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題,為什麼我是清白的?
因為,
我能反論自己不是持刀者:
首先請諸位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1:59) 還記得首日的跳職順序麼?帕帕吉諾在
一鑰匙兩眼睛的情況下,跳了第三眼睛。 」
「 我想持刀者跳職的大目標將是:
Ⓐ 避免鑰匙或眼睛神權。
假定該前提,單就我為什麼會跳已經有兩個人卡著的眼睛這點就不合理了。如果我是想避免神權的持刀者,為什麼不乾脆跳只有一名的鑰匙,構成兩鑰兩眼的平衡局勢?
那當下持刀者跳鑰匙的話,可以百分之百避免鑰匙神權,就算擔心協助者接應不暇也無所謂,反正只要鑰匙不神權,眼睛就算神權了,也不過是張稍微多點能力的必白。
那麼鑰匙神權呢?肯定是連襲擊都襲擊不掉的白單轟炸機吧。從持刀今日的襲擊人選來看,鑰匙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故此,若推論我是持刀者並不合理。
畢竟我是補上了第三名眼睛。同時,在場能知道自己確確實實得跳到眼睛位置的,也就只有真眼睛了。
Ⓑ 取得開單的主動權。
這點也是帕帕奇諾昨天才想到能提出來的呢。主要在於薛貝特(
>>1:128)的發言,就連陛下也都認為(
>>2:52)。
『持刀者會為了主動權往金鑰匙跳』,為大機率、慣性的思維。
而我,帕帕奇諾,不但沒有去跳鑰匙的位置,甚至還在一個極端的情況下跳了眼睛。這難道不是只有真眼睛才能做出的判斷嗎?」
「同時,我也能用前述的理由
反論我不是協助者。
前述 Ⓐ 的假設即便套用在協助者身上也合情合理,請諸位再三記著:協助者、持刀者、真職、布穀鳥……全都
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
協助者也根本不可能判斷檯面上有沒有主子或同伴,去刻意擠第三隻眼睛,是不合乎邏輯、也不合乎機會成本的。」
「其他對於帕帕奇諾的疑慮,我在第一天就回答得很清楚了(
>>1:149),如果有人繼續用,『很奇怪』來懷疑,那咱也是真的沒轍啦!」向後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