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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畫是這樣。」對於新加入的合作對象，喬爾森自是歡迎，「沃萊洛是吧？我是喬爾森。」

「——合作愉快。」

他忍住沒說什麼灌人酒其實是件挺愉快的事情，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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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爾森仔細聽著達維科的解說。不僅是異國文化使他感興趣，也是對方口中闔家團圓的情景，儘管已沒有多少在意，於他而言或許也與未曾接觸的文化同等陌生。

「聽起來……很吸引人。這可比聖誕節什麼的盛大多了。」他發表感想，接著打趣道。

「我們人也不少，辦著這些活動，感覺能挺有趣的。萬事俱備，就等你當上主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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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點……這可比前兩輪難辦了。」不僅是運氣，在牌桌上，判斷力也不可或缺，何況是以爭奪主委之位為賭注的牌局呢？在這氛圍下，壓力肯定要比一般賭博更大了。

至於分組名單，的確，或許該慶幸三人沒在同一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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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副主委的抽籤，你不清楚為什麼1/6機率可以連中三次，但對於結果你沒有異議。「我倒覺得二人同組也不錯，若是要合作的話。」

你有看出海拉與達維科之間那股略微彆扭的互相欣賞。「美人跟主委之位，對醫生來說何者為重呢？」並非問著是非對錯，而是單純地想知道對方的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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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有趣，中國的小孩子倒是個個都挺喜歡聖誕節呢。」
許是外國月亮更圓的羨慕心理所致，抑或因不瞭解油然而生的好奇心作祟，使得兩種節慶都體驗得淋漓盡致的達維科頓時有種複雜感觸。在他看來，無論春節、聖誕節，抑或更多世界知名或不為人知的祭典，雖然慶祝方式迥異，但它們的本質卻大同小異——因為人們總會認為，在忙碌的一個年頭裏，仍要得有個與家人團聚的時刻。

不過，達維科著實是個特例。對於喬爾森的話語，男人僅是一笑——那也得當上主委呀！他暗自心想。然而現在眼前可說是難關重重，自己還能在場上待到何時，沒人能說得準。

「既然如此，喬爾森先生就自己加油了？」當然遇到麻煩時還是能互相打暗號，只是面對不盡然熟悉的遊戲，恐怕還自身難保。至於沃萊洛那饒富趣味的提問，則令達維科不大開心地挑起眉毛：

「哼、誰說她美了？」
他猛抽一口悶菸，才緩緩繼續，「於我而言，除了工作以外的事物，沒什麼是真正重要的。」再也沒有。謂為醫者的男人說起這話時帶著點不顯見的滄桑，以及顯而易見的疲憊，許是失去太多，於是任憑失去成為蠹蝕大腦的慢性毒藥，啃咬積極心與對成功的嚮往……

即便永遠以船醫的身分過活下去，也沒什麼不好，不是麼？可達維科仍然明白：身為醫者，最痛恨欲絕的便是隨波逐流，任由既定規則打擊得千瘡百孔，最後臣服於死亡。

「但兩者擇一，只許是後者。」他語氣堅定，因為現在出現在這甲板上的人，只會、也只能有一個目的。

「……真不走運。」
達維科默默希望海拉爆掉（各種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