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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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邊境 雅羅維札 → 牧笛 羅伊特A.D. 2020 他曾經給羅伊特說過以前的故事。是他第一次與少年的促膝閒聊。 阿茲帝弗拉就長我這樣。他指著自己的臉,後來覺得太抽象,又嘗試用手把嘴角往上挪個十度。 講話很快,頭上還有光環。他接著說,顯了自己的光環出來。 「嗯,就這樣。」頭頂光環的雅羅維札棒讀著下結論,因為手指還扯著嘴角而顯得效果喜憨,「長得跟我一樣。只有卡麥爾分得出來。」 羅伊特卻沒有笑,訥訥問:為甚麼? 雅羅維札終於放下手指不再勉強自己的臉部肌肉,想起甚麼般的頓了一下,在短暫幾秒內緬懷過去,才說:因為他愛我們。 哪知羅伊特卻突然站起來,雅羅維札下意識跟著抬頭,少年居高臨下地看他,桔橙色的眼睛鑲在逆光陰影裡,亮極似天際璀璨的晨星。但這晨星很快就偏離了軌道,他改看著雅羅維札身側的一株小草。 「我一定也可以認出來。」少年說話前先鼓起了腮幫子,臉突然脹成紅色,在雅羅維札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丟下這句話就跑了。 雅羅維札:「……」 流年未亡,春日正當茂盛。可憐的故事被大天使卡麥爾(?)扼殺在搖籃裡。而直到下次見面,他還是沒搞清楚羅伊特是怎麼了。 /*神說要密語,情人節快樂🥰*/ (-28) lio0512 2020/02/14 (五) 約 1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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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 邊境 雅羅維札雅羅維札昨日就地在溪邊歇下。在那之前,他思考了關於羅伊特留下的話,沉默是今晚的伊甸,他發現要理清邏輯並發表意見是很難的事,這種時候就特別想他的兄弟。 如若同羅伊特所說,既然窺書者並無與惡魔交易,那是為甚麼不直接出面承認?玩遊戲嗎? 「……」年輕人真難理解。(擅自認定窺書者年少輕狂) 他只知道羅伊特不會欺騙他。百年以前的某一天,他聽到有誰在草原上吹著金色的笛子,聲音從此在銘記的陰影裡泛出輕盈的光。後來他認識了牧笛的天使,時常生氣時常臉紅,卻能那麼小心而溫情地捧著他的手,好像知道他也曾感到疼。 既然如此,那便不管了吧。……不過燒了那地方又是甚麼意思? 雅羅維札最後放棄ㄌ思考。 然後在今天,青年終於知道自己被賦予的反彈的權能是甚麼意思。毀滅天使歷過百戰,使過千種兵器;當時拉結爾宣布有權能被交付,他只不過隨手把術式丟在蕾娜塔頭上,而把另一個比較可疑的丟給了座天使。總之他懂了。窺書者真的在與他們玩遊戲吧?推小黑屋? (-47) lio0512 2020/02/14 (五) 約 19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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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 邊境 雅羅維札要弄懂一個完全陌生權能的使用方法,對他們來說其實不那麼難。 雅羅維札今日還是會把可疑的反彈標的放在然米戴列爾身上。至於要不要對亞拉茲耶爾防護……嗯……再看看。姑且先丟給他。 (說好的尊重呢?) (-48) lio0512 2020/02/14 (五) 約 19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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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牧笛 羅伊特 → 邊境 雅羅維札 A.D. 2020 羅伊特跑的老遠,到一個確定四下無人的地方才慢下腳步,呼吸跟腦袋裡都一團糟。剛才的氣勢一下子消了下去。他知道自己搞砸了。 少年對自己生氣,但一想到他如何發下豪語,仍有很多事是不容許他做到,又覺得特別委屈,忍不住「哇」一聲哭了出來。 在他們相遇前的歲月裡,總是有太多來不及。 羅伊特就這樣拖著翅膀回到住處,室友聽了經過之後還無良的笑了他一頓,直說以後那個很帥的天使就不理你了。 「囉嗦!才不會!」羅伊特憤怒的拿過室友遞過來的衛生紙,大聲的擤鼻子。 「我教你,你剛好趁機學怎麼進廚房⋯⋯」 「你滾啦!!!」 ⋯ 幾天後,羅伊特捧著一個精緻的小盒子在天界門邊徘徊,室友表示是從某位長羊角的天使那拿到了守門的班表,少年盯著「玩家資訊」的那張大頭照看了老半天才對這個據說可靠的網友點頭,沒想到還真的碰到了。 「雅羅維札!」他將盒子背在背後,降落在冰藍髮色的天使青年面前,「你你、你先把眼睛閉起來。」 雅羅維札的頭頂冒出一個問號,但仍是乖乖的閉上眼睛。 羅伊特輕輕拉起雅羅維札的手,把盒子放上,又把手背回背後。失去抓握目標的手指不安份的摳起貼滿手上的OK繃。 「是巧克力⋯⋯只有你有!阿茲帝弗拉沒有。」他說名字的時候聲音稍微縮小了,小心翼翼的,像是怕會破壞這個名字所代表的記憶。「我一定也可以認的出來。」羅伊特這次望進了雅羅維札的眼瞳。那汪紫羅蘭色的湖水總是太靜了,但有虹光折射在裡頭,永遠是那樣獨一無二。 因為我喜歡你。 少年沒說出口,又一次把眼神撇開,紅著臉拍著翅膀跑了。 看來要能理解羅伊特在想什麼的那天,還要很久以後。 /*一不小心寫好長⋯⋯死線戰士又一次勝利(x)情人節快樂!我好快樂() 謝謝雅羅維札,謝謝你 (-58) 莉絲 2020/02/14 (五)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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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邊境 雅羅維札>>2:50 雅羅維札在小溪邊待了一天一夜思考完人生,趁著午休廣播那句董茲董茲的「你說你愛我自信中帶有瘋狂的火焰~卻時而羞怯的迷人臉龐~♪」當背景音樂時,回到了生命之樹附近。 他自知翹會議,一回來就追紀錄,還好沒有甚麼太複雜的討論,能確定隔絕人選就是輕鬆的事。看來大家都一樣佛系。正打算繼續正大光明摸魚,雅羅維札一邊注意到朴萊普羅德在小黑屋附近(>>20),不知在做些甚麼,遂走了過去。 「可以和裡面對話?」青年的問句語尾還是相當平板。沒看到這部分的紀錄,他大概是好奇。 (21) lio0512 2020/02/15 (六) 約 0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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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羅維札「……」真的不懂年輕人。 (a15) lio0512 2020/02/15 (六) 約 02 點 |
雅羅維札被趕走。 (a17) lio0512 2020/02/15 (六) 約 02 點 |
![]() | 【自】 邊境 雅羅維札A.D. 858 ∥ :: 地獄 他在昏迷前聽見了男人薄情戲謔的聲音,還有另一道年輕的聲音。 「烙印的這個留著,另一個殺了。你處理吧,塔納托斯。」 「行。」 杜鵑在幽暗處啼血,聲聲淒厲,萬花枯萎,構成終末黑色的詩篇的序曲。他們被帶到地獄的城裡,關在最底層的地牢,不見天日,空氣瀰漫著腐爛的臭味,地上有鮮血乾涸的痕跡,到處是循序漸進的死亡,和猖狂破碎的埋骨,足以扼殺所有聖潔之物。 他們與天堂失聯了。阿茲帝弗拉被胸口開始灼燒的烙印給痛醒,他靠牆坐起身,拉開滲血的衣襟,像有鋸著骨頭的刺耳聲,又像貫穿了腦髓的折磨,體內的邪氣輾壓著五臟六腑,劇痛差點吞噬他的神識,勉強靠著意志力才得以清醒。終於天使模糊的視野裡看出那是淌血的烙印,張牙舞爪的刻在右邊胸口,黑的透徹。 那疼痛是間歇的,也或許是他習慣了痛楚,阿茲帝弗拉靠在石壁上喘氣,冷藍色的髮絲被汗血打濕黏在牆上,他這才好好看清自己身在何處,以及癱在不遠處的白色翅膀。心跳喀噔地漏了一拍。 「……雅羅維札……」 失去意識前那男人的聲音突然跳進了腦海裡,阿茲帝弗拉喉嚨乾的發痛,他以為自己喊的很大聲,實際上聲音卻弱似殘燭,尾音破碎。他傷痕累累,仍奮力把自己挪到沒有反應的兄弟身旁,還是感覺到痛,卻不同於惡魔詛咒的烙印,是打從心底深處的抽痛,彷彿被巨大的絕望絞散成膿血。血汩汩的染盡了這一切。 阿茲帝弗拉顫抖著把昏迷不醒的雅羅維札抱進懷裡,貼著那冰涼的臉頰,慶幸他還有一絲微弱的呼吸。他觸到雅羅維札背後的柔軟羽絮,麻木的指尖近乎貪婪地撫著餘溫,感謝天父沒有遺棄他們。 (-69) lio0512 2020/02/15 (六) 約 04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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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 邊境 雅羅維札他擔心雅羅維札在昏迷中會受到黑暗氣息的侵蝕,特地將他挪到自己伸手得以觸碰的位置安放,用微弱到無法照耀的微光小心清理他們的傷口。但雅羅維札始終沒有醒來。 那叫塔納托斯的人沒有依令殺死雅羅維札。阿茲帝弗拉在地牢裡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理清思緒,這是他得出的第一個結論。他是慶幸,卻也因弄不清惡魔的行事而敏感不安。而第二個結論,便是他無法以一己之力突破這座牢房。兄弟倆就像被遺忘在世界之外,此處無人,更是無聲,時光透過漫長而寒冷的黑暗,順著絲涼的呼吸流逝。 久到他也想沉沉睡去。 直到地底迎來久違的腳步聲,已不知過去了多久。那日一個人影翩然站在牢前,外貌相當年輕,銀白色的瀏海下是一雙透亮的粉紅眼眸,不言不語的正往牢裡看。阿茲帝弗拉幾乎是瞬間想起塔納托斯的名,那一刻他與惡魔的視線發生交會,誰卻都沒有馬上出聲。 「……你不殺我們?」阿茲帝弗拉問。 惡魔看向他,眼底陌生而冰冷,半晌他瞇起了笑容,語調清涼,卻是斬釘截鐵,像冷松下注定滴落的雪水:「現在不殺。」 (-70) lio0512 2020/02/15 (六) 約 04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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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羅維札選到紅豆or口味的餅乾or。 (a20) lio0512 2020/02/15 (六) 約 09 點半 |
雅羅維札面不改色地吃完。or (a21) lio0512 2020/02/15 (六) 約 09 點半 |
雅羅維札看到羅伊特哭了,但木有紙巾or。 (a24) lio0512 2020/02/15 (六) 約 10 點 |
雅羅維札「……」男子漢沒有隨身攜帶紙巾的習慣。急,在線等。 (a25) lio0512 2020/02/15 (六) 約 10 點 |
![]() | 邊境 雅羅維札 (23) lio0512 2020/02/15 (六) 約 1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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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邊境 雅羅維札 →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雅羅維札按下接受任務的按鍵。 /* 哈囉,可以唷 雖然大家都說的好像他很暴躁但他其實沒有,不會真給天使同胞吃槍子,如果真的想打起來需要出言不遜……之類的,觸發條件有點困難(?),但也歡迎試試看(誰要) 只是盯著看的話他應該就語氣不太友善的問什麼事這樣吧~ (-82) lio0512 2020/02/15 (六) 約 14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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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邊境 雅羅維札 (31) lio0512 2020/02/15 (六) 約 14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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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 → 邊境 雅羅維札雖說最開始就有隱約瞧見,現在才真正看進眼裡。誰叫然米戴列爾的視線有七成時間只注意正前方,原因在他更習慣身為車輪時的全視角,人形走路偶爾還會撞到樹。 他看見了雅羅維札胸口上的黑色烙印。 雖然有些不太一樣,但他確實聯想到某種也看過的東西。座天使不知不覺鎖定了視線,在距離雅羅維札幾步遠的地方,雙眼自動導航捕捉對方胸口的位置,打算看得更清楚一些。 然米戴列爾那宛如放空一般的表情,很難搞清楚具體在想些什麼。 /* 我來ㄌ! 出言不遜有點難,但他能夠講錯話(?) 我嘗試try起來 (-94) 早餐穀物 2020/02/15 (六) 約 16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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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邊境 雅羅維札 →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凡有血氣的盡都如草,他的美榮都像草上的花。 因為他必要過去,如同草上的花一樣。 黃昏漸次爬上了伊甸園平坦的地,雅羅維札今日吃了紅豆餅乾,味道還行or,但他並不像其他人性化的天使那般習慣每天吃東西,正抱胸靠在樹上假寐。直到他感覺到一道視線。 他對這種緊盯打量的視線實在太熟悉了。自打千年以前他自地獄回歸,那時仍有戰事發生,天界不比現在和平,就有許多好事正義之士不嫌麻煩地想對雅羅維札開襟的衣領下那片烙印發表意見。彼時的雅羅維札在毀滅天使裡是出了名的脾氣不穩定,同事多少明白他在地獄的經歷,當有外人隨意指點,或當雅羅維札被踩到底線而出手扁人,那些自戰爭而生的天使們都會幫忙應對。 時至今日,已經鮮有人知曉或探究當年那一段歷史,他也漸漸被時間撫平了那種火山岩般的憤怒。可心底那座死火山卻不曾真正的死亡。 「有事?」青年抬起眼,冷冷地問。 (-98) lio0512 2020/02/15 (六) 約 19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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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 → 邊境 雅羅維札物質的運送者終年忙碌,即使在表訂放假的日子,然米戴列爾也對四處閒逛休憩不感興趣,更不存在打探天界八卦的想法,除工作時刻,接觸過的天使著實不多。 雖說他有千年的時間足夠讓任何人事物進入視線範圍,其中或許也有那位冰藍髮色的天使,並不好說。但平日的座天使對別人的私事同樣不感興趣,更不可能因此駐足。 今回是為何讓他在意起來?他的右手輕拉住自己的左手略長的袖口,這是一個很不自然的動作,畢竟座天使怎可能會裝可愛。 「您胸口的痕跡。是與惡魔有關?」然米戴列爾發問。 (-100) 早餐穀物 2020/02/15 (六) 約 19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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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邊境 雅羅維札 →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青年冷冷的視線一眨也不眨,把然米戴列爾的一切舉動都納入眼底,像戰場上緊盯著敵人動向的狙擊手。雅羅維札沒在第一時間開口回話,他好似在觀察,或是警惕著什麼,比如對方接下來或許會說出的話,也比如正試著壓下那些開始翻湧的記憶。 遮天的巨翼,深淵裡探出的花,和光影之中要與寂靜融合在一起的人影,先是告辭,後又慨然留下。 ——至死與他在一起。 終於雅羅維札短短的吐出一個字:「是。」 (-103) lio0512 2020/02/15 (六) 約 19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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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 → 邊境 雅羅維札雅羅維札沒有進一步解釋,然米戴列爾也一下子沒想到要接什麼話。 父親,這種對話通常是如此進行的?沒人教他的事,他往往不會做。座天使倒也不會慌,僅是平靜地問著天,只可惜這種問題恐往往得不到解答。 不然他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他就此沉默了數秒。 喂,你自己說,你是因為什麼才在意的啊?——直到有什麼打醒了他。雖然他並沒有照著一股奇怪的牽引立刻發問,但然米戴列爾還是主動提起了左手的袖子,露出他在人形下顯得有些纖細的手臂。 手臂上,沿著肩膀直到手肘的部分,一道藏青色的痕跡勾著綣曲的花紋,確實地烙在天使的皮膚上。看上去雖不至深入骨肉,卻也足夠明顯,一眼就能看出不對。 「七日前,我在人界與惡魔接觸。最終而言,他留下了這個。」 他還算明白這不是能隨便給人看的東西,背對著眾天使,很快就放下了手臂,長袖重新將其蓋住。之後,他略微抬起右手,食指指向雅羅維札的胸口處。 應該是想知道雅羅維札的烙印是什麼狀況,才有了這樣的舉動。但然米戴列爾不太懂得發問,他對於「想知道」的經驗還太過稀少了。他組織著語言,從記憶中試著拚出了這個場合可能用得上的問句。 「……為何會有這些?」結果還是語意不詳。 (-108) 早餐穀物 2020/02/15 (六) 約 2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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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 邊境 雅羅維札/* ……!!(比羅伊特更震驚) (因為一直鎖定著人家,對不起阿然我不是針對你只是覺得怪) 所以雅羅維札你是有甚麼魔力讓狼側一個兩個都找你自報家門 (-109) lio0512 2020/02/15 (六) 約 2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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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邊境 雅羅維札 →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雅羅維札的視線焦點落在面前人拉起的袖口,然後在對方收回手臂並開口時,重新將目光放回身型瘦削的天使臉上。記憶紛紛揚揚的朝某處飛掠而去,長風萬里,吹著那些陳舊的碎片向著永遠無法抵達的世界盡頭。面對然米戴列爾伸出並直直指向他的手,雅羅維札沒有顯露出太多表情,太陽穴卻隱隱在抽動。 已經過去許久的事並非不可探詢,雅羅維札若無意解釋,那大可將胸前遮起;而他既然慣於穿著開襟的衣服,便不怕人看。可從來沒有人真正理解到這道烙印對他來說代表著甚麼,是那些血骨深埋的日子,還是燃燒而堅強的光與影。 「一千年前,」雅羅維札平淡地開口,他還是看著他,眼底卻又似沒有說話的對象,像在對空氣敘述一段歷史,「阿茲帝弗拉和我在任務中遭遇惡魔,因此被困在地獄數十年。當時被打上烙印的,是阿茲帝弗拉。後來他沒有逃出地獄。死之前,他把一切都給了我。」 包括記憶,包括僅剩無幾的生命,包括永世的黑色烙痕。過去,直至現在,還有很久以後的未來,他和他的兄弟,形同一人。曾有人指出他這樣的心態已有些扭曲,雅羅維札卻不在意,他永遠不會與痛苦和解,他就想讓所有看見他的人,也同時能看見阿茲帝弗拉。 青年冰藍色的髮尾落在衣領的絨毛裡,一起被入夜的微風給拂動,酷似搖曳而安息的羽絮。 少年那天同他道出悄悄話而呼出的氣息猶在耳畔,溫溫熱熱,像蘆葦輕巧而舒服地搔過他的耳朵。後來的他更因此決定不去追究此事,若整件事真與惡魔無干,那麼違紀看書的懲處便交由天父做主即可——但真的沒有關聯嗎?雅羅維札那雙冷色而銳利的眼睛盯著白髮紅衣的座天使,直接開口:「然米戴列爾,你與惡魔交易了甚麼?」 (-111) lio0512 2020/02/15 (六)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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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 邊境 雅羅維札/* 我彷彿看見一個人影, 他竟與寂靜化為一體, 他先是告辭,後又慨然留下, 至死要和我在一起。 密語裡引用並改編了這首詩:《迎春哀曲》 by 俄國詩人 阿赫瑪托娃 我真的超愛超愛這首有夠美🥺 謝謝片片和我對rp讓我寫到! (-114) lio0512 2020/02/15 (六)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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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無慾之輪 然米戴列爾 → 邊境 雅羅維札「我並未與惡魔交易。」然米戴列爾先是搖頭,後又進入短暫沉默。 脫離了安排好的工作,車輪的天使也像是出軌了的列車,已經無法駛在規定好的道路上。此時必須判斷哪些事能說,而哪些事該怎麼說——這些其實這都很費他的勁,就算理論上不會感到焦慮,也都表現在了他的停頓上。 「是他主動把咒術給了我,而我使用了它。」他緩慢地開口。 然米戴列爾也算是不找藉口,誠實表明。前日稍早,確實是他把咒術丟在了拉結爾之書上,也確實是他自己親手使用了咒術。 "為什麼?" 這又是為什麼?平靜地在軌道上駛了千年的奧潘尼姆,此刻脫離了軌道,連自己也不知道會駛往何方。他只能停下、又或前進。而有一股力量正推動著他,因此他只能就此往未知方向而去。 緩緩地,他續道: 「那位惡魔說:『若汝未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可再來尋找吾。靜候佳音。』」他完整重複了惡魔對他所說的句子。惡魔的話語,講起來的感覺並不好——座天使可真有感覺?啊啊、父親實際都在聽著的吧。 我並未與惡魔交易。但事實上可能是「還沒有」。 「……。我明白您的烙痕從何而來了,感謝您的說明。」照著平常的習慣,他對於雅羅維札願意解釋給予道謝,實際上早就亂了語序。 「請再讓我一問。雅羅維札,失去『夥伴』的感覺是什麼?」 座天使的問題越來越多,十分反常。 (-118) 早餐穀物 2020/02/15 (六)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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