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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會詢問先生的歷程與年齡只是方便拿捏搭話的熟悉程度，還望莫怪。那就從這邊開始進場，另途中有所唐突之處隨時可以密語的，還請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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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寡言聞名的那羅滑出包廂時，正打算將雜誌放回書報架的阿爾托斯透過敞開的門、意外看到與八年前曾共事的羅倫斯，竟有種他鄉遇故知之感。

「趙，沒想到你也是巴別塔的團隊之一嗎……這可真是久違了。」阿爾托斯這才走進巴別塔劇組的包廂，一臉淡然的表情，但語氣卻滿是意外……沒想到羅倫斯還會回來圈子。

「沒想到現在該喚你羅倫斯·趙嗎？」

在巴別塔幕後人員清單，除了異常神秘的編劇與導演之外、讓他在意的就是羅倫斯·趙——雖然這並不是這八年來羅倫斯第一部作品，但幕後人員之中，製作人並不比導演或者編劇一樣有較高的曝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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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才發現旁觀為墓下，還望見諒，另RP隨意，

「貴安，阿爾。」
他也可以叫做保羅、喬治、沙威瑪，就像羅倫斯可以是嘉義、秦檜、可麗餅……都是一樣的，彼此的輪廓沒變，只是輪廓裡的東西多少有些不同。男人一眼就認出了對方，他想他也一眼就認出了自己。

「闊別重逢，別說得好像我改嫁了一樣。」
有他這種地位的人，通常都在宴會中站的挺直，就怕自己撐不出那個價碼，那些生生抗拒成為刻板印象的人，殊不知有時標籤就是自己的全部價值。

可是勞倫斯不同，他就坐在那兒自在的彷彿獨處。因為他深深明白──自己早就只是個平凡的男人。

「他們好像在討論什麼，真傷腦經……本來還想好好敘敘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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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的QQQ 跟趙老爺子有關係的兩個人就全都到了墓下，中人好生傷心，不過不曉得村長的設定，墓下好像是不同空間……人家想得頭腦好亂哪。

阿爾——自八年前拍攝《亂世忠魂》那起意外之後，就沒人再喚他這名字。所以稍早阿雨先生如此稱呼時，阿爾托斯便想起當年身為副導的自己與擔任男主角的羅倫斯共事的那段回憶。

「才正想說想見見導演還是編劇的，沒想到先讓我遇見了你……驚訝程度倒是比改嫁少了那麼一些。」阿爾托斯賊賊一笑，順著羅倫斯的話開了個玩笑。*

「找人？發生了什麼事嗎？」在那羅颯爽離開後才進入劇組包廂的阿爾托斯，對於稍早包廂裏頭的討論並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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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空間私妄自推測應是有一般用餐區與包廂區，包廂區並沒有特別設定(故稍早之前將自身位置設定於半開放空間)，目前大家應該算是被困在餐廳之中，這樣應該會比較好理解(？)

時間部分……若覺得困擾的話就當作我在包廂封閉(？)前便進入包廂與羅倫斯聊天，若羅倫斯移動到他處也會一起移動，這樣會不會比較方便呢？

另外這邊先沒有跟進包廂內的討論，羅倫斯隨意聊聊/RP即可，還望帶設定的部分不會負擔太大才是，先行離席還望見諒。

「導演是我找的，編劇也是我看過的，哪會有什麼問題？看見我這把老骨頭……就把你嚇得三魂七魄都給沒了麼？」
羅倫斯說罷便將兩手的袖子交疊在一塊，乍看去好似綿延的彩帶織錦。說起話的聲調抑揚頓挫，情節豐富地像在念白。直到他捧起茶碗，雲淡風輕地細細描述現況：

「……總之，這大明星的烏龍是擺了，咱們現在還得找出誰私底下眉來眼去，誰暗中勾結。」
他就連敘事時都不忘其中的演出，羅倫斯是如此努力的練習，卻為何還是落得這般下場？都沒所謂了，都歸一聲算了。最最親愛的日子裡，醒著卻像洞窟的鐘乳石，在別人的夢中、眼中滴滴答答地落淚。

「怎麼，這能當作靈感來導一部劇麼？最好有個響亮又聳動的劇名，不要長，短單字就好。這幾年下來我發現，越短的劇名越容易火呢……」
把桌上的茶灌入嘴裡、握手、微笑……看著一同演化千年的台詞自然流暢自口裡說出，這裡出現的字句毫無意義，意義單純只是把話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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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會盡量回應的！偶爾回得慢些或粗糙些……還希望阿爾托斯先生還別嫌棄老爺子假鬼假怪的文筆了（？）
空間的部分倒是也沒多大問題（主要是怕村長介意）（？）請務必跟著他老人家四處走走，得牽好手手，否則可能會跌倒的（太脆弱）

「該說你還是挺精神的嗎？嗯……也罷，我想趙迷們也很期待你的回歸的。」

不太願意主動提起過往，僅是覺得羅倫斯若是現在生活快意自在、不被過往所束縛的話自是最好，身為朋友也樂見其成——雖然真的很想問為什麼是製作人？為什麼要回來？但又怕自己的關切成為對方的壓力，阿爾托斯只是笑笑帶過。

「眉來眼去……我倒覺得若跟劇組聊聊巴別塔的感想也是不錯的，不管是有待改進的還是從中學到的都挺不錯，殺青也表示劇組要結束了，交流一下經驗或感情也是好的。」

不過就是付個錢，對阿爾托斯或羅倫斯是沒什麼——但可能因為他並不是劇組的人，並沒有和其他夥伴有那麼深刻的革命情感，像是想捉弄對方的那種感情。

阿爾托斯也不是沒有被他人說過性格涼薄，雖然當事者對著評價並沒多大反應就是。

/*別緊張，這裡的錯字也很多、文筆也不怎麼樣。至於RP不用急沒關係的，若發現聊不來其實也可以說借個電話結束無妨。總之請以輕鬆愉快的互動為前提隨意就好了(微笑)

「不演戲的日子，老爺子我倒是也樂得輕鬆……」
像他們這種人在戲棚內，跳啊、轉啊，每一幀像吞下了太陽、月亮、和整個宇宙，把身體從裡到外翻了一層，外面的是靈魂，是對演劇的掙扎，是孤獨，是血液裡發生的衝突，和每一次對情感的企索和癲狂。

因為不演戲，心就靜不下來，粉墨登台以確保自己和其他空間的關係。『脆弱就是自己的強項。』因為害怕原來的自己，所以把它人詮釋的至善至美。

「雖然有時候，是挺想念那個舞台的。」
說在嘴裡雲淡風輕的，往往不停渴盼著。

「嗯……交流情感或心得倒是不錯。可我不跟人討論劇本身的，那是有生命的東西。任誰也都不喜歡被他人議論，所以我才最討厭那些收錢辦事的影評。他們成為不了藝術家，所以才坐在那兒……」
羅倫斯從袖袍子裡頭抽出了摺扇，朝自己臉上輕搧，像是一顆砂礫滾進眼中，眼神看什麼都充滿怒意和刺痛。然而男人並沒有讓這神情維持太久，又擺出了禮貌的中國式微笑。

「就好比一個人沒有膽識效忠國家，於是就成了告密者。」
這話說來，聲調低低的，好似大堂上的縣太爺，聽了鼓聲隆隆後便問起供詞的嚴厲。

「咱們來、咱們演了部好戲，大家都開心，這樣不就夠了麼？」

聽完羅倫斯這一席話，深刻的體會到他始終在舞台上，未曾下台過。阿爾托斯只是笑笑的看著對方，並沒有多說什麼。

「這倒是，我的老毛病又犯了……你知道的，我們這些導演接到劇本便是處理著畫面的事情、演員演譯的事情，為了讓劇組夥伴了解我腦中所看到的畫面，必須先去解構我所感受到的情緒，才得以轉化成文字與言語以利溝通。」

雖說這跟阿爾托斯性格淡薄也有關係，但他仍認為分析了解與羅倫斯所言的議論並擅自附上價值去比較是不同的事情，畢竟導演的確是需要透過溝通讓劇組得到共識——那就是這部作品最後的樣貌會是如何這件事情。

就算更早之前身為副導，他也是負責處理演員、還有劇組與贊助者之間的關係。相較工作內容浪漫的演員們、他總是在處理日程、金額那些冰冷數值，至於演員的情緒算是唯一他得照顧的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