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殺人兇、兇手…陸棠陰…呵哈哈……」百日看著少年害怕的眼神，還說著什麼兇手，想到一些舊事的他忍不住一抿唇低頭笑了起來。

被掩蓋的、被操弄的、被阻止知道的真相，但有時候人們就是看不破他，這並不能怪罪什麼，言語本身就是充滿說話者的意識形態的。

「呵……哎呀，抱歉啊，小蘋我跟你說件事，」少年還用困惑的眼神看他，百日很快讓自己緩過氣來，對對方勾了勾手指輕聲說，「Things aren't always what they seem。」

「有時事情並不是它表面看上去那樣－－試著自己去觀察，然後、好好思考吧。」他看了眼另一邊大人們聚集的方向，不知道陸棠陰會不會對小孩子苦手，雖然有點過分，但一定很有趣。

「你還小啊，不用現在理解也沒關係。」說著又笑了笑摸摸對方的頭。

>>156
「……怎麼了？」

這時突然跑來的小狗身影讓青年小小嚇住，他看起來有點戰兢地用指尖安撫小生物，邊尋找古尚恆的身影，發現對方正跟個陌生的臉孔說話。

>>150

聽著聽著，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只可惜還不夠科學、不夠有實踐精神這點差了些。繞了繞一頭棕髮，他倒也不諱言：

「我，想做些實驗。本來。」在腦門旁擺出槍支的手勢，揚起抹笑：「Bang——」模擬子彈出膛的聲音。

「太危險，是嗎？」或是把這大衣脫了，自己去外頭跑個兩圈，看會不會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倒也不失為一種辦法？只可惜扣子才解了兩顆，一旁的城隍便將自己的ID卡交了回來。

>>@18

接回了證件，上頭依然有些摺角，就和他生前時一般。

「中文，我可以。」
那是種好勝的心態。常理來講外國人聽著自家的語言該當是內心歡喜，可對於勞倫斯而言，總覺得就是輸了個面子。

「Um......Game？」
對於房間這單詞倒是沒多大誤解。不過聽聞遊戲或比賽時，那如碧的眸中沸騰著熱血。

「whatever......I didn't come for fight
but I will fight til the ending.」
他永遠不會拒絕的東西有二——酒，和戰鬥。
已經將城隍爺所言的Game解讀得血腥暴力。勞倫斯低聲笑著，若狼似的喉音。

>>143

看著對方露出淡然的笑容，張修遠嘴角繼續上揚。
後面接續的話語讓他笑得更燦爛了。

「你說呢？」雙手交扣置於腿上。「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微笑著反問，眼睛瞇起。

>>159
「實驗是否有身體上的感覺？這⋯⋯捏一下自己的手臂也行？」陌紹楓不甚瞭解勞倫斯想實驗的內容，轉頭手指向>>楚季紅的方向，說。

「那位是醫師，說不得有其他可驗證的方式？」覺得楚季紅應是可解答勞倫斯的疑惑。

>>132
「老爺子，有人跟咱詢問去哪兌換領取孟婆湯呢。」

司羅被詢問後就直接將頭轉向老城隍方向詢問，但對方只用眼神會意了一下，似乎不打算回答。

「那我大略的跟你講好了。可以領的地方離這裡還遠呢，連地府的入口都還不到。就當成你現在還在車站等待下一班列車.......雖然決定要去哪裡的人不是你自己就是了。」

>>157
百日的英文，虞小蘋聽得懂，不過卻不明白對方說這話的意思，他露出為難的表情，目光在百日與其他人聚集的所在之間來回移動。

「難道是有共犯嗎？共犯逃跑了？」

虞小蘋心裡一緊，那樣的話得要趕緊告訴二哥－－不對，怎麼告訴二哥呀，難不成要托夢？但二哥是死是活，自己也不知道的。

盯著百日怡然自得的樣子，虞小蘋苦於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慌張無措才好。

>>@19

「哈，有趣，我喜歡，有趣的事。」
根本就只把廝殺二字聽進耳裡，下意識握了握拳，折著指關節傳出清脆的喀喀響⋯⋯還望自己身手不會生疏了：

「我從出生那刻，便準備好。審判，或著遊戲。」
他那威風的神態中揉著狼性，桀驁而峻厲。

「錢？燒？」
這回則是彆拗的繞了繞髮尾，才想起東洋人的某樣習俗：「不，沒有⋯⋯」但有錢好辦事，這點誰不明白。

「這兒，缺嗎？鏢師。」指向自己鼻尖，頗有毛遂自薦之意。

>>162

「是醫師嗎⋯⋯？」
即便還未從中年失業危機中全然放下心(>>165)，勞倫斯還是對靈魂狀態的研究頗感興趣。

「晚點，若少爺要去打招呼，我也去罷。」
順著視線望向了楚季紅，勾了勾唇角試圖表達友好，但不確定那人是否有看見便是。

>>158
小狗發出低鳴，那情緒好似擔憂，又感覺像是對自己的無能為力自責。

古尚恆讓幼犬離開自己的目的，是想尋求援助，或是為了讓牠遠離危險，只有青年自己明瞭。

小狗在百日身邊眼巴巴地望著古尚恆所在的方向。

>>163
「也就是我現在到不了的地方？也罷，想換幾碗當酒喝似乎不太實際。」陌紹楓只得打消念頭，在這站著聊天有點無聊。

>>166
「行呀，晚些時間過去吧？我想上二樓的和平餐館瞧瞧先。」陌紹楓聽了勞倫斯的試驗，想起人們會擺桌給神明或是祖先等等，那是否真如人們所想的，冤魂是否可吃食？

>>142

「回少主，我也不知道。」
不曉得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他表情不變地坦然回應道。

「箇中原因真有那麼重要麼？」
要是知道了那又如何呢？他難得直視著對方，說不清心裡什麼感受。──若然，這樣的狀態也算是他有心的話。
或許因為對著眼前這位過於認真地注視，連那個耳熟異常、讓人忍不住眼球表面生出液體的叫喚也沒有讓未濟過於動搖。(>>152)

「喲，是棠陰啊。許久不見了。」
不等修遠回應便轉過頭去打了聲招呼，眉角間的笑意似乎染上了點歉仄。雖然在此處的未濟缺失了一些什麼，卻仍是有些東西能夠牽扯住神經。

想不起來的就算了罷。

>>164
「……嘛啊，是，也不是。」百日思索了下這個深奧的問題，殺人兇手有共犯，而且他們確實全身而退了，然而眼前這孩子只是將兇手人選誤認為別人了而已。

「解釋起來有些混淆呢……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證，那位…大哥哥，並不是壞人，沒有懷著惡意傷害過任何人的。」不想徒增對方的混亂程度，百日想了想便直接說了實話，他並不知道少年從何處接收來的訊息，也不清楚自己的話對方能不能聽進去。

因為，人都死了，還要去指責誰有做過些什麼誰又沒有，對他來說實在是過於費事了。

「……不要抱著偏見，試著用一般人的態度接觸他看看吧。」他朝一臉慌張的少年笑了笑。

「吶、失陪一下。」見著跑來自己身邊的小狗>>167的視線方向，百日起身往古尚恆身邊飄過去。

>>156
「........?」他眼中倏忽閃過一絲迷茫。
他的右手在他未曾察覺時深入了暗袋，並緊緊抓住了特製的小刀，他可以預見眼前的青年頸部被切開時飛濺的血紅，與逐漸喪失生命時的抽蓄。

但是不對。

有什麼，從根本上扭曲了。

而在查覺到這份違和感的瞬間，視像轟然破碎，他抱著頭跪在地上，喉嚨深處發出了似獸的低鳴。
模糊的視野中映出的是青年的身影，而他懷中的狗不知在什麼時候消失了。

這是..........?

眼前的青年擺出警戒態勢，貌似對象還是........自己?

殺了他......殺了他......快啊......
他瘋狂的擺頭，像是要將腦海中一切難以名狀之物藉由七竅甩出。

這不是我!

顫抖的靈體猛然凝實，隨後一軟，往旁邊倒去。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瞬間，
他彷彿看見她在笑。

【He is dead and gone, lady,
他已經死了，姑娘
He is dead and gone;
他死的不能再死
At his head a grass-green turf,
他頭上有青草皮
At his heels a stone. (IV, v, 29) /
腳跟前有塊石碑】

彷若嘲笑一般

>>169

不重要我會問你？

彷彿吞入一個燒紅的融鐵進胃；像是一顆飽滿的球壓迫在胸膛；如同用鋸子來回切割著腦中的線路……那種灼燒的疼痛感、胸腔要炸開的感覺、理智似乎快要斷裂，若不是此時此刻，這樣的場景、人物、對話，張修遠已經快要忘了「它」的存在。

隨著那人轉過身，唇邊的弧度也一度度地下降－－。


直至歸零。
張修遠不笑了。

他沒有特別做甚麼，只是面無表情地收回視線，換了本書繼續閱讀。
彷彿一切都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