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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樣呀。」
笑意滿盈。

「啊。嗯，沒問題。我還不至於火大到會把跟威廉先生之間的事怪罪到你身上。」
言下之意就是他已經把威廉判定成有罪者了。

毒藥嗎？

「沒記錯的話⋯⋯格溫德琳確實說過她知曉這些藥品的相關知識吧？」
片刻的沈默。最後並沒有如原本所打算的那樣，拜託劉椿幫忙詢問毒藥相關的事。

「⋯⋯但願那藥不會使接受它的人感到任何疼痛。」

有些時候，一個人最大的心願也不過就是那麼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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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笑了幾聲。
「『還是有偏見』？挺有趣的說法呢，路德。」
「用你的話來說，你所見到的我也只是片面中的片面，直接認定我對威廉先生的想法是偏見的話，對我是不是也不公平呢？」
「我呢，非常厭惡暴力。而無論有什麼理由，以暴制暴都並沒有脫離這個範疇，僅此而已。」

「——哎呀，一不小心扯遠了。」
「你誤會這件事了，路德。我現在對威廉先生最火大的，並不是他又粗暴又機車的性格。」趁機罵了某個人，「而是別的事呢。」

這樣嗎，這樣啊。

他閉上了雙眼。
唯有這樣做，心的碎片才不會從眼框流逝吧。

Je te jure!

「⋯⋯就算我再觸碰不到你，我也永遠不會讓你孤獨。」

我對你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