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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狼物語 貓又國

261 ♕ Il Gioco Scu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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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人,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來到村子了。

(a54) YoYoWang 2016/08/17 (三) 約 01 點半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嘩呀太好了!٩(。・ω・。)و
拉法羅他……最喜歡折扣了呢(?)拉法羅的設定倒是比較偏向世界各地到處跑,畢竟是有名的醫生嘛!所以回來歐洲這裡也是沒問題的。

那麼在打架組打架之於,拉法羅這裡有機會可能就去搭訕一下吧(?)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其實原因是:果然換帳號很累,還是跟隔壁用同一個就好了,密語的朋友抱歉ㄜ這裡有個神經病TT(#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好的,那就、非常感謝拉設定!(*'∇')/゚・:*

搭訕歡迎,期待場上的RP//不然法比大概只能到處當清潔工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81
「嗯?結束啦。」
男人眨眨眼看著場面一陣混亂,喬瓦尼似乎在其分部成員的勸阻下停止了攻勢,他便也走向那位名喚王子的友人走去。

「這趟會議上還是別輕舉妄動得好、喬,真要折磨對方機會還多得是,不必貪圖現在。」他朝對方耳根低語,至少身為屢次把人拖出火坑的律師(或者其實是讓警方免於陷入火坑),縱使喬瓦尼再衝動也會聽上三分。

大概吧。

【悄】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天R我以為我回了密語(遮臉羞愧中) 好的,那就曾經在什麼幹部會議之類的場合交談過幾次之類的吧~~ 人口販子好邪惡^P^ (敢說別人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83
「如果你能讓他哀號,我倒挺有興趣。」
從雙方過招看來、喬瓦尼方才的對手大概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繼續打下去最可能的是兩敗俱傷;然而現在反正有他的下屬擋著,耍耍嘴皮倒也無傷大雅。

不過這種話還是點到為止得好,免得那瘋狂的王子真的又脫韁出手。

>>84
男人注意到方才各種被勾搭的金髮男子朝他們幾人走來,回以簡單地脫帽致意。
「你也來了、拉斐。」

法比倒對那招呼方式不大在意。
「大概那麼幾個吧、我忘了。嘿、電椅不是美國佬的把戲麼?到了那兒我還想觀摩觀摩呢。」他半開玩笑地說著。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沒關係XDDDD
好的那就這樣了!謝謝拉設定(ノ・ω・)ノ

【悄】 人偶 伊格修斯·道爾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其實伊格只是選擇困難症(病得不輕
請客也不會變得比較不想砍喔(欸你

OK、OK的(´▽`)
在伊格的資料庫裡新增那個總是吃很貴的人(不
請多指教O艸O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人偶 伊格修斯·道爾

/*
道爾先生手下留情啊(´゚д゚`)
那麼謝謝您願意搭關係,也請多指教!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91
「那就不了,我可不接這種委託。」
能被白道玩死的只會有兩種人:窮人、沒勢力的人。對方顯然兩者皆非。
況且無端和帕特里亞爾卡家族的菁英對上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事,就算真的把人弄進牢獄,哪天怎麼橫死在路旁的都不知道。

「你冷靜一下吧……」
男人聽著喬瓦尼又起挑釁嘆了口氣,覺得三不五時就得被叫去保釋對方的自己根本是好人。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偉大的議事娘我們該怎麼去夢時代?
走路走路|輕軌

【悄】 人偶 伊格修斯·道爾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來到郵輪上,因為會議室只允許Boss與幹部進入,伊格修斯就暫時什麼事都沒有。
行為模式照表操課,早上七點起來去訓練身體,早上八點後去補充營養,吃完飯去找上司報道……等等。
從訓練室走出,已經洗去一身汗水的青年站在交叉口:「今天是雙數,右邊。」往前走沒多久就看到了個有印象的身影:「那個、方便打擾下嗎?律師先生。」
他有點猶豫要不要問這個人昨天吃了些什麼,每次照著吃完,雖然的確美味,但錢包不堪負荷。不過計畫是找第一個人問,他還是開口搭了話。

/*
手下留情是錢包還是動手?
動手是不會動手的,請律師先生放心。
先打了個密語RP 希望這樣可以,請多指教o////o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嘩啊法比抱歉(?)我剛剛才意識到親暱一點的稱呼應該是法比不是法布。・゚・(つд`゚)・゚・(我真是太天真了)
就這樣胡亂的稱呼又,胡亂地叫做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嗚嗚嗚 。゚(゚´ω`゚)゚。 (哭也沒用!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97
男人聳聳肩,暫且沒有再多回應什麼。

>>98
被稱為紅禍的希瓦納斯身為喬瓦尼的部下和情報交易者,自然也不會是生人。法比見了對方的招呼,也簡單以脫帽作為回應。

>>102
聽到那堪以腔圓字正形容的穢詞,男人卻輕笑。
「都過多久別再拿那事抬舉我了,我也僅是——守己本份而已。」

如果要說出十件令他感到最艱難的案件,那回官司絕對名列其中;倒也不是多難辯護的案件,真正使他有心力交瘁的感受是一切事務都只能透過那些跨國文件、電報進行。

「哈!看緣分嘍。」
暗示意味濃厚的語氣還挾帶一絲期待。不只經濟問題,還有時政動盪、派系立場……如果美國會是個比歐陸更和平(還得能賺更多錢)的地方,法比也很樂意拓展市場。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其實我以為是給醫生的……專屬暱稱(醒醒),我還很認真地想了如果是法布的話,它的外文發音應該會是怎樣(好喔

誒總之這邊很free的請不要介懷(っ・ω・)っ要叫法比、法布、法布奇諾(?)都可以,因為是醫生(醒醒)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人偶 伊格修斯·道爾

法比正站在廊間思考著要不要換掉身上的西裝,因為方才過門時似乎稍微擦到門框了——天知道那上面可能積了多少灰塵。

還在猶豫之時,他見到一位熟悉的紫眸青年。
「日安、伊格修斯,有甚麼需要幫忙的麼?」

他習慣性地脫下帽子,有禮地和對方寒暄,縱使男人心知肚明對方接下來的問題大概會是甚麼。

/*
咦咦、好(放心)
錢包不要緊的,要把法比的錢包掏空還有點難度哪(?)

在下就直接回了,也請多關照!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好的 。゚ヽ(゚´Д`)ノ゚。 拉拉(?)這裡就,還是隨自己的喜歡叫了!(非常的不負責任!)
不忍講中之這裡還不小心把自己PC的名字打了好幾次法比羅……(到底是誰啊!)

總、總之還是不太好意思,。゚ヽ(゚´Д`)ノ゚。 (繼續哭)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124
男人沒有漏掉對方意圖搭肩的動作,他巧妙側身迴避(縱使對方似乎沒有要碰上那件緞布西裝的意思)。比起刻意作為,更像是未經思慮的反射,動作之僵硬似隱約還有股抗衡的意識。

「說吧、美國政府到底付了你多少廣告費?」
打趣的提問顯然只是玩笑話。

「總聽你說著那兒的好,這回我總算可以一探究竟了;況且能和鼎鼎大名的拉法羅醫師合作,何樂不為?」

>>123
「那勞煩你破費啦、喬。」
男人邊應著、邊回頭看向正交談著的金髮男子。「怎麼樣,一起來嗎?」

明明在餐廳還嚷著對方請吃飯當酬勞,現在還慷他人之慨啊、法比。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好的沒問題的ヾ(´ε`ヾ)
法比羅,真的好像甜點的名字啊……而且真的還、很、不錯聽……(凝重)

請不不要哭啦哇啊啊・゚(ノд`゚)(說人話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129
「謝啦。放鬆點兒嘛,他們也只是為你好。」
男人自個兒搖了搖頭,希望對方能明白下屬的一片赤誠。

>>132
男人視見對方的肢體語言,才意識到自己又犯了那老毛病。他有些尷尬地稍微別過臉。
「不、抱歉……」

「美國佬還真敢花錢哪!」
沒想到拉法羅居然回應了這個爛幽默。

「賺美金聽來真不錯,那我得好好學習如何當個稱職的跨國商人呢。」畢竟主要貨源還是在東歐與亞洲國家,隔了片大西洋還是很麻煩的。還有各種錯綜複雜的州法與地方規矩……

男人見著喬凡尼逕自走回餐廳的樣子(>>147),便作了個手勢示意對方齊行。

【悄】 人偶 伊格修斯·道爾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沒什麼,只是想問問你昨日的早餐享用了什麼。」
完全不覺得問這樣的問題哪裡奇怪,如果真的奇怪,那就請怪罪那位幫伊格修斯寫每日計畫的人吧。
「不過最近的錢包有些拮据,如果價格超過2萬里拉的話就算了。」月初太過隨意花費,他在想是不是要去跟自家搭檔蹭飯。
但是想到更改計畫這個詞,他就有種焦躁。

/*
QWQ 私語回得會很緩慢,請律師先生見諒。
非常不好意思!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人偶 伊格修斯·道爾

男人覺得果不其然。

「昨天的早餐麼……」他托著下頷思考片刻,從登船前整整24個小時與警方的交涉中搜尋關於早點的朦朧記憶。「好像因為趕著去保你們那王子陛下出來,隨便找家酒館簡單的點了Cappuccino和一只藍莓餡的牛角麵包而已,絕對不到兩萬的。」

「噢、我還外帶了份可可亞99%巧克力sweet。」
男人笑著補充說明,托對方的福,似乎把方才西裝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
不會!慢慢來沒關係的(*´ω`*)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151
「或許,你該直接和他們說清楚。」
這是律師發自內心的誠摯建議,雖然他不覺得被當成皇族尊敬侍奉到底有什麼不好。

>>153
法比倒是對那類人沒有太大意見,無數貿易對象中也不乏見特殊癖好者。對一介商者而言,賣斷的貨品要被拿來當奴隸、當情人都不是他會(他也懶得)干涉的,買東西付錢才是不變的市場律法。

「真可惜你不是心理醫師、拉斐。」
不、真的是心理醫師才可惜,有人可曾聽說有黑手黨聘心理醫生的嗎?

男人聽著拉法羅傳教亞美利加的好,也想著靠岸後跟著這嚮導看上幾齣百老匯、靠關係逛逛美國的執法單位,運氣好說不定能簽幾個生意夥伴……好好放它個假。

法比因對方說話才注意到側旁的法斯托(>>146)。
「嘿、介紹一下吧?」他興頭上地和拉法羅道。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160
「哈!不聽你可以──」
男人以拇指比出劃過頸子的戲謔動作,當然只是在開玩笑。

>>173
隨著一大群人行回餐廳,法比其實有那麼點淺意識層面的不自在。他邊聽著拉法羅數落著那些只懂開藥寫病歷的心理醫師,邊伸手準備拉開椅子入座。

「噢、差點兒忘了。」
雖然他寧可忘記這回事。

他從西裝內袋抽出一條手巾(法比的身上似乎塞滿了這種物品),整齊對折貼在掌心,將座位椅背擦拭幾回才安心地坐下邊擦桌子邊點餐。

被自己的毛病折騰了好一會兒,終於決定完的男人才得回應方才醫師的紹介。

「貴安、法斯托先生。」
男人輕輕頷首表示招呼。「別聽拉斐把我說得和魔鬼一樣,法庭方面有什麼幫得上忙的、不必客氣。」只要拿得出錢。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Wow……吃個飯別這麼激動啊?!」
法比似乎被突如其來的宣告(?)(>>170)和槍響(>>172)嚇到,堆在桌邊的餐巾紙團還被震掉了一個。

──原來他們是這種關係嗎……?
男人若有所思地瞄了隔壁的金髮男子一眼,他記得拉法羅很討厭這類人、嗯?

【悄】 人偶 伊格修斯·道爾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Cappuccino和牛角麵包嘛?」倒是很一般的早餐,伊格修斯點頭將對方所給予的資訊,化為稍後的行動指令。
「殿下的事情總是麻煩您,對於此向您致謝。」雖然沒有帶著帽子,但依然模擬著把帽子脫下,彎身行禮的動作:「不過、其實也不用太趕,相信殿下的能耐即使在警局內依舊是順風順水。」

「......99%巧克力,律師先生的喜好真是......特別。」
他自己更喜歡的是帶點甜的食物,對於這個資訊默默自主的刪除。

/*
感謝Q Q!!!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177
「樂意之至。」
男人手持包覆紙巾的杯腳,優雅地啜飲一口霜凍香蕉黛克瑞sake
對方看上去似有幾分鬱悶,法比便也沒有繼續攀談。

>>179
「哦……如果你方便的話?」
能讓周遭乾淨的一切物品他都很樂意接受,不過他並沒有很喜歡消毒水的濃烈氣味就是。再說這趟旅行或許會有許多比起清潔更需要消毒酒精的場合,他也擔心讓醫師困擾。

>>180
他未等拉法羅拿出酒精,便先拾起一旁刀叉準備清潔工作;然而看來稀鬆平常的一切卻被喬瓦尼突如其來的動作打斷。

「嘿!做甚麼,你有洗手嗎?」
法比幾乎整個人彈了一瞬、直接拍掉對方的手,絲毫不擔心這位按著自己手的可是狂王子。

在這個圈子裡混,下毒之類的倒也不算什麼新鮮事,不過居然發生在這郵輪上還是讓男人感到一絲戒懼──雖然他顯然主要是因為被碰觸到而蹙眉。
「喬、下次用說的就好,我聽得懂義大利話。」

他又揀了好幾張面紙擦手,這回男人是真的需要消毒酒精了。

【悄】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嗶─嗶嗶嗶。』

CALL機發出了聲響,原本是應該這樣的。
但是大多黑手黨為避免在任務時透漏行蹤,會將其調整為震動並顯示出留言代碼,但不影響其提醒主人選擇較近的電話來接聽留言。

『來自963147的訊息──』

「法布里奇奧,法比,這裡是希瓦。」
「晚些用完餐後能抽點空嗎,有事想請你幫忙……」
「如果可以回房的時候通知我一聲,麻煩了。」

『嗶──』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人偶 伊格修斯·道爾

「是不麻煩啦,那些條子也只是領薪水辦事的,只會要個交差罷了。」男人對於對方有些滑稽的假裝動作不以為意,還覺得有幾分可愛。他再次頷首回應對方的有禮。

「不過如果方便還是勸勸你們王子吧,為了大家輕鬆。」
他乾笑幾聲,雖然想要不再看到喬凡尼進警局似乎不大可能。

「嘛、苦味可以幫助思考。」
他聳聳肩,其實只是看到小館在特價每日小點就順便買了一塊,味道也確實不錯。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191
「法斯托先生、」
男人暫且停下擦拭的動作,發紅的指掌顏色映過磨得薄透的潔白紙張,看起來有沾染幾分血跡的錯覺。

「實不相瞞,那些心理醫師正如拉斐所述、都是一群……拿了錢卻辦不成事的傢伙。所以看了幾年下來,我覺得直接放棄治療比較乾脆。」別棄療啊、法比。

雖然在火爆的黑社會中打滾,不過要聽到律師說出一個骯髒的字眼,下輩子吧。
也說不定這人連說話都有潔癖。

「如果法斯托先生有認識哪位名醫,我還是可以考慮看看的。」他面帶微笑。

>>193
「你也考慮一下我的心情呀。」
還有那些無辜的面紙們,它們正群聚陳屍在桌上。

「不過不論如何、謝了。」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希瓦嗎?不知道是什麼事呢。」
男人在點餐的同時回撥了餐廳外的電話。

『來自972360的訊息──』

「希瓦納斯,我是法布里奇奧。」
「抱歉,距離用完餐可能還要一段時間。」
「不是機密就直接用電報吧。」

『嗶──』

【悄】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查看了一下手中震動提示的小機器所顯示的號碼,拿起房內的電話接受訊息,思考片刻才重新錄音過去。

『來自978546的訊息──』

「……抱歉,我想不太適合以電報敘述。」
「我不急,等你好了再通知我就行了,我會到你房門口等你。」


『嗶──』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200
「真是謝謝你了、愛心天使,下回你付點成本費就好。」
他半消遣地道謝,拿起那深色的玻璃瓶開始消毒雙手。方才被蹂躪的掌心直接接觸蘸著酒精的面紙,刺痛感讓男人不禁皺眉緊咬牙關,但如潮水般無可阻擋的作嘔感強迫他將每一吋皮膚消毒乾淨。

消毒什麼都可以嗎?
法比真有那麼一瞬間湧現把整罐酒精往喬凡尼那噴的念頭,不過終究沒有付諸實行。可不能浪費別人的好意。

「記得提醒我。」
顯然最近法比還算混得不錯,又或是坐在一群同盟家族的幹部面前,才特別豪爽。

>>201
「嗄?」
顯然男人因為環境整潔問題,並沒有跟上拉法羅和法斯托的談話。短促的語氣顯得錯愕。

「導遊的工作就全權交給你吧、拉斐,我相信你會是個很不錯的介紹者。如果能參觀他們的執法機構就更好了,還有那什麼……噢、電椅!」

>>202
男人看向那只(對他而言)骯髒的皮夾,挑眉。
「結果搞得我還是什麼也沒吃。」

於是男人又再點了一份輕食,反正不是自己付。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法比在電話旁查看完訊息後,又迅速地回傳了電訊。

『來自972360的訊息──』

「希瓦納斯,我是法比。」
「飯局結束再回覆,還請稍待。」

『嗶──』

看來似乎是挺重要的事情,對方才不願以電話聯繫。男人掛上話筒,將隔絕用的手巾髒面小心地朝內對折後才步回座位,他希望自己用完餐不會忘了這件事。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206
患有潔癖症之人的雙手都是這樣的:因為屢次擦拭搓揉而經常破皮,敏感得無法正常接觸物品。只能經由布料的隔絕,而陷入愈來愈深的輪迴。

「要是有方法能從根本上遏止就好了。」
就算擦了乳液,也受不了那樣經常性地擦拭和清洗吧,男人暗自覺得多買幾罐消毒酒精可能還實在些。
不過既然是專業人士的對方都這麼建議了,那也沒有拒絕的理由,說不定真的能改善手的問題。

「我不確定那滑稠的東西適不適合我。」
自從得了潔癖,與他為伍的幾乎只剩下清潔液和消毒水。

>>208
大概也是傑諾維塞的人吧——這麼想著的法布里奇奧很乾脆地把介紹的責任丟給拉法羅。男人下意識稍微往塔奇托伸出手的方位迴避,那是不仔細觀察不會注意到的程度。

【悄】 人偶 伊格修斯·道爾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勸說並非我的職務。」
語氣淡漠,畢竟真提起來自己所做的事情與自家上司相比,大概相差不遠。只是後來上頭勒令以及搭檔的拘束,才漸漸地消停那些逾矩的行為。
「但我會告知紅禍。」

「醒腦的話,我會選薄荷或是辣椒。」
涼得夠嗆或是辣到刺痛都挺好,他不愛苦。而且思考的部份,伊格修斯討厭麻煩,想放棄思考。
「突然攔住您真是抱歉,感謝您早餐的意見。」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我在打三小,滑稠的東西是三小(rofl)
一定是20個人的議題單太可怕(rofl)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211
男人輕嘆口氣,果然要找個好心理醫師並不是什麼易事。
他僅是向法斯托頷首表示禮貌上的道謝。

>>213
果然猜得沒錯。
「貴安,我是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聽見對方先行自我介紹了,法比也從善如流地回應;雖然沉穩的聲音似乎被拉法羅的咒罵(>>220)稍微干擾。

男人若有所思地輕挑眉毛,大概兩人的交談已經讓塔奇托在他心裡烙下奇怪(?)的印象了。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219
暴露與反應預防療法Exposure and Response Prevention
法比自然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名詞,沒少看過心理醫生的他多少也了解這些治療方式。
但因為工作關係、法比根本沒辦法定期回診,而強迫症的患者最需要的又是旁人的協助,所以沒有持續追蹤治療的下場自然就是從改善又落回到原本、甚至更糟糕的病況。

「你知道的、這需要別人協助,然而我可沒那種美國時間。」
握上那把刀對一般人來說簡直比吃飯睡覺還容易,但男人的手卻只能這麼懸在刀柄前幾毫米的空中,遲遲無法向前。

「……」
只見法比收起一貫的笑容,卻也沒有露出特別肅穆或恐慌的神情;他突然摑住伸出的手腕,雙眼一閉將自己的手拉向那把刀、握住邊緣。顫抖劇烈猶如行復健的重症病人。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人偶 伊格修斯·道爾

薄荷、辣椒這類東西對他而言都太過於刺激;而可可的苦甜味更加深厚源遠,配上一杯調性類似的咖啡,使人沉靜思考的作用會更加顯現。

當然法比也知道青菜蘿蔔各有所好的道理,並未再在這個不會有解答的哉問上多打轉。

「一點也不,祝你有個愉快的早晨。」
右掌半舉表示招呼,聞似客套的話語卻毫不令人不耐。

/*
抱歉晚回了些。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229
幾乎在醫師鬆手的那刻,手術刀尖卻因為不平衡的作用力向下晃蕩,猶如躍下懸崖的高空彈跳者,金屬光澤在半空劃出一道光痕。

男人只得更用力地握住刀柄,然而似乎已至極限。他稍微挪動持刀的手──或者應該說以另一手強行挹著腕部移動到桌面,清脆的匡噹聲響訴說了此次治療的中止。

「抱歉……」
男人平緩了下凌亂的吐息,才得以回應對方。

「不能接受的事、」他偏頭看向對方的筆記本,躊躇幾分才從襟前取出鋼筆。
「大概要寫多少項呢?」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240
「……啊?要十項那麼多啊。」
法比動作緩慢地取了一塊新的手巾墊著亞麻色的筆記紙,持銀黑色鋼筆的手腕轉圜,開始思考如何下筆這屬於自己的十項誡律。

取捨什麼屬於比較簡單的事、什麼又屬於困難,著實讓男子費上好一番工夫。經歷一番和實際治療相差無幾的困擾糾結,他遲遲無法在筆記頁的最後一行蘸上墨色。


                 
 1. 拿起消毒過的手術刀      
 2. 把自己的鋼筆借給別人     
 3. 碰觸別人的物品        
 4. 扶著樓梯扶手走路       
 5. 使用沒有擦拭過的餐具用餐   
 6. 直接和別人握手        
 7. 帶走別人的物品        
 8. 和別人共飲一杯飲料      
 9. 讓別人在自己的房間恣意行動 
 10.              
                 


他乾脆將寫上流暢字體的筆記本稍微挪到拉法羅那邊一些,一雙綠眸望向對方。
「拉斐、你是不是醉了呢?」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嗯我捏得很爽呢(請振作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251
即便那兩個男人互看的情境要說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法布里奇奧倒也見怪不怪,放任說自己已醉的拉法羅繼續點酒,順道示意服務生將桌面稍做整理。

「拿去吧。」
他聳聳肩,沒想太多就將鋼筆蓋子闔上、將筆桿末端伸向對方指尖。把東西出借說實在稱不上什麼難事,真正痛苦的是將出借品收回的時刻(即使如此,他的動作依然有些遲疑)。

接著是第三項。
「只有碰觸而已吶。」
男人討價還價道。彷彿方才事件重演,這回他嘗試只靠意志力逼迫自己,但無論如何手指和筆記本就是隔著那麼點距離,咫尺若天涯。

「想出九項已經讓我絞盡腦汁了、拉斐,再說還是先一項一項慢慢來吧。」他已經連第三項都快做不下去了。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其實也想知道高潮的醫術是怎麼回事(?)
(a90) YoYoWang 2016/08/20 (六) 約 02 點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257
男人深吸口氣注視那雙把玩鋼筆的手,心想著乾脆直接把那筆送給對方算了,反正(對他而言)也不算什麼奢侈品,當作診療費也無妨。

鮮豔褪去的暗褐斑點透露時間的消逝,衝突的顏色映入男人鬱綠眼簾。他不認為那本夾滿過往的記事本髒,卻也不得不這麼認為,多麼可悲。

「你如果真把我治好,就可以考慮新增營業項目了、拉斐。」
這可是跨界撈錢的好機會啊、拉斐──雖然法布里奇奧並不認為對方對這類生意會有興趣。

「我說、你還是別喝了吧。」
看著自己工整字跡上歪七扭八的圈圈,他忍不住勸說。
當然,自己寫的九條事項、他可是記得比義大利憲法還清楚。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262
其實中人已經忘光了((幹拎娘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271
聽著這句話的法布里奇奧顯得對拉法羅這種授予特權似的發言有些得意。

「唉呀、那我這回可得好好配合了。」
桌上只喝一半的酒精飲料暴露在空氣中顯然已染滿看不見的塵埃微粒,男人正打算再點一杯享受愜意……或回房處理事務時,外面傳來轟隆巨響(>>@15)。

看著費德里哥和拉法羅接連離去,法布里奇奧乾脆跟著起身步去查看。只見甲板上倒在一片混亂中的希瓦納斯和另一名散發著詭異氣質的男人。

「怎麼搞得……非要把這船炸了你們才高興麼?希瓦、待會還是我到你那去吧。」
站在一旁欣賞著拉法羅的治療,男人也不管對方傷重、就朝踞在地上的希瓦納斯開口。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276
「沒什麼,正好要找希瓦處理一些事情罷了。」
結果就看見人倒在爆炸後的一片凌亂,果然黑社會裡還真是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哪。

他見喬瓦尼將希瓦納斯抱起,便馬上退開數步、取出手帕撢去緞布西裝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他可不希望衣服被半點血跡煙灰汙染。

>>279
「不、麻煩了你才是。」
然而一想到待會大概要用去半罐剛才那瓶消毒酒精,法布里奇奧就覺得煩悶。

【悄】 人偶 伊格修斯·道爾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我更希望有個愉快的一整天。」自主將時間拉長,伊格修斯點了下頭:「並同樣祝福您。」

想了想,還是不邀請人一同用餐,畢竟不小心惹惱對方的話,吃虧的是自己。對方和自家上司似乎是朋友呢。
伊格修斯回了個禮:「晚點見。」
都在輪船上,再相遇的機率高,他如此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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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自己更晚,只想下跪OTZ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人偶 伊格修斯·道爾

「回頭見。」
稍嫌狹窄的艙間依稀能聽見海浪拍打船殼的聲音,風聲窸窣徒留男人站在原地目視伊格修斯離去。

愉快的一整天呀──
要是這趟旅程能令人愉快且放鬆,那就太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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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ノ・ω・)ノ

【悄】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希瓦納斯已經洗過澡,也重新換上衣服將傷口隱藏好,臉上的從容令人很難看出剛才發生過什麼事。

他輕輕敲上法布里奇奧的房門。

「打擾了,是我,希瓦納斯。」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法布里奇奧緩緩走回頭等艙的客房,在走廊上遠遠地就看見希瓦納斯站在自己房間門口。

「啊、希瓦,本來想說我到你那兒去的。」
他示意對方稍微退開,拿出鑰匙打開房門,然後將一張木頭椅子擺在地毯中央。

「茶、或咖啡?」
男子沒有望向希瓦納斯,逕自走向熱水壺。

【悄】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剛洗好澡是最乾淨的時候。」

於是希瓦納斯就來了。
不知是否曾經詮釋女性讓希瓦在對待熟人也染上了一些柔軟細心的習性,也或許是本性使然。

進到法布里奇奧的房裡,並非第一次與其面談的希瓦納斯十分識趣的在對方準備好的椅子坐下,期間特別注意不去觸碰到其他物品。

which,謝謝。」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縱使法比千百個不願意,依舊只能讓希瓦納斯像個被告似地坐在房間中央的木椅。
原本已有餘溫的熱水沒過多久即沸騰、注入一對置有茶包的瓷杯。男人將紅茶端給對方後,自己則持著另一杯坐在床尾。

「傷、不要緊吧?」
擅於言辭談辯的他並未直接詢問對方來意,而是喝著茶、說著不相干的話題。

【悄】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愣了一下撫上傷口處,笑了笑。

「止血了,也拿了點止痛藥以備不時之需,拉法羅先生真不是蓋的,對吧?」

麻痺了局部神經,這是希瓦納斯能夠洗完澡撐到現在的主因,事實上他感到有些暈眩,或許是失血的緣故。

「謝謝關心,法比。」
對於黑手黨中少數真誠關心的友人,希瓦納斯露出難得放鬆的笑容。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哈、我都忘了是那傢伙處理的。」聽見回答,法布里奇奧旋即露出安心的笑容。「喝點熱的會舒服些。」他瞧了眼對方手上水氣氤氳的紅茶,點了會下頷示意對方取用。

家族間的爭鬥通常都無關法布里奇奧的事,他只負責事後的湮滅證據及官司纏訟,因此相較之下、與家族成員的關係更單純些。

「那麼、我就直接問了,這回是什麼事情?」
男人一雙綠眸直勾對方。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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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比尼身上有木有槍ㄚ?有|沒有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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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喔,那尼槍法準ㄇ?不準(淦)意外地準(?)|不準(淦)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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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尼帶個毛ㄚ?!這是個好問題(淦)還是得保險用(?)|這是個好問題(淦)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285
男人僅以眼神交流作為回應,並想著這段時間先回臥房拿些東西……或者換件西裝再到希瓦納斯那兒赴約;噢、他多麼希望這郵輪上能有乾洗服務(也或許只是他沒發現)。

再說自己杵在一團糟的這兒似乎也沒啥幫助,還得害怕衣服被弄髒而閃來躲去,何必。
而且似乎有人忙著要找醫師(>>289)、嗯?

「如果沒什麼事,我先回房裡一趟了、拉斐。」
法布里奇奧很努力地在一連串的髒字中求得一個說話的空隙,這大概只比從飲料液面上撈起所有微細毛絮簡單一些。

【悄】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雙手捧握著瓷杯,纖長的手指輕輕小幅度的沿著雕刻紋路滑動,希瓦納斯短暫的沉默,他發現有些事要開口比他想像中困難,於是他決定先照法比的建議啜飲了一口紅茶,溫潤的舒心口感讓希瓦納斯定了心神。

「法比,之後回到西西里,我要大幹一場。」

希瓦納斯終於開口切入正題,那張清秀的臉龐上,眼色深沉而認真,終於下定決心為長久來的困擾作個了結。

「我要摧毀掉整個諾蘭德家族。」

毀掉一個家族談何容易,希瓦納斯沒有像喬瓦尼或是費德里哥那樣強大的武力作為後盾,他只是一個學藝不精的情報蒐集員,因此他只能用他自己的方式。

他自然不會自我吹捧表示一定能成功,希瓦納斯必須事先設想好敗果及退路,因此才會需要法布里奇奧的協助。

「如果我失敗了或者死亡,能不能幫幫我別讓盧科塞惹上麻煩?」

至少無論如何,都不想因個人任何獨斷的決定使得有恩於自己的家族受牽連。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男人稍微抬起下頷,這是他對此表現出的最大程度驚訝。他慢條斯理地啜口紅茶,甘醇及深遠喉韻證明茶包的確足以匹配頭等之名銜。

也難怪希瓦納斯說不能用電話聊。

「很好,你有什麼打算?」
油腔滑調是專長的律師卻從不對熟人——尤其黑手黨的成員、說些中聽卻毫無幫助的客套鼓勵,那無濟於事又浪費時間。

從行為和語氣看來,顯然對方準備自食其力。如果希瓦納斯告訴他這回拚搏只是次缺乏計劃的橫衝直撞,法布里奇奧大概會直接用紅茶把對方潑醒吧(然而這是不可能的,因為這代表法比必須換房間,全部的清掃工作都要重新來過)

——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
這句保證若真出口,反而顯得多餘。

至於那份穿越生死的委託,法布里奇奧早已用他令人安心信任的笑靨默認。盧科塞當然會平安無恙,他可有把無辜之人送進法西斯黑牢、再從裡面安下線把人做掉的能耐;只是脫罪的代價八成得是希瓦納斯自己了。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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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輪船上正上演著八點檔狗血劇&BL漫畫劇情&聲光爆炸動作片,說好的教父呢(X

【悄】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最熟悉的方式,勝算才會最大。」

希瓦納斯稍稍翻開領口,從西裝的內側口袋取出一只信封,但沒有交給法布里奇奧
──因為認為對方不會願意觸碰這個連自己都嫌骯髒的信,希瓦納斯只是稍微說大致信上的內容。

「最近我經常非自願性的透過各種方式取得類似的訊息。諾蘭德家族的獨女法珞希黛我 的 母 親已故,他們要求她的遺孤能夠接下首領之位。」

架空的首領,等待新幼主的誕生,以協助之名的奪權,希瓦納斯彷彿可以看到那些急迫掌權者的陰冷笑臉。

敘說從未和別人透露的私事,希瓦納斯的語氣平穩如報告任務計畫般,隱藏情緒成為一個陌生又熟悉的人,他很擅長。

「我打算接受他們的提議接手家族,從根本的組織系統破壞起,將有能者強制驅離家族後,從中挑撥離間讓他們內亂自滅,這是前段;但是到計畫後段他們必定會發現是我在搞鬼,那就勢必會有……死傷產生。」

希瓦納斯會盡量避免走上最糟的情況,他並不喜歡硬碰硬,或許終將無法避免這個過程,但仍真心祈禱能讓無辜者的犧牲減到最小。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整件計劃的導引——對方出身家族的變卦不算是個秘密,男人先前也已略知一二。他神情如聽取普通的餐桌會報般從容,聆聽這整件陰謀如旁觀宣讀演說似稀鬆平常。

「慢著、我可不認為諾蘭德家族的能者可以這麼簡單被你打發。不然你想把他們驅離去哪?法西斯的吊臺?」
白色瓷杯中紅潤茶褐、耀有金艷光圈的飲料微微晃蕩,男人朗聲與希瓦納斯訴說想法。

「何不先試試拉攏他們替你做這些骯髒事,藉由別人的手促成家族的分裂,最後再一舉殲滅這些人?而你,只要端坐後臺收割成果即可。」當然這也只是一介旁觀者的片面建議……畢竟單獨一人的作戰成功機會渺茫,不如掌握部份勢力、先利用再拋棄,失敗時欲脫罪也相對容易。

「還有這期間,你在盧科塞的身份怎麼辦?」
他似乎未曾聽說過可以身兼一家教父與另一家成員雙重職務的說法、嗯?

法布里奇奧突然覺得自己提出的問題有點多,他識趣地就此停頓。也許是個性使然,不過作為一位知情者已是極限,他絕對不願意、也不可能讓自己成為共謀。

【悄】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希瓦納斯聽從法布里奇奧所言,腦袋快速運轉著各種可能性,畢竟他從來沒有任何對象能夠討論此事。

他絲毫不懷疑法比的腦子比他好使個幾十倍,卻也不是沒想過將所有能使用的旗子發揮到淋漓盡致,但……

「……我只會將無辜的能者驅離,讓他們自由或者要去投靠其他家族我管不著,總之他們不該被捲入風暴喪生……至於剩下的自然是要利用到連都不剩。」

意識到帶有情感的言詞有些失態,於是換了一種說法。

「咳、我是說,他們會是我計畫中的大功臣。」

至於法比提到的最後一個問題,也是希瓦最大的困擾。
請個長假試圖隱瞞盧科塞家族?自請辭退?
抑或是……?

先不說隱瞞不成一律會被當作叛徒處置,辭退也要說明理由,首領也絕對不會認同這個瘋狂的想法。

然而最主要讓希瓦納斯無法抉擇的原因果然還是,
他並不想離開盧科塞。

「最後的問題,還請容許給我多一些時間考慮一下。」

希瓦納斯明白這樣的推託之詞對於眼前的協助者堪稱自私,但目前的他還是只能給出這樣的答案。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哈!涉足這個世界Cosa Nostra的人,誰能無辜?」
作為一個誓言毀滅家族者,你太過於仁慈了、希瓦。
他很想建議希瓦納斯應該說服這些人去作盧科塞的走狗……或是乾脆全數抹殺。留下活口太危險,到時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對方的回答倒也不在男人意料之外,他並未咄咄逼人地強求更好的說詞、也沒有對希瓦納斯模稜兩可的答案表示憤怒。

法布里奇奧僅是起身走向,將未喝盡的紅茶置於桌面、打算等會倒掉(因為放太久尚未喝完的飲料會被空氣中許多骯髒的物質汙染);然後他朗聲回應。

「好好思考吧、希瓦。」
也罷,這大概是整個縝密計劃中最難解決的前置作業。
我無法、也不會給你任何建議(當然對方若真問起還是會想些辦法),甚至連上前拍肩鼓勵的小動作都辦不到。

——我只能在你需要幫助之時盡力給予支援。

「嗯……無論如何,我誠摯建議你在結束之後,還是回頭全部處理乾淨比較好。」
結果還是說出來了嘛、法比。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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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媽要尊重兒子ㄉ意見就來問ㄌ。
法比你願意成為拉斐的女主角嗎?(?????
願、願意(?)or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322
嗯就說了拆海溜減十年壽嘛。
還是……忍痛收手吧……。・゚・(つд`゚)・゚・

才怪。(機掰人!!!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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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你連槍都不會開到底是怎麼活過來的啊……
那種事別人會就好or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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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還真靠勢啊(゚ω゚)
結果我到現在還是不知道裏RP的方向餒(惆悵),順便問下議事娘好了(?)

一場意外(?)一段沒有結果的戀情(?)|一場意外(?)

【悄】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法布里奇奧再三的勸告,是幾乎不可能的事──至少希瓦納斯能肯定之前鮮少有人讓他給予建議。

或許是基於對盧科塞家族的忠誠使然,但希瓦更願意相信這裡面蘊含著私人情誼,即便他不能確定法比是否也承認這段友誼(而非生意)

希瓦納斯猛然頓了一下。

對敵人的慈悲,就是對同伴的殘忍。

希瓦納斯,你在做什麼?若是無法將一切斬草除根遺留禍患,依法布里奇奧的能耐也許不會被連累,但造成麻煩是必然的。

你如何能這般自私,往向你伸出的援手劃上一刀呢?

親愛的法 比,我不會再猶豫了。」

無法屏除雜念的計畫,只會走向滅亡,若無法下定決心倒不如捨棄這個愚蠢至極的想法。
如此優柔寡斷何以成為諾蘭德之教父呢?
如果偽裝僅止於表面,希瓦納斯將會對此膚淺嗤之以鼻,那必須是把整顆心臟 Heart 撤換掉的覺悟。

「另外,我會促成一場諾蘭德與盧科塞的小紛爭加以渲染,從 BOSS 盧科塞這裡正式獲得潛入那骯髒的 鼠窩 諾蘭德的任務。」

希瓦納斯緊繃的雙肩微微放鬆垂下,終於重新掛上笑容,即使啜飲茶水時被瓷杯掩了大半,仍能從那雙紅瞳中看見歡快的笑意。

有了覺悟後腦袋也清明了,希瓦。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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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啊……好喔我思考看看。
你到底有被暗算過幾次啊真的很可怕餒?
基本上不會,都是被牽連的or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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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ㄅ那感覺你平常蠻安全ㄉ,我要來敲敲密語ㄌ。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很好,快馬一策即足矣A buon intenditor, poche parole。」
男人唇角微勾,深遠笑意顯得對這遲來的覺悟很是讚賞。
然後收起多餘的情感,因為不需要有過多表露。

其實法布里奇奧從根本上就不大贊成這個行動。
他見著對方在想到打發已家教父的解決方法後泰然自若的放鬆神情,眉頭卻愈發深鎖。

基於什麼原因有將一個家族毀掉的必要?
既非對盧科塞有直接威脅,摧毀諾蘭德也大概不會對盧科塞有什麼好處。出自於個人的行動本即違背黨信教條,姑且身為希瓦納斯友人的他,更不樂見對方自尋火坑跳入。



——但若你心意已決,我又何嘗有權澆熄那般企圖?

「加泰恩諾那兒,我會幫忙說話的。」
男人毫不諱言地喚出家族教父的名號,光是由此便能略知一二、這「說話」的份量絕非升斗可量;只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點燃任何事件都需要一個合理的引線,而希瓦納斯想到了。

然、一切真會跟想得一樣順利嗎?法布里奇奧又不這麼認為。他只確定的是一場腥風血雨終要到來,諾蘭德家族最後一塊招牌傾倒的方向指著的將會是帶來紅禍男人的成敗。



而身為旁觀者協助者的他,僅是環胸站立於側、目睹著。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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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喔我覺得還是要澄清一下。

法比純粹就是與家族關係良好但不是顧問,顧問另有其人。法比的身分比較類似顧問的智囊團(?)外加合夥人(進行人口販賣),所以嚴格講起來可能還不算成員(其實中人也不太確定)。

反正……隨便啦(淦)(村長震怒)
一個誰敢惹我我告死誰的概念!!!(太狂!!!

【悄】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謝謝,法比。」

各種層面的感謝。
無論是接受自己無理的請託、還是罕見地給予意見及勸告。
抑或是法布里奇奧理應會清楚這個胡鬧的行動,有很高的機率會帶給他協助的盧科塞不小的麻煩。

但他沒有阻止希瓦納斯。
希瓦納斯知道這並非是法布里奇奧對此的認同,因此他更是感激。

似乎是心中懸吊著的大石已經暫時落下,知道暫時不用再硬撐著以後,希瓦納斯覺得他需要休息,精神上及身體上的。

「杯子,放這裡可以嗎?」
希瓦納斯明白即使替法比收拾,他也會再進行多步驟的消毒殺菌的。
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只要減少與任何事物的接觸即可,於是他輕輕的將瓷杯放在起身後空下的木椅上。

旁人看似古怪的舉動,但他相信法比會了解他的意思。

希瓦不掩飾自己的倦意,露出了陽光下的貓一般慵懶地笑容。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可以伸個懶腰。

離開前回頭向法比笑著點頭代替道別的話語,輕輕將門帶上。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放那兒吧,我來收就好。」
此刻任何客套回應都顯多餘,男人僅是看著希瓦納斯稍嫌纖細的身影站起、將茶杯組端置於椅面,然後也向著往臥房門口離開的對方微微頷首表示暫別。

果然離開不了義大利呢,縱使局勢已越來越不適合生存。

起初法布里奇奧便是靠著各種關係建立起人際網絡,進而成功開拓擴大生意合伙的圈子;習慣於在人群間交涉談判,面對經常往來的家族成員Amico?,這樣的請求自然無不欣然接受的道理。



又或者自己根本才是自己口中過於善良的那人呢?
——在這個與Crimine為伍的世界。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本來打算直接到希瓦納斯房間一趟的,結果對方卻比自己先行抵達了頭等艙;會談時間不短卻也不長,不過對一個甫遭意外的傷患而言,也夠久了。

直到門板扣上的微弱聲音過去,男子才舒坦地長吁口氣、雙眸微歛,彷彿終於從緊繃的狀態釋放似地輕鬆……雖然又得重新整理房間了。

「……」

然而法布里奇奧卻又似想到了什麼而開門追出(當然心思細膩如他沒有忘記要拿手帕隔絕握把),靠在門旁叫喚尚未走遠的希瓦納斯。

「受傷了還是多休息吧──還有、拉斐有叫你找他拿類固醇。」
先不管到底為什麼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會突然浮現於腦海了……反正對方都特地來頭等客房了、嗯?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很自以為地)覺得拉斐不可能住頭等艙以外的房間。
(a118) YoYoWang 2016/08/23 (二) 約 21 點半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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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只是想cue醫生((幹

【悄】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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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寫的RP好像專門去找你告白或求婚(???)
但我現在真的要來告白了!

YOYOYOYOYO謝謝你陪我RP這麼嚴肅的東西

愛你愛你愛你
(つ ゚∀゚)つ︻╦̵̵͇̿̿̿̿╤─── ♡ ♡ ♡ ♡ ♡

希瓦的計畫因你而完整!(´▽`ʃ♡ƪ)"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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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QQQQQ也謝謝你找我RP!
邊緣人覺得感動。・゚・(つд`゚)・゚・

期待之後的其他互動、或密語(?!

我也愛你!。:.゚ヽ(* ° ∀ ° )ノ゚.:。
(亂賣萌)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幽靈 艾普塞朗·威斯特卓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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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西隆((淦
ㄜ我是不是應該等你貼完備忘www

【悄】 幽靈 艾普塞朗·威斯特卓根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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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努力想and打惹###
是說你的頭好好笑 :D (幹自己選廚頭敢說人家

在等我一下下好惹(?)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幽靈 艾普塞朗·威斯特卓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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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closure我想要的頭不是我用過就是別人用過惹啊(惆悵),這個頭算勉強還可以ㄅ(惆悵)

尼加油,等尼(拍肩

【悄】 幽靈 艾普塞朗·威斯特卓根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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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鳥!!!!
總之就是個沒存在感又大隻的傢伙 (?)

不要問為甚麼這麼大隻還沒存在感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幽靈 艾普塞朗·威斯特卓根

剛從警局把喬凡尼保釋出來的法布里奇奧仍舊一秒也歇不得,返家稍微整理了下登船的行李後,他在輪船停靠的港邊和艾普塞朗會晤。

精打細算的男人早已在登船前安排好了離國前最後一次的貨品運輸,地點很順道地就約在同一個港口。

「艾、這是這次的名冊,全部要送到利物浦去的。」
法布里奇奧將一頁抄寫著幾個姓名與基本資料的筆記紙撕下交給艾普塞朗。而其餘沒有出口的提醒,便是諸如把貨品看管好、不要讓他們逃走……之類的基本。

「好好幹,之後就能放上一陣子假了。」
這趟到亞美利加少說也會花上幾個禮拜、甚至計月……也該是暫時脫離這些凡俗事務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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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aaa(抱
沒關係很挖尬以(###

嗯我就擅自的起個頭惹(?)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幽靈 艾普塞朗·威斯特卓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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ㄜ……我打錯了是喬瓦尼(跪王子(人家看冇!!!

【悄】 幽靈 艾普塞朗·威斯特卓根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好的,莫雷蒂先生。」形同機器般的回應,接近平淡的語氣配上天生低沉的嗓音,彷彿被他人洗腦似的。

他望著面前的“貨品”。
恐懼、憤怒、絕望……諸如此類的表情全數映入琥珀色的瞳孔。
但他並未有絲毫動搖,動身走至那掛著憤怒臉孔的貨品旁。

「不想早死的話…就像個“貨品”安分點。」艾普塞朗那如同死屍般的臉孔並未因對方的憤怒而動搖,他蹲下身子,用己身那冰冷且帶有殺氣的右眼正直視著眼前的貨品。

將情緒不穩定的“貨品”安定,是他例行性會做的事。

「按順序一個個來。」他站起身子,走下貨車站至一旁說著。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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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對了,法比你ㄉ酒量好嗎?(?
如果0是完全碰不得、100是千杯不醉,你是多少?27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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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還有什麼功能喇(爆笑
我可以把人告到死我可以把人告到死|ㄜ……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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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可以把人告到死是吧(凝重
嗯說來你接受人家醫生嗎?(?
可是麥德奧有點可怕餒(?)or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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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邀(爆笑),只好叫醫生(?)把麥德奧幹掉!!!(媽蛋就說拆海溜減十年壽
嗯……還是看拉斐的意思吧(尷尬)or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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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好洗版(淦拎娘
身為一個混黑手黨的你會不會人太好了啊?(憐憫)
可能吧or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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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乖(摸摸
就丟給醫生ㄅ(超級不負責的媽!!!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幽靈 艾普塞朗·威斯特卓根

「就說了、叫我法比就好。」
雖然幾年來已和對方說過無數次用不著這麼戒慎地稱呼自己,不過艾普塞朗似乎很堅持的樣子。

他在交代完工作事項後,便逕自退到與棚布卡車有些距離的所在,於遠處觀看著這些手腳被銬起,骯髒、下賤的牲畜拖著步伐向貨船行去。
這次的運量和航行時間都不多,或許不會和像前回運至大西洋彼岸的經歷一樣,在短短數日的旅途中就淘汰了近半數的商品。

港邊算是最危險的地方,必須躲避警方的巡查和阻止貨物跳海叛逃(雖然懂得逃脫的已經幾乎都被處理掉了,俄國佬可是心狠手辣得多),此刻容易造成混亂的槍決更是最下策。

而艾普塞朗似乎有種能讓一切安定的特殊能力,因此法布里奇奧一直以來都非常安心地將這些瑣碎雜務交給這個男人。

「他們都上船了嗎?」
過了一會,看著更換交通工具的過程挺順利的他開口向那名蒼翠髮色的男子詢問道,因為買方的人方才已帶著訂金抵達港口。
(a126) YoYoWang 2016/08/24 (三) 約 14 點

【悄】 幽靈 艾普塞朗·威斯特卓根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不…這是禮儀。」雖是混黑的,但對基本的禮儀,他還是堅持著。

「是的。」他向往常般點頭,但下一刻卻鮮少地皺起眉頭。
「除了一個例外…」

微低過頭向對方表示歉意後,他步向港邊,以看不見的速度從西裝外套內抽出組件組裝槍枝,抵在方才認定已經“安定”好的貨品後腦上。

什麼時候出現在港邊的,他能讀的出其他成員臉上的話語。
正因如此,他才一直保持著死屍般的臉孔。

「上船或是死在這裡,自己選擇。」

無從得知情緒以及想法,低下的存在感。
他對自己被稱作“幽靈”並無不滿。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幽靈 艾普塞朗·威斯特卓根

男人的眼神隨著艾普塞朗俐落的動作視向那名被槍抵著後腦的女性,驚恐與徬徨神情在她臉上表露無遺。然而從來能輕易捨棄自己性命換取自由的人實在不多,這些可悲之人往往只得甘願臣服於槍管下。

「小心點,別把她殺了。」
識人無數的他,知道這個女人肯定可以賣得一個好價錢。

另一頭幾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從黑色轎車走下,其中一位還提著一只沉甸甸的皮箱。法布里奇奧示意他們先上船檢查,等待艾普塞朗打理完妥再進行交易,自己則繼續站在原地欣賞這齣戲碼。

雖然經歷幾天舟車勞頓、貨櫃中陰暗悶熱的環境,依然能看出那未上妝容的女子的天生麗質;但沒人在乎這些,甚至誰也未多瞧上一眼。

做這行的首要,便是捨棄一切不應存在的憐憫

【悄】 幽靈 艾普塞朗·威斯特卓根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不會的,這點還請放心。」

他對己身情緒管理的能力相當有自信。

見面前的女性似乎安份下來後,他便收下槍支,分解後放回原位。
對擦肩的男人並未多說甚麼,僅點頭作為招呼。

「讓莫雷蒂先生見笑了,不好意思。」他再次步回對方身旁,冰冷的話語中略帶點歉意。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6
對不起修羅場是我開ㄉ(###
而且我很早就脫離ㄌ修羅場(###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幽靈 艾普塞朗·威斯特卓根

「難免嘛,不需要自責啊、艾。」
他溫暖的笑容與身旁以幽靈Revenant為名男子的冰冷映襯,違和之間卻又具有某種協調。

買方的人馬在檢視過商品後,魚貫從貨船走出,駐足法布里奇奧和艾普塞朗兩人面前,將那只皮製的手提箱打開,裡面放滿了一捆捆的鈔票、全是英鎊。

法布里奇奧僅是以眼神示意艾普塞朗前去清點紙鈔——這類交易為了不留下證據,幾乎是以現金支付,而當事人為了避險也通常會請槍手收取金錢(黑吃黑偶爾也是會發生的)。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十二年前。-

喬瓦尼到了警局後依舊一直發著抖。

「別害怕,看到了甚麼即管說?」對於警察的溫言喬瓦尼沒有給予回應,只是抬頭看看人,搖搖頭後又看向自己大腿。

沒法子,誰叫這孩子看到這樣的屍體?

警員想到這就覺得可以理解,會抖成這樣一點都不奇怪。

事源突然這孩子下半身都是血飛也似的奔來警局,說是看到有人死了甚麼的就昏了過去,隨後又來了另一個成年人,身上也是點點血跡跑來說這孩子剛殺了人,還把血潑到他身上。

……

算是扣留下兩人,派了人去確認現場,剛想把孩子送到醫院人就醒了,然後完全不願離開警局表示要留在這通知家人,借了電話口齒不清的花了好久總算把在警局的事交代完,放下後只勉強說完一句:「爸爸要我等律師來。」,就坐到一邊不發一言,任憑人怎麼問都是一邊抖一邊搖頭。

至於派出去的人回來後表示那確認有快死去的屍體,喉嚨被割斷說不出話,腸子被挖出來後方還有爬動的痕跡,形如鬼魅。

孩子不被嚇倒才怪。

當此情境,警員覺得實在問不出甚麼轉向盤問另一個成年人,態度很明顯。

然而誰都沒注意這樣一個小孩是如何跑得比成年人更快。
(-627) 鏡月鈴 2016/08/25 (四) 約 02 點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沒過多久,一名頂著頭不怎麼整齊的微捲金髮,西裝筆挺、樣貌清秀的年輕男人拎著只公事包步入警局,他朗聲和忙亂著的警員們說明了身分及來意。

「我是科斯塔先生的律師、法布里奇奧·P·莫雷蒂。」
他斜眼瞟向那名渾身沾滿血跡的少年,自信且堅定地說著。

一旁的警員嘻笑著覺得這看起來還像個學生、乳臭未乾的小夥子怎麼可能會是律師,而男人僅是從容地從皮夾掏出一張鋼印晰明的義大利律師執照──他一手輕輕攤開,德國、法國、美國……各國貼著男人相片如摺扇排列的律師執照硬生生堵住那些警察的諷詞。

那個被少年投訴的人一看,急忙上前和法布里奇奧陳述事發經過,法布里奇奧卻伸掌示意對方稍待。
然後、他轉向年幼的喬瓦尼,蹲下身子用一對翠綠的眼神注視,對於少年身上駭人的斑斑血跡絲毫不為所動。

「請把剛剛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吧──科斯塔先生?」
不必有所猶豫、不需有所顧忌。

警局內所有人瞬時望向兩人,屏息以待。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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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不知道那時候有沒有執照這種東西((爆笑
其實我不是文組我真的不熟www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爸丶爸爸叫你丶來的?」抬起眼總算看了看人顫聲問道。

向對方索取信任的證據。

「嗚……」依舊沒停下的顫抖在另一個疑犯湊上來時突然加劇,像是突然嚇倒似的一把抱上去法布里奇奧身上,臉埋在人懷中低聲嗚咽,卻是甚麼都說不出來。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對、剛剛湯尼Antonio打了通電話給我,說你在這兒、叫我來帶你的。」
男人大概愣了一毫秒,才故作鎮定地回答少年的問題;不過那些反應遲鈍的笨警察大概察覺不出有何異狀吧。

「哎……」
男人一把接著撲上自己懷裡的少年,他一面輕扶著對方的背作為安慰,一面蹙起眉頭、若有所思的樣子。

「能麻煩給我們一個單獨的房間麼?你們看這孩子,還是讓他暫時離開一下人群比較好。」他看向一旁的員警開口詢問道。

法布里奇奧對於警員的豪爽答應有些意外。
不大的空間放著一張茶几和三張沙發椅,茶几上放了只插著鐵線蓮flower的小陶瓶,後頭牆上掛著幅靜物畫,諮商室內擺設簡單卻不失優雅。

他將門上鎖後,貼著牆仔細搜索了一遍,又將畫框鍬開、取出陶瓶中的花束檢查。確定沒有監聽設備後,才拉了喬瓦尼對面的沙發坐下。

「抱歉,到警察局辦事、我還是頭一遭呢。」
未等對方開口,男人即逕自低語。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斜眼看著法布里奇奧檢查,待得對方坐回來後抬頭時依舊是那副發抖的樣子。

盯著人好一會確定對方並非來套話的警員,一下就止了抖震,臉無表情地開口。

「科斯塔先生……要讓我在外面說也親暱點怎樣?一個嚇壞了的小鬼會因為不熟悉的律師到來就冷靜下來嘛?」正確來說是沒見過人,喬瓦尼在心裏吐嘈一句後繼續說。

「事情就是我搞砸了,沒想到會有人在附近,真實的情況就如他所說的我把血濺到他身上後過來。」毫不在意承認自己惹上麻煩,家族成員或多或少都見過,有自信不是自己忘記而是對方只是合伙人,這倒方便說話。

「至於我的說詞,大概我偶然經過晚上看不清人怎麼倒在地上,走過去關心一下被抓住弄得滿身是血,就馬上跑過來這了。」隨口說完自己想到的解釋,至於怎麼把它完善那就不是自己的職責。

自己也不在意,不管是自己還是他人的結果。

「反正條子也不信他,孩子都天真無邪,不是嗎?」把話都說完後自嘲般冷笑一聲,顯得目中無人的口氣下,褪去情緒的眼底一片虛無。
(-634) 鏡月鈴 2016/08/25 (四) 約 04 點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哈!這根本不是親不親暱的問題,那叫『專業的態度』;況且如果裝太熟,那些條子還會懷疑我們串證,更麻煩……唉——」
也不顧對方剛剛才把一個生人開腸剖肚、大剌剌地丟在街上,男人便霹靂啪啦地吐出一堆反駁;最後看著對方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乾脆嘆了口氣就此打住。

「算了、這不是重點。你倒是挺靈光的,還懂得把那目擊者搞成替死鬼、嗯?」法布里奇奧輕蔑地笑聲,他抬了會眉毛、一派輕鬆地向柔軟的椅背靠上。「瞭解了,搞定那些條子、輕而易舉,倒是——」

「你打算怎麼和他們Lucchese交代?」
男人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了些許。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呆了呆倒沒想過對方會關心這事,難得沉默了一會才再低聲開口。「……你關心錯人了呢。」

依舊是那副冷冷的表情。

「直說就好,家族成員不得隱瞞。」想了想決定照本宣科,喬瓦尼可沒有此刻就信任人的打算。

大不了就是死,那也不錯不是?
(-636) 鏡月鈴 2016/08/25 (四) 約 05 點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該說你們愚昧還是勇敢啊……」
男人聽了差點沒賞對方一個白眼,僅是雙眸微斂、伸手揉了下緊繃的眉間。

「我還是好人做到底,回去替你打份報告,你什麼也別說只要把那紙交給幹部就行,他們頂多只會……讓你餓上兩天吧。」
他想、這個小毛頭還太年輕,就這麼讓他接受那些殘酷的處分過於殘忍。不過、他究竟遭遇過些什麼?為何下手如此殘虐暴戾?又為何面對出了差錯的任務還能如此處之泰然?

不管怎麼說,也該給這個少年一次機會。

「好了,再不出去那些條子會起疑的。」
法布里奇奧向對方使了個眼色,便起身將諮詢室的門打開一個小縫,自己則緩步至喬瓦尼跟前,故作停頓等對方跟上來的樣子。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怪人。」下了結論後凝凝神,貶眼間又是那副滿目恐懼的樣子,小小的抖震著低下頭抓著人衣擺,自然得不似作偽。

別的暫且不論,這倒是自己最擅長的一項,當年那些人需要的是恐懼也好丶順服也罷,盡早讓人獲得想要的東西就可少受不少苦,而喬瓦尼是其中的佼佼者。

適者生存,做不到的都還留在那片恐懼中。
(-641) 鏡月鈴 2016/08/25 (四) 約 10 點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聽完另外那人的證詞、檢視過現場照片及詳細檢查過兩名當事人身上的血跡後,法布里奇澳從公事包取出一本札記,在上面註記了好些重點才緩緩開口。

「首先,科斯塔先生主要沾染到血跡的部分是下身;但根據照片所示,被害者傷口不算平整。據我研判加害人與被害者理應有過掙扎纏鬥,又根據物理原則被害者與科斯塔先生的身高差不致使大量血跡噴濺至下身,由此即可證明此案非科斯塔先生所為。另外……」

那位慘遭嫁禍的男人聽著法布里奇奧那與事實相違卻又毫無破綻的解釋欲言又止,他能做的僅有忍氣吞聲地低下頭、緊握著的雙拳因委屈與惱怒而顫抖。

「而如何解釋科斯塔先生下身的血漬,又要從這位先生身上呈噴濺狀的血跡說起了。這確實是個艱難的問題,」男人單手托下頷狀似思考。「卻只需要一個簡單的思維:一個精明的殺手當然可以不讓被害者的血漬過分濺染到自己身上……科斯塔先生褲子上的血漬很明顯是整個浸在血泊之中,加上前面我所說的理學判斷……」他邊滔滔不絕地說著、邊環視周圍被自己的說詞唬得一怔一怔的警察們。

「最後、」他面向那人,態度從容。「科斯塔先生腕上的兩個血手印無論掌紋或形態大小,都與您的相互吻合,這也證實了科斯塔先生的說詞、不是嗎?」
對方驚懼神情表露無遺,他以那幾乎無法察覺的頻率搖頭,然而再多的肢體語言已喚不回一旁警員的心中的秤規。

「奉勸您還是直接承認犯行吧,說不定法官會替你酌情減刑。」
男人雙手揹至身後,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面上掛著的卻是溫和卻令人不寒而慄的詭譎笑靨。



「這是——我這個律師給你的一點忠告。」

只見那名無端變成代罪羔羊的男性聽得啞口無言,只得用極其憤怒的眼神瞪向躲在法布里奇奧身後的喬瓦尼——真正的兇手。然後怨怒地向一旁警員俯首認罪。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廢話真多。

躲在一旁的喬瓦尼依舊是那副樣子,這次倒沒跟著法布里奇奧,走到警員那邊只求遠離另一人的模樣。

「……我……也會、被殺麼?」趁著法布里奇奧詳盡解釋的空檔,看準了幾個該是有孩子的警員,如同無意間走過去然後一副強忍淚水的表情。

問出口的卻不是要洗脫嫌疑,驚魂甫定的孩子第一件事會關注的永遠是自己的安危。

既定觀念、愛護幼小、同情、同理心,這些都比言語有力,喬瓦尼很清楚,只要種下足夠的偏見,剩下的解釋都只是坐實他人的猜測。

所以他真的覺得法布里奇奧廢話很多。

說多了就會引起懷疑,幸好對方還沒有白痴到拿甚麼小孩不會殺人的話,這兒是西西里,種下的根挑上來提只會弄巧成拙。

所幸挺順利的。

借用警局的浴室換過衣服,雖說很想快點離開但滿身是血又會再惹上麻煩,再說違抗好意也不是好事,稍作推辭後就乖乖跟著人去打理,順道把留下資料一事交給法布里奇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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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人出去後走了一段,確定沒人跟上來後很乾脆的一下改變態度,邊走邊冷眼打量著人,還是忍不住問了出口:「所以?幫我的理由?」

當然不是在問幫自己嫁禍於人的事。
(-654) 鏡月鈴 2016/08/25 (四) 約 18 點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那扇頭等艙客房的門並沒有立刻關上。

他將那盛著杯盤的椅子拖出房間,就這麼直接擱在房門口;紅漆木椅和象牙白色的刻紋茶具靜靜地杵在質料上好的地毯上,突兀卻協調。

與其耗費時間和精力清洗,不如直接揮別、讓它們就此離開視線範圍。

接著、他旋開那只深棕色的玻璃瓶,以手巾蘸取一些酒精,仔細地擦拭裏外的門把。他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對那映著格局的銀色握把滿意後,又順便整理了房間內的所有檯面。

將一切都恢復『乾淨』後,男人從行李箱的夾層取出一對白淨的手套置於床頭櫃上備用。

——果然還是直接戴手套最方便了。
不要放棄治療啊,法比。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警察局自然不會是個讓人心情放鬆的好地方,和喬瓦尼步出那莫名使人緊繃的所在、法布里奇奧這才舒了口氣。要騙過那些警察的腦袋確實不是件難事,不過想個完美說詞和填筆錄還是得費些心力。

沒有月光的黑夜徒留街邊鹵素燈的閃爍,從小酒館泄漏而出的喧鬧消逝於不知何處傳來的犬嘯,兩人身側拉長的影在無人的磚道上漸漸模糊。

「理由啊……」
是啊,你既非為什麼會那麼自然地就答應替一個幾無打過照面的家族成員免於受到上層責難呢、法比

真的是因為不忍見到少年受到嚴厲制裁嗎?
抑或只是欲逞口舌之快的虛榮心作祟?

「有些事情,是不能像法條一樣字句烙刻在玄武岩柱上的。」
說著對方也許不會懂的話語,男人行在西西里小鎮的步伐多了一絲迷茫。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猶豫後是說了等同沒說的廢話,喬瓦尼倒不覺得這是準備好的說詞。

「既是如此你可不適合。」凝神思考了一會,暫且決定是相信了對方善意。

會擔心自己的人不是白痴就是天真,喬瓦尼算是人很好的把對方歸在後者,因此才有了這提醒,當作回饋。

說到這就是盡頭了,不適合甚麼不用也不能直說。

「還有我還是那句,你擔心錯人了。」倒是這點再說一次好了。

「基本上死不去的都沒甚麼關係。」把「早習慣」三個字吞回去,好像沒有必要讓人知道那麼多。「至於若是為此就要我死,那倒樂得輕鬆。」

並非逞強,這反而是少年人特有的盛氣凌人,只是方向不對罷了。
(-661) 鏡月鈴 2016/08/25 (四) 約 23 點

【悄】 幽靈 艾普塞朗·威斯特卓根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不必對方多說,他便步向前清點。

他伸手撩開蓋住左眼的劉海,他向來不太喜歡讓人見到這隻眼睛,畢竟那深紅地如鮮血般的顏色並不討喜。
待清點完後,他轉身向對方比了個OK的手勢,隨後拍了拍厚重的劉海,退至一旁。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或許在南義大利很難找到第二個敢以這般輕佻語調和喬瓦尼說話的人了吧。

「反正我已說了會幫你搞定,我就會做到。」
暫且不論方才自己究竟是哪根筋不對勁,律師最講求的即是誠信,如同法庭上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證詞再怎麼樣也不可能輕易違背自己說過的話。

「很抱歉、看來還不是你該死的時候。」
一個十幾歲的小毛頭談起自身安危彷若置身度外實在不是什麼正常的事(雖然黑手黨裡本來就沒幾個正常人),但法布里奇奧亦無說教的興致——他是個律師、不是老師。

步至停靠路邊的一臺中古轎車,男人駐足了會才取出鑰匙開門入座,心想著估計對方不會對任何客套領情而沉默不語(當然如果對方開口要求搭趟便車也無所謂)。

「回去等著壞消息吧,Arrivederci再會。」
他搖下車窗側首視向少年,過於正式的招呼在寧靜的無月之夜裏顯得牽強突兀。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幽靈 艾普塞朗·威斯特卓根

見到艾普賽朗的確認手勢,他安然頷首表示了解;直到待買方的人駕車走遠,法布里奇奧才和對方開口說話。

「訂金暫且交付于你吧,就當作是這次的酬勞。」
他調整了下有些滑落的帽沿,向白浪作響的港邊望去,馬爾弗德號偌大的白亮艦身遮去了大半片景色,將晴朗藍空與碧蔚海洋收納其中。

「時間也不早了,登船吧。」
男人邊走邊示意性地掏出自己的船票,並和對方交換著住房號碼、郵輪格局等資訊。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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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怎麼錯字一大堆啊還打錯別人名字(抓抓頭

話說隔壁修羅場到今天就滿十天了呢,看來也差不多該面對那個完村劇情了ㄜ……我可以不要面對嗎我可以不要面對嗎我可以不要面對嗎(哭笑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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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ㄅ是ㄅ該再希共ㄚ感覺會造天譴
去希守ㄅ孩子天譴就天譴搶ㄅ到希職是命|去希守ㄅ孩子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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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你叫一個槍都射ㄅ準ㄉ人希守,有木有搞錯?
開玩笑的,隨你希喇沒有|開玩笑的,隨你希喇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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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狼))role((半妖))role((隱者))role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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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又在洗自言ㄌ,不過我是連隔壁村的份一起洗ㄛ(#
wow還是我來希ㄍ占ㄚ?反正你會噴希都希|反正你會噴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淦,你才噴,你全家都噴。
乾脆用骰ㄉ,淦。or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喂。」挑挑眉叫住了人,然後繞過車子很擅自就開門坐了上去。

善意的和試探的話都說完了,到這地步還是要參一腳的人喬瓦尼只覺得是愚昧,不過倒不用擔心另有目的。

「先不說別叫我這樣走回去,你想要我回去後甚麼也不說等你寫好信麼?」卻也因此感興趣起來,明明不蠢為甚麼要來淌這渾水?

「別誤會,我可沒說想死,既然可以少受點罪我也沒理由拒絕。」冷淡得很的表情總算鬆動起來,勾起嘴角吐嘈完後就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想了想再順勢加了句:「grazie謝謝
(-681) 鏡月鈴 2016/08/26 (五) 約 12 點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371
在洗完第(9)5n10次手後,正巧從浴室走出的他聞聲,便戴上那雙白淨的棉布手套,循向半開著的房門。

「……吵到你了?」
上揚語尾略帶歉意,只見友人就這麼大剌剌地端坐那張被自己棄置在船廊的椅上。要是有不知情者路過,大概會誤以為是拉法羅不曉得幹了甚麼、才被房間主人給攆出來吧。

意識到這點的他上前將房門敞得開些暗示歡迎——讓對方待在外面當路障似乎也不太好,男人思考是否該撥個電話叫客房服務送張新椅子來。

「不、謝啦,你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
他睨向床頭櫃上那只玻璃罐,若觀察得宜可以從深棕色的半透明瓶身看出在中線附近隨海行顛簸而搖晃的液面。然而它明明才剛到法布里奇奧手上幾個鐘頭而已。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完全沒有意識到整艘船大概只會有他一個人介意椅子有沒有被其他人坐過。
(a141) YoYoWang 2016/08/26 (五) 約 13 點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我以為你會嫌棄這車、嗯?」
法布里奇奧自己倒是挺嫌棄的,他打算再多做幾個案子後一定得換臺有著晶亮烤漆的新車;雖然對一個甫出社會的年輕律師而言,能有臺轎車已經很是奢侈。

「反正撰張報告很快的,說不定明天一早你就能拿去交差了。」也或許會拖個兩三天……一切取決於他的心情好壞。而聽著對方的道謝,法布里奇奧也得了徹夜工作的興致。

「一定得和那些人多敲一筆車馬費……」
他輕哼一聲喃語、發動車子,對於喬瓦尼的擅自入座沒多說甚麼,反正跑一趟黑手黨裡那些孩子的共同住所,也只需多繞兩三個街區而已。

只不過讓他有種莫名又成了司機的感受。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375
「我不介意就是。」
男人倚在門前(很巧妙地沒有接觸到門板)聳聳肩。基於業務和身份需要,他必須、也只得如此;況且因為自己的一點小毛病而虧待別人,絕非他所希望。

「至於那條事項、拉斐——『隨意』進出我的房間,當然不包括順著我安排好的動線在房內行動。」像個犯人或傀儡似地。

九條事項歷歷在目,他卻幾乎忘了那借給拉法羅的物品,翡翠色的眸在對方臉龐和鋼筆間不安地游移;他猶豫幾分後將右掌手套卸下,拒絕的話語在喉間打轉。

「說真的、我很想就這麼直接把那支筆送給你。」
他暗自哀怨著對方的好記性。或許在意義上真正地完成這個事項之前,還能拖延一些時間。

「除了消毒這整艘船,我沒有什麼行程。」他笑著消遣自己。「你想到處逛逛?還是再回去喝一杯?」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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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比有人想知道你喝醉的反應?!
脫衣服(?)or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382
「是嗎?那等等再還我吧。」
法布里奇奧在拉法羅收回那支鋼筆前又打量了下──是啊、方才在餐廳他碰了消毒過的手術刀後,什麼可怕的事也沒發生。

至於話語的真實性,他當然有所疑慮,但為了『治療』、他也只能逼迫自己拋開這些不必要的想法。

對方的邀請他並未馬上回應,而是先退去身上那件質料很好的梅色西裝,現出剪裁合宜的開襟背心。男人用隔著布料的左手拎著西裝,小心翼翼地避開房間內所有擺設、吊掛在房門後頭的金屬勾上。然後到床頭櫃前取走那瓶消毒酒精。

「不曉得這船上有沒有乾洗服務,你說呢、拉斐?」
又是餐廳、又是甲板,他覺得現在那件西裝上肯定滿是髒污,早就該換下了。(而且天氣也蠻熱的)

「其實我不知道房間裡有酒。」
抑或這也是客房服務的一部分?
隨便啦,反正他也不太喜歡人多的地方。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387
「哈!說得我就不是似地。」
他認為會混黑手黨的本來就沒有所謂的正常人,當然自己也不例外。也許把被他誣告而鋃鐺入獄、甚至上刑場的人數總和,還比家族裡一些殺手的戰績還輝煌,更遑論那門不可告人的齷齪生意了。

沒想到對方如此認真回答他的隨口亂提,法布里奇奧倒也不甚在意有沒有酒喝,只不過覺得許久沒從工作中抽身的自己需要一點休息罷了。

「希瓦啊……好像在他的房間裡休息吧?」
餘下的實情硬是被反應極快的律師吞下,雖然他不清楚對方剛剛有沒有在走廊上撞見負傷到約的希瓦納斯。

離會面結束也過了一段時間,以希瓦納斯那時略顯疲態的神情,估計也不會有到處閒晃的體力。所以這也不盡然是謊言,他想著。

法比順著對方的意先行進入房間,一切的動作卻生硬的停在距門口不遠的沙發前面。男人看了看手裡拿著的酒精、看了看沙發椅,最後面有難色地望回拉法羅。

他實在不想到別人房間當清潔工。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將門練也習慣性的拉上後,他當然沒看漏法布里奇奧渾身不自在的模樣,也明白是哪個環節有所問題。

「用你自己覺得舒服的方式待著就好,法比。」
言下之意並不反對男人在房間內擦擦洗洗。拉法羅就任由對方杵著,自己則翻出了放在木箱內的幾瓶烈酒:

Martell馬爹利的白蘭地? Cristall克里斯托的伏特加?」
左右手各拿了一瓶烈酒。比起接續詢問對方會不會想要冰塊或食物前,拉法羅先是補充了句:

「雖然我並不鼓勵,但我倒也挺樂意幫你消毒這房間?」
挑起眉毛,雖然他不認為自己擅長清掃環境的工作。但還是帶了幾分戲謔地問道。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1926年‧冬)

他此刻深深信奉著不作死就不會死的道理。

老主顧突然的邀約看似尋常,法布里奇奧也不疑有他;恰巧最得他信賴的助手艾普塞朗出任務去了,男人心想反正是個熟客,大概出不了什麼亂子。

然而現在卻至少有三把以上的左輪手槍正指著他的後腦。
站在幾名槍手中央的男人卻只是兀自嘲笑著自己的愚蠢——自己怎麼像是突然中邪似地,居然天真地認為這不過就是另一場平凡的交易罷了。

他早該知道這門生意最重要的,就是把持貨源。而眼前這名下游盤商早已覬覦法布里奇奧的管道多時,於是精心設計了這個陷阱。

「慢著、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嘛——」
法布里奇奧邊試圖安撫對方情緒,邊伸手扶向藏在西裝外套裡的槍托,思考著如何從這幾乎是死局的場面逃脫。

可是你的槍法不怎麼高明呢、法比。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麻煩。

這是超速行駛的喬瓦尼唯一的想法。

比起五年前的孩子,還未成年的自己現在倒是獨當一面了不少,只是此刻手段陰狠反倒成為自己的記號。

稍早要出去見人時偶遇法布里奇奧急匆匆的出門,順口問句是不是良心發現去尋死才這麼急,得到的回應是甘比特家族突然的交易。

有點莫名其妙的想著這種事會這麼急嘛,解決疑惑的方法也就是結束會面後找著了這家族的成員隨口套了幾句,卻是得知最近可沒有這類交易。

坐實猜測讓喬瓦尼難得一瞬沉了臉色,隨意找了個理由先行離開反正要談的事早就談完。

嗯看來自己說的沒錯,真的是找死去了。

並不熟知這方面的事,應該說刻意避開不理這生意,對方順口一提位置真是幫大忙,不然自己大概還要去找艾普塞朗問。

到了後下車卻是不急著進去,難得拿了配槍上膛在外面繞著尋找另一個入口,畢竟只要沒找錯地點也就怎也有暗門,在不知對方底細的情況下還要隱瞞著身份行動才是麻煩。

所以說別增加我的工作量好麼?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伏特加which,加冰。」
雖然他更希望能有紅酒、葡萄酒……之類溫和些的飲料。

「還是不勞煩你了、拉斐,我把這沙發整理一下就好。」
他拿出一條新的手巾以酒精蘸濕,在真皮製的椅面和桌面上仔細清洗擦拭,順便用房間提供的面紙將杯具擦得乾淨。

顯然打掃清潔的服務人員不怎麼盡責(不過更可能是法比太過刁鑽),有機洗劑揮發逸散留下的布料上確實有著不太明顯的髒污。

大致將起居空間整理完畢後,他一臉嫌惡地將手帕拎到洗手間丟掉,順便洗個(3)3n7次手(然而他明明戴著手套進行剛才的一切)。

這期間他完全沒有注意拉法羅究竟是去倒飲料了,還是跟著去打掃了房間的另外一個角落。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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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醫生的RP一副要開房間的感覺(爆笑)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或許我該叫客房服務拿些冰塊過來,只要他們不要跟小說裡頭寫的一樣,都是 王八蛋Cornuto的殺手就好。」
這話當然也是開玩笑的。當法布里奇奧在另一頭忙於打掃和清潔時,拉法羅則坐在自己早先時候窩過的沙發椅上。眨動了一雙蘊著湖底黃金似的眼睛……從來沒有這麼仔細地想把一個玻璃杯擦乾淨。

就連在動心臟瓣膜手術的時候都沒這麼用心。他想,即便安放在對座的那個玻璃杯晚些時候又會被再擦過一次,他也認為自己盡力了。

「我說真的,法比。我很喜歡看見你忙進忙出的樣子……」
他撫弄著酒瓶上的酒標,眼神卻放在對方身上,用以某種欣賞畫作或人體本身的目光。

那讓我不認為自己是唯一庸庸碌碌的人?又或著自己只是單純樂見勤於工作的人,而黑手黨裡的工作總是少了幾分樸質或傳統的勞動。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一聲冰冷的槍響劃破僵結的局勢,所幸法布里奇奧及時側身閃過,子彈就這麼從男人碧綠色雙瞳前飛去。

他見談判不成,立刻摸上槍托掏出武器迎擊。
男人一個傾身閃過兩槍,他順勢轉向右面扣下扳機朝一名殺手射擊;動作和反應還算迅速到位,但子彈就是沒能乖乖聽話穩妥地打在對方身上。

法布里奇奧這才埋怨著自己應該多練習槍法,或者之後去找個射擊教練——如果還有以後的話(然而在這之後他的槍法還是一樣爛)。

意識到這回可沒有擅使變化多端槍械的艾普塞朗或其他助手在旁邊護著了,他只得自求多福。但男人故作鎮靜的神情仍掩蓋不住慌亂,畢竟這非他本行,能歷經一陣驚險還只得左肩掛彩已是極限。

……若真的死在這兒,也罷。
反正因這生意而魂斷槍口下的人不在少數——他無可奈何,這就是最壞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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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並不在乎伏特加有沒有真的淋在冰山上On the rocks(那似乎是一種美式幽默),不過大西洋中央的溼熱暑悶,確實適合來上一點冰沁作為調節。

「是嗎?」
不曉得是錯覺抑或……他似乎已聽過那句話數遍。將擦拭酒杯的動作告一段落,他終於揀了個方才自己整理得很是滿意的位置坐下。

望向窩在沙發裡的金髮男子,顯然對方既未斟酒、也沒跟著打掃,就只是窩在那兒欣賞酒瓶(其實是眼前的清潔工)。

「我倒是不怎麼喜歡,實在太麻煩又太浪費時間了。」
然而他不得不這麼無時無刻勤奮地清理周圍,只為牽就自己病態的、使不必要的打掃幾乎已成反射的潛意識。

「所以我想,若能盡快擺脫還是比較好。」
況且還出現了對的時機和對的輔導老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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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後聽到槍聲只得盡快,看到裏面情況喬瓦尼鮮有想吐血的衝動。

不會瞄準就乖乖躲好麼?

「minchia……」旁邊沒有遮擋物以自己習慣才不會走過去,但這傢伙總覺得躲不了幾下就是。

自己對駁火甚麼的可沒甚麼信心。

只來得及稍微評估一下埋伏的位置在那,看到人又舉起了槍,只得直接走出來用手上左輪連發兩槍直取兩人右肩拉開視線,一槍被躲開只是擦過肩膀,另一槍則正中肩上。

所以說自己不擅熱兵器啊。

「嘛~抱歉呢看來打擾了。」一如往常的溫和笑容,悠閒走過去的同時盯緊在面前的人,面對突如奇來的變化下只有兩個反應,尋找對方的情報思考行動,又或是確定自己的埋伏以求安心。

左邊麼……

凝神小心著的只有未現身的人,至於眼前舉著槍的根本就不會馬上開槍,在沒分清對手時聰明的人永遠小心為上。

也只有這份聰明才會致人於死地。

「喬瓦尼·科斯塔,基本上比起在這打下去我會比較建議你們回去解個毒。」既然沒打算留活口那就只需要在武器上動手腳,隨口報上名號為虛張聲勢增添幾分真實性。

別白痴了,在子彈上淬毒這麼畫蛇添足的內容還真有人信麼?

看到臉色一變的傢伙非常自我感覺良好地認為全場大概只有自己一個有智商。

「如何?我覺得是個好建議?」雖說還真不知道法比那兒惹到人了,微笑著走到人身旁站定,一把推人向後然後和一邊埋伏的人幾乎同時舉槍互射。

意思很明顯了:再不懂自己去找掩護的話死了也幫不到你。

自以為躲在暗處被發現時總是一刻躲回安全地方,因此砰砰砰三聲槍響喬瓦尼只對準眼前三人每人一發,打斷對方反射性舉槍的動作後趁空檔躲回去一旁的遮擋物,比起說廢話自己有更必要的東西問人。

「對方家族?目的?」一邊更換彈倉一邊問,這是自己能不能用得意武器的先決條件。

畢竟不合時宜,喬瓦尼完全無視左側腹的劇痛,反正距離失血過多昏過去還有不少時間。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喬?」
喬瓦尼的戲劇性出場著實讓法布里奇奧鬆了口氣,雖然不清楚自己明明只和對方隨便提了些資訊,對方是如何想知這有些突然卻又不太意外的發展,不過反正有人來支援,不失是件幸事。

一把被推至後場的法布里奇奧見雙方駁火,便趕緊趁隙衝向旁邊的遮蔽物,俯身躲過一發流彈後蹲踞在那姑且還算安全的地點。

「你不是問過了?就是甘比特家族的人。」
左肩隱隱發熱作痛,男人這才想起自己似乎在一陣混亂中不小心被打中;他邊回答喬瓦尼的問題,邊將厚重的西裝外套褪去半件,手掌緊敷染滿鮮紅血跡的白色襯衣。

「想也知道這些傢伙打算搶我貨源,把我做掉好省去一筆轉賣費,算盤打得可真精。」至於該怎麼辦就交給你了,反正能逃得出去就好。

後頭語句兀然止在男人喉間。雖然本就對喬瓦尼屢次進出警局而頭痛,但這種非常時刻也只得將脫逃的希望寄託在對方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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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結論是你也不知道。」自己問的不是買家是中間人的身份,不過知不知道看來沒關係了。

自己可沒有用不趁手的武器還能一打四的自信,再說法比……嗯罷了。

「要是你不會失血過多就不要花時間處理傷口,暗門在那邊,你要怎走不在我能力範圍內。」非常直接的陳述現況,冷靜下來思考著可能性,一邊把槍扣回腰間再拿回自己的小刀。

「自己看著……你信不信我?」剛想要人自己去想怎麼做,凝了凝神倒推一次情況後看到自己右手正拿著槍,這下倒是來了想法,於是改了口伸手要人把槍交給自己。「對方知道你只有這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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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法羅在聽完對方的發言後突然露出一種彷彿思考生命意義、宇宙起源……通透而深奧的表情,接著緩緩開口:

「我去叫點冰塊來吧。」
又或著這男人一旦尋思起來就是這神情。拉法羅放下酒瓶,大步的出了房門。依稀記得走廊上總是有服務員遊走……回來後的整個過程看似大費周章,可前後花不到一分鐘。


「我們可以等冰塊送來,或著直接先嘗嘗味道……」
在回到位置前,拉法羅俯身、將醫師提包內的筆記本抽出。猶豫了片刻後先將酒瓶旋開,一股濃烈的酒氣登時醺散於房內。

「噢、當然,我們可以再試試筆記上的項目。不過我不認為那能被當成……放鬆休閒?」
雖然對我而言挺有趣的。他替自己斟了淺淺的一層伏特加,用唇抿了口後走至法布里奇奧身邊(依然保持著微妙的距離)。「哼?」搖晃著酒瓶示意。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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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杯我發現我少刪了一句,請把「,一邊把槍扣回腰間再拿回自己的小刀」刪掉!(這反射弧是有甚麼毛病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頭等艙的傢俱設備確實舒適,法布里奇奧整個人靠在柔軟的椅背上,舉起玻璃杯靠在扶手邊回應對方的邀請。

「大概……是必要之惡吧?」
那些常人看來稀鬆平常的事項,對他而言卻像是一條條難以跨越的鴻溝。看著酒瓶內澄明而香薰的液體,他突然想起剛才那支鋼筆,難道會是用伏特加消毒的麼?

「或者你想聽聽幾個月前我在普利斯堤納的遭遇——」
抑或繼續聊你在美國的所見所聞、最近歐洲動盪的政局、剛上映的電影……當然他也不介意這些瞎扯閒談和『治療』同時進行。

「你是醫生,都聽你的。」
他給出一個善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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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死不了。」
男人為自己的肩傷下了個最佳的註解,彈頭似乎沒有卡在裡面,但燒灼的痛楚依然讓人感到有些昏厥,僅能壓住傷口作為緊急處理。

他凝神望向喬瓦尼青碧雙瞳,沒多想就將那把防身用的改造手槍交給對方(反正在自己手上也只是暴殄天物)。然後他掏了掏外套暗袋,露出兩只備用彈匣,法布里奇奧將它們一併放在對方掌上。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些。」
這大概連喬瓦尼或大多數的家族成員也都不知道,畢竟就算是混黑手黨的,一個律師怎麼可能沒事帶著一堆彈匣在路上逛?

「說吧、現在你怎麼打算?」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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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邊喝酒一邊打槍戰。
可以,這很黑手黨。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麻煩下次有空檔先換彈匣。」接過隨手滑開彈匣數了數剩彈數,喬瓦尼現在很想用髒話問候一下人有空就不要去處理傷口幫忙換個彈匣。

……罷了四發也夠用。

「……我叫你時隨便丟個彈匣過去好了。」再重整一遍要做的事後把對方的槍藏於槍袋,聽到對方的問題很明顯沒有解釋的時間,只是笑了笑當作吩咐,其實丟不丟也不是重點。

拿了小刀直接往左側腹本來就有傷的地方一劃,多流點血的同時順道用小刀上的烈性麻藥止個痛。

---

「喂喂我說。」突如奇來的聲音讓四人俱是一怔,隨後就看到喬瓦尼在掩護物前走了出來,反應極快的舉槍,卻沒有誰扣下扳機。

他們在意的並非眼前這個傷員,而是理應和他一起來的「同伴」。

讓負傷者還有本來就埋伏著的人站在遠處舉槍,另兩人則早就走到附近一左一右準備包抄,卻因喬瓦尼反常的舉動止住。

「安心我沒有同伴一起來,畢竟太急了嘛。」欺詐師和緊張的氣氛全然不同地微笑著,左腰大片血跡和稍顯蹣跚的步履像是客觀說明了不宜久鬥的情況。

天真。

耳聽三分假,眼看未為真。

方才對方確實是中了一彈,但血液那可能會瞬間就染盡衣衫?再說明知劣勢還主動解開他人疑慮,找死麼?

「畢竟我也沒有在這交代的意思,既然是我錯估了形勢當作我沒來怎樣?順水賣個人情?」看著這傢伙大違其道把左輪上了保險隨手把玩,退一萬步來說,至少臉上多少有點求饒的表情怎樣?

但穩重的人永遠不會輕視對手,特別是這個初露鋒芒的狂王子,因此打過眼色後負傷者朝喬瓦尼的右腕就是一槍。

打手碗的原因有二,一是讓人失去戰鬥力,二是必要是可以拿來當人質。

「法比。」不閃不避只是開口叫了旁人名字的舉動坐實一切猜測,四人馬上調轉槍頭直指方才埋伏之處,已失去戰力的人可以暫緩處置,不打醒十二分精神交代在這可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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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聰明可預料啊。

看著對方一步步照著自己想像去走,喬瓦尼的笑容無比真實。

重點有二,其一,對方堅持自己並非獨自前來;其二,對方誤以為自己右撇子。剩下的,就只是用過剩的可疑言語和行動,讓對方否定眼前所有的真實。

在所有人轉向的一刻喬瓦尼左手就抽出剛拿到手的M1911,直接瞄準遠處兩人頭部各開一槍。

人類最快的反應時間是200毫秒。

早就決定好的動作不需經過大腦,則可以快至50毫秒。同時相距約15到20米,因此子彈到達時間加上反應速度不超過150毫秒。

兩聲慘叫表明子彈正中目標,既是近距離還因遺忘自己而近乎不會動的頭顱當然不難打穿。

開槍後馬上丟下手槍,左手握緊滑出的小刀直接搶上割斷離自己只有數步之遙的敵手的喉嚨。

拔槍、第一槍、第二槍、換刀出招,早就考慮好的動作,剛好200毫秒,待得剩下那人回過神來對自己開槍時,早就沒有勝算。

畢竟由這兒開始才是自己最擅長的領域。

當人直面恐懼時會如何?

一、補救方才的過失
轉身的同時向右側身,躲過瞄準自己左腕的子彈。

二、攻擊對方的弱點
側過左手拿小刀打掉看著自己右側空隙而瞄準右腹的子彈。

某程度上人都認為一次成功就會有第二次,下意識就會攻擊曾成功的位置。

三、務求一擊必殺,急於從恐懼中逃離
根本就用不著考慮,第三槍不是瞄準頭顱就是脖子,畢竟是剛在眼前致人於死地的招式。

在兩槍的間隙中搶到對方跟前,一下低頭就躲開最後一槍,搶過後方的同時小刀在人腰間一劃,喬瓦尼可沒有讓人即死的意思。

烈性麻藥在幾秒間發作,等人轉過身時已倒了下去,確認已沒有其他敵人後忍著暈眩感蹲下,依舊是那副溫柔的口氣:「嘛想要少受點苦麼?家族是?」

悠然等著對方招供,在聽說和法比相同的話後微笑,然後拿回一邊的左輪對準對方頭顱開槍了結。

自己此刻可沒有專心確認的餘裕,然而就現時所知情況看來無所屬的機會居多,也是因此才會自己一個過來。

看現場情況自己大概也沒猜錯,但還是先用槍擊了結一下,不要留下痕跡為妙。

處理完後忍不住跌坐在地,為了欺騙對手的代價比想像中大,失血過多再加上麻藥的作用,喬瓦尼此刻還真有昏過去的欲望。
(-746) 鏡月鈴 2016/08/27 (六) 約 21 點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他將法布里奇奧手裡的酒杯斟了個半滿,因為突如其來的叩門聲而讓幾滴酒液沿著杯緣滑出。
拉法羅拎著冰桶折回,看著用以夾起冰塊的小鐵夾,又用麥穗似黃澄飽滿的眼睛盯著法比,輕哼了口氣,索性將冰桶和酒瓶全都安置在桌上。
自己則窩回沙發裡頭,漫不經心的翻了幾頁筆記本,找到對方留下的工整字跡。(和隔壁頁用醫生語寫的文字真是天差地遠)

「呵、都聽我的嗎?法比……幸好你是在趁我喝醉前這麼說。」他替自己夾了幾塊冰,又抿了口酒溫喉,「否則我鐵定會把你吃乾抹淨的。」將淺薄的酒精一飲而盡後。拉法羅替自己斟滿了杯。

頭髮綁著並不舒服,他空出隻手順便解開了髮圈,令金色的長髮似秋收稻穗受西風吹拂。
雖然直覺上是想著金錢層面的剝削。但講出這話後又覺得有幾分古怪。於是接著話題:

「當然,我非常樂意聽聽你在普利斯堤納的軼事。而我想,同時做三件事也並不衝突?」
男人向著身側的腰包翻找,再次將法布里奇奧留在自己身邊的鋼筆向前遞出。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法布里奇奧跟著拉法羅看了看那只小鐵夾,又和對方交換目光,便搖搖頭、輕嘆一聲,取了張桌几上的面紙將那鐵夾擦乾淨後才揀了幾塊冰落進他半滿的杯。

他將酒與冰稍微搖勻些,又擦拭了會冒著小水珠的杯緣,才抿了一小口。烈酒入喉使得男人蹙了下眉,他想著或許配些小點是個不錯的選擇(餐廳的食物表面不能吃、底層不能吃,所以他幾乎沒能吃到什麼)。

「……你想幹嘛?」
酒香令人恍惚,男人只望著對方突然解開那一頭保養得宜金髮的束縛,又搭著那挾帶幾分輕佻的話語實在詭異。他只好再抿一口冰涼的酒精飲料,將酒杯暫且放下。

「消毒過了,對吧?」這回他僅僅遲疑了幾秒,便伸指接過那支鋼筆……仔細地檢查了遍。除了幾枚(顯然是拉法羅的)指紋,確實挺乾淨的。「我認為你有機會也該去幾個東歐國家走走、拉斐。」

男人轉玩了下鋼筆,才娓娓說起。
「那兒的風景還挺別緻的,可惜街上行走的紅軍讓當地氣氛過於緊張……噢、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巷口的一處大理石雕花水井……」

他興致勃勃地講起那個南斯拉夫小城,從隱身木林間的小涼亭、到看似不起眼卻有著百年歷史的古井。憑藉律師引以為傲的口才,字句交錯彷彿親眼閱覽張張映著當地風光的相片。

雖然法比此趟旅行的真正目的,是親自檢閱一批新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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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布里奇奧還沒來得及叫住對方把事情問清楚,就見喬瓦尼已經大剌剌地摸著槍走到中央和那些人對峙,男人則是握著彈匣戰戰兢兢地在安全遮蔽點等候口信。

而幾乎就在對方叫喚的同時,法布里奇奧就探頭將彈匣……
噢、不,不必了。瞬間在他眼前遭準確爆頭的兩人,已經用那失去靈魂而空洞的眼這麼告訴他。

直到那最後一人獲得他應得的報應,男人才實質上地從掩護後頭緩緩走出,臉色似乎比剛剛更蒼白了些。

「我等會去外頭打個電報給艾好了,總不能讓這些傢伙躺在這兒等警察來收屍。」他覺得現在跌坐在地上的喬瓦尼,大概也沒辦法處理這檔事。「這回真是……多謝了。」

「搭我的車吧。」
若再繼續杵在這種鬼地方,待會又要多兩具屍體了。法布里奇奧邊走邊想著應該回家自己處理傷口,還是繞點路去找個信得過的醫生。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叫艾過來處理還有搞清楚對方底細。」不然總會有各式各樣的麻煩。

聽到對方的話算是同意了對方的建議,卻是站不起來,神智尚自清明但眼前卻是模糊一片。

畢竟要讓人誤會部分演技就得把真實放在他人眼前,總有些事實是不會騙人的。因此才直接讓自己重傷,用客觀事實說明自己不具威脅性。客觀的劣勢下理所當然就需要虛張聲勢,既定觀念足以讓人否定自己說的一切實話。

但此刻失血過多的情況卻有點麻煩,此地不宜久留。

邊休息邊集中精神保持意識,喬瓦尼只想著要盡快把腰間的子彈起出,完全沒注意到法布里奇奧走了出去,此刻他也不是很關心,反正暫時是沒甚麼危險了。
(-755) 鏡月鈴 2016/08/28 (日) 約 00 點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Cristall的酒不合你的胃口嗎?嗯……確實是會把人嗆的跟 白癡
Scemo
一個樣。試試白蘭地?」
櫻桃的,大概女孩子會特別喜歡。拉法羅在留心到法布里奇奧對伏特加的排斥,並未聯想到是男人不擅長處理烈酒(他認為黑手黨的每個人酒量都堪比公牛)。

「呵、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法比。把你吞進肚子裡。要不然呢?」他作勢舔了下唇,爾後傳出輕快的笑聲,明顯表示這不過是個玩笑。不過聽聞後續的表述,拉法羅則是下意識碰了碰胸前的十字架:

「你做得很優秀。而……當然、我可消毒的比我的手術刀還乾淨。」如果那個乾淨是指自己用上衣擦了一擦的話。


「噢、東歐確實是很迷人。食物、女人和風景,我聽說都好極了……可惜現在的我,只想離歐洲越遠越好,法比,歐陸現在並不安全。」
他難得練起了輕浮的語氣,甚至是聖潔的偽裝。男人用一種彷彿血或愛憎一樣濃烈的語氣說著。即便對他們這種走在鋼索上的人來說,沒有什麼是真正的安全。

「好,」他又喝了口酒:「開始執行三項?你可走運了,這裡可全是我的東西。你想帶走或碰碰什麼都行。」
包括我!拉法羅將雙臂張開,用肢體語言補充。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在倉庫外的話機留完言後,法布里奇奧拖著越來越沉重的步伐走向他那足以襯托身分的名貴轎車,有些吃力地將引擎發動。因為沒有聽見後座的開門聲,於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地回頭。

「喬……!」
──人呢?

總不能把喬瓦尼丟在那兒等艾普賽朗來收。
法布里奇奧只好勉強步回倉庫,一進門就見到依然坐臥在地上、顯然無法自行正常行動的喬瓦尼。他連忙上前查看對方意識狀況──幸好人還是清醒的。

「我不可能把你丟在這兒,扶著我起來、嗯?」
對喬瓦尼,諸如『你還好嗎?』之類的客套話無其必要,男人則是直接屈身、將未受傷的右臂伸向對方。一對翠綠目光暗示著他可不接受『別管我』這類的答覆。

【悄】 人偶 伊格修斯·道爾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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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先生您好,晚些時候應該會RP過去醫生哪裡幫希瓦領藥。
如果有所打擾的話,還請見諒。
會盡量讀空氣後,才去敲門。
剛剛稍微和醫生先生聯繫過這件事,如果您這邊也可以,我就去過個場?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人偶 伊格修斯·道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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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須抱歉,誠摯歡迎!
這邊覺得ok,靜候您的來訪。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正在調整著呼吸畢竟各方面都有點麻煩,雖說早早吃了解藥但刀子上的藥效自己可是刻意加強過的,時間一久難免還是有點無力。

有點迷糊下喪失時間觀念,倒沒注意到對方出去回來一轉。聽到聲音想了想,此刻還是順著對方好意讓人扶自己出去好了。

「讓艾別通知家族……唔……還有你家借我睡幾天。」像是命令似的毫不客氣,原因大概只是此刻也沒有像平日笑著提問的餘裕。

如同變回初識時那個囂張小鬼的口吻。

大抵上還是清楚自己這傷止血就死不去,問題是這樣回去可真是麻煩。

對自己的手段有微詞的人不少,而對自己即便如此還可說是受重視的情況不滿的人更多,家族規條放在那平日這些自然只是放在心裏,但現在這傷要搞成細菌感染致命可是一點也不難。

再說性命的安危自己可以不在意,要是還要被他們借此做文章才真的有夠煩。下意識完全覺得法比家怎麼看都舒適多了,各方面來說。
(-771) 鏡月鈴 2016/08/28 (日) 約 02 點
(a-1) YoYoWang 2016/08/28 (日) 約 02 點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或許白蘭地會好些。」
如果回答其實是自己不擅飲酒,似乎有損……身為在黑手黨圈子打混的男性尊嚴(?)但法布里奇奧也不太想繼續碰那杯宛如冰火交織的烈酒,於是直接取了另一盞(乾淨的)杯遞給對方。

「哈哈、我大概不會太好吃吧。」
除非有人喜歡清潔劑和消毒酒精的味道。

拉法羅所言不假,法西斯黨本來就對他們這群不怎麼友善,而現在又增加了許多數不盡的不安定因素;或許趁這個機會轉往(看起來)比較和平的美國發展才是正道。而這部分的艱難處就在於法比幾乎無法放棄他一手在東歐建立的龐大資源網。

「噢、拉斐,東歐的美好可不只那些。像是……你不久之前訂的那顆腎也是南斯拉夫的其中一項迷人之處。」無法捨棄不僅是為了自己的經濟,也是顧慮需要他這門生意的顧客,他真心認為這既然不是件壞事,時局允許繼續他就會盡力。

「你的東西也不少呢,該從何碰起吶?」
顯然他除了潔癖,還有選擇困難與讀不懂肢體語言(也許是故意地)的問題,乾脆將問題拋回給對方。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別管那麼多了,先帶你回去吧。」
反正艾普塞朗也算個挺精明的小夥子,回家裡再發通電訊也不遲。法布里奇奧順勢將對方一把拉起,一手扶住受傷的腰際上側、一手緊抓著搭上自己右肩的手,兩個人步履闌珊地走向外頭。

費了好一番工夫才順利將人安置在後座,法布里奇奧覺得握上方向盤的手有點冰冷、甚至使不上力,不過在恍惚之間還是平安地將負傷的喬瓦尼和自己送回了宅邸(除了差點撞到幾根電杆或路樹)。

律師所駕的轎車開進那有著美奐庭院的小幢別墅一點也不顯突兀,不過兩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攙扶著從車內走出的畫面似乎就不那麼好看了。

「你先休息一下吧。」
進屋後,他隨便把喬瓦尼放倒在客廳的一張沙發椅上,自己則攙扶著牆壁進房尋找醫藥箱──深思熟慮後他覺得這點問題自己處理就好,若再增加知情人數著實不是什麼好事。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在旋開白蘭地的瓶蓋後,瀰漫的果香令他想起了勃艮第,但甜膩婀娜的嗅覺體會著實不是他的偏愛。到底是什麼時候買的?他將法布里奇奧的空杯又斟了半滿,稍作研究著酒標。

嗯……鐵定是自己 整間店包下來 式採買的時候一起入手。

「呵、那我現在可以體會這地方是 天殺的Cristo有多棒了。」
新鮮又健康,某種適合貼在超市生鮮區的標語一樣。
他早就將酒杯內不過半的伏特加飲盡,索性拿起被法比淘汰掉的酒水。(冰塊都溶得差不多了)輕抿了口。

「讓我瞧瞧──這裡有看了一半的書、髮圈、鉛筆……包括我本人、可全都是陌生又恐怖的細菌在上頭,我親愛的朋友。」
他一雙琥珀色的眼睛遊走,最後落在法布里奇奧身上。拉法羅在尋思時下意識撫上了胸口的銀色十字,想起了什麼而補充:

「對了,這個也行。它是我的幸運物。」
或說──悲劇的誕生。內在經驗和實際體會,所構成的表象與對世界的理解……之類。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在車上勉強用衣服做了點包紮,子彈還是等意識清醒點再取出來為上。

「嗯……晚點叫我起來處理傷口……止痛藥,真的不行……自己拿。」躺在沙發上難得聽話的閉了眼,忍著了呻吟聲畢竟沒甚麼用,在睡之前倒是拿了個小瓶子隨手丟在桌子。

這藥效果很強的同時問題大概是會使人更加清醒,反正忍得了就別吃,不過也沒氣力解釋這麼多,說完後也不理還滲著血的傷口,就陷於半昏睡的狀態。

反正應該也死不去,先養點精神還要把子彈挖出來。
(-776) 鏡月鈴 2016/08/28 (日) 約 03 點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男人接過那杯白蘭地,光是看著酒的顏色就覺得不大對勁;而他將杯緣湊近一嗅,卻若有所思地看向那名有著豔陽般髮色的男子。

「櫻桃……?」
那問句的意思聽來更應該是「你怎麼會買這種東西?」
也罷,反正他對那醫生包內其餘的烈酒敬謝不敏(而且伏特加好像被對方喝掉了)。

擱置遊歷東歐的話題,男人視線隨拉法羅話語和動作游移。這對潔癖患者大概是一條蠻重要的分水嶺,只要成功讓自己不懼於碰觸他人物品(或許他人又分成好幾等),那許多消毒細節就都能被省略了。

他覆著棉布手套的手托下頷,在醫師陳列說明的多項物品中慎重地挑選著,過了段不長也不短的時間後才總算作出決定。

「就這樣吧──」
男人先是褪去一雙手套輕置桌面,起身朝對方走去。然後他將右手伸向對方胸前垂墜著的銀飾,先試探性地以指尖輕點幾下後,才將那十字握起仔細端詳。which

噢、不過現在若要他毫無顧忌地碰觸一個陌生人的物品,那又另當別論了。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這隻酒應該是做糕點或調酒用的……味道不會太壞。」
並沒有要解釋自己病態採買下副產物的意思。男人聳了聳肩膀,反正他有自信全部喝空。

當法布里奇奧信步走來時,他懸在空中、握著酒杯的指尖停駐。以一種等待電影揭幕似的目光,直勾勾的望著對方。並且暗自決定如果法比碰了自己,那絕對會有額外的驚喜等著。

所以當銀色十字架被觸碰時,總是自負驕矜的男人愣了征,幾乎只有零點幾秒,他才露出有些疲倦的微笑:

「法比,你的進步速度……」恐怕是著了魔。法布里奇奧還握著他身前的綴飾時,男人便將他一雙帶傷的手覆上,因酒杯的緣故略為冰冷。「讓我懷疑你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嗯?」

「說到了玩笑……這個十字架,與其說幸運物,不如說是懸在那兒,好提醒我所犯過的小物件。」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大概是,因為你……剛才還給我的鋼筆吧、拉斐。」
雖然拿起十字架的動作稱不上流暢,但大致看來也沒有一點突兀或怪異。然而他沒意料到對方裸掌會直接撫上,有些冰涼卻又蘊含溫度的觸感使他覺得彷彿觸電地收了下手。同時證明了他這幾年來並沒有對拉法羅開玩笑。

「嘿、這樣可得把第六條也打個圈了。」
男人輕輕鬆開握住銀飾的手,但仍懸在空中原地接收著對方掌心的感覺──他已經有幾輪寒暑沒有這麼直接碰觸過別人的手了(喬瓦尼那種暴力行為當然不能列入計算)。

對方輕語勾起男人好奇,他不假思索便開口追問。
「別把話說一半,講講它的故事吧,作為讓我直接跳過四和五的代價?當然──你如果不想也無所謂。」這時法布里奇奧才意識到拉法羅似乎也沒和他提過這些、甚至他更早之前的過去……之類的。

不過他也不希望對方勉強。因為若是不怎麼好的回憶,還是就此讓它塵封、別想起得好。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沒過多久,法布里奇奧便單手捧著一只小木箱從書房步出。見到喬瓦尼似乎就這麼癱在沙發上睡了,他於是盡可能地放輕腳步坐到對角的原木椅上,開始簡單地處理傷口。

鮮紅血跡蘸染在白色布料上顯得特別怵目驚心。他將滲血的襯衫小心剪開,以酒精和食鹽水消毒後,敷上藥再裹上層繃帶即算完畢。

然後,他望向躺臥沙發的喬瓦尼,又看了看桌上的一小瓶藥;雖然肩膀痛楚難耐,不過基於保險起見他還是無聲婉拒了那份好意。

至於對方那還淌著血的腰傷,法布里奇奧想了一會決定在旁邊擠出個位置坐下,以一條毛巾隔絕壓住對方傷口。

「不管怎麼樣,止血要緊。」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吐槽:我怎麼又變醫生了(rofl)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嗯……會這是個很長的故事。
法比,為自己找個舒適的位置坐下,配點酒吧。」
他本以為自己會飽受一頓白眼或驚嗔的反應,實則沒有。法布里奇奧的手摸起來有些乾澀,拉法羅稍微收緊手裡的力道後,識相的鬆開。

「能救活人的,從來就不是Dio 。」
他開場時緊握銀色十字。剎那彷彿世界上最憂愁的人,告別所有與幸福攸關的骨架。空虛卻肅穆莊嚴,直到那雙手勾起酒杯,豪快的一飲而盡。

「那是發生在距今十多年前的故事……」
他講述自己年幼時雙亡的父母、在教會裡的成長……乃至最後那他殺死救不活的胞弟,與不再信仰的過程。

「我為了他,發誓得成為最好的醫師。
並且……作著自以為是的贖罪。」
包含那些捐贈的款項,不收費的手術──他總是極目眺望自己所想見的成果、思考他導正的方向。但拉法羅明白,過去的幽靈和所背負的罪咎,始終都如同腳枷似束縛著他。

男人逕自將自己和對方的杯中都斟滿酒。以略帶聲沙的低語說著:「而他,現在從地獄裡回來了。」

「沒事,一個無聊的故事罷了。」
漫不經心的模樣,似乎是有點酒意。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他坐回在沙發原本的那個位置(縱使現在哪個位置對他而言似乎都差不多乾淨骯髒),拾起尚未飲盡的酒盞卻僅是懸在半空。或許伏特加的烈度真的對他太強了。

男人凝神望向握住那充滿宗教靈氣的銀飾,說著意涵深遠、縈繞著悔恨與感嘆的開場白,他有一瞬間覺得那樣貌像極了耶穌基……或許更像聖母瑪利亞一些。

「我很抱歉、拉斐。」
他開始後悔讓對方說出這段過往。

要不是拉法羅就這麼站在他面前說出這整段故事,法布里奇奧只會認為這是部杜撰小說、或一齣情節曲折虛玄的電影。
縱然父母因過於貧窮將孩童賣做奴隸、惡徒為牟利而拐騙綁架幼兒的故事,他都沒少聽過;法布里奇奧依然難以相信這種悲劇也背負在這位看似光鮮的醫者身上。

至於他那從地獄爬回來的兄弟……
難道是他打道回房間前向他搭訕的那位、叫什麼來著?帕特里亞爾卡的麥德奧?(然後法比又覺得會這麼想的自己大概廣播肥皂劇聽多了)

「噢、拉斐,開心點吧。你的確達成了誓言,我相信你那死去的弟弟會以你為榮的。」他酌了口幾乎溢出的白蘭地,看似客套的安慰聽來卻絲毫沒有令人不耐,只因那發自慣於扭曲事實之律師殘存的一絲真誠。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縱使我這麼希望……法比。
但我從來就沒原諒過我自己。」
恍然間拉法羅的語氣像要落淚。但他沒有。因為男人的淚水早就被絕望啃食殆盡。

「嗯……讓你聽了個無聊的故事。」
他翻了翻筆記本,又是一副凡事皆與自己無涉的嘴臉。拿起伏特加啜飲的勢頭像極了口乾而飲水。
第三項第六項,拉法羅分別用鉛筆在文字前面打了個圈,意外的比上次還接近圓形一些。

「倒是可以給你看看比較有趣的東西。」
話落,男人放下了酒杯和筆,突兀地扯起自己純白的棉質上衣。退去遮蔽的胴體線條宛如聖堂門前的天使塑像,可惜毀壞美感、殘暴而不容情的一塊疤痕落在拉法羅左肩。崎嶇色淺,明顯是潰爛後癒合的痕跡。

「左肩這裡,本來有個宗教符號的刺青,被我燒掉了。」
勾起嘴角,他平淡的像講其他人的故事,或說了個等待人發笑的笑話。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唔……」有點昏昏沉沉的倒是記著要處理好傷口,睡了一會疼痛倒是還好,只是不先挖了子彈終究是麻煩。

「……幫我拿刀子去洗一下。」瞇著眼拿過一邊的止痛藥,開了蓋子直接倒了兩顆吞下去,目的比起止痛只是讓自己清醒一點。

「……咳……你不用?剛剛還那麼有空在處理傷口。」明擺著是在笑人嬌氣,接過小刀的同時把藥塞在對方手中,然後半撐起身子就隨手按壓著傷口。

劇傷讓自己忍不住咬咬牙,手上倒是絲毫不慢一路尋找,一直摸到盆骨的位置找著卡在其中的子彈,連深呼吸也不用就直接下刀捥開皮肉把子彈挖出來。

既然是必要的處理那就做罷了,從來感情淡薄的他也沒有甚麼感受,更是偟論恐懼和猶豫。

「止血,你來。」也不理重新血流如注的傷口,說完後因著藥效一時間還睡不了,於是也就躺了回去閉目不理,反正自己也是摸透了對方,根本就不會放任不管。

喬瓦尼的評價依舊是天真。

「對了,下次想死不用那麼麻煩,叫我就行。」至於沒多想就跑過來是為甚麼,這倒不是自己可以解釋的領域了。
(-790) 鏡月鈴 2016/08/28 (日) 約 11 點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但他並不覺得這故事無趣,更多的感受是難過與憐憫。這種時候任何安慰的話語似乎都比不上直截了當的肢體語言,然而男人僅是起身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致意,這是(目前)最大的極限。

當拉法羅褪去那件單薄衣物,法布里奇奧一手勾托下頷注意著對方解說,看上去一副宛若正在烏菲茲Uffizi或者布雷拉Brera的某項雕塑藝術前駐足欣賞。

駭人的燒傷疤痕周圍還殘著一些大小不一又色違而顯詭譎的顏色斑塊,猶如一大片黏在雕塑品上早已風乾的油墨,殘缺嚴重已經幾乎無法辨識它原本該是如何的圖案。

「教會的人替你刺的?」實質上沒什麼意義的問句(既然說是宗教符號大概也只能是教會幹的),僅是在好奇和不忍追問之間的拉鋸。「這也是……贖罪的一部份嗎?」

他覺得對方已經盡其所能彌補了,不應繼續為其血親的死所苦;然而他卻連上前給個安慰的擁抱都做不到。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應小艾要求。
你喜歡什麼動物?!皇帶魚animal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淦那是三小,重骰看看
鯨魚animal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這骰子只有魚麼?(醒醒鯨魚是哺乳類)
海天使animal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您老師咧(翻桌)
蜈蚣animal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好啦哪種鯨魚?(私心這兩種)
白鯨殺人鯨|白鯨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接過藥丸他也僅是捏在手裡,想著待會真的受不了再吃也不遲,於是順手收進口袋。在對方將子彈庖出的過程時,他亦沒有閒著,而是去弄了一條稍微蘸濕的新毛巾。

「嘿、我是律師,可不是你的看護,別使喚我。」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卻還是將那條毛巾對折、壓敷在對方愈深的傷口上(雖然正常而言似乎應該需要縫合)。原本白淨的毛巾一瞬又被染成了腥紅。

「這是意外、好嗎?」
也是一次教訓。再怎麼說只因為對方是熟悉的買家就安心地單獨赴約什麼的,太可笑了;黑手黨的世界可不是個和對方講理便通的所在,子彈是不長眼的。

整間客廳只剩下牆上掛鐘過於規律的滴答聲,法布里奇奧不知道倒臥在沙發上的喬瓦尼到底醒著還是睡著了,但一陣陣侵襲而來的酸刺痛感和昏厥使他不得不靠上柔軟的沙發椅背,持續按壓對方傷口的動作由僅存一絲意識維持著。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不,與其說贖罪……」
他輕輕旋轉杯中的酒液,琥珀色的眼睛宛若夜裡映射的星星。當法布里奇奧輕拍上自己的肩膀,拉法羅揚起帶了些疲倦的笑容,恍然間像卸下了枷鎖而釋懷。

「倒不如說,年少輕狂吧?」
無論將顏料刺進肩上,更甚至是在某個瀕臨崩毀的夜裡將其焚於烈火。

「呵、別露出那種表情哪,法比……陪我喝酒吧。」
伏特加的濃烈使他的思想模糊。
確實,若能有個人施予他一個憐憫的傭抱都好。但無論怎樣的模糊或失去理智,拉法羅都會隱約的明白:他可是法比,無可取代、又難以碰觸。

將手中的伏特加再次喝空,拉法羅對於門外傳來的吵吵嚷嚷皺起了眉頭。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啊……好、喝酒!」
他再度拿起那杯暗莓紅的白蘭地,這時似乎挺適合來個碰杯的清脆響聲……不過舉著玻璃杯的手因為外頭突然其來的噪音只得懸在半空。

男人恍然暗自慶幸那陣敲敲打打的碰撞聲來得正是時候──法比你在做甚麼?那可是別人用過的杯子啊!難道酒精的醺迷氣息已經讓你忘了這回事了麼?

他看著拉法羅就這麼裸著上身走去開門罵人,自己則繼續安然待在沙發椅上又嚐了口酒水(畢竟水果酒還挺不錯喝的)。他突然發現其實聽拉法羅罵髒話莫名有種紓壓的效果。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436
「呃……所以外面是怎麼回事?」
坐在房間內沙發上的法布里奇奧聽見拉法羅的問候與問句,遂放下飲盡的杯傾身詢問(已經略有醉意的他不是很想離開舒服的沙發)。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448
「找我也不必這麼鑼鼓喧天的吧……無所謂,我來看看。」
男人揉了會眉間舒緩酒精帶來的不適感,他從善地起身往面前拿著酒杯的金髮男子走去一探究竟。反正在拉法羅眼裡所有人似乎不是混帳就是王八蛋,如果錯過什麼重要的事務就不好了。

「艾?還有喬、呃……」
他記得那人似乎是傑諾維塞的幹部。

「怎麼了嗎?」
喬瓦尼在這船上肯定不會有被抓進警局的問題,估計實質上來找自己的便是艾普塞朗了。他望了下艾普塞朗手上的玩偶抱枕、又看向對方那被瀏海遮去大半的臉龐,等候對方回應。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454
「希瓦還好吧?」
聽見一旁伊格修斯表明來意,法布里奇奧有點擔心希瓦納斯是否因為剛剛負傷前來赴約使得傷口更嚴重……或如何的,於是趁拉法羅進房間拿藥時隨口關心了下。

>>456
律師並沒有多加回應,僅是微微頷首回應對方的有禮。
原來是偶有耳聞的灰背隼──這回得好好記得這個不太陌生的稱號。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465
「平安無事就好,回去代我向他說聲保重、伊格。」
他向伊格修斯點點頭。

法布里奇奧只向揮著手的喬瓦尼那兒(>>464)抬了個眼色,便循向視回朝自己遞出禮物的艾普塞朗。

>>463
那是一隻有著可愛笑臉的小白鯨填充玩偶。

「哈!你是去哪兒買的呢?」
他想起不久之前艾普塞朗趁他們兩人皆有閒暇時,硬拉他陪著到半島上的動物園逛逛(艾普塞朗似乎很喜歡那樣的地方),令他最印象深刻的就是當時他們都為了一隻白鯨駐足許久。

「它讓我想到上次那條淘氣的東西——」
他未多想便順手接過那只蓬鬆柔軟的玩偶。

——等等、這畫面似乎哪裡怪怪的。
法比,你的一雙手套現在正躺在拉法羅房間桌上啊。

一股熟悉的厭惡感湧上,然而他卻沒有憤怒地將那隻小白鯨直接丟在地上或塞回給艾普塞朗,僅是盡可能以最少接觸面拎著布偶。

「謝啦、艾,你有這份心意我很高興。」
不要緊的,剛才不也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麼?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下次別指望我趕得及。」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說的卻不是不會幫忙。

雖說還是很想問候一下對方是白痴還是笨蛋,只是半掙眼看到對方一臉痛苦的表情要出口的話還是吞了回去。

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大概好了,去睡吧。」看血也勉勉強強算是止了,伸手拍了拍對方提醒,爾後也沒有繼續理人的意思閉目就睡了過去,反正藥效也剛好過了。

只是一時的心血來潮罷了,喬瓦尼倒是很清楚自己沒那麼溫柔還要關心別人的安危,再說難得對方也幫了自己不少次,好用的人留下來總沒壞。

對自己稍顯莫名的行動作了解釋,喬瓦尼也沒有深究下去的想法,大概此刻還是先把傷養好坐穩了位置才實際,不然再多的考慮都是空談。

Prosperity makes friends富貴交朋友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我賭十個憨巴嘎會被噴村。
靠杯我怎麼密語去給莫爾利wwwww

【自】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我好像又有開村症候群ㄌ。
是ㄅ是序很吵ㄉ村都會這樣ㄚ(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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