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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麻煩下次有空檔先換彈匣。」接過隨手滑開彈匣數了數剩彈數,喬瓦尼現在很想用髒話問候一下人有空就不要去處理傷口幫忙換個彈匣。 ……罷了四發也夠用。 「……我叫你時隨便丟個彈匣過去好了。」再重整一遍要做的事後把對方的槍藏於槍袋,聽到對方的問題很明顯沒有解釋的時間,只是笑了笑當作吩咐,其實丟不丟也不是重點。 拿了小刀直接往左側腹本來就有傷的地方一劃,多流點血的同時順道用小刀上的烈性麻藥止個痛。 --- 「喂喂我說。」突如奇來的聲音讓四人俱是一怔,隨後就看到喬瓦尼在掩護物前走了出來,反應極快的舉槍,卻沒有誰扣下扳機。 他們在意的並非眼前這個傷員,而是理應和他一起來的「同伴」。 讓負傷者還有本來就埋伏著的人站在遠處舉槍,另兩人則早就走到附近一左一右準備包抄,卻因喬瓦尼反常的舉動止住。 「安心我沒有同伴一起來,畢竟太急了嘛。」欺詐師和緊張的氣氛全然不同地微笑著,左腰大片血跡和稍顯蹣跚的步履像是客觀說明了不宜久鬥的情況。 天真。 耳聽三分假,眼看未為真。 方才對方確實是中了一彈,但血液那可能會瞬間就染盡衣衫?再說明知劣勢還主動解開他人疑慮,找死麼? 「畢竟我也沒有在這交代的意思,既然是我錯估了形勢當作我沒來怎樣?順水賣個人情?」看著這傢伙大違其道把左輪上了保險隨手把玩,退一萬步來說,至少臉上多少有點求饒的表情怎樣? 但穩重的人永遠不會輕視對手,特別是這個初露鋒芒的狂王子,因此打過眼色後負傷者朝喬瓦尼的右腕就是一槍。 打手碗的原因有二,一是讓人失去戰鬥力,二是必要是可以拿來當人質。 「法比。」不閃不避只是開口叫了旁人名字的舉動坐實一切猜測,四人馬上調轉槍頭直指方才埋伏之處,已失去戰力的人可以暫緩處置,不打醒十二分精神交代在這可不值。 --- 真是聰明啊。 看著對方一步步照著自己想像去走,喬瓦尼的笑容無比真實。 重點有二,其一,對方堅持自己並非獨自前來;其二,對方誤以為自己右撇子。剩下的,就只是用過剩的可疑言語和行動,讓對方否定眼前所有的真實。 在所有人轉向的一刻喬瓦尼左手就抽出剛拿到手的M1911,直接瞄準遠處兩人頭部各開一槍。 人類最快的反應時間是200毫秒。 早就決定好的動作不需經過大腦,則可以快至50毫秒。同時相距約15到20米,因此子彈到達時間加上反應速度不超過150毫秒。 兩聲慘叫表明子彈正中目標,既是近距離還因遺忘自己而近乎不會動的頭顱當然不難打穿。 開槍後馬上丟下手槍,左手握緊滑出的小刀直接搶上割斷離自己只有數步之遙的敵手的喉嚨。 拔槍、第一槍、第二槍、換刀出招,早就考慮好的動作,剛好200毫秒,待得剩下那人回過神來對自己開槍時,早就沒有勝算。 畢竟由這兒開始才是自己最擅長的領域。 當人直面恐懼時會如何? 一、補救方才的過失 轉身的同時向右側身,躲過瞄準自己左腕的子彈。 二、攻擊對方的弱點 側過左手拿小刀打掉看著自己右側空隙而瞄準右腹的子彈。 某程度上人都認為一次成功就會有第二次,下意識就會攻擊曾成功的位置。 三、務求一擊必殺,急於從恐懼中逃離 根本就用不著考慮,第三槍不是瞄準頭顱就是脖子,畢竟是剛在眼前致人於死地的招式。 在兩槍的間隙中搶到對方跟前,一下低頭就躲開最後一槍,搶過後方的同時小刀在人腰間一劃,喬瓦尼可沒有讓人即死的意思。 烈性麻藥在幾秒間發作,等人轉過身時已倒了下去,確認已沒有其他敵人後忍著暈眩感蹲下,依舊是那副溫柔的口氣:「嘛想要少受點苦麼?家族是?」 悠然等著對方招供,在聽說和法比相同的話後微笑,然後拿回一邊的左輪對準對方頭顱開槍了結。 自己此刻可沒有專心確認的餘裕,然而就現時所知情況看來無所屬的機會居多,也是因此才會自己一個過來。 看現場情況自己大概也沒猜錯,但還是先用槍擊了結一下,不要留下痕跡為妙。 處理完後忍不住跌坐在地,為了欺騙對手的代價比想像中大,失血過多再加上麻藥的作用,喬瓦尼此刻還真有昏過去的欲望。 (-746) 鏡月鈴 2016/08/27 (六) 約 2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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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他將法布里奇奧手裡的酒杯斟了個半滿,因為突如其來的叩門聲而讓幾滴酒液沿著杯緣滑出。 拉法羅拎著冰桶折回,看著用以夾起冰塊的小鐵夾,又用麥穗似黃澄飽滿的眼睛盯著法比,輕哼了口氣,索性將冰桶和酒瓶全都安置在桌上。 自己則窩回沙發裡頭,漫不經心的翻了幾頁筆記本,找到對方留下的工整字跡。(和隔壁頁用醫生語寫的文字真是天差地遠) 「呵、都聽我的嗎?法比……幸好你是在趁我喝醉前這麼說。」他替自己夾了幾塊冰,又抿了口酒溫喉,「否則我鐵定會把你吃乾抹淨的。」將淺薄的酒精一飲而盡後。拉法羅替自己斟滿了杯。 頭髮綁著並不舒服,他空出隻手順便解開了髮圈,令金色的長髮似秋收稻穗受西風吹拂。 雖然直覺上是想著金錢層面的剝削。但講出這話後又覺得有幾分古怪。於是接著話題: 「當然,我非常樂意聽聽你在普利斯堤納的軼事。而我想,同時做三件事也並不衝突?」 男人向著身側的腰包翻找,再次將法布里奇奧留在自己身邊的鋼筆向前遞出。 (-749) 阿溜 2016/08/27 (六) 約 2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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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法布里奇奧跟著拉法羅看了看那只小鐵夾,又和對方交換目光,便搖搖頭、輕嘆一聲,取了張桌几上的面紙將那鐵夾擦乾淨後才揀了幾塊冰落進他半滿的杯。 他將酒與冰稍微搖勻些,又擦拭了會冒著小水珠的杯緣,才抿了一小口。烈酒入喉使得男人蹙了下眉,他想著或許配些小點是個不錯的選擇(餐廳的食物表面不能吃、底層不能吃,所以他幾乎沒能吃到什麼)。 「……你想幹嘛?」 酒香令人恍惚,男人只望著對方突然解開那一頭保養得宜金髮的束縛,又搭著那挾帶幾分輕佻的話語實在詭異。他只好再抿一口冰涼的酒精飲料,將酒杯暫且放下。 「消毒過了,對吧?」這回他僅僅遲疑了幾秒,便伸指接過那支鋼筆……仔細地檢查了遍。除了幾枚(顯然是拉法羅的)指紋,確實挺乾淨的。「我認為你有機會也該去幾個東歐國家走走、拉斐。」 男人轉玩了下鋼筆,才娓娓說起。 「那兒的風景還挺別緻的,可惜街上行走的紅軍讓當地氣氛過於緊張……噢、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巷口的一處大理石雕花水井……」 他興致勃勃地講起那個南斯拉夫小城,從隱身木林間的小涼亭、到看似不起眼卻有著百年歷史的古井。憑藉律師引以為傲的口才,字句交錯彷彿親眼閱覽張張映著當地風光的相片。 雖然法比此趟旅行的真正目的,是親自檢閱一批新貨品。 (-752) YoYoWang 2016/08/27 (六)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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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法布里奇奧還沒來得及叫住對方把事情問清楚,就見喬瓦尼已經大剌剌地摸著槍走到中央和那些人對峙,男人則是握著彈匣戰戰兢兢地在安全遮蔽點等候口信。 而幾乎就在對方叫喚的同時,法布里奇奧就探頭將彈匣…… 噢、不,不必了。瞬間在他眼前遭準確爆頭的兩人,已經用那失去靈魂而空洞的眼這麼告訴他。 直到那最後一人獲得他應得的報應,男人才實質上地從掩護後頭緩緩走出,臉色似乎比剛剛更蒼白了些。 「我等會去外頭打個電報給艾好了,總不能讓這些傢伙躺在這兒等警察來收屍。」他覺得現在跌坐在地上的喬瓦尼,大概也沒辦法處理這檔事。「這回真是……多謝了。」 「搭我的車吧。」 若再繼續杵在這種鬼地方,待會又要多兩具屍體了。法布里奇奧邊走邊想著應該回家自己處理傷口,還是繞點路去找個信得過的醫生。 (-754) YoYoWang 2016/08/27 (六)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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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叫艾過來處理還有搞清楚對方底細。」不然總會有各式各樣的麻煩。 聽到對方的話算是同意了對方的建議,卻是站不起來,神智尚自清明但眼前卻是模糊一片。 畢竟要讓人誤會部分演技就得把真實放在他人眼前,總有些事實是不會騙人的。因此才直接讓自己重傷,用客觀事實說明自己不具威脅性。客觀的劣勢下理所當然就需要虛張聲勢,既定觀念足以讓人否定自己說的一切實話。 但此刻失血過多的情況卻有點麻煩,此地不宜久留。 邊休息邊集中精神保持意識,喬瓦尼只想著要盡快把腰間的子彈起出,完全沒注意到法布里奇奧走了出去,此刻他也不是很關心,反正暫時是沒甚麼危險了。 (-755) 鏡月鈴 2016/08/28 (日) 約 0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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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Cristall的酒不合你的胃口嗎?嗯……確實是會把人嗆的跟 白癡 一個樣。試試白蘭地?」 櫻桃的,大概女孩子會特別喜歡。拉法羅在留心到法布里奇奧對伏特加的排斥,並未聯想到是男人不擅長處理烈酒(他認為黑手黨的每個人酒量都堪比公牛)。 「呵、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法比。把你吞進肚子裡。要不然呢?」他作勢舔了下唇,爾後傳出輕快的笑聲,明顯表示這不過是個玩笑。不過聽聞後續的表述,拉法羅則是下意識碰了碰胸前的十字架: 「你做得很優秀。而……當然、我可消毒的比我的手術刀還乾淨。」如果那個乾淨是指自己用上衣擦了一擦的話。 「噢、東歐確實是很迷人。食物、女人和風景,我聽說都好極了……可惜現在的我,只想離歐洲越遠越好,法比,歐陸現在並不安全。」 他難得練起了輕浮的語氣,甚至是聖潔的偽裝。男人用一種彷彿血或愛憎一樣濃烈的語氣說著。即便對他們這種走在鋼索上的人來說,沒有什麼是真正的安全。 「好,」他又喝了口酒:「開始執行三項?你可走運了,這裡可全是我的東西。你想帶走或碰碰什麼都行。」 包括我!拉法羅將雙臂張開,用肢體語言補充。 (-762) 阿溜 2016/08/28 (日) 約 0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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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在倉庫外的話機留完言後,法布里奇奧拖著越來越沉重的步伐走向他那足以襯托身分的名貴轎車,有些吃力地將引擎發動。因為沒有聽見後座的開門聲,於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地回頭。 「喬……!」 ──人呢? 總不能把喬瓦尼丟在那兒等艾普賽朗來收。 法布里奇奧只好勉強步回倉庫,一進門就見到依然坐臥在地上、顯然無法自行正常行動的喬瓦尼。他連忙上前查看對方意識狀況──幸好人還是清醒的。 「我不可能把你丟在這兒,扶著我起來、嗯?」 對喬瓦尼,諸如『你還好嗎?』之類的客套話無其必要,男人則是直接屈身、將未受傷的右臂伸向對方。一對翠綠目光暗示著他可不接受『別管我』這類的答覆。 (-764) YoYoWang 2016/08/28 (日) 約 0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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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人偶 伊格修斯·道爾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律師先生您好,晚些時候應該會RP過去醫生哪裡幫希瓦領藥。 如果有所打擾的話,還請見諒。 會盡量讀空氣後,才去敲門。 剛剛稍微和醫生先生聯繫過這件事,如果您這邊也可以,我就去過個場? (-769) Aoba 2016/08/28 (日) 約 0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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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正在調整著呼吸畢竟各方面都有點麻煩,雖說早早吃了解藥但刀子上的藥效自己可是刻意加強過的,時間一久難免還是有點無力。 有點迷糊下喪失時間觀念,倒沒注意到對方出去回來一轉。聽到聲音想了想,此刻還是順著對方好意讓人扶自己出去好了。 「讓艾別通知家族……唔……還有你家借我睡幾天。」像是命令似的毫不客氣,原因大概只是此刻也沒有像平日笑著提問的餘裕。 如同變回初識時那個囂張小鬼的口吻。 大抵上還是清楚自己這傷止血就死不去,問題是這樣回去可真是麻煩。 對自己的手段有微詞的人不少,而對自己即便如此還可說是受重視的情況不滿的人更多,家族規條放在那平日這些自然只是放在心裏,但現在這傷要搞成細菌感染致命可是一點也不難。 再說性命的安危自己可以不在意,要是還要被他們借此做文章才真的有夠煩。下意識完全覺得法比家怎麼看都舒適多了,各方面來說。 (-771) 鏡月鈴 2016/08/28 (日) 約 0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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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張貼備忘。 (a-1) YoYoWang 2016/08/28 (日) 約 02 點 |
![]()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或許白蘭地會好些。」 如果回答其實是自己不擅飲酒,似乎有損……身為在黑手黨圈子打混的男性尊嚴(?)但法布里奇奧也不太想繼續碰那杯宛如冰火交織的烈酒,於是直接取了另一盞(乾淨的)杯遞給對方。 「哈哈、我大概不會太好吃吧。」 除非有人喜歡清潔劑和消毒酒精的味道。 拉法羅所言不假,法西斯黨本來就對他們這群不怎麼友善,而現在又增加了許多數不盡的不安定因素;或許趁這個機會轉往(看起來)比較和平的美國發展才是正道。而這部分的艱難處就在於法比幾乎無法放棄他一手在東歐建立的龐大資源網。 「噢、拉斐,東歐的美好可不只那些。像是……你不久之前訂的那顆腎也是南斯拉夫的其中一項迷人之處。」無法捨棄不僅是為了自己的經濟,也是顧慮需要他這門生意的顧客,他真心認為這既然不是件壞事,時局允許繼續他就會盡力。 「你的東西也不少呢,該從何碰起吶?」 顯然他除了潔癖,還有選擇困難與讀不懂肢體語言(也許是故意地)的問題,乾脆將問題拋回給對方。 (-773) YoYoWang 2016/08/28 (日) 約 0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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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別管那麼多了,先帶你回去吧。」 反正艾普塞朗也算個挺精明的小夥子,回家裡再發通電訊也不遲。法布里奇奧順勢將對方一把拉起,一手扶住受傷的腰際上側、一手緊抓著搭上自己右肩的手,兩個人步履闌珊地走向外頭。 費了好一番工夫才順利將人安置在後座,法布里奇奧覺得握上方向盤的手有點冰冷、甚至使不上力,不過在恍惚之間還是平安地將負傷的喬瓦尼和自己送回了宅邸(除了差點撞到幾根電杆或路樹)。 律師所駕的轎車開進那有著美奐庭院的小幢別墅一點也不顯突兀,不過兩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攙扶著從車內走出的畫面似乎就不那麼好看了。 「你先休息一下吧。」 進屋後,他隨便把喬瓦尼放倒在客廳的一張沙發椅上,自己則攙扶著牆壁進房尋找醫藥箱──深思熟慮後他覺得這點問題自己處理就好,若再增加知情人數著實不是什麼好事。 (-774) YoYoWang 2016/08/28 (日) 約 0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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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在旋開白蘭地的瓶蓋後,瀰漫的果香令他想起了勃艮第,但甜膩婀娜的嗅覺體會著實不是他的偏愛。到底是什麼時候買的?他將法布里奇奧的空杯又斟了半滿,稍作研究著酒標。 嗯……鐵定是自己 整間店包下來 式採買的時候一起入手。 「呵、那我現在可以體會這地方是 天殺的有多棒了。」 新鮮又健康,某種適合貼在超市生鮮區的標語一樣。 他早就將酒杯內不過半的伏特加飲盡,索性拿起被法比淘汰掉的酒水。(冰塊都溶得差不多了)輕抿了口。 「讓我瞧瞧──這裡有看了一半的書、髮圈、鉛筆……包括我本人、可全都是陌生又恐怖的細菌在上頭,我親愛的朋友。」 他一雙琥珀色的眼睛遊走,最後落在法布里奇奧身上。拉法羅在尋思時下意識撫上了胸口的銀色十字,想起了什麼而補充: 「對了,這個也行。它是我的幸運物。」 或說──悲劇的誕生。內在經驗和實際體會,所構成的表象與對世界的理解……之類。 (-775) 阿溜 2016/08/28 (日) 約 0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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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在車上勉強用衣服做了點包紮,子彈還是等意識清醒點再取出來為上。 「嗯……晚點叫我起來處理傷口……止痛藥,真的不行……自己拿。」躺在沙發上難得聽話的閉了眼,忍著了呻吟聲畢竟沒甚麼用,在睡之前倒是拿了個小瓶子隨手丟在桌子。 這藥效果很強的同時問題大概是會使人更加清醒,反正忍得了就別吃,不過也沒氣力解釋這麼多,說完後也不理還滲著血的傷口,就陷於半昏睡的狀態。 反正應該也死不去,先養點精神還要把子彈挖出來。 (-776) 鏡月鈴 2016/08/28 (日) 約 0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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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男人接過那杯白蘭地,光是看著酒的顏色就覺得不大對勁;而他將杯緣湊近一嗅,卻若有所思地看向那名有著豔陽般髮色的男子。 「櫻桃……?」 那問句的意思聽來更應該是「你怎麼會買這種東西?」 也罷,反正他對那醫生包內其餘的烈酒敬謝不敏(而且伏特加好像被對方喝掉了)。 擱置遊歷東歐的話題,男人視線隨拉法羅話語和動作游移。這對潔癖患者大概是一條蠻重要的分水嶺,只要成功讓自己不懼於碰觸他人物品(或許他人又分成好幾等),那許多消毒細節就都能被省略了。 他覆著棉布手套的手托下頷,在醫師陳列說明的多項物品中慎重地挑選著,過了段不長也不短的時間後才總算作出決定。 「就這樣吧──」 男人先是褪去一雙手套輕置桌面,起身朝對方走去。然後他將右手伸向對方胸前垂墜著的銀飾,先試探性地以指尖輕點幾下後,才將那十字握起仔細端詳。which 噢、不過現在若要他毫無顧忌地碰觸一個陌生人的物品,那又另當別論了。 (-777) YoYoWang 2016/08/28 (日) 約 0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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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這隻酒應該是做糕點或調酒用的……味道不會太壞。」 並沒有要解釋自己病態採買下副產物的意思。男人聳了聳肩膀,反正他有自信全部喝空。 當法布里奇奧信步走來時,他懸在空中、握著酒杯的指尖停駐。以一種等待電影揭幕似的目光,直勾勾的望著對方。並且暗自決定如果法比碰了自己,那絕對會有額外的驚喜等著。 所以當銀色十字架被觸碰時,總是自負驕矜的男人愣了征,幾乎只有零點幾秒,他才露出有些疲倦的微笑: 「法比,你的進步速度……」恐怕是著了魔。法布里奇奧還握著他身前的綴飾時,男人便將他一雙帶傷的手覆上,因酒杯的緣故略為冰冷。「讓我懷疑你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嗯?」 「說到了玩笑……這個十字架,與其說幸運物,不如說是懸在那兒,好提醒我所犯過罪的小物件。」 (-778) 阿溜 2016/08/28 (日) 約 0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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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大概是,因為你……剛才還給我的鋼筆吧、拉斐。」 雖然拿起十字架的動作稱不上流暢,但大致看來也沒有一點突兀或怪異。然而他沒意料到對方裸掌會直接撫上,有些冰涼卻又蘊含溫度的觸感使他覺得彷彿觸電地收了下手。同時證明了他這幾年來並沒有對拉法羅開玩笑。 「嘿、這樣可得把第六條也打個圈了。」 男人輕輕鬆開握住銀飾的手,但仍懸在空中原地接收著對方掌心的感覺──他已經有幾輪寒暑沒有這麼直接碰觸過別人的手了(喬瓦尼那種暴力行為當然不能列入計算)。 對方輕語勾起男人好奇,他不假思索便開口追問。 「別把話說一半,講講它的故事吧,作為讓我直接跳過四和五的代價?當然──你如果不想也無所謂。」這時法布里奇奧才意識到拉法羅似乎也沒和他提過這些、甚至他更早之前的過去……之類的。 不過他也不希望對方勉強。因為若是不怎麼好的回憶,還是就此讓它塵封、別想起得好。 (-779) YoYoWang 2016/08/28 (日) 約 04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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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沒過多久,法布里奇奧便單手捧著一只小木箱從書房步出。見到喬瓦尼似乎就這麼癱在沙發上睡了,他於是盡可能地放輕腳步坐到對角的原木椅上,開始簡單地處理傷口。 鮮紅血跡蘸染在白色布料上顯得特別怵目驚心。他將滲血的襯衫小心剪開,以酒精和食鹽水消毒後,敷上藥再裹上層繃帶即算完畢。 然後,他望向躺臥沙發的喬瓦尼,又看了看桌上的一小瓶藥;雖然肩膀痛楚難耐,不過基於保險起見他還是無聲婉拒了那份好意。 至於對方那還淌著血的腰傷,法布里奇奧想了一會決定在旁邊擠出個位置坐下,以一條毛巾隔絕壓住對方傷口。 「不管怎麼樣,止血要緊。」 (-780) YoYoWang 2016/08/28 (日) 約 04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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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嗯……會這是個很長的故事。 法比,為自己找個舒適的位置坐下,配點酒吧。」 他本以為自己會飽受一頓白眼或驚嗔的反應,實則沒有。法布里奇奧的手摸起來有些乾澀,拉法羅稍微收緊手裡的力道後,識相的鬆開。 「能救活人的,從來就不是主 。」 他開場時緊握銀色十字。剎那彷彿世界上最憂愁的人,告別所有與幸福攸關的骨架。空虛卻肅穆莊嚴,直到那雙手勾起酒杯,豪快的一飲而盡。 「那是發生在距今十多年前的故事……」 他講述自己年幼時雙亡的父母、在教會裡的成長……乃至最後那他殺死的胞弟,與不再信仰的過程。 「我為了他,發誓得成為最好的醫師。 並且……作著自以為是的贖罪。」 包含那些捐贈的款項,不收費的手術──他總是極目眺望自己所想見的成果、思考他導正的方向。但拉法羅明白,過去的幽靈和所背負的罪咎,始終都如同腳枷似束縛著他。 男人逕自將自己和對方的杯中都斟滿酒。以略帶聲沙的低語說著:「而他,現在從地獄裡回來了。」 「沒事,一個無聊的故事罷了。」 漫不經心的模樣,似乎是有點酒意。 (-782) 阿溜 2016/08/28 (日) 約 05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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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他坐回在沙發原本的那個位置(縱使現在哪個位置對他而言似乎都差不多乾淨),拾起尚未飲盡的酒盞卻僅是懸在半空。或許伏特加的烈度真的對他太強了。 男人凝神望向握住那充滿宗教靈氣的銀飾,說著意涵深遠、縈繞著悔恨與感嘆的開場白,他有一瞬間覺得那樣貌像極了耶穌基……或許更像聖母瑪利亞一些。 「我很抱歉、拉斐。」 他開始後悔讓對方說出這段過往。 要不是拉法羅就這麼站在他面前說出這整段故事,法布里奇奧只會認為這是部杜撰小說、或一齣情節曲折虛玄的電影。 縱然父母因過於貧窮將孩童賣做奴隸、惡徒為牟利而拐騙綁架幼兒的故事,他都沒少聽過;法布里奇奧依然難以相信這種悲劇也背負在這位看似光鮮的醫者身上。 至於他那從地獄爬回來的兄弟…… 難道是他打道回房間前向他搭訕的那位、叫什麼來著?帕特里亞爾卡的麥德奧?(然後法比又覺得會這麼想的自己大概廣播肥皂劇聽多了) 「噢、拉斐,開心點吧。你的確達成了誓言,我相信你那死去的弟弟會以你為榮的。」他酌了口幾乎溢出的白蘭地,看似客套的安慰聽來卻絲毫沒有令人不耐,只因那發自慣於扭曲事實之律師殘存的一絲真誠。 (-783) YoYoWang 2016/08/28 (日) 約 05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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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縱使我這麼希望……法比。 但我從來就沒原諒過我自己。」 恍然間拉法羅的語氣像要落淚。但他沒有。因為男人的淚水早就被絕望啃食殆盡。 「嗯……讓你聽了個無聊的故事。」 他翻了翻筆記本,又是一副凡事皆與自己無涉的嘴臉。拿起伏特加啜飲的勢頭像極了口乾而飲水。 第三項、第六項,拉法羅分別用鉛筆在文字前面打了個圈,意外的比上次還接近圓形一些。 「倒是可以給你看看比較有趣的東西。」 話落,男人放下了酒杯和筆,突兀地扯起自己純白的棉質上衣。退去遮蔽的胴體線條宛如聖堂門前的天使塑像,可惜毀壞美感、殘暴而不容情的一塊疤痕落在拉法羅左肩。崎嶇色淺,明顯是潰爛後癒合的痕跡。 「左肩這裡,本來有個宗教符號的刺青,被我燒掉了。」 勾起嘴角,他平淡的像講其他人的故事,或說了個等待人發笑的笑話。 (-784) 阿溜 2016/08/28 (日) 約 06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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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唔……」有點昏昏沉沉的倒是記著要處理好傷口,睡了一會疼痛倒是還好,只是不先挖了子彈終究是麻煩。 「……幫我拿刀子去洗一下。」瞇著眼拿過一邊的止痛藥,開了蓋子直接倒了兩顆吞下去,目的比起止痛只是讓自己清醒一點。 「……咳……你不用?剛剛還那麼有空在處理傷口。」明擺著是在笑人嬌氣,接過小刀的同時把藥塞在對方手中,然後半撐起身子就隨手按壓著傷口。 劇傷讓自己忍不住咬咬牙,手上倒是絲毫不慢一路尋找,一直摸到盆骨的位置找著卡在其中的子彈,連深呼吸也不用就直接下刀捥開皮肉把子彈挖出來。 既然是必要的處理那就做罷了,從來感情淡薄的他也沒有甚麼感受,更是偟論恐懼和猶豫。 「止血,你來。」也不理重新血流如注的傷口,說完後因著藥效一時間還睡不了,於是也就躺了回去閉目不理,反正自己也是摸透了對方,根本就不會放任不管。 喬瓦尼的評價依舊是天真。 「對了,下次想死不用那麼麻煩,叫我就行。」至於沒多想就跑過來是為甚麼,這倒不是自己可以解釋的領域了。 (-790) 鏡月鈴 2016/08/28 (日) 約 1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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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但他並不覺得這故事無趣,更多的感受是難過與憐憫。這種時候任何安慰的話語似乎都比不上直截了當的肢體語言,然而男人僅是起身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致意,這是(目前)最大的極限。 當拉法羅褪去那件單薄衣物,法布里奇奧一手勾托下頷注意著對方解說,看上去一副宛若正在烏菲茲或者布雷拉的某項雕塑藝術前駐足欣賞。 駭人的燒傷疤痕周圍還殘著一些大小不一又色違而顯詭譎的顏色斑塊,猶如一大片黏在雕塑品上早已風乾的油墨,殘缺嚴重已經幾乎無法辨識它原本該是如何的圖案。 「教會的人替你刺的?」實質上沒什麼意義的問句(既然說是宗教符號大概也只能是教會幹的),僅是在好奇和不忍追問之間的拉鋸。「這也是……贖罪的一部份嗎?」 他覺得對方已經盡其所能彌補了,不應繼續為其血親的死所苦;然而他卻連上前給個安慰的擁抱都做不到。 (-792) YoYoWang 2016/08/28 (日) 約 1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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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接過藥丸他也僅是捏在手裡,想著待會真的受不了再吃也不遲,於是順手收進口袋。在對方將子彈庖出的過程時,他亦沒有閒著,而是去弄了一條稍微蘸濕的新毛巾。 「嘿、我是律師,可不是你的看護,別使喚我。」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卻還是將那條毛巾對折、壓敷在對方愈深的傷口上(雖然正常而言似乎應該需要縫合)。原本白淨的毛巾一瞬又被染成了腥紅。 「這是意外、好嗎?」 也是一次教訓。再怎麼說只因為對方是熟悉的買家就安心地單獨赴約什麼的,太可笑了;黑手黨的世界可不是個和對方講理便通的所在,子彈是不長眼的。 整間客廳只剩下牆上掛鐘過於規律的滴答聲,法布里奇奧不知道倒臥在沙發上的喬瓦尼到底醒著還是睡著了,但一陣陣侵襲而來的酸刺痛感和昏厥使他不得不靠上柔軟的沙發椅背,持續按壓對方傷口的動作由僅存一絲意識維持著。 (-810) YoYoWang 2016/08/28 (日) 約 19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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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不,與其說贖罪……」 他輕輕旋轉杯中的酒液,琥珀色的眼睛宛若夜裡映射的星星。當法布里奇奧輕拍上自己的肩膀,拉法羅揚起帶了些疲倦的笑容,恍然間像卸下了枷鎖而釋懷。 「倒不如說,年少輕狂吧?」 無論將顏料刺進肩上,更甚至是在某個瀕臨崩毀的夜裡將其焚於烈火。 「呵、別露出那種表情哪,法比……陪我喝酒吧。」 伏特加的濃烈使他的思想模糊。 確實,若能有個人施予他一個憐憫的傭抱都好。但無論怎樣的模糊或失去理智,拉法羅都會隱約的明白:他可是法比,無可取代、又難以碰觸。 將手中的伏特加再次喝空,拉法羅對於門外傳來的吵吵嚷嚷皺起了眉頭。 (-812) 阿溜 2016/08/28 (日) 約 19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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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啊……好、喝酒!」 他再度拿起那杯暗莓紅的白蘭地,這時似乎挺適合來個碰杯的清脆響聲……不過舉著玻璃杯的手因為外頭突然其來的噪音只得懸在半空。 男人恍然暗自慶幸那陣敲敲打打的碰撞聲來得正是時候──法比你在做甚麼?那可是別人用過的杯子啊!難道酒精的醺迷氣息已經讓你忘了這回事了麼? 他看著拉法羅就這麼裸著上身走去開門罵人,自己則繼續安然待在沙發椅上又嚐了口酒水(畢竟水果酒還挺不錯喝的)。他突然發現其實聽拉法羅罵髒話莫名有種紓壓的效果。 (-816) YoYoWang 2016/08/28 (日) 約 2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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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437) YoYoWang 2016/08/28 (日) 約 2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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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448 「找我也不必這麼鑼鼓喧天的吧……無所謂,我來看看。」 男人揉了會眉間舒緩酒精帶來的不適感,他從善地起身往面前拿著酒杯的金髮男子走去一探究竟。反正在拉法羅眼裡所有人似乎不是混帳就是王八蛋,如果錯過什麼重要的事務就不好了。 「艾?還有喬、呃……」 他記得那人似乎是傑諾維塞的幹部。 「怎麼了嗎?」 喬瓦尼在這船上肯定不會有被抓進警局的問題,估計實質上來找自己的便是艾普塞朗了。他望了下艾普塞朗手上的玩偶抱枕、又看向對方那被瀏海遮去大半的臉龐,等候對方回應。 (452) YoYoWang 2016/08/28 (日)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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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454 「希瓦還好吧?」 聽見一旁伊格修斯表明來意,法布里奇奧有點擔心希瓦納斯是否因為剛剛負傷前來赴約使得傷口更嚴重……或如何的,於是趁拉法羅進房間拿藥時隨口關心了下。 >>456 律師並沒有多加回應,僅是微微頷首回應對方的有禮。 原來是偶有耳聞的灰背隼──這回得好好記得這個不太陌生的稱號。 (460) YoYoWang 2016/08/28 (日) 約 2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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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465 「平安無事就好,回去代我向他說聲保重、伊格。」 他向伊格修斯點點頭。 法布里奇奧只向揮著手的喬瓦尼那兒(>>464)抬了個眼色,便循向視回朝自己遞出禮物的艾普塞朗。 >>463 那是一隻有著可愛笑臉的小白鯨填充玩偶。 「哈!你是去哪兒買的呢?」 他想起不久之前艾普塞朗趁他們兩人皆有閒暇時,硬拉他陪著到半島上的動物園逛逛(艾普塞朗似乎很喜歡那樣的地方),令他最印象深刻的就是當時他們都為了一隻白鯨駐足許久。 「它讓我想到上次那條淘氣的東西——」 他未多想便順手接過那只蓬鬆柔軟的玩偶。 ——等等、這畫面似乎哪裡怪怪的。 法比,你的一雙手套現在正躺在拉法羅房間桌上啊。 一股熟悉的厭惡感湧上,然而他卻沒有憤怒地將那隻小白鯨直接丟在地上或塞回給艾普塞朗,僅是盡可能以最少接觸面拎著布偶。 「謝啦、艾,你有這份心意我很高興。」 不要緊的,剛才不也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麼? (468) YoYoWang 2016/08/28 (日)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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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下次別指望我趕得及。」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說的卻不是不會幫忙。 雖說還是很想問候一下對方是白痴還是笨蛋,只是半掙眼看到對方一臉痛苦的表情要出口的話還是吞了回去。 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大概好了,去睡吧。」看血也勉勉強強算是止了,伸手拍了拍對方提醒,爾後也沒有繼續理人的意思閉目就睡了過去,反正藥效也剛好過了。 只是一時的心血來潮罷了,喬瓦尼倒是很清楚自己沒那麼溫柔還要關心別人的安危,再說難得對方也幫了自己不少次,好用的人留下來總沒壞。 對自己稍顯莫名的行動作了解釋,喬瓦尼也沒有深究下去的想法,大概此刻還是先把傷養好坐穩了位置才實際,不然再多的考慮都是空談。 Prosperity makes friends。 (-831) 鏡月鈴 2016/08/28 (日) 約 23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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