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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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縱使連續幾日的亡者都非自己熟識之人,大廳瀰漫的肅穆氣息仍令人難耐;才不過兩個夜晚,已經失去教父的帕特里亞爾卡家族又接連痛失一對兄弟。 法布里奇奧僅是瞄了一眼階梯前蓋著白色布料的屍首,便離開這濺血的廳堂走到甲板上吹風了。 (4) YoYoWang 2016/09/02 (五) 約 0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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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我要開始整理灰單了,我整理灰單就表示,我要開始認真了(喔。) 尼古拉 拉法羅 伊格修斯 希瓦納斯 薩爾瓦托 法布里奇奧 艾普塞朗 七灰,沒搞好的話剩下兩狼……其實我還滿希望煽動者可以CO出來的(?)但這個好難用RP表現喔(?) (-17) 阿溜 2016/09/02 (五) 約 0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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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銀狐 塔奇托·艾特羅看到對方出拳早已預料,側側身避開力道,刻意讓人揍上來後假裝倒下,待對方回身一下就朝對方身後賞了兩支袖箭。 上方的毒藥回房時改為非致死性毒藥,他也沒有此刻殺人的打算。 「我沒說過的話現在說,我的審問室對暗殺者來說可不是甚麼避風港。」冷眼看著銀狐,心情很好送上笑容。 「放心吧,還死不了,下船前呢。」 /* 要打是沒關係! 但抱歉那個……我家小王子好歹也是幹部還不會這麼弱……(掩面 稍微確定RP返還一下了,就是向你射了兩支袖箭罷了,中不中沒有RP? (-18) 鏡月鈴 2016/09/02 (五) 約 0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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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信徒 麥德奧·西瑪塔麥德奧沒有到大廳,儘管噩耗透過部下悲傷激動的言詞傳進思緒,他仍然沒有前去。 「……妥善收拾。」毫無情緒起伏。 僅僅是杵立於牆邊、在那張貼滿各式不同字跡紙張的牆邊,極其諷刺的,昨日站在自己身邊說著要將所有鼠輩揪出的男人,今日也已經不在了。 一個死人,是什麼事也無法再為自己做的,同樣的、即使自己做得再多也沒有辦法讓死亡這個既定事實改變。 理智,於十年前伴著自己死去。 溫柔,陪著凱西爾的笑容消逝。 而對於拯救自己數次的搭檔,又是哪一部份的靈魂將失去意義? 呵-呵呵呵。 他笑了、肆無忌憚地抬頭笑著,嘲弄這極其可笑的航程、平靜到令人生厭的汪洋。 我重視之物遺失了,為什麼太陽依然東昇月亮依舊西落,彷彿對整個世界根本舉無輕重。 但那也不要緊-我會讓這一切變得熱鬧無比。 那怕我不存在。 自言自語,如顛如狂。 幽青眼瞳環視在場者、卻彷彿正凝望虛無深淵。 「今日-請繼續相互質疑直到決定將誰審問。」斯文儒雅,只要麥德奧願意,他可以表現得像貴族般得體-以極致的瘋狂。 (5) 海恩 2016/09/02 (五) 約 0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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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0 拉法羅在得知消息後僅是輕嘆,他明白這將發生。無論是以何種角度剖析,是之於死者或之於死去的本質,都是件足以嘆息的事。 「Pater noster......」 男人劃了十字聖號,口裡禱念經文。對於拉法羅而言,行上帝的 那一套 並非信仰……而更近似於某種賭徒的心態。 沉重的空氣壓著他,男人撩起耳畔的一綹金髮,決定徐行至空無一人的甲板上吹風── >>4 「法比?」 空無一人?或許他的結論下得言之過早。 (6) 阿溜 2016/09/02 (五) 約 0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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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你也是上來甲板吹風罷,不過時間也不早了……」 他順勢倚靠著甲板欄杆,腥鹹的風夾雜著大海獨有的黏膩清晰。男人似是突然想起些什麼,在微光下的琥珀色眼睛像極了星星: 「要不,我們順便完成個幾項治療?」 拉法羅翻了翻自己帶在身邊的醫師提包,抽出筆記本時揚起了微笑。 (-21) 阿溜 2016/09/02 (五) 約 0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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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鳴】 信徒 麥德奧·西瑪塔† 麥德奧深吸了口氣,而朝馬布里奇奧露出笑容、略為扭曲的那種。 「裁決今日交換才能產生意義。」 抽出了紙筆寫下了一串數字。 13-11- 9 - 7 - 5 - 3 灰-靈-靈-占- 占 「考量到、暗殺者可能襲擊場上四位宣稱有職但身分不明者,如此會增加我們裁決數。 我認為今日還有繼續審問身分不明者的空間。」 (=1) 海恩 2016/09/02 (五) 約 0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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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阿爾維塞·卡達莫斯托 →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身後是打包好的凱西爾的行李,阿爾維塞自己的則是整理到一半。聞聲阿爾維塞回過頭,看見來者不禁失笑。 「不太意外見到你啊,尼古拉。」 他簡直想為自己不合時宜的準確直覺與預感乾杯,「或許我也真是太顧及舊情,這麼說來,凱西的死,恐怕我也要算上一份。」 後背靠上牆壁,阿爾維塞旋轉手中的小刀,試著回答尼古拉的話語:「我想,我會記牢你這傢伙有多該死。」 他有多不想死,就有多麽遺憾好日子沒能過得更久一些。 最引以為傲的弟弟、全心信任的搭擋、衣食無虞的生活和一個值得獻身守護的家。 阿爾維塞從沒想過這些事物能出現在現今的生活中,如果是當年那個營養不良的小鬼,他一定不會相信這世上竟然能有這樣一個不被惡意佔據的處所。 不用再更好,也不能再更好了。那樣的生活能夠讓他永遠作為未來期待下去。這個未來很簡單,吃得飽、有床睡、有乾淨的內褲換。凱西爾的叮嚀清單會不斷變長,還有麥德奧試圖扯斷他的理智線,以及擁有一個時刻念想的歸所。 他會盡全力將這些都留住。 直到最後一秒。 「——拿著酒瓶做什麼?我可不會和你把酒道別,大老鼠。」與話語同時,他拋擲出手中的利器。 (-22) FU 2016/09/02 (五) 約 0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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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鳴】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但如果這三回我們全都審錯,又先審了真的裁決者,剩餘五人那天就會被反撲;不過若真的三次監禁一個暗殺者都沒審到……」紀律委員可以去跳海了。 「反正還有一天可以思考要不要一搏?」 (=2) YoYoWang 2016/09/02 (五) 約 0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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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掠影 伊凡諾·狄西加 → 阿爾維塞·卡達莫斯托阿爾維塞・卡達莫斯托之於自己是什麼樣的存在? 僅是自己那為數不多的朋友——暫且做如此定義。 他們並非那種形影不離、肝膽相照的摯友,他們所處不同家族、阿爾維塞甚至沒有與他一同完成學業。在西西里時,伊凡諾花了大把的時間與另一個人在一塊,來到美國,伊凡諾把所有的時間拿來與自己相處。儘管摯愛家人,但他無法對任何人敞開心胸,在這世界上一個也沒有。 但總有一種人,你會接受他的善意、對無傷大雅的玩笑給予回應、並且在偶爾的相逢中坐下來喝杯酒,僅僅是享受對方的陪伴,如此簡單。 阿爾維塞,我們是朋友吧。 「記得你說的話嗎,絕非善類——下地獄去後,狠狠唾棄我的名吧!......你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加入黑手黨?」伊凡諾在阿爾維塞身旁跪下,以僅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耳語道。 「是我默許了這一切,放任你的死、凱西爾的死,我所謂的榮耀中寫滿了不義。」 「阿爾維塞,我想你明白,我一直是個懦夫。我沒有資格思念與哀悼你。」 他的終局,勢必會像手中燃燒的聖人經牌,失去得一點也不剩。 (-24) syunsen 2016/09/02 (五) 約 0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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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墓】 黑雀 阿爾維塞·卡達莫斯托「凱西,你是在笑我太沒用?」阿爾維塞揉亂頭髮,覺得眼下酸澀得過份,「——也是,你的死恐怕也要算上我這一份。」 「抱歉,什麼也能替你做,這麼失職的哥哥,你不會嫌棄吧?」 (+3) FU 2016/09/02 (五) 約 0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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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山羊 艾吉歐·弗蘭格 → 銀狐 塔奇托·艾特羅「不我只是提醒你,這裡到底有多麼奇怪、多麼瘋狂……你自己也要當心點。」 「還有,我的戀情好得很,自從上次聽你的,跟希瓦直球告白後,我們非常恩愛……搭檔你真是厲害啊,真不愧是有雪豹的男人。」 趴在船邊跟搭檔隨口聊著天,就像往常一樣。 (-25) hotdog999 2016/09/02 (五) 約 0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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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船艙裡太悶了。」 男人凝視那平靜依舊的水平面,任憑夏夜涼爽海風吹亂瀏海。他駐足於那鑲上許多細小鹽粒結晶的欄杆邊——這已是在改過第五項後的第二回,卻仍未能達成。 「噢?當然可以啊。」 他回望拉法羅、勾起唇角輕快地答應。 (-26) YoYoWang 2016/09/02 (五) 約 0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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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維塞·卡達莫斯托/*什麼也「沒」能(漏字) (a+2) FU 2016/09/02 (五) 約 01 點 |
![]() | 【鳴】 信徒 麥德奧·西瑪塔† 「大律師指的一搏是?」微微偏著頭。 「然後關於真的裁決者,基於今天是阿爾被暗殺,我有理由認為昨日凱西也是被暗殺的可能性增加。 若阿爾維清白者卻被暗殺,即代表克羅為背叛者而艾吉歐為真。」 「而若今天一日沒有人做出我們指定的動作,代表暗影勢必已死,且為克羅或凱西之一。 如此我們就得再稍考慮背叛者還在場上的可能性。」雖然好像說了一串但其實都是說了等於沒說的個人假設。 「至於審問,我想選擇-薩爾瓦托。 就目前而言,但主要是不希望昨日的極限更改成為我們日後遺憾的原因。」 (=3) 海恩 2016/09/02 (五) 約 0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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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阿爾維塞·卡達莫斯托——別失手。 做掉他們以外的所有人是沒有例外的行動準則。聚集高級幹部、毫無章法的幕後黑手,當這艘船駛進新大陸的港口,上頭還會剩下幾個人?西西里島的秩序也會隨著海上的亡靈而消逝嗎? 尼古拉偏過身子避開那柄刀、小刀釘在了身後牆面上,卻依舊在他的臉上留下一道微小擦傷。下一刻他舉起槍,準心直指阿爾維塞的左胸,扣下板機時甚至沒有眨眼。一切隨著槍聲結束在一瞬間。 「至少不會有人質疑你殺死凱西爾了。」 尼古拉喃喃地說著,一邊替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除了伊凡諾以外,也許在這段日子以來,只剩下你曾將我當作朋友。就算你只是姑且這麼想而已,我還是很感謝你。那份感謝是真實的。」 他對著倒臥門邊的屍體微微舉杯,仰頭將杯中酒液一飲而盡。 (-27) Kusuri 2016/09/02 (五) 約 0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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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噢、好巧不巧?這裡正好有甲板上的扶手。」 他憑藉著晦暗的光線確認了幾項,接著雙手一攤,刻意用帶上幾分浮誇的語氣。像在介紹拍賣品的商人似拍了拍船的欄杆。 堅固耐用! 就差沒有補上這句。 「餐具……我不認為現在會是用餐的好時機。」 雙手環胸,拉法羅尋思著還有些什麼是當下能達成的:「其實我們的進度已經不錯了,法比。」 他又來回翻弄了兩下書頁,接著塞回包包裡。 (-28) 阿溜 2016/09/02 (五) 約 0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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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山羊 艾吉歐·弗蘭格 →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看著對方隱忍的表情,艾吉歐心疼地吻吻他的眼尾。 「很痛的話,我們就此停下吧?」 試探性的問著,但手指的動作並未停下,反而趁著希瓦習慣之後又增加了指頭的數量。 (-30) hotdog999 2016/09/02 (五) 約 0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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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鳴】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指今日若不審問審問者,或因這幾天我們沒能確實審問到暗殺者而造成日後被反撲的可能性。」 「看今天這個狀況,果然暗殺者還是很針對貴家族啊……」稍微為對方擔憂。「目前看來我認為暗影已逝的機率不低。」男人闔上雙眼許久。 「我是不大贊成讓已經排上裁決序列者未拿完完整結果就去受審問呢,所以如果真要審問身份不明者,我會……不、只能是尼古拉。」 (=4) YoYoWang 2016/09/02 (五) 約 0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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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墓】 青瓷 凱西爾·卡達莫斯托>>+3 只是在等你所謂的消化資訊。 「哥,我是不可能因為保護這種理由被送進審問室的,你無須自責。」 凱西爾勾著嘴角,能這樣與這世界上最掛念的人說上話,雖稱不上開心、滿足的情緒倒是有的,「我是【暗影】。」 「在那封信件送抵我房間後,那便昭示著我的道路、我的信念,而這些雖然無法保全我的性命,」——也無法保護你——凱西爾選擇將這句話隱於聲音之下,「卻是我所重視的無形之物。」 青年面對著他昨日還覺得那有些脆弱的身軀,抬手將對方鳥窩般的糟亂金髮撥整。 「我嫌棄甚麼呢?」他笑,「你說了,家仍是家。」 而我永遠不會背棄將那些給予我的你。 (+4) lio0512 2016/09/02 (五) 約 0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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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瓷 凱西爾·卡達莫斯托張貼備忘。 (a+3) lio0512 2016/09/02 (五) 約 01 點半 |
![]()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扶手上確實沒有什麼明顯污漬,除了在海上航行數日積聚的礦質;而在繁星綴成的寂靜夜空下,其實幾乎什麼細節也看不清楚。 「啊……真的不能先擦一擦嗎?」 其實他很清楚為何會想一再地來到這個所在,然而上回沒有成功的原因卻只若雲霧縈繞的山峰似地恍惚飄渺。 「我還以為這樣算慢的了。」 或許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真的已經進步了不少吧?至少他現在對於別人碰觸他的物品的忍受度已高上許多。 (-31) YoYoWang 2016/09/02 (五) 約 0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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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幽靈 艾普塞朗·威斯特卓根當男人回頭時,那名少年已不見蹤影。 法布里奇奧並不覺得那尊機器人是一堆破銅爛鐵,他看到蘊含在其中的卻是那名少年天賦異秉的拆組和改造能力,如果能發揮在別處必定能大放異彩。 詢問老邁的院長後,他才知道男孩的名字叫艾普塞朗,從五歲就被遺留在這間孤兒院直至今日。 「屆時請替我轉交給他一樣東西——」 溫婉的請託在數日後捎來一份從此改變了艾普塞朗命運的禮物,那是一張船票、和一張首都動物園的入場券。 (-32) YoYoWang 2016/09/02 (五) 約 0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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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呵、大不了我幫你擦。選一個吧。」 拉法羅扯起衣角,作勢要在欄杆上抹個幾下。露出他密色的腰身,在夜色的襯托下,恍然就是大理石的雕塑品。 「我認為這樣的療程,通常來說應該是超過十天半個月的規劃。」 聳了聳肩膀,自己畢竟只是個外科醫師,要十分熟稔這些 佛洛伊德的狗屁 自然是天方夜譚。不過還是能有個大概的標準: 「但你現在──」 拉法羅以那修長的指尖,不打聲招呼便撫上了法布里奇奧略帶猶疑的側臉,神情間夾雜了一絲戲謔: 「可以接受我這麼做了吧?」 彎為半月的瞳眸凝視著男人半晌。他早已做好會被責罵的心理準備……不過有趣就好,不是嗎? (-33) 阿溜 2016/09/02 (五) 約 0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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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掠影 伊凡諾·狄西加尼古拉在伊凡諾的懷抱裡睡著了。或者說是昏睡過去,至少疼痛不再折磨清醒時的他,即使他依舊緊皺著眉、不適地蜷縮起身體。 尼古拉做了混雜成一團的夢,他夢到自己在一片深海裡,難以呼吸、舉步維艱,然而儘管夢裡的一切都亂七八糟的,他卻發現自己能夠找得到想要前去的方向。 這艘船不會因為死亡而停止、這個世界也不會。回憶是一條沒有歸途的路, 於是在那之中他失去了時間。可最後他又停了下來。他曾經以為自己無處可歸,但是...... 他聽見了鋼琴聲,熟悉的旋律在一片漆黑中輕響起來,像是人魚在歌唱。他睜開雙眼。 天亮了。 (-36) Kusuri 2016/09/02 (五) 約 0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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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 黑雀 阿爾維塞·卡達莫斯托/* 其實我、很喜歡我這次設定的角色(眨眼) 我覺得如果阿爾維塞能夠成為幹部, 靠的不會是武力值多高,或智商多高(好像很低) 而是別的什麼,我也說不清楚, 只是想嘗試捏個不合群的傢伙XD (-35) FU 2016/09/02 (五) 約 0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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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哈、那算了,還是別擦吧。」 要是弄髒了你那白色的衣物可不好——他有點訝異自己第一個念頭居然如此,難道已經嚴重到把潔癖問題套在別人身上的程度了麼? 隨後未等他扶上欄杆,便是對方修長手指先爬上男人頰側,他下意識地往側邊躲開……但那似乎不像因潔癖而生的過度反應,而僅是不習慣別人這麼做罷了。 「做什麼呢。」他瞟向對方那不安定的指尖,如同擒補現行犯似地伸手將其握住,維持沒多久卻因達極值而又放開。「……抱歉。」男人趕忙看向別處。 (-37) YoYoWang 2016/09/02 (五) 約 0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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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不,我不應該用這點開玩笑的。」 意料之外的得到了對方的致歉,害得拉法羅登時也是一股罪惡感油然而生,他勾起了一邊嘴角,為轉換氣氛而補充道: 「但至少可以說,你現在願意碰我的手了。嗯?或許比我去碰你更好。」 當然是單指對潔癖方面的進步,老實說,手被推開這點,他並無感傷,只是覺得幾分可惜。 「嗯……不過話說回來,我還在等著呢。」 他敲了敲手腕上不存在的手錶,意指時間的流逝:「或是你想嘗試其他項?」 (-38) 阿溜 2016/09/02 (五) 約 0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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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在地下室回來時狂意並未從眼底散去,喬瓦尼能感受真情實感的時間不多,那些早在18年前就被遺忘。 剛要離開卻知悉了黑雀死去的事實,挑挑眉看向先是瘋狂又一派溫文的紀律委員。 以自己的認知,這大概才是失去理智的表現,說過了,咬人的狗不吠。 較之健全 瘋狂更接近成功 瘋狂並非壞事,然而若是頸圈已碎,剩下的將難以預料。 思考片刻後轉身回房,徒留下虛偽而詭異的平靜。 帕特里亞爾卡家族的最後一分理智which,從來都是你們本身啊,黑雀。 關上門,日前沒出口的回答,權當給死者的別禮。 (7) 鏡月鈴 2016/09/02 (五) 約 0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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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撇開方才的尷尬,男人望回對方堪以秀氣形容的臉龐,儘管夜色灑落甲板以致朦朧。 「唉、摸就摸罷。」 男人百般無奈地看向那在晚間航行依然顯著於一片謐靜的白漆欄杆,他先試著以食指點了一下,旋即露出活像是觸電般的表情。 ——其實好像沒那麼可怕? 他瞥回一眼在一旁等著的拉法羅,這回他便伸手輕輕握上欄杆;冰冷帶點濕氣的觸感並不怎麼好,於是維持了沒多久又收了回來。 「這樣、應該可以吧,醫生?」 男人故意用著帶點傲然的語調詰問道,看來像是一位老躲在後頭開槍卻前來邀功的二流士兵。 (-40) YoYoWang 2016/09/02 (五) 約 0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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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我都考慮該有個獎勵制度了,法比!以我第一次嘗試佛洛伊德的那套 狗屁而言,你是個令人有成就感的案例。」 拉法羅的神色中明顯掃去方才在床艙中感受到的陰霾。男人取出卡在腰帶上的鉛筆,並且將被隨意丟在提包中的筆記本再次取出。 於第四項處劃了一個圈號。縱使光線昏黃,但卻是從頭到尾看來最整齊的一個圓。 「那麼,你想要更多消毒酒精、阿斯匹靈還是……」 他將鉛筆抵在下顎,覺得自己顯然沒有什麼能夠當作獎品的小物件送給對方。 「愛心天使的抱抱呢?」 他將雙臂伸開,自我調侃了一陣。 (-41) 阿溜 2016/09/02 (五) 約 04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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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凱西爾·卡達莫斯托 → 變色龍 薩爾瓦托·萊奧帕爾迪/*時間點接在昨天換日前ry*/ 「我才剛請你別操勞自己的。」 凱西爾輕聲說道,看著友人取出酒杯、投入冰塊、倒進酒液,動作極其順暢。 他一個失去身軀的靈魂、又或許現在還存在於世上的僅是一抹意志,在薩爾瓦托自眾人聚集處隻身回到房間後悄悄跟了上去,穿越門後映入眼簾的便是這副光景。 薩爾瓦托與他似乎有那麼一點像,例如總是以笑待人,例如從不會在外人前展現真正情緒。而此刻在私人的空間裡,倒了兩杯威士忌的對方,他好像感覺到了一點與平靜相違和的氣息,即使從男人口中說出的話題是那麼普通,有些或傷感或冷冽的情緒被他此時已有些遲鈍的感官捕捉。 「謝了,薩爾。」他不禁開口,即便他明知這聲音傳達不到,「……早些休息啊。」 凱西爾緩步走到桌子對面,立於放著另一杯無人飲用的酒杯前方。他曉得這杯酒是給他的,卻也沒有伸手。就如同他曉得對方無法感知他的存在,但陪伴是他如今唯一能做的、也是他想做的。 噙著溫和的微笑,青年就這樣靜靜看著好友。 說好的,陪你喝完這箱威士忌。 「——祝你好運。」 (-42) lio0512 2016/09/02 (五) 約 04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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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那真是太好了!或許我這毛病根本一點也不嚴重吧?」 也或許只是終於遇到了對的人……多了一則已完成事項的男人顯得很高興,好似方才於大廳內的沉重氣氛已不復存在。 「哈、這是所謂的小獎品嗎?」 男人瑩綠色的眼眸打轉,總覺得那些消毒清潔用品和他的距離好似已漸漸遠去。欄杆微濕而冰冷的不適還在掌心徘徊,他恨不得找個辦法立刻將這股感覺揮去。 反正這也能算在第六項的範疇吧。 如是想著的他,於是跟著敞開雙臂。 「真謝謝你啊、愛心天使。」 然而為何這麼選擇?或許只是想試試看衝擊治療,也大概是甲板上飄來的薄霧令人眩迷吧。 (-45) YoYoWang 2016/09/02 (五) 約 04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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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那日在酒席間、在眩暈的幻覺和現實裡,對方並沒有答應這個無聲的請求。 所以當法布里奇奧同樣向著自己敞開雙臂時,拉法羅有一瞬間以為自己在大廳裡假寐,這僅止於是發生於甲板上的一場迷夢。這應該只是個──玩笑 。 「噢、法比……」 但卻變成了現實。 拉法羅雙臂的力道堅定,就如他足以濟世救人的那份決心似無以動搖。纖細的指間安在男人腰後,下顎輕靠上對方的肩。 到底經過了多久時間呢?是十年,或更久?一個充滿情感與動容的擁抱。 並不是我治療了你,法比……或許,你同時也予以我痊癒。 (-46) 阿溜 2016/09/02 (五) 約 04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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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我突然很在意,拉拉你到底有沒有醫師執照(?) 曾經有,但被吊銷了or 然後你真的不考慮守護人的方式是……把人救活嗎? 的確醫療才是我的天職,我思考看看or (-47) 阿溜 2016/09/02 (五) 約 05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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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男人順應對方的動作相互擁入,雙臂向對方身後探去、輕搭在背上,那股令人厭惡的感覺旋即被溫暖而舒適的棉質布料取代。 縱使未消毒、那又如何?他已經碰過對方的刀、手掌、十字架……況且他不是別人,而是幫著自己從幾乎無法碰觸任何物品走到這裡的拉法羅。 但是,另一種使他急欲脫離的可怕感覺再度襲來;那並非害怕接觸不乾淨的事物,而是由潔癖衍生的可悲病態。 「啊……」 男人猝然收回那雙覆於對方身後的手。 「對不起、你的衣服……」 突兀的道歉劃破看似融合著一切美好的夜晚,剎那間發生的詭譎宛如誤入時空倒錯的隙縫;潔癖患者卻因害怕自己碰觸過骯髒欄杆的手汙染對方白淨上衣而退縮,何其諷刺。 (-48) YoYoWang 2016/09/02 (五) 約 05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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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 山羊 艾吉歐·弗蘭格撐脹感在習慣後又陸續增加增加,艾吉歐的手指推壓內壁的擴張漸漸減緩不適感,連帶被挑起的是情慾和燥熱,甚至是……舒服。 「你也太小看我了,艾吉歐……嗯、」 嗯,很好,還有廢話的餘力應該是適應得差不多了吧。 希瓦納斯單手下移替對方套弄著,艾吉歐總是顧慮著自己的感受,不論是以前相處的模式,或是現在、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呢,艾吉歐? 先前毫無察覺的略過你的這份感情,是不是傷了你、 示意艾吉歐抽手,希瓦納斯俯身親吻對方下深的挺立,在手套弄根部之餘含住前端,小心不讓牙齒傷到並以舌照顧著對方敏感,希望也能讓艾吉歐感到舒服。 (-49) night_i 2016/09/02 (五) 約 05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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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別緊張,法比……別緊張……」 在很久以前(大概是他當拿到醫師執照這麼久),拉法羅總會以那彷彿聖職者的語調和話音安撫病患。 不過既然成為一個心理治療師是新開的業務,他就有機會再故技重施? 「就把這髒污,當成 Septem peccata mortalia。 你與我身上皆背負、皆擁有,而且你知道麼……?我只打算擁抱它們。」 而非委曲求全的奢求不存在的天堂或救贖。使一切痊癒的,從來就不是神或上帝,而是他這雙美而帶傷的雙手。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法比。」 或許自己重複過無數次類似的讚美。 拉法羅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白色上衣(甚至上船不久後就有件沾滿了血汙而報廢),他只在乎疲於和人接觸的法布里奇奧。 拉法羅略為收緊手中的力道,將鼻尖蹭進男人頸窩時被一頭金色的捲髮搔的發癢。爾後他那些話語傾吐於對方耳畔,才不著痕跡的鬆開雙手。 (-50) 阿溜 2016/09/02 (五) 約 05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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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稍早因身體不適而離席,重回大廳時已錯過許多消息,在詢問過旁人後得知自己被選為裁決對象之一,希瓦納斯揚眉笑笑表示浪費時間,並對於伊凡諾的裁決結果認為理所當然而不在此多做回應。 只是希瓦納斯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前一日他看著阿爾維塞壓下悲傷,硬撐起堅強的背影離去,還沒來得及交付對方一字半句,卻再沒有機會。 至少你的悲傷不太長 即便這不是你我希望的方式 ──阿爾維塞,願你能與凱西爾重逢。 (8) night_i 2016/09/02 (五) 約 05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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