨髓。作為根深蒂固的歧視被挑戰的男人,陷入窘境的達維科只得拚命思索一個睿智的回答:「這不是重點,重點不在這兒。」如此一來既可逃避問題,化解衝突,還能順便抬升自己的層次。

海拉繞著他踱步,使男人頓時有種自己成了遭眈眈虎視的可憐家禽的錯覺。然而達維科也並非食飼料的肥胖肉雞,他是覬覦生肉的兀鷹——還是特別瘦的那種——,因此面對威脅也僅是將看似殘破卻強壯的黑色羽翼收攏,伸長脖頸,張口表達對荒漠的崇敬與厭煩。

「重點是我醉了,這不公平,而且我不想為任何傷患加班。」
縱使聽上去或有幾分道理,但兀鷹先生明白,其實酒醉或加班並不能被當成重點,重點只是他必須生出個重點。事實上,他甚至不想承認自己醉得一蹋糊塗,只是仰賴尼古丁或可卡因或某種有機分子在血管裏作祟罷了。

他想,他永遠樂意對海拉大打出手,反正什麼紳士風度禮數道德全都不適用在對待這名女性身上。但達維科僅是取下銜在嘴裏即將燃燒殆盡的菸屁股,精準地彈進某張小圓桌上的某盞煙灰缸,然後踉蹌幾步,表示自己真的狀況欠佳:

「這不公平,妳不能否認吧?」他反詰道,這裏最諷刺的地方在於:不動手需要千萬個理由佐證,然而動手,從來只需要一個足夠致命的念頭。

船醫 達維科

>>44

他總是能在最惡劣的處境裏勾起笑容,好比泥潭裏孵育雞蛋的老蟾蜍,或者總算下定決心與惡魔交易的瀕死修士;也可以說類似行為其實不具本質上的邪惡,這不過是種怡然自得,因為沒什麼能比他那狹小的醫務間散發更多霉味。

男人不滿地暗想:最後要加班的肯定不會是海拉,因為她不能把將死卻未死之人埋進土裏,而挽救將死卻未死之人的性命,恰好是他業務所在——向來如此,屢試不爽。再說他不恨海拉,充其量只是討厭,而討厭尚不足讓人甘於手染鮮血;不過基於精神狀況欠佳,雖然和平依然是項謊言,但至少不會有誰真的被埋進土裏:

「哼……三戰兩勝。」
達維科悶悶不樂地與對方達成協議。心想自己更偏好一次定勝負——要是今天海拉選擇一次定勝負,他就會偏好三戰兩勝——,不過不要緊,至少在黎明到來之前,他不希望引發世界大戰。他不確定自己該向開漳聖王或是耶穌祈禱,總之舉起合金打造的堅固拳頭:

「剪刀、石頭——」
達維科「——布。」出了pon
(a131) めがみ 2019/06/11 (二) 14:14:13

船醫 達維科

>>a132

「妳知道……『剪刀、石頭、布』是句連在一起的話,不代表我真的要出布。我大可以說『布』,然後出石頭。」顯然只是對於結果不滿。然而達維科其實再清楚不過,一切都只是切合罷了。
達維科倒是開始喜歡三戰兩勝了。
(a133) めがみ 2019/06/11 (二) 16:30:34

達維科「布。」第二輪出了pon
(a134) めがみ 2019/06/11 (二) 16:31:04

達維科恨透三戰兩勝。
(a136) めがみ 2019/06/11 (二) 16:43:09

船醫 達維科

>>a135

「我難道不是說了,我也許會出石頭麼?」男人禁不住破口。

這肯定是種詛咒,達維科心想,畢竟詛咒無所不在,甚至自己就被名為婚姻失敗和尼古丁成癮的詛咒纏身,而海拉本身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可惡詛咒。再說,兩輪完全相同的拳型?機率可是只有天殺的八十一分之一!這個想法使他更確信自己一定是遭受了陷害——

「不、這行不通,妳肯定施了咒術,尼約德的巫婆。」
他的腦裏不斷地湧現出某個正常女性會擁有的正常名字,但現在他情願那只是場夢,「我還是得和妳打一架……不是現在,也許待會,在看得見太陽的甲板上。」男人手指向天花板上隨海波頻率搖晃的礦燈。

也許是憤怒給了他勇氣,他想,鍋鏟算什麼?自己有的可是切肉無數的大截肢鋸,還有光亮且鋒利的精良刀具。

船醫 達維科血腥瑪麗

>>48

即使他的男人風度告訴他,別跟小女孩一般見識,但達維科還是忍不住左掏掏右找找,摸出藏在西褲口袋裏皺巴巴的紙屑及碎散的煙草,像撒香灰似地一把往海拉那兒扔去。

「這是運氣問題,別囂張,妳只不過是運氣好了一點。」
他惡狠狠地說,當然也可能是達維科的運氣差了一點,畢竟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相對而論。此外,達維科也不怎麼相信童話,甚至拜文化所賜,他根本沒認真讀過幾篇擁有美滿結局的可愛童話,倒是詩經和宋元詞曲到現在還能琅琅上口。

「妳的好運,不會維持太久的。」男人咬牙切齒,彷彿亙古以來的厭惡終於要轉化成恨意——或許也該是時候了。

船醫 達維科

>>50

雖然百般不情願,不過既然副主委都開口了,想必是不再有周旋的餘地。說到底,既然橫豎都得和海拉打上一場架,那當初應該直接來了,實在是達維科的失算。幸好他依然可以聳肩:

「無所謂。」然而世界上有一大部分的人,說無所謂就代表有所謂,「如果是問我的意見,我選擇女士優先。」顯然達維科不包含於其中——如果追問但書不算數的話。
船醫 達維科選擇賭博 愛琳娜投票對象。

船醫 達維科

>>52

總覺得這種調酒更適合女性品嘗才是。達維科接過那杯呈紅粉色系的酒精飲料,柑橘類與莓果的香馥與氣泡的清新爽口,實在令人有煥然一新的體會。若非不久前才剛拚過酒,想必即使是達維科這種男人也會甘於沉浸其中的吧。

>>53
>>@4

然而杯未見底,愛琳娜卻先舉手認輸了。雖說意料之外,但如此一來,想見是勝負底定。不過達維科仍然選擇把剩下的酒液飲盡,畢竟說到底也算是格洛利亞的好意,不好好喝乾未免太欠缺禮貌。

「可惜,本來我還思量著要點哪種酒獻給愛琳娜小姐的。」摩娑著下頷,他將目光移至格洛利亞身上:「不如讓我回禮格洛利亞小姐, 一杯 天使之吻Angel's Kiss 罷?望妳喜歡。」

櫻桃紅潤的色澤輕吻奶油,香甜的滋味應該很能受女性喜愛。

【吠】 船醫 達維科

>>*6

雖以高含量的伏特加作為基酒,達維科喝它的樣子看來仍是不急不徐,稱不上優雅,但是鮮有抗拒。許是血液中具成癮性的藥物作祟,或是面子問題,當然,也可能只是這名男人真有令人意料之外的酒量。

「是呢……我都差點忘了。」
然而,無論酒量多好或做了多少抑制措施,該來的後座力還是得來。按了按隱隱作疼的額頭,有著高聳顴骨的男人雙頰泛白,深邃的眼窩使他看起來和恐怖片裏頭的殭屍和骷髏人有幾分相似,只不過抽著菸,還能說上幾句正常人話:

「亞瑟啊?是沒什麼問題。」一時也想不到有什麼問題,「就這麼定了?」確認似地詢問。他心想,對方再說也是拚過幾輪酒的人了,屆時還是別太強破對方得好。

尚無新的發言。再次讀取

上次讀取時間 --:--:--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視點:


返回首頁


←↓■□過濾器

關注:達維科 解除

生存者 (4)

海拉
ID:阿溜

黑鳴者

0回 剩----pt

 
達維科
ID:めがみ

焰狼(舊)

0回 剩----pt

 
喬爾森
ID:akomito357

皇狼

1回 剩----pt

 
格洛利亞
ID:圓圓

魔女
(能力喪失)

1回 剩----pt

 

犠牲者 (6)

薩克遜 (2d)
ID:master

村人

0回 剩----pt

 
伊嫡絲 (3d)
ID:Lord William

返魂師

0回 剩----pt

 
沃萊洛 (5d)
ID:mimishin

人狼

0回 剩----pt

 
里歐 (5d)
ID:海豹

喊叫者

0回 剩----pt

 
徳辛 (6d)
ID:伊森

野生兒

0回 剩----pt

 
亞瑟 (7d)
ID:s1uio

發掘者/水晶振子

0回 剩----pt

 

處刑者 (3)

維洛桑 (3d)
ID:若靈時與

麵包店

0回 剩----pt

 
莫拉爾 (4d)
ID:青黎

誓約騎士

0回 剩----pt

 
愛琳娜 (7d)
ID:鏡月鈴

時鐘兔子

0回 剩----pt

 

暴斃死 (0)

舞台 (4)

蘿瑟娜蒂諾
ID:blackkey

旁觀者

1回 剩----pt

 
諾特
ID:norer

旁觀者

0回 剩----pt

💙
安德魯
ID:Maximilan

旁觀者

0回 剩----pt

 
貝爾納狄諾
ID:YoYoWang

旁觀者

0回 剩----pt

💎

發言種類

普通發言
自言自語
悄悄話
秘密交談
死者的呢喃
舞台
放置信紙

發言分離

一併操作




發言種類關注



























(0.18 CPUs)
SWBBS V2.00 Beta 8+ あず/asbntby

本伺服器所使用之人物圖組的著作權等均屬於該人物圖組的創作者。
請注意任何將利用人物圖組的著作素材進行複製、掃描、取樣、描線等行為
視為二次利用原創作,全面禁止該行為。
人物圖像的設計歸屬於原作者,請不要有取用造型設計當作私有原創設定的行為。
關於人物組的資訊請參閱配布元樣的頁面,所有相關使用規範皆以原頁面記載之內容為最終依據。

使用的人物組相關的資訊記載於下列連結內。
深海團的獨立職業、恩惠、功能借用自人狼物語 深海國。
部分CSS風格借用自人狼物語 月狼國。
部分功能借用自人狼物語 三日月國。
【借用&參考詳細來源】

管理者:柴郡猫
主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