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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444 ✚驅魔病棟✚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視點:


能登明仁/*我現在滿腦子也只有汙(為什麼這個話題才用本帳發)
(a-229) fafafer 2019/09/26 (四) 12:07:52

能登明仁/*栗子下一村成年起來,就可以做色色的事情了(是這樣嗎)
(a-251) fafafer 2019/09/26 (四) 13:38:54

能登明仁/*然後請33寫色色的事情給我看。
(a-252) fafafer 2019/09/26 (四) 13:40:10

能登明仁/*>>a-254 光星愛愛愛不完٩(✿∂‿∂✿)۶
(a-256) fafafer 2019/09/26 (四) 14:39:56

【觀】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1

滿室都是以祈禱文祝聖過的焚香氣味。

細數能登明仁所遇過的附魔者,大抵都是年輕人,被附魔的原因幾乎都是缺乏信仰和目標,因此最容易被趁虛而入,這不是因為他們的過錯,而是因為心靈的傷口。

一之宮優輝離開驅魔室後沒多久,夜迴巡將諏訪涼平帶進牆面掛有聖像的小房間,房間中央有張床,床邊的小桌上燃著白蠟,驅魔工具一字排開,氛圍肅靜莊嚴。

「第二個附魔者是諏訪先生嗎?辛苦你們了,幸好很快就找出來了。」能登明仁面孔平和,望向據悉這陣子受嚴重發燒頭痛所苦,藥石罔醫的年輕人。

【觀】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1

真可惜呦。

「──看,上主的十字架。」能登明仁臉上沒有笑容,跪在諏訪涼平身側,以配在頸肩的聖帶下擺觸碰附魔者的頸部,拿著十字架的手則放在附魔者的頭上,這讓氣急敗壞,暴跳如雷。

「殺人狂,劊子手,所有神父都是劊子手!」

「祢附在諏訪涼平身上多久?動機為何?」

「我附在你身上多久你還不知道嗎?即使成為驅魔師,你也無法清算過去的自私穢亂,你將不得好死!」

聽著惡魔爆出的話語像是起了他的底,能登明仁仍舊一臉漠然。一手持續按著附魔者的腦袋,另一手則拿起桌上的聖水,口中喃喃唸著驅魔禮。他絕對不會因為好奇心而問不該問的問題,關鍵向來只有那麼幾個。

「──告訴我祢的名字。」

【觀】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2

「……說的沒錯。」但魔鬼說了才算正式認輸。「……將魔鬼和撒旦予以綑綁,扔入深淵,如此,祂們不能再誘惑人類。阿們。」

在看見翻過去的眼珠那時能登明仁就知道了,又是,沒完沒了來來去去。他吐出熟悉的名字,垂下頭往附魔者的臉上吹了一口氣。這招似乎總能引起魔鬼的不快,隨著高頻而絕望慘叫,將快要發瘋跟生命將盡的痛苦傳給了受害者,很乾脆地離開這短暫蝸居的臭皮囊。

要不是同議事尾聲那時一樣根本沒想掙扎,將之遣返回地獄的驅魔儀式怕是沒那麼簡單。諏訪涼平昏死在地上,冷汗取代燒了好久的熱度,緊繃的神經稍微鬆懈下來後,驅魔師才拍了拍前附魔者的臉頰。

「諏訪先生。」

【觀】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30
驅魔祭司聞言輕笑了一下,沒有惡意但也並不溫暖,只答道:「……那又為什麼要是別人呢?」

叮囑完畢,他打開驅魔室的門,只見夜迴巡站在一邊深思,想必也是累慘了吧。「夜迴保全,麻煩你送諏訪先生跟大家回去。」
精神緊繃了好些天,大家都該好好休息了。

【觀】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31
夜迴的嘴唇輕輕貼在臉頰上,很快又離開了。
能登毫無反應,腦袋瓜子卻是愣了一愣。保全因為之前的舉動而認真了嗎?

他記得玫瑰的事情,也會實踐自己的諾言,但三番兩次狀似親密的行為可不適合這具早已獻身天父的身軀呢。下次要好好跟夜迴保全好好溝通才行。

畢竟他早已不適合享樂。

比起這個——該去看看芳賀先生了。
戴著白手套的手指擱在唇下,往休息室望去。
能登明仁/*長女跟么子嚇嚇喔!
(a-455) fafafer 2019/09/28 (六) 19:21:04

【觀】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18>>19>>20>>@4
能登抵達休息室的時候,芳賀早已嚥下最後一口氣,閉著雙目彷彿只是躺在那兒酣睡。身為驅魔師的他驅趕了附在芳賀弘季身上的邪崇,不知情的是自己同時也解開了芳賀一族的封印。芳賀家族的千絲萬縷與這具年輕人的屍體,端到能登面前只象徵著一件事:驅魔失敗

他拉起被單,蓋過芳賀的顏面。「天父⋯⋯我們雖未明瞭發生的一切,但求祢使我們勇於接受現實,因為在一切事上祢自有安排,為我們帶來救恩⋯⋯」

在這個普遍不信神的年代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芳賀是想要死去的嗎?還是這具肉身已與邪崇糾纏至深,以致難分?之後能登聯絡芳賀家族前來處理後事,可憐少年父母雙亡,祖父重病,亦未能理解他,最後是不熟的親戚領回屍體,草草下葬。

有時人比魔更冷酷。
協助處理芳賀後事時,能登想起一個被惡鬼附身的女孩,幾年前輾轉來到這間教堂。連月的驅魔讓她的身心靈漸漸好了一些,但自殺的念頭仍是難以抵抗,而她的家人仍舊堅持纏著她的是臆想而非邪靈,進而責備不已。

在一次坦承自己還是飽受負面思想折磨後,她的媽媽指著大開的窗,咒罵她無能到連自己都殺不死,「妳去死死看呀!」女孩當下跳了出去,立即身亡。

很多時候他們無法估計要花多長時間完成驅魔,只是很顯然的,花了很長的時間驅走來自地獄的魔,也無法驅走自己或他人心裡長出來的魔。那個東西也會偽裝成正常的樣子,冷不防的傷人——

再見:芳賀弘季
能登明仁/*這村的故事量也太不JR了(大笑)
(a-478) fafafer 2019/09/28 (六) 20:26:33

能登明仁/*因為是輕推,所以就把它當JR恐怖向看待(怎麼這樣!)
(a-482) fafafer 2019/09/28 (六) 20:30:27

能登明仁/*8484,84 A村,順便廣告經典的A1村。
(a-486) fafafer 2019/09/28 (六) 20:34:12

能登明仁/*老撕發狂吊學生的劇情(不是)
(a-488) fafafer 2019/09/28 (六) 20:52:18

能登明仁/*小野寺守CO超帥氣好不!倒是他還嗆円藏寺要不要PKwwwww(精彩)
(a-496) fafafer 2019/09/28 (六) 21:21:23

能登明仁/*室屋與江本超美的TTTT
(a-509) fafafer 2019/09/28 (六) 23:07:23

【自】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
>>-177
是美呀是美,而且我好喜歡室屋純烈這個名字(是要講幾次)
希望失去愛的江本可以得到愛⋯⋯但是接手手嚇嚇喔!!

【自】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
>>白茗
優輝這邊的RP也好棒喔,我喜歡白茗在RP上對音樂和色彩的運用。這次配著水氣(?)陷溺的感覺很真實,BGM也好聽*・゜゚・*:.。..。.:*・'(*゚▽゚*)'・*:.。. .。.:*・゜゚・*
能登明仁/*阿久可以自己決定與惡魔的約定喔,不過應該都還是要付出點什麼,程度上的問題而已!
(a-526) fafafer 2019/09/29 (日) 12:23:32

能登明仁/*被嗆諏訪應該只會覺得方(´・ω・`)
(a-544) fafafer 2019/09/29 (日) 17:01:30

能登明仁/*已經退燒了喔!!(´・ω・`)
(a-550) fafafer 2019/09/29 (日) 17:23:11

【自】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第一次見到男人是在蟬躁最盛的時候,挾著大量水氣的空氣稍稍降低了艷陽所帶來的熱度,這座濱海城市的夏天總是比其他地方來得都要晚一些。那天能登穿著一件黑底浮世繪圖案的短袖襯衫,配上合身的黑色牛仔褲,莽氣裡竄著騷氣,揹著吉他從練習室走到附近停車場,一眼看見穿著白色吊嘎,理著三分頭的男人蹲在他的重機前。

「喂,你幹什麼?」能登一腳踩在仔細端詳重機的生人背上。對方驚訝地回過頭,汗水自髮際間流到太陽穴附近,渾身散發著雄性的臭氣。

「喔——這台車是你的嗎?我也想要一台,就忍不住多看幾眼。」

「已經不是多看幾眼的程度了吧?」能登不客氣地吐槽,移開了腳,透著汗水的白衣上多了一個灰黑鞋印,「有看出什麼名堂來嗎?」

「——嗯,如果是我的話,應該會換另一顆輪胎吧。」男人若有所思起身,似乎並不在意被踩,「可以跑得更順喔,有興趣的話我有認識的朋友可以幫換。」

「不會就是你自己吧?」黑而炯亮的眼珠打量著身高跟自己差不多的男人,外型普通,好就好在那身賁張的肌肉。「我的車好得很,做生意不要做到停車場來。」

「真的啦,不蓋你。我又不是幹那行的。」男人確實是一臉可惜看著能登上個月剛牽的黑色重機,明明是新車,卻好像被糟蹋了似的。面對這種專業人種,即便能被一眼看穿,他也不想承認自己的車就是請業務辦到好的標配。

「少多管閒事了,那你幹那一行的?」
「我是自衛官啊,怎麼樣?可以相信我了吧?你呢?玩音樂的嗎?」

自衛官嗎?掃視著陽剛逼人的男人,他的嘴唇彎成淡然的輕哂,「我是無業遊民,偶爾在附近的Live House表演。」能登是謙虛了,他們的團是這個地區近幾年的獨立樂團中,最有望出道的團體之一。

「真的?在哪?」
「你要來聽嗎?」這人真不是普通的自來熟耶。
「你邀我,我就去。」男人又露出憨厚的笑臉,笑得能登直想著要把他拐上床。

【自】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認識男人的三個月後,輪胎換了,在鄰鎮生活的男人得空時也從未錯過能登的Live。能登如果在Live House的角落發現男人,當晚他們就會沿著濱海公路夜騎,回到能登的公寓做愛。

能登向來喜歡征服同性,喜歡的類型也有跡可循。男人木訥呆傻的外表包著一顆周到的心,在床上也總是很能滿足能登近乎暴力的惡劣慾望。可能正因為這樣他才鬆懈了底線,將男人從賓館帶回家,讓自己的床有機會成為曖昧滋長的溫床。

跟男人在一起時不得不說還挺開心,但這並不妨礙能登在週間尋歡狩獵。男人從未說什麼,也沒有立場說什麼,畢竟他們不是那種關係。能登從來就不想要那種會令他窒息無聊的關係。

「你當我的狗吧。我一直想要條狗,可是養狗好麻煩。給我當一隻會照顧自己的軍犬。」一次狗爬式時能登提出這樣要求,男人竟也答應了。輕易的就像第一次在居酒屋吃宵夜那會兒,能登脫了鞋,長腿在桌下勾著男人的腳,總是唱出清亮高音的那張嘴無聲地勾引,做壞事好嗎?而男人靦腆笑著回應。

「好啊。」好啊,啊⋯⋯。

剛開始男人對能登的容忍多半出自於他不願意將私密的情事攤在陽光下,也不願意承認自己喜歡同性。能登很自由,他卻不是。他連同志酒吧都不願意去。能登閱人無數,他卻只有能登一枝獨秀。或許能登善於掌控別人而他也剛好需要被掌控,又或許終於有這麼一個人不會讓他想起三溫暖與健身房內沾滿腥味的衛生紙與保險套。跟能登在一起,他開始覺得世界上不會再有更好的了。

他們斷斷續續好了一年多,從開始的週末夜到後來能登主動打電話,他會買好能登指定的食物,騎著復古小檔車到公寓樓下,接著吃飯上床彈吉他。房裡經常都是慾望流竄後遺留下來的氣味,能登在床上裸睡,他要睡過去,杯子砸落地面的碎裂聲都吵不醒。

他們從未給過彼此承諾,但這種感覺離生活太近。近得足以讓陸上自衛隊的自衛官原地暈船,近得讓他痴昧地誤會男人跟男人之間只要彼此存有好感,愛的病菌就能著床。

【自】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若問約砲十拿九穩的能登明仁喜不喜歡男人,同樣的人能睡那麼多次,是喜歡的吧,尤其喜歡男人不給他添麻煩這點。那年冬天能登與男人兩頭忙碌,互相放生,等男人從外地支援歸來時,注意到能登家撥放的音樂風格變了,桌上多出幾張新的唱片與陌生的照片。

「喔,這是最近到Live House巡演的新樂團,他們的吉他手很不錯。」能登關掉音樂,拿起擱在一邊的吉他,撥起弦片隨著旋律輕哼。

「你喜歡?」男人對地下樂團其實沒有興趣,但能登明顯在意,他便拿起照片仔細端詳,找到站在能登身旁,手執吉他的男孩。眉清目秀,有些消瘦有些頹廢。跟他是不同的類型。

「就吉他還不錯啊。」能登用唱的回答,不知是真不在意還是顧左右而言他。

男人之後又赴外地調訓,海邊的沙岸短短幾天就成了白色的雪岸,回程途中他撥了通電話給能登,疲憊地表示回去時想見個面,不料能登的回應純然冷淡,直說樂團近日忙團練,累得暫時見不了。

男人出了車站後仍是搭著計程車去了。夜裡他站在降雪的路邊,望著能登所在的公寓透出鵝黃色的燈光,說不上這種什麼壞事都還沒發生卻要發瘋的感覺是什麼。沒有鑰匙的男人不停按著門鈴,好一會兒黑色大門才由內而外開啟,應門的能登只穿著一條四角褲,表情明顯不悅。

「是你啊。」能登搔著腹肌回到開著暖氣的室內,大門敞開,隨便男人要進不進,「我說過我很忙吧。如果要回去記得幫我把門帶上。」

能登向來性感的裸背看在男人眼裡變得陌生得不得了,彷彿長出了一根一根的尖刺。他脫了鞋,直往寢室而去。有人正坐在床上穿衣服,腦袋從圓領上衣冒出來的一瞬間男人便認出那張秀麗的臉龐。

「你好。」年輕的吉他手站起身來朝男人打過招呼,不帶尷尬地走出臥室,將自己的吉他收進袋裡。男人發現這個人有著與照片截然不同的清爽俐落,望著能登的臉多了幾分戀慕,「能登哥,那我先回去了。」

能登貪玩,卻很難得把人帶回家裡玩。能登也像壓著自己一樣地壓著他,在那張床上以昂然肅立的器官進入那具肉體嗎?「你不是說要團練?練到床上去了?就為了那個人騙我?」他還以為這裡跟賓館不同,將之誤判為最後的堡壘。

「我還以為你聽不懂人話。」能登送走吉他手,回到客廳與男人對望,沒有其他解釋,場面冷清的像是墓園。那一瞬間男人總算明白了,對能登而言他就是一條該乖乖聽話的狗。能登說他不想在這個時間在這個地方見到他,他就不該出現。就連謊言也不該拆穿。

對能登來說最重要的是自己,他人的感情全然不值得考量。男人沒有注意到能登眼底閃過一絲不安與拙於解釋的神色,一陣血氣湧上心肺與大腦,他伸手抄起要價不斐的黑色吉他瘋狂砸個四分五裂,餐桌上的空瓶、兩支紅酒杯連同桌燈一併砸掉,能砸的都砸了,拳頭最後才落在能登的臉上,兩人扭打成一團,地上的碎玻璃劃花了肌膚。能登哪裡打得過他?他揪著能登又是哭又是哽咽又是狂嚎,痛苦的好像有人正撕扯抽拉著他的五臟六腑。

他是不能裝做看不見的。這段關係已經瓦解。「如果再見你,我就不得好死,操你媽的能登明仁。」

【自】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人畢竟是感情的動物,沒有誰生來就是無愛的。即便是容易讓人誤以為是純粹肉體動物的能登明仁也是一樣。與男人狠狠打了一架後,他獨自跑到醫院的急診室讓護士幫忙夾出嵌進肉裡的玻璃與木渣,再回家清理戰場。

那方面而言男人還是最能滿足他的,沒想到最後是他被甩了。但若一開始就把話說開,難講他就會為了一棵樹放棄一大片森林。再說這種連喜歡都不願意承認的人又要怎麼在一起。

很諷刺不是嗎?傷了人之後他竟然還掉得出眼淚。

雪水融進春泥,櫻花一路連綿。男人情緒徹底低落,隨著疾馳。從能登家衝出,在黑夜中踉蹌奔跑之後的一切越來越窄,窄到只剩下一張床的寬度,前途一片未知。起初能登還打電話,他總沒接,久了來電顯示就再沒出現過那個名字。他要怎麼告訴能登,那天他真的很想見他,他喜歡同性的事情不知怎麼被同僚發現,那個冬天他經常缺席,除了因為工作,也是因為要獨自處理被人惡劣攻擊或狎褻鑽鑿後的傷口。

我跟你這種愛給男人幹的玻璃不一樣,因為我在上面。男人聽過好多次這樣的話,更低俗的也有。這種暴力跟能登帶給他的感官暴力不同,能登再怎麼惡劣都讓他覺得快樂。那年夏天的陽光早已遠去,剔透的汗珠也早被抹淨,現在的男人只覺得虛弱又黑暗,甚至想過殺幾個人來洩恨。

他沿著濱海公路從醫院一路騎到能登家,下午時分能登總是在家懶睏。像是重複幾個月前的劇情,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按門鈴,能登穿著四角褲來應門,看見站在門口的人時眼裡不無驚訝,只是很快又改成了笑,伸手摟過男人肩頭噓寒問暖。

客廳流洩著另一種風格的音樂,這首歌跟他眼下在意的對象有關係嗎?男人不想知道,只是以長繭的指腹壓往能登的身上唯一有衣物遮蔽的地方。發過毒誓的男人來這裡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想不想要我狠狠操你。」
「拜託你狠狠操我。」

他們摔進床裡,男人感受著能登的手指撫過他的全身,讓一個應該要從生命中消失的人一再進來,高潮至頂時男人一反常態將能登壓在身下,突襲毫無準備的身體。能登雖感意外但以前也不是沒受過,就把應承當做遲來的道歉。恍惚間只聽見男人在耳邊啞聲細語:「我把僅剩的所有都給你……」後面好像還說了些什麼,沒來得及理解就被撞成迷囈的喘息。

音樂重複輪播,他們就這樣足不出戶吃飽睡睡飽做了幾天。男人記得性愛後的能登總是睡得不省人事,他拿出準備好的道具,將HIV篩檢報告書放在床頭。異性戀帶給他的陽性反應,他要能登一起帶著走。

也不擔心會吵醒裸睡的情人,男人將繩套勒住兩側頸動脈,視野中的一切慢慢變成紅色,肉身在疼痛與炸裂的螺旋中不斷下旋,最終陷入一片黑暗與寂靜。

我把僅剩的所有都給你……能登明仁,你最好跟我一樣不得好死。

【自】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
▶夏秋之際的Eternal Summer |<https://youtu.be>
▶冬春之際的Space Dementia |<https://youtu.be>

有時候越是單純的慾望越能使人心傾覆。附魔與驅魔對我來說是超現實題材,所以在處理諏訪與能登的過去時,一早就選擇走比較現實的路線來取得反差。

雖然過去篇沒有特別寫到能登被附魔的事,但後面的故事大概就是他因為這些事有陣子過於脆弱黑暗而讓魔鬼有機可趁→遇到驅魔祭司→成為驅魔祭司,不舉也是因為被男人嚇到不舉&感染這樣。可能之後跟巡對RP的時候會提到,也謝謝保全願意接受這樣子的神父uwu

還有謝謝你們接受我洗版這樣。
能登明仁/*後來發現有漏字請大家當作沒看到QQ
(a-584) fafafer 2019/09/30 (一) 19:29:42

能登明仁/*哇哇哇大家能接受現實向的故事我好開心 (´///☁///`)
(a-588) fafafer 2019/09/30 (一) 19:50:27

能登明仁/*沒有超連結真的太痛苦了,管管照過來~~~(管管:
(a-591) fafafer 2019/09/30 (一) 20:02:05

能登明仁/*而且心裡有傷的時候,不經意撞見過去的人與事都會變成現實的鬼與與鬼故事喔!
(a-600) fafafer 2019/09/30 (一) 20:31:12

能登明仁/*>>a-604 江本必須被愛!請純烈愛他!
(a-605) fafafer 2019/09/30 (一) 20:42:40

能登明仁/*能登明仁UCCU,十年過去到學到了什麼?(能登:大愛。)
(a-607) fafafer 2019/09/30 (一) 20:58:31

能登明仁/*抱歉,接下來的劇情就是這麼魔幻(´・ω・`)
(a-618) fafafer 2019/10/01 (二) 18:33:04

能登明仁/*感覺巡跟男人的可怕度不相上下,能登嚇哭(能登:
(a-622) fafafer 2019/10/01 (二) 18:38:20

能登明仁/*議事娘果然自糧自產XDDDD
(a-626) fafafer 2019/10/01 (二) 18:54:26

能登明仁/*嗚咿公子讓人心疼(;´༎ຶД༎ຶ`)
(a-636) fafafer 2019/10/02 (三) 18:58:30

能登明仁/*保全請工作
(a-641) fafafer 2019/10/02 (三) 19:19:29

能登明仁/*接下來是人間鬼話2,監禁強上,用詞露骨,請不喜歡的朋友們主動屏蔽!
(a-660) fafafer 2019/10/02 (三) 21:00:09

【悄】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0:-144 >>0:-145 >>0:-151 >>0:-153 >>0:-154 >>0:-155 >>0:-163 >>0:-166 >>0:-167 >>0:-172 >>0:-179 >>0:-190 >>0:-191 >>0:-194 >>0:-199 >>0:-205 >>0:-215

巡邀請神父到他玫瑰園的日子終於來臨。
保全排了幾天休假,這天他跟能登說好會在晚上到教堂來找他,青年抵達時是一身不同於保全制服的輕便服裝,臉上還戴著一副沒有度數的黑框眼鏡。

「能登先生晚安,我期待這天好久了,那我們就走吧。」巡說著從外套口袋裡取出一條遮眼布,臉上雖然帶著笑容卻散發出不容對方拒絕的氛圍。

【悄】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216

乍見一身便服的保全,能登感到有些新鮮,「還不知道夜迴保全有近視。」這麼看起來倒是多了幾分書卷氣。

「那麼,你的玫瑰在哪裡?先說好,抽血的針頭跟針筒只能用一次,請務必消毒過再丟棄。」能登並沒有多做解釋,看見保全取出遮眼布時明顯一愣。

夜晚才能參觀的神秘玫瑰園夜晚也就算了,他指著那條布巾,好奇笑問:「需要嗎?」

【悄】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217

巡向能登表示自己視力很好,只是今天不想引人注目所以才戴上沒有度數的眼鏡,一來不希望被打擾,二來要帶人去他的玫瑰園確實得費點心思。

「抽血方面不必擔心,我也有請教過醫院的護士們。」此刻巡還未明瞭能登話中之意。「至於玫瑰,跟我為你準備的驚喜都在一處,我會好好把你護送到那裡的,在這之前請能登先生委屈一點矇上眼睛吧。」說著伸手湊近對方雙眼將不透光的布覆上。

【悄】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218

「夜迴保全大可放心,玫瑰園既如此神秘,以天父之名,我是不會洩漏出去的。」再說誰沒有一點小秘密?

驚喜驚訝的經驗,到能登身上經常變成驚嚇。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視線還是被強硬遮蔽,十年宗教生活,脾性越發溫和的能登也就從善如流,在保全的護送下移動了腳步。

「這麼大張旗鼓用心良苦,難不成是把約定當作約會?」不可以呦病院保全,之前想著要跟夜迴溝通的事情,現在也許是個好時機。

【悄】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219

「能登先生這麼說我很高興,但為了保持驚喜感,我還是要把你的眼睛遮住。」說著已經打好一個完美又不會鬆脫的結。「外面有點冷,這個你先披上。」

能登明仁此刻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對話移動的同時,保全先讓他披上不會看見屬於神父那身黑色制服的連帽外套,他自己則取下眼鏡戴上帽子,帶領對方依照以往巡邏經驗走在能避開監視器的路線上。

「是實行我和你的約定,這麼做不算什麼,要說這是夜晚的秘密約會也很好。」

目的地雖然就在不遠處,但也許是為掩人耳目又或單純想增添玫瑰園的神秘感,走了一小段路後巡便讓能登坐進汽車副駕駛座替他繫好安全帶接著才上到駕駛座發動租來的小轎車載著神父繞了一圈山路來到醫院附近偏僻的空地將車停妥,他們又徒步走了一段,在人跡罕至雜草叢生的某處有座不起眼的老舊鐵門,巡摸出很早以前自保全室佔為己有的鑰匙將其打開,之後是一個向下延伸的樓梯。

「就快到了,接下來要走樓梯,請小心點。」
讓能登跟隨自己的聲音與腳步往下走,巡帶著笑意心情很好,因為很快就能讓神父到他的玫瑰園地下牢

【悄】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220

到玫瑰園的路好像很曲折,按照步行與行車時間判斷,他們該在距離院區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是山上還是山下?這附近有能稱之為玫瑰園的地方嗎?

能登沒有印象。

他是否答應得太輕率了?那件事‧ ‧ ‧過去十年,他對奇怪的男人還是沒有防備嗎?拾級而下,潮濕的土氣伴隨著一股說不上來的腐味侵入鼻腔,能登終於對身旁向來有禮而盡責的保全感到認真的不安。

能登啊,即使能夠辨識魔鬼,我們也辨識不了人心喔。

老祭司的話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樓梯終於到底,夜迴再度拉著他往未知走。「……話說回來,夜迴保全應該知道約會或親吻這些事情都與天主教神職人員無關吧?」這些是重點嗎能登?

【悄】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221

在行動的過程保全不時會哼起某首兒歌,但原本輕快的曲調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有些詭譎。

下了樓梯後,巡帶著神父直走往走廊盡頭的房間,室內溫度並沒有比室外來的溫暖,不如說還有些陰冷,但巡早就習以為常,他讓能登站定在以鐵柵欄做分界的水泥地上,一邊脫下帽子和外套一邊開口——

「嗯、但我不會在意你的身份喔,喜歡的話那些都不會是問題。」就你問題最大!

「好了、能登先生請把布解開吧。玫瑰園就在前面,也希望你會喜歡我等等要給你的驚喜。」巡微笑著說,一支鐵棒已經握在手裡藏在身後。

【悄】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222

喜歡的話那些都不會是問題。

「你喜歡我嗎?」不要看我這樣子,我還是有我的立場啊。能登心裡忽地打了個突,覺得自己不該使用暗示法。

他早該知道自己不能期待別人能完全聽懂自己的話。

能登一面反省一面動手解開安在腦後的結,將遮眼布條解開。顯然這是個挺暗的園子,他站在柵欄邊艱難辨識深夜中的景像,久經遮蓋的雙眼好像在一團灰黑中看見少許淺色的色塊。

「⋯⋯──⋯⋯」還來不及對焦,伴隨著夜迴說話的聲音,後腦忽然傳來一記重響。

【悄】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223

【R18性描寫有,慎!】

「喜歡喔、喜歡到想將你佔為己有。」那件事慘案之後,已經很久沒有人再對巡說過愛,即使那聲愛可以當作調情,能登願意將自己的血液獻給巡的那番話卻不能,也許從那個時候開始巡就想著要實現約定,要讓能登只成為他一人所有,巡喜歡上了,那些都不會是問題。

昏暗的冷色燈光下,未到花季的玫瑰園顯得有些清冷單調,被埋在泥土裡的女性頭骨和各種屍骨有的受綠葉遮蓋,在少了花朵裝飾下更顯陰森,但巡並不擔憂讓神父見到這樣的玫瑰園,因為他相信能登來到這裡,總有一天他能再見到當初盛放在母親眼窩中的那朵鮮紅玫瑰。

盯著神父解下遮掩布,沒有等他適應現況,巡在他身後輕輕開口:「你知道嗎?能登先生是目前來到我玫瑰園唯一的男人與活人喔。」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他說著,舉起手中的棒子朝神父的後腦揮下——



能登倒下後,巡確認沒有傷到要害便將他扛到一旁鐵製床架上的乾淨床墊,從另一間房取來手銬與腳鐐替神父戴上枷鎖,確保對方醒來後無法逃離,才仔細替剛才攻擊造成的傷口擦藥。

異色的雙眼凝視著尚未甦醒的能登,修長的手指勾勒著男人臉上的輪廓,還不到用吻叫醒睡美人的時刻,巡的手下滑至胸膛,解開那看著禁慾的黑色襯衫,探進內部感受他跳動的心臟,趁著能登無法反抗的時候他俯下身湊近那誘人的軀體或舔或吻,然後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能登先生醒來前先做些開心的事吧。」保全帶著喘息輕聲說道,下腹早已因方才的品嚐竄起陣陣騷動,他伸手解開神父的褲頭,自底褲翻出傳聞中不舉的陽具,然而即使是還沒有起反應的狀態也已經令巡感到興奮難耐。

巡至今沒有穩定交往的對象,當夜迴家只剩他一人時也拋卻了組織家庭的念想,過往若想解決生理需求他就約個炮友處理,日積月累下便練就不差的技巧和性愛經驗,他熟練地將神父的男根含入嘴裡,濕熱的舌頭纏上莖身,口舌並用下欲證實傳聞真偽,同時也要藉此喚醒不醒人事的能登明仁。

【悄】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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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好 我    好    死
……能 明仁   跟 一  得  ……
   登  
       最    樣不


空窗期後篩檢報告出爐,他呆坐在行道樹下的長椅上,試圖拼湊男人進入他時說的破碎話語。好像跟調情無關,而是赤裸的詛咒。他把男人傷到選擇玉石俱焚的結局嗎?只要閉上眼睛,男人在房裡上吊身亡的景象還歷歷在目。

病毒與死亡冷卻了彼此火熱的血,讓他從此忌憚噁心性愛。在家人的協助下數不清的筆錄與解釋(還要幫男人出了一櫃又一櫃)並託人處理凶宅後,他離開搖滾樂團與濱海城市,回到老家過著足不出戶的生活。

為什麼是我啊?你他媽毀我一生高興了嗎……

那段時間過得很糟,身上彷彿聚集了所有的邪惡:不幸、憂鬱、煩惱、抽搐、緊張、失眠、害怕自己得了精神失調。記憶很模糊,身體很陌生,他看到可怕且不屬於房間的黑暗,人生的希望被無形的刀一刀一刀宰割,不管操刀的人是誰,想必對他恨之入骨,將他置諸死地都難消其恨。

是你嗎?


幽暗無光的過去在昏昧中聚攏又散去,一陣動靜中能登漸漸恢復意識,睜開眼就看見跪在他身上吞吐的夜迴。此刻此景嚇得他立刻清醒,同時後腦一陣劇痛,四肢卻因禁錮而無法動彈。

「……夜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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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醒了嗎?」巡從能登雙腿間抬頭與他四目相接,手裡還握著對方依舊無反應的陰莖。

「能登先生的這裡果然很有挑戰性,清醒的話會比較好勃起嗎?還是你想用手指?我可以先解開你一邊的手銬,又或者......」接連問完他起身壓往對方,將也許解放過又再度硬挺的下身頂向神父,「要我插你也可以喔。」這麼說的同時已經把手伸向能登的後穴意圖幫其擴張。

【悄】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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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來看他的那張臉顯然不太對勁,明明不是附魔的臉卻又令人感到毛骨悚然。能登的額際聚起細細密密的汗珠,腦中千萬隻草泥馬奔過。夜迴巡原來是這樣的人嗎?

「……夜迴保全在說什麼?勸你最好快點放……」不知道被白舔多久,能登雖然度過一段享受服務的不羈歲月,但在失去意識的情況被人猥褻還是讓他感到很不舒服。夜迴似乎沒在聽他說話,兀自問著十足變態的問題,一面邊動手動腳,說要插他顯然並非玩笑。

手指的入侵讓大腦的警戒指數來到最高點,他卻無法阻止缺乏潤滑所帶來的疼痛,只能任由夜迴不由分說的侵犯。

這個人果然不太正常……

如果激怒他的話,是不是也會造成不可逆的結果?被銬起的雙手高舉過頭,雙腳戴上有鐵鏈連接的腳鐐。動彈不得。他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隨著吐出的氣息復又睜開眼,認真地盯著夜迴道:「夜迴保全,我是神職人員,別令我背棄天父。另一方面,我也是HIV帶原者,保全請愛惜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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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不在意玷污了神職人員也不在乎這會令他離天父越來越遠,不如說他反而樂見能登因他而墮落。但對方接著丟來的震撼彈還是讓巡詫異地睜大了眼睛。

「這樣啊……」驚訝卻沒有持續太久,巡很快恢復冷靜,看上去似乎還有些高興,他抽出在能登身後強硬擴張的手指,在對方明顯鬆一口氣時拿起茶几桌上的潤滑倒在手上又一次突入。

「即使如此,我還是喜歡你喔。」巡對於替自己擴張已是熟能生巧,但幫人擴張的經驗卻稍嫌不足,此時的手法甚至因亢奮而有些粗魯。

「如果你也傳染給我的話,我們是不是就一樣了呢?」放入第二根手指後他讓男子翻過身抬起屁股背對他,手銬的鐵鍊因牽動而發出響亮的金屬撞擊聲,巡躁進地又增加探入後穴的手指,即使保險套早已備妥擱在桌上,此刻的他卻無暇為自己戴套,只一心想著盡快與能登結合,想著要讓他成為他的,讓他再也無法逃離。

不顧神父的意願和疼痛擴張後,保全迫不及待將自己硬挺飢渴的性器插入能登許久未被探訪的穴口,沒能妥善擴張導致剛進入便有些困難,然而即使被能登的內壁排斥擠壓,巡還是強行突破,逐漸朝對方更深的地方推進。

比起進入,巡其實更喜歡作為被進入的那一方。然而被神父的密穴包覆以及因緊箍而一時無法繼續動作的窒息感卻也讓巡開始興奮狂躁,他臉上泛起紅暈,艱難卻固執地抽插起來,伴隨逐漸擴及全身的快感又加快了進出的速度,無奈身下被硬幹的當事人卻絲毫沒有享受的跡象。

「能登先生想叫可以叫出來喔,要怎麼樣你才會舒服?為什麼還是沒有反應呢?不是說好要讓我榨乾你嗎?」巡一邊抽送一邊拋出疑問,不帶質問的語氣好似他真的無法理解,一次深深頂入時,他在他耳邊低語:「能登先生已經知道了我的秘密,這樣我只能讓不舉又無法滿足我的你不得好死。」

【悄】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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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路走多會遇到鬼,沒想到垃圾話講多了也是。他根本不記得說過的哪句話會讓夜迴喜歡他到這種見鬼的地步……夜迴聽見HIV帶原的反應也令人髮指。能登總算發現這個人無法溝通,他試圖移動手銬,讓手銬撞擊床架,盡可能地發出最大的噪音,卻又再一次地被沾滿潤滑液的手指襲擊。

「我不想傳染給你啊!」能登緊張聲明,什麼一樣,他跟男人才不一樣。眼前的保全看起來無比興奮,可比燒開的滾水,眼神中是濃縮的瘋狂。最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夜迴用身體壓制自己,讓他扭成一個不太舒服的姿勢,以不由分說的力道侵犯了他。

痛得要死。卻也是好久好久未曾感受的熾熱。

他才不會叫。在感情關係中一直是個自私混蛋的他很明白施虐者聽見叫聲只會更興奮。「你滿意了嗎……」夜迴從身後毫不留情撞擊著他,他好像也看見以前毫不留情撞擊別人的自己,是這麼痛的嗎?

上床幾次後男人給了他電話,他沒丟掉,也沒將號碼輸入手機,就只是留著,等到某個夜晚無聊了才撥了過去。他知道他很霸道,但也知道就是有人這樣犯賤喜歡他這種人。

那些不都是他們自己自願的嗎?他們也曾通過他得到快樂啊。現在這樣又算什麼?他無聲地大口喘氣,像被拍上岸邊瀕死的魚,夜迴貼在耳邊傾訴的細音跨過舊日迷宮直撲而來。

你最好跟我一樣不得好死讓無法滿足我的你不得好死

「啊……」能登嚇得回過頭,夜迴的臉與男人的臉重疊,病態的慾望射了他滿腔。我把僅剩的所有都給你……那一瞬間能登的下腹久違的竄起了一陣騷動。

【悄】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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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巡維持插入的姿態終於將瘋狂的慾念射進能登的內裡,這番強上說不上舒服但仍舊令他愉悅,他佔有了他,接著就是要把他榨的一滴不剩。

巡不知道他不經意的威脅竟讓能登產生高度既視感,甚至引發心因性勃起,在發覺神父有了反應後,他只是單純認為他終究因他而淪陷,並因此狂喜。

「能登先生舉起來了呢!剛剛舒服嗎?那我們就接著做更舒服的事吧!」保全將神父的身體翻了回來,望著那昂首挺立的物事,還沒有反應時就已經讓巡想將其吞入,如今的狀態更是讓他想要的不能自己,不打算讓套子介入彼此的親密接觸,巡調整好姿勢騎到能登身上,對準硬挺的那根緩緩將其沒入。

「啊……好棒、好舒服、好喜歡!」巡主動扭起腰擺動身體,毫不克制的浪叫出聲,他要讓能登記住哪裡是他最舒服最能高潮的地方,「——能登先生,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喔。」

青年因狂愛而展現在臉上的笑容依舊很不對勁。

【悄】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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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十年你從地獄回來了嗎

為什麼會嚇到性興奮?成為神父之前所嘗試吐出的精最後都變成吐到馬桶的穢,都是因為男人,如今的勃起也還是因為男人嗎?能登亂成一團,夜迴狠狠騎到自己身上,前端久違而突然地被緊緊壓住,很脹很痛,他從來都沒有這麼痛過,忍不住發出一聲低沉的怒吼,反而讓夜迴更加興奮加速上下擺動。

雖然非常地痛,但也非常地爽。夜迴的臉與男人的臉像幻燈片似的重複撥放重覆重疊。只是男人不會叫得那麼浪,那麼病。
因為這樣而勃發的自己是不是也病了。
還是說他從來沒有好過。

「……你……你放開我,」在夜迴聲聲禮讚中,能登氣若游絲擠出幾句話,「……讓我摸你……」能登不知道夜迴的心理狀態,但他放慢了動作,維持原本跨騎的姿勢,自上衣口袋裡取出鑰匙解了手銬的鎖。

來不及舒展活絡手腕,他冷不防往保全的側臉砸下一個重磅的拳頭。這樣可以清醒過來了嗎?他甩了甩砸出去的手。

【悄】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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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與淫叫在猝不及防的拳頭揮來時嘎然而止。

——啪嗒。
好像又有什麼崩落的聲音,但巡不以為意。

一行血色自鼻下流出,卻不知是因爲臉部受到衝擊或是過於興奮導致的反應,巡伸手將之抹去,帶血的手轉而緊握壓制對方那才剛獲得假釋的手。

「⋯⋯能登先生的撫摸方式很不一樣呢。」話語裡沒有怒氣,卻平靜的瘮人,「你喜歡暴力嗎?」能登喜歡,巡就喜歡。

他又在他身上動了起來,好似只把剛剛那一拳當作性愛情趣的一環。

【悄】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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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喜歡暴力。」能登不以為意看著從保全鼻孔下流出的鮮血,倒是震撼於夜迴壓制中還不放棄騎著自己,顯然百惡色為先,「你這麼喜歡我,不應該先做好調查嗎?」

夜迴在能登身上很有經驗的搖動,動作不是太大,過程中沒讓他掉出來過。很久沒做的能登持續不了太久,很快一陣顫抖漲紅,不想內射的能登艱難地命令夜迴離開他。

高潮後保全一副很享受的表情,沒力地趴在神父身上。能登聽得見他趨於和緩的呼吸聲,感受得到彼此漸漸退去的餘溫。

「你鬧夠了沒?滿意了就放我走。」

【悄】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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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呀、喜歡,不用調查也沒關係,因為以後多的是時間是可以了解。」

解放過後,巡舔了舔沾在嘴邊的體液,又舔遍射在能登身上彼此不分的精液,青年終於獲得滿足,他笑著起身,卻很快將神父的一隻手與鐵製床架銬在一起,對對方的抱怨充耳不聞,他整理好衣裝,將桌上袋子裡的礦泉水和乾淨毛巾取出放好,拿著帽子站在床側,感覺又是往常那個親和有禮的病院保全。

「我對能登先生是認真的喔。」他語調輕緩平靜,「血還沒抽、我也還沒有把你榨乾,你說會愛我而我也會愛你,所以我不會放你走的。」這都才只是開始。

「桌上有水,角落的洗手台你也可以隨意使用。」即使是被人遺忘的地下牢,水管管線卻依舊盡責地在運作,「今天很開心,我明天會再來找你,晚安、能登先生。」

自顧自地說完巡便離開了房間,他關上門也悉心上好鎖,與漸遠的腳步聲相伴的是保全時常哼的那首兒歌——

「いぬのおまわりさん こまってしまって ♪」
「ワンワンワンワーン ワンワンワンワーン ♪」

【自】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
其實都是33在恥(曝曬33)
能登&夜迴的BGM我這邊選了Nightcore版本的Take Me To Church / Crazy in Love。渣男能登兩度遇上極端的男人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禍從口出,要謹言慎行,調情也要小心。

<https://youtu.be>
能登明仁/*沒想到會有人想對神父出手的大意故事(?)
(a-663) fafafer 2019/10/02 (三) 22:08:51

能登明仁/*之後巡就病病的幫能登打理一切,從來就沒想好好聽能登說話(´・ω・`)
(a-666) fafafer 2019/10/02 (三) 22:11:32

能登明仁/*阿久醒來(拍拍)
(a-671) fafafer 2019/10/02 (三) 22:45:04

能登明仁/*我喜歡這樣的箱庭
(a-681) fafafer 2019/10/02 (三) 23:58:45

能登明仁/*這村的故事量可比重RP村了,開開心心(雖然我都寫完了(◐‿◑)
(a-698) fafafer 2019/10/03 (四) 19:45:00

能登明仁/*覆議江本愛的地獄後日談((っ・ω・)っ
(a-716) fafafer 2019/10/03 (四) 21:27:12

能登明仁/*純烈名字這麼好聽設定這麼香,應該多多登場(???)
(a-724) fafafer 2019/10/03 (四) 21:47:52

能登明仁/*話說明仁的名字純粹只是從慰問アキヒト直接替換成あきひと。
(a-726) fafafer 2019/10/03 (四) 21:51:46

能登明仁/*意外跟能登滿搭,喜歡Noto Akihito念起來的感覺。
(a-727) fafafer 2019/10/03 (四) 21:51:56

能登明仁/*我本來也沒有什麼深入的設定喔(發哥臉)
(a-730) fafafer 2019/10/03 (四) 21:58:45

能登明仁/*後ろの正面だあれ~
(a-735) fafafer 2019/10/03 (四) 22:06:38

能登明仁/*在後面的那個原來是夜迴 巡啊……
(a-736) fafafer 2019/10/03 (四) 22:12:26

能登明仁/*我說的是拿著鐵棒站在後面啦!33這麼糟糕夜迴知道嗎!!
(a-742) fafafer 2019/10/03 (四) 22:26:07

能登明仁/*年代感是因為天皇嗎?其實想到天皇就都不好意思用明仁來RP (uwu)
(a-746) fafafer 2019/10/03 (四) 22:32:16

能登明仁/*但我也喜歡明仁,讓能登家族聽起來很old money
(a-747) fafafer 2019/10/03 (四) 22:32:47

能登明仁/*>>-254 小馬尾或短髮我覺得都很可愛,就當作是留長之後剪短剪短之後留長吧(!)
(a-768) fafafer 2019/10/04 (五) 10:43:12

【自】 驅魔祭司 能登明仁

/*
我我我我剛看完小丑,很好看大家快看!

最後還是要謝謝大家願意撥冗參村,謝謝每個人的投入與故事,希望這村以後大家還會愛我(什麼)也期待之後有緣再一起玩!

再說一次,每次開村承蒙各位不棄與盡興,產生了好多故事與花火,能夠參與其中我感到既榮幸又滿足,再次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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