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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261 ♕ Il Gioco Scuro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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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人, 尼古拉・盧柯塞來到村子了。

第3人,銀霧 尼古拉・盧柯塞來到村子了。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西西里島百年來始終如一,而新的大陸顯得更加誘人。黑手黨的人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塊土地的,只要它能替他們產出更多的錢財、聲望、或者被稱作陰謀論的裏勢力。
與自己的家族敵對的帕特里亞爾卡,面對拓展美國勢力一事,暗中角力同樣沒有少過。
然而,在盧科塞的首領加泰恩諾積極參與每一次新地區的瓜分時,身為分支組織幹部的尼古拉卻感到興致缺缺。

也許自己根本無法離開西西里島了吧。

尼古拉佯稱身體不適缺席了那場並不算正式的會議。他隻身一人來到郵輪第二層與賭場相接的酒吧,在那兒還有其他幾個黨員,尼古拉沒有打算確認他們隸屬的家族。
他佔據了最角落的吧台位置,點了一杯威士忌,聊以打發時間。自從他的姊姊因為那場『意外』而死去,他變得比以前還要更沈默、脾氣也更加難以捉摸、讓人難以接近。自己的改變其實自己都很清楚,然而他沒有再做出任何嘗試、沒有試圖讓自己恢復正常
(a2) Kusuri 2016/08/12 (五) 約 18 點半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察覺來者的身份,尼古拉馬上神經緊繃起來,他瞪著酒杯的邊緣,不確定是否應該假裝沒有聽見伊凡諾的聲音,直到另一杯酒被送到自己面前。

「......」
仰頭喝光自己的那杯,尼古拉放下酒杯時並沒有注意力道,這使他遭到酒保一個不明顯的側目,然而他並沒有心情理會。他皺眉盯著那杯酒良久,最後只是收下了它,並且仍然不發一語。

自從姊姊死後,他們甚至沒有任何一次的私下交談。伊凡諾不是應該在參加那場會議嗎?尼古拉不禁怪罪起毫不相干的事物。他永遠無法準備好重新和伊凡諾面對面,甚至是好好地說上一句話。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4

「我會去。」
尼古拉用喃喃自語般的音量回應。他們都知道那是姊姊最喜歡的琴曲。
然而,在伊凡諾起身正欲離去時,他焦慮起來,不能控制自己伸手拉住對方,而後又像是感到畏懼似的鬆開來。

「你怎麼沒去參加會議?」他生硬地扯開話題。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7
「......」猶豫了幾秒後尼古拉將剩下的酒飲盡。他站起身來,轉過去面對伊凡諾時,視線猶豫地飄忽在他肩膀的位置,找不到合適的地方落腳,只好不自然地別開臉。

「帶路吧。」他說,為自己的失態感到焦躁,暗自希望伊凡諾不會發現。

【悄】 掠影 伊凡諾·狄西加 →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請吧。」側過身讓出了一條通道,伊凡諾與尼古拉維持了差距一步就能並肩的距離,他稍微領先了尼古拉一點,領著他在各層間穿梭。過程中,尼古拉顯然心不在焉,偶爾出聲應付地回應。

最後他決定還是帶尼古拉到觀海樓,看著尼古拉一到樓層便拋下他,逕自走向邊緣。伊凡諾在他身後無奈地笑了笑,向吧台點了兩杯調酒走向他。

「還喜歡嗎?雖然在西西里,海並不是什麼稀罕的事物。」尼古拉依然緊繃著,伊凡諾順勢將酒杯塞到他手裡,手指觸碰到尼古拉時遺憾地發現他馬上抽回了手,些許酒液潑灑到他們的手上,伊凡諾將酒杯暫時擱置一旁的平台上,不由分說地握住尼古拉的手,拿出手巾替他擦拭。

「西西里的海港,真令人懷念。我記得一次的任務中,我們炸了龐伯蒂亞家族幹部的凱迪拉克,最後無路可逃只能躍入海裡。你說那是個爛透了的主意,還是我?我們互相指責,事情結束後又像什麼都沒發生般到酒館喝得爛醉。」伊凡諾看著尼古拉茫然的眼神,他那雙藍眼珠裡蘊含了大地的顏色,揉合成驚豔的漸層,令人著迷的完美絲毫沒有改變。

「你需要什麼?我過去的朋友。無論是我的悔意、或者道歉。」他說。

【悄】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掠影 伊凡諾·狄西加

他一向喜歡海,曾有一段時間尼古拉知道海的對面便是伊凡諾所生活的地方,他便能不厭其煩地看上整天。他喜愛西西里的盛夏,他們曾經在那裡經歷過太多,可事實上、那段時間實在短的可憐。

道歉。伊凡諾他這麼說了。

「我、」
尼古拉像是驚醒般地回過神,他猛然從伊凡諾的手裡抽回自己的手,並防備地向後退。背後撞上船緣的欄杆時吃痛地悶哼一聲,尼古拉不禁慶幸這裏沒有他們以外的人在場。

「『像什麼也沒發生般』......你有臉提以前的事,伊凡諾・狄西加......!」

因為無法否認自己的感受,才會感到如此惱怒,他這麼想著。自己同樣懷念過去,但那段關係卻再也沒有被修復。伊凡諾當時的選擇是有足夠的理由的,然而直至今日自己卻依舊無法釋懷,『被拋棄』的結論,無論滋生自何時,每當他將它與伊凡諾的一切聯想起來,都令自己深陷於憎恨中。為何他無法放過自己?

【悄】 掠影 伊凡諾·狄西加 →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正好相反,只有我有這個資格。」伊凡諾踏前一步,一隻手抵著尼古拉身後的欄杆,將他禁錮在自己與船緣間。尼古拉緊繃起來的姿態本能地提醒著伊凡諾、眼前的人可能會不擇手段傷害他。尼古拉像極了負傷的野獸,不再信任人、全身上下充滿危險的信號。

「尼古拉,我是你無法閉眼佯裝不疼的傷,你要待在你充滿假象的殼裡、抱持著對我的恨繼續沈淪下去?看看眼前吧,對著過去的亡靈,你要朝誰扣下扳機?」

若尼古拉讓伊凡諾為他三年前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若復仇能平息他傷痛的靈魂,那麼身為一個愛人者,又有何不會此奉獻鮮血的理由。

同樣的,尼古拉,你是我的傷。

伊凡諾持續著僵持,海風在他們耳際喧囂了幾百回,他依然等不到回應,像那些寄出卻永無回音的信件。他凝視著尼古拉,想著那場將他愛人的姐姐撕成碎片的事故。

「待到一切皆成為塵埃,你要如何站在蜜亞面前,告訴她你已經獲得了幸福?」

【悄】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掠影 伊凡諾·狄西加

「我怎麼可能再獲得什麼見鬼的幸福?」
良久的沈默後尼古拉啞著聲音反問,他試圖避開伊凡諾的視線,然而他與自己太過靠近,最後尼古拉不受控制地失笑出聲,肩膀隨著破碎的笑聲而顫抖。

「...你想要我對你報復嗎?不要逼我,伊凡諾...我要是辦得到,怎麼可能拖到現在還沒有下手......少說這些偽善的話了!」
句子毫無預警地成了失控的怒吼,尼古拉粗暴地扯住伊凡諾的領子,然而試圖揮出的拳頭卻沒有砸在伊凡諾的臉上。事實上他根本沒有真的動手,唯獨緊揪著對方衣領的左手指節泛白,指甲幾乎要嵌進自己的掌心。

他既恨他又愛著他,一直以來如此,伊凡諾已經束縛了他這麼多年,就像是那些回憶、還有那些糟糕透頂的藥物帶給他的歡愉與痛苦。他無法要求伊凡諾將自己放在最首要的位置,而直到伊凡諾做出取捨時,他才察覺自己的自私與愚蠢。
他早該釋懷了才是。

【悄】 掠影 伊凡諾·狄西加 →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三年前的事件對於尼古拉的影響比伊凡諾所以為的深刻許多,他並不是沒有機會修補,那些已停留在過去,無法繼續流動的時間......然而若把責任推給已逝的時間,他將與死去之人無異。

「是無法、還是你不想?」伊凡諾任憑尼古拉緊抓著領子,他緊繃的手臂與肩膀正在顫抖,「你認為我接近你的原因只是愧疚?如果世界上有方法能將過去一筆勾銷,我會用盡一切去換取。但我不能、我們不能,我只能站在現下,試圖讓你抬起頭來,讓我有機會將曾經剝奪的歸還於你。」

「尼古拉,若那是偽善,世上再無真心。」

【悄】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掠影 伊凡諾·狄西加

「.......」
尼古拉無法說出任何一個字,他也無法抬頭看伊凡諾。如果注視著他的眼睛,就會知道他所說的是真實的吧,那麼這些年來的恨意該何去何從?把責任推給已逝的時間嗎?
若那是偽善,世上再無真心。明知如此!

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推拒或者試圖留下伊凡諾,尼古拉放開了他。「你說得太遲了......為什麼是現在?」他混亂的喃喃著,視線尋找著落腳處、最後停在光潔的甲板上,即使是這麼龐大的船隻依舊在搖晃著,實則是無法抑制的焦慮使他湧起了反胃感。尼古拉猛地摀住嘴,儘管他的胃裡什麼都沒有。
(a11) Kusuri 2016/08/14 (日) 約 23 點半

(a12) Kusuri 2016/08/15 (一) 約 00 點

尼古拉・盧科塞/* 都沒人跟我同家(嚶嚶哭)
(a16) Kusuri 2016/08/15 (一) 約 00 點半

【自】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西馬塔用日文念起來就是....「糟了(凝重)」(幹不好笑
尼古拉・盧科塞/* (哭著跑走
(a24) Kusuri 2016/08/15 (一) 約 15 點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同家族的來打個招呼(蹦跳
會可以拉個RP麼等你們聽完演奏會//
這邊喬瓦尼應該是很常進出警局的問題兒童(瞬間low
雖說喬瓦尼人很變態說話還很煩但他對家族成員應該還不錯的(??

【悄】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終於有同家族的好感動 😢
因為設定的關係尼古拉沒有伊凡諾以外的朋友.....但是還是有可以交談的對象,我們可以當合作過幾次的同事...之類的😂
剛剛有想到一個無用的設定,就是尼古拉有試圖推銷過喬瓦尼他覺得不錯的槍,但是都被打槍(乾) 尼古拉很喜歡熱武器(乾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好啊XDD
其實可以吐嘈一下喬瓦尼太常進出警局他剛剛就進去了一天,因為他都獵奇完後不殺人(喂
我想想啊大概尼古拉推銷時喬瓦尼都說好,然後即使別著槍真有需要時還是用手這樣(你

那應該就等見到面時有對話了XDD,我看看來不來到你那邊(這郵輪真是大(廢話

【悄】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我也要看看我到底會到哪去,我正在跟伊凡諾...單方面吵架,我看音樂會..大概..聽不成了.....(乾) 晚點應該會再回到檯面上,不管怎樣總是要遇到一次,不然太枉費終於有小夥伴 Q.Q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那我等著尼古拉再出來我盡量到處走走到處跑跑來找人ヾ( ゚∀゚)ノ゙(毀滅兒子形象
也能喬瓦尼他亂搞事引人注意我看看做不做到(你夠

【悄】 掠影 伊凡諾·狄西加 →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無法再任憑尼古拉與自己聽由天命,他們不能因為無法回到過去便對未來止步不前。尼古拉所揮霍的會是世上最昂貴的事物,伊凡諾亦無法因為代價而棄尼古拉於不顧,他又怎麼會害怕與尼古拉一同沈淪呢?

只是尼古拉值得更好的未來,他不允許那是由別人來給予,這恐怕是少數會讓伊凡諾感到挫敗的事。

這些年來,尼古拉總是低著頭,以任何方式掩飾著自己,不再面向陽光,也不讓任何人走入內心。那件事的結果,除了尼古拉外並無任何人受到傷害,他還想要尼古拉為三年前的那件事遭受多少的懲罰?

伊凡諾隊尼古拉確實太過嚴苛,他忘了對方不是自己,尼古拉會走到這個地步,全都只是因為他無可救藥地愛著伊凡諾。

是啊,為什麼是現在?恐怕以一輩子的時間,他也難以彌補對盧科塞姐弟的虧欠。

伊凡諾無法回答。

「你需要休息。」適中的力道拉過尼古拉,不顧尼古拉是否有著推拒的意思,伊凡諾攬著腰將他帶離觀景樓,搭上升降梯前往安置著臥室的一等艙房。

為尼古拉拉開門把,伊凡諾也跟著到了臥房裡頭。闔上門時,伊凡諾施力一帶,尼古拉的背無可避免地抵上門版,他竟在這時吻了毫無防備的他。

他在尼古拉上所感受到無非不是脆弱、焦躁不安、以及憤怒,尼古拉是容易看穿的,就連僅是即逝得彷彿不曾存在的期待,也沒有逃離伊凡諾的掌控。

不帶著任何情意,伊凡諾放開尼古拉的唇,抬起他的下巴迫使那雙美得目眩的藍眼睛看著自己,他的呼吸急促,看起來一副快哭了的模樣。

「現在,確實地告訴我,你希望我離開嗎?」不待回應,趁著尼古拉仍在喘息而微張著嘴,伊凡諾低下頭銜住尼古拉的舌,輕吮著從未觸及的唇瓣,他的氣息有著濃烈的酒香,病態地向伊凡諾展示它們的美好。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貴安 (*´ω`*) 同屬盧科塞家族(不過這邊比較算是合作關係),請問是否有幸和您拉關係?
(-103) めがみ 2016/08/16 (二) 約 15 點

【自】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我好爛喔明明同家族很高興但都沒有去主動搭關係yay

【悄】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好不容易有盧科塞的拉關係是一定要噠QQ~~ 就當成合作過幾次的同事嗎(?) 你有什麼特別想要的設定嗎~
尼古拉・盧科塞沈默不語地站在伊凡諾身旁觀察眼前眾人。
(a41) Kusuri 2016/08/16 (二) 約 18 點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合作過幾次甚至純認識的簡單關係也是OK的,如果對人口販賣的業務有興趣就更好了(?)
(-133) めがみ 2016/08/16 (二) 約 18 點

【悄】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掠影 伊凡諾·狄西加


你不能再離開我,伊凡諾。尼古拉在吻與吻之間的空隙痛苦地道。

然而他甚至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說了出口,因為他已經習慣把實話吞下肚去,即使伊凡諾總是能夠看穿自己。他的行為、思考、他說的每一句話。當伊凡諾無法回應他、並不是他不能理解自己,相反的,是因為他比自己更清楚,無論怎樣的回應都於事無補。

尼古拉混亂地回應著他的吻,他不自覺地緊抓著伊凡諾的手臂,那股力道也許會使對方感到疼痛。許多個夜晚,他在一片黑暗的夢魘裡眼睜睜地望著伊凡諾轉身離去的背影,對他而言、無論是曾經遭受施打藥物的審問或者其他任何曾經遭遇的危險都不足掛齒,唯獨......

「伊凡諾,」他呻吟著說。「讓我忘記那件事,求你,我需要你......」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41 >>48

「尼古拉・盧科塞。」尼古拉簡單地與對方握手招呼。「既然是同盟的家族,還請多關照。」
對於金髮男人持續對身旁另一名男人釋出的敵意(或者並不完全是敵意),尼古拉不願有任何被捲入其中的可能性,欣慰於伊凡諾隨即提出的「離開現場」的提議。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雖然對於會否出人命不置可否,但好歹這船上大部份都是各組織、家族高幹。而且其中還有個同家族的人。

......這時候該慶幸某人不好熱兵器嗎,至少不會被流彈給打到。

「他們是來真的嗎?」尼古拉忍不住確認道,不過很快就被阿爾維塞的提議給拉走了注意力(>>51)。他望向數年前關係曾經非常交惡的帕特里亞爾卡家族黨員。
「...是你,好久不見。」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72
「我...都好。」不知為何忽然覺得異常彆扭而別開臉,在發現這樣很可能遭到阿爾維塞的側目後、又強迫自己表現出沒事的模樣。

「...不過比起船,還是飛機比較適合我。在搖來晃去的船上很難有什麼胃口。」
尼古拉·盧科塞覺得臉很燙。「......」
(a53) Kusuri 2016/08/17 (三) 約 00 點

【悄】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天R我以為我回了密語(遮臉羞愧中) 好的,那就曾經在什麼幹部會議之類的場合交談過幾次之類的吧~~ 人口販子好邪惡^P^ (敢說別人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沒關係XDDDD
好的那就這樣了!謝謝拉設定(ノ・ω・)ノ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喬瓦尼就算了,沒想到其他人也這麼來勁。」
和阿爾維塞及伊凡諾離開混亂的甲板,尼古拉隨口評論道,一邊替自己點上了一支雪茄。也許能藉此稍微轉移注意力,他可不希望自己一整天都被伊凡諾正走在自己身旁的事實搞得心神不寧。
來到餐廳後,三人決定佔據景觀極佳的露天座位一角,一旁的侍者自動自發地先替他們上了上等的紅酒。

「上回搭船大概是在威尼斯那裡,」尼古拉瞄了一眼菜單便放棄決定自己想要的餐點,他呼出一口菸,轉頭瞇起眼望著波光粼粼的海面。「......相較之下地中海實在是很小啊。」

【自】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他們的RP速度是怎麼回事(驚恐不已

【悄】 掠影 伊凡諾·狄西加 →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那件事。

伊凡諾捧著尼古拉的臉,給予的同時也接納尼古拉的吻。他以伸手到後頭緩慢搓揉頭部的方式、漸進地將激烈的吻平息成纏綿的深吻。

太遲了。

你等待了我多久,又看著我背過身去了多久?

環過尼古拉的肩,將他抱在懷裡是從前他未曾想過的。起初,「可能性」出現時他們仍太過年幼,太多因素使他們不斷錯過,但伊凡諾認為自己才是最根源的問題。

一開始時,他畢竟不像尼古拉愛他那般愛著他。

「尼古拉......」伊凡諾湊近耳邊,輕輕地說,「我有太多話想對你說,在那之前,我希望我們先維持現在的樣子。」

輕撫著尼古拉的金髮,伊凡諾選擇將吻落在額頭:「我不會離開你。」

【悄】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掠影 伊凡諾·狄西加

尼古拉悶不吭聲地接受伊凡諾的擁抱,當他聽見對方說出口的承諾時不自覺感到眼角刺痛著,尼古拉幾乎難以相信這一切正在發生。但是最後他並沒有讓淚水湧出眼匡。

「嗯。」他模糊地應道,猶豫地答覆擁抱,他讓手環住伊凡諾的肩背,並抬起視線試著回望對方的雙眼。他驚訝著那裡還是同樣熟悉的顏色,像是冬日薄暮的銀灰——或者像那些被自己燒成灰燼的信紙。
不幸的是那又再度使他卻步。尼古拉在不及半秒後避開了他的目光。

「......你想說些什麼?」他低聲問道,粗糙地試圖掩飾自己習慣性的退縮。

【悄】 掠影 伊凡諾·狄西加 →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太多了——多到不知從何訴說起。其中包含你想聽的、不想聽的,尼古拉......」伊凡諾嘆了口氣,伸手撥開尼古拉的瀏海,這一回,他沒有強迫尼古拉非得看著自己。「我需要你準備好接受這一切,你可以發怒、繼續恨我,但別再自己一個人渡過了,好嗎?」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116
「因為這是伊凡諾家的船啊。」對於阿爾維塞居然連自己上了誰家的船都不知道投以關愛,尼古拉挑起眉望了有些冒失的男人一眼。他的視線再度回到菜單上,順手將雪茄的煙灰點落在煙灰缸裡。

「我也吃千層麵吧......有威士忌嗎?」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118
「不,我要威士忌。」尼古拉感到無語地拒絕。
尼古拉·盧科塞:「........」盯著被放回架上的威士忌。
(a62) Kusuri 2016/08/17 (三) 約 23 點

尼古拉·盧科塞起身自己去拿威士忌。
(a64) Kusuri 2016/08/17 (三) 約 23 點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120 >>121

尼古拉取回威士忌後替自己和伊凡諾都倒了酒,故意跳過了阿爾維塞。下頭的甲板傳來的喧鬧似乎稍微平息了些,希望他們別砸了這艘船才好。
將酒瓶放到一旁,坐回自己的位置,尼古拉將抽完的雪茄捻熄在煙灰缸裡。「那你喝你的紅酒。」他對阿爾維塞說,帶了點刻意的調侃。執起自己的酒杯後與伊凡諾的習慣性的輕碰了下。

「美國的生意怎麼樣?我感覺自己快要脫節了......」
等待他們的餐點時尼古拉隨口提起了自己並不感興趣的話題,他垂下視線望著微微晃動的金色酒液,又摸出了第二支雪茄來。
「我想我比較適合腐爛在西西里島,懶得去適應新的地方。」
尼古拉·盧科塞默默扶住差點被阿爾維塞撞翻的桌子。
(a68) Kusuri 2016/08/18 (四) 約 01 點半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133
「...是不感興趣。」對於伊凡諾的制止,尼古拉稍微愣了愣後接受了。他靠上椅背,打消了點起第二根菸的打算。

在他還想再說什麼時注意到了阿爾維塞眼下最緊急的事件正在發生(>>134)尼古拉毫不猶豫地刻意忽略對方的暗示,尼古拉將桌邊的威士忌一把抓來並故意替阿爾維塞倒滿他的酒杯。

「請用。」他說。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139
「尼古拉·盧科塞。」簡單回應了對方的問候,尼古拉一邊漫不經心地望了一眼阿爾維塞被酌滿的酒杯。

「剛才不是喝得挺快嗎阿爾維塞,別在這種時候客氣。」

【悄】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掠影 伊凡諾·狄西加

別再自己一個人......

他們的對話結束在那裡。最後尼古拉並沒有給予回答,無論是允諾或者反駁。他已經習慣獨自一人了,一時之間仍舊難以改變。

晚餐結束後,兩人與阿爾維塞告別,一前一後離開了餐廳區域。尼古拉走在伊凡諾的後頭一小段距離,就像他們之前那樣,他不自覺地一直望著伊凡諾的背影。在他們的身旁,夜色籠罩大海,而月光則讓波浪泛著細碎光點,長長的露天走廊像是落在星空裡。尼古拉又凝視良久才終於收回視線。他偏過頭去望向那片海,步伐慢了下來。

「真寬廣。」他說。聲音淹沒在海風裡。伊凡諾回過頭看他,並同樣停下了腳步。
「一張薄薄的信紙能夠越過這麼寬廣的海......。」
他想起了伊凡諾曾經寫給自己的信、以及那些他所寄出去的。這次他終於主動提起了兩人過去的事情。一邊說著,尼古拉的目光回到伊凡諾身上。他想自己已經準備好聽他開口了。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160
「還能做什麼,這回要你們去西岸一帶探探路。我就免了,我實在提不起勁。」
簡短地回應著,一邊抬起視線打量了一下喬瓦尼,方才那傢伙打架打得興致勃勃的模樣,使他不住替這艘船的安危嘆了口氣。

「...你就不能少惹點事嗎,繼西西里的條子之後,還想認識新的美國條子朋友是吧。」
尼古拉·盧科塞對阿爾維塞·卡達莫斯托:「不是善類是吧?」
(a74) Kusuri 2016/08/18 (四) 約 16 點

尼古拉·盧科塞往阿爾維塞·卡達莫斯托的酒杯裡再次倒滿威士忌。
(a75) Kusuri 2016/08/18 (四) 約 16 點

【悄】 掠影 伊凡諾·狄西加 →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距離是非常奇妙的概念,需要有二至多個端點,才足以構成距離的要件。如果只有獨自一人,是無法產生距離的。信件橫越了物理上遙遠的距離,從海的這頭到達另一頭;然而有時縱使兩個人無限貼近,心卻如相反的磁極互斥互相遠離,思想使然的距離,更加遙不可及。」說到此時,這些天以來伊凡諾是首次將視線從尼古拉身上挪開。海面太過平和,波浪溫柔的攪拌月光,而星辰無聲凝視。

是風帶起了他的聲音,與記憶的琴聲。

「當我聆聽悠揚的琴音,≪兒時回憶≫、≪仲夏夜之夢≫、≪音樂的奉獻≫、≪賦格的藝術≫...... 我會感受到與我如此接近、彷彿未曾遠去。」伊凡諾的聲音與風語逐漸無法辨明,除了尼古拉,他又能向誰提及她。

「我一直認為,我對她始終是家人的愛,人如何能在仍思念一個人時,愛上第二個?但顯然,這並不是一個好的藉口,你們是不一樣的。我並沒有你認為得美好、也相當無情,沒錯吧?」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166
「...警局的伙食有這麼好吃嗎?」尼古拉不禁失笑道。

「不,讓你來是因為你是幹部。我們都對往美國發展沒什麼興致,然而幹部就是得參與。」他公事公辦地簡單解釋,順手遞了杯酒給對方。
「為你的探路之旅乾杯吧,喬瓦尼。」

【自】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168 不要隨便殺路人啊wwwwwwwwwwwwwww

【悄】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掠影 伊凡諾·狄西加

「......我沒有幾次試著去評斷你。」
過了良久,尼古拉如此回應。談論起姊姊讓他感到十分哀傷,憂鬱的雙目凝望著伊凡諾的側臉。
「有一段時間我非常恨你,你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伊凡諾,我開始感覺自己可有可無,但是過去這麼多年、你卻從來沒有直接表明過這一點,於是那在我心裏滋生了恨意......」

尼古拉搖搖頭,儘管只是一丁點的回憶、也讓他幾乎陷入那股可怕的泥沼般的思緒裡,他揚起自嘲的苦笑,在伊凡諾移回視線以前,再度避開了他的目光。

「你認為自己是個爛人,但我還是愛著你,我又能怎麼辦?......過去這幾年,我沒有一個晚上睡得安穩,如果姊姊沒有和你結婚的話、也許我能夠把你留在充滿憎恨的記憶裡,但在這見鬼的現實裡,我怎麼可能辦得到?你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我們卻從來沒有聊過任何一句關於你或我的事,我所有微小可笑的信心都蕩然無存......」

也許是一時之間吐露太多一直壓抑著的話語,尼古拉感覺自己的心臟劇烈跳動著,又像是被鉛塊壓著似的喘不過氣來。他艱難地呼吸了幾次,好及時讓逐漸又激動起來的語句消逝在海的聲音裡。
尼古拉·盧科塞覺得:「為什麼諸位總要拿椅子或桌子出氣?」
(a85) Kusuri 2016/08/19 (五) 約 17 點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怎麼一個個火氣都這麼大......」
聽見各甲板不斷傳來的鬥毆聲不禁如此感慨道。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253
「誰要跟你晚點見,那是什麼開房間的邀約嗎?是明天見。」
尼古拉覺得不吐槽阿爾維塞就感到哪裡不對勁。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伊凡諾,看來你家的船需要更良好的安全機制......」

聽見爆炸聲,雖稱不上轟然巨響,然而還是令人感到驚訝及無語。在這種地方鬧事,無論事大事小都是十分愚蠢的行為,談及家族間的穩定或者互信皆然。
早些時候那堆莫名其妙的鬥毆已經夠荒唐了,若Boss在場,自己家族的人搞不好會被直接處決掉。現在還有人搞爆破?看來美國真不愧是自由樂土,還在海中間就已經如此地自由化了。

【自】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怎麼會這樣失控wwww我都驚嚇了wwwwww(幹)
話說回來黑手黨是有許多規矩甚至還有通用的黑手黨十戒,算是比較「上流」的黑社會組織,跟幫派是不同的啦||||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我也想說類似的...能稍微care一下黑手黨十戒嗎(汗) 不知道的可以估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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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有。」伊凡諾承認道,他看向尼古拉的瞬間,彷彿見到了那陣海風抹去他的身影。他睜大眼睛,卻始終沒有伸手抓著尼古拉。

人的選擇,竟無力到了無法擇己所愛。尼古拉是這個意思嗎?他沒有辦法選擇,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而他,又是什麼時候察覺到尼古拉的心思,似乎也只是一種相處經驗的累積。為什麼他不能感受到任何的激動與澎湃?

他是愛尼古拉的,然而那種愛,既不相稱、也無法稱之為高尚。並不是他無法將尼古拉視為比生命更重要的存在,只是在這個黑吃黑的世界裡打滾久了以後,早已不能明辨什麼是珍貴的。

他能給尼古拉的,永遠無法藉此填補過去、進而滿足他自己的高傲。

即使尼古拉無可救藥地愛他,伊凡諾也無法從錯誤中獲得解脫。

「我試圖將我對你的情感做出定義,卻無可避免地玷污愛這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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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說愧疚感吧。」
尼古拉說。而後他們都沈默了,許久。那句話聽來非常冷靜,近乎毫無情感。至少那是一種出於挽留的情愫,尼古拉想。也許他應該考慮滿足,甚至是止步。他確實是無可救藥的愛伊凡諾,如他先前所認知的,那樣的感情沈重到令他沒辦法放過自己。

尼古拉唇邊的苦笑依舊。「所以你想對我說的就是這些?」他退後了數步,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回自己並沒有可笑的撞上身後的欄杆。不知為何,尼古拉總感覺這艘大船又開始晃個沒完,令他頭暈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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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尼古拉退後的行為是考量或者是他下意識的逃避動作,伊凡諾想,他已經過了瞞著誤會仍自以為為對方好的年紀。不,也許只是因為他壓根不是什麼溫柔的人,『柔情』從來不是黑手黨的教誨。若入會儀式前的測試,他沒有乾脆地殺掉毫不相干的對象,他也不會有現在的位置。

別知道太多。或與是黑手黨的殺戮中最重要的準則。別去深究對方的身世、經歷,因為柔軟的人性很可能回過頭來狠狠捅你一刀。

然而尼古拉,也和那些可有可無的人一樣嗎?他需要的不是伊凡諾偶爾人性的憐憫。

「它終究與愧疚如影隨行,我無法向你隱瞞這一點。它並不純粹、美好,就像我們所處的世界一樣,這就是現實。你還要逃嗎?尼古拉。待在你身邊,我沒有一刻不想知道你所謂難眠的夜晚,這些日子你究竟是怎麼過的?是什麼讓你變得如此脆弱?全部告訴我。如果你正處在地獄中,何不讓我就這麼陪著你。」伊凡諾靠前,施力地抓緊尼古拉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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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想見識我的地獄嗎?」

尼古拉不留退路地問。方問出口便感到後悔,然而他望見伊凡諾的手正緊抓著自己,同樣不留退路。他們是互相的,至少此時此刻是。尼古拉閉上眼睛好暫時躲避一切,在良久的沈默後、他再次開口:

「......我偷走的是...走私軍火的航班和航線資料,那是很要不得的。一開始只是普通的拷問,回答不清楚便會受到鞭打,事實上頻率不多,但期間久了,他們不得不用些別的手段好讓我承受更多的問題。」

他緩緩地抬起手按在自己的肩上。從肩膀後頭開始、是橫布整個背部的傷疤。在那之後、除了自己和姊姊請來的醫者以外沒有人其他人看過。

「我想你多少猜得到... O p i u m 鴉片,既能止痛又會令人上癮。最後事情不了了之,因為身份的關係事件被壓了下來。然而不論怎樣的傷都會痊癒,可是毒癮沒辦法,離開那裡之後我戒不掉了。」

「但是,其實那些都不足掛齒,」
他感覺自己的聲音變得非常乾澀甚至是吃力,除了避開伊凡諾的視線以外毫無他法。伊凡諾的臉上現在是什麼樣的神情?憐憫?驚訝?憤怒?或者依舊是那副冷靜自持的樣子?

「既然是黑手黨員,怎樣的事還能稱得上稀奇或者悲慘?用不同的方式被打一頓罷了。只是,唯一不同的是,當我...當我想起你......當我意識到這一切都是在 『 那 件 事 』你拋下我之後發生的,我再也沒辦法分辨它們之間的界線,你懂嗎,伊凡諾...對我而言已經沒有界線了,對我來說它們已經全都變成了同一件事。然而我要怎麼去評斷你?我有什麼資格逼你把我視作同等的份量?太可笑了......所以我不知道該恨什麼,我試著恨你但是失敗了,我的恨意無處可去,於是最後、我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尼古拉凝視著毫無焦點的一處。若說如今的結果只是因為自己的無能,其實也說得通吧。他的怯懦、他的恐懼、他的自以為是、他的自我懷疑。伊凡諾和他太不一樣,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一直以來都是。而他還妄想得到他完整的愛嗎?言至此,他的淚水終於不受控制地湧出了眼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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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尼古拉的開始,像是任何一段真摯的友情一樣。西西里的小學校、鄰座的座位、相似的家庭背景。男孩子不打不相識,然而只要認定了對方就會視如鐵血。幼稚的承諾、天真的你和我。

他們可以花上一整天的時間在一起,在彼此心中,都是最酷最有趣的存在。有什麼一定要和對方分享,一起描繪加入「家族」的試煉與之後的道路。

褪去童年後,世界正要向孩子們展露些許黑暗。第一次殺人任務、家族的同盟,最後以雙人組的身份在西西里闖蕩。

『海港延伸出去,會是什麼?』一次他們瘋狂地大鬧南西西里,最後不得不躍入海裡躲避那些槍響。那是個冬天,伊凡諾與尼古拉躲在海提邊,狼狽地靠在一起取暖。那是他第一次對尼古拉展露自己對西西里以外世界的興趣,伊凡諾一向小心翼翼,他看穿了尼古拉在他提及此事時笑容背後的落寞,他不想讓搭擋以為自己想離開他。

而事實是,伊凡諾還是離開了西西里。

-

隔著大西洋,信紙描繪的美國夢,伊凡諾發現自己無法單憑紙上的隻字片語看透尼古拉,沒有望著他那雙漂亮罕見的藍眼睛、沒有那蘊含情感的語尾,都不是完整的他。

『......我多希望能和你一起見識這廣大的世界......』

在黑手黨的世界裡,伊凡諾無法去大聲訴說別的夢想,諸如自由,不受打擾的安穩人生。生於世代的黑手黨家庭,家族即等於家庭,但他認為其中仍是有所區別的。在這圈子裡打滾,勢必要遇上一些惡毒的抉擇。

在這場賭局中,伊凡諾永遠也無法成為贏家。

三年前,帕特里亞爾卡家族狹持了伊凡諾的妹妹,並要求交出尼古拉,這兩者的權衡,包含了多少人性卑劣的權衡?

爬到最高處吧,這樣就不會有人傷害得了你。但是,在成為黑手黨的帝王前,犧牲那些人真的值得嗎?

這裡的一切,都太過本末倒置。

-

尼古拉的話語彷彿朝他內心最不可觸及的地方開了數槍,然而扣下扳機的人,難道不是自己嗎?

Cretino蠢貨…Nicola!」伊凡諾狠狠抓著尼古拉,悶沈的喉音迸裂出憤怒與不諒解。

他以為是那些遭遇,讓尼古拉不再願意正視自己。尼古拉卻說那些不足掛齒、並直指那件事的核心——伊凡諾的背叛。

「所以你就這樣讓自己一蹶不振,如果我從未回頭看你,你要葬送一生嗎?既然痛苦,就割捨我!若你仍需要我的回應,為何你總是一再推拒?你不曾真正瞭解自己需要什麼,對吧?」尼古拉的淚水並沒有阻止伊凡諾,他強硬地將尼古拉帶離此地時,並沒有試圖放軟態度或語調。回到稍早才待過的房間,伊凡諾不禁感到可笑,他們總是非得這樣才能溝通嗎?

「尼古拉,你所放不下的是過去那段時光,你真的愛我嗎?」伊凡諾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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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愣住了。他瞪大雙眼望著伊凡諾,背部緊緊抵在門板上,一步也無法退後。在如此近的距離下,伊凡諾那雙淺色的眼瞳裡所有的情緒都變得清晰無比:被挑起的激動情緒、還有無法諒解的怒意。

他聽見了他的問話,但那怎麼可能是假的?他不是應該明白嗎?愛著伊凡諾,興許是自己僅剩的正向情感,一直以來、在如泥沼般卑劣的憎恨與退卻之中掙扎著燃燒著,那是他僅有的了。

「......別質疑我,」

尼古拉的聲音微微顫抖,卻無法移開視線,他像是被蛇盯住的齧齒類動物動彈不得。伊凡諾按著自己肩膀的手,他的聲音、體溫、怒火;如同他先前所說過的,伊凡諾總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總是清楚地明白自己在說些什麼。他的溫柔從不展現在面對真實的時候。尼古拉猝不及防地揮出一拳,狠狠砸上伊凡諾的右臉。

他狼狽地大口喘著氣,淚水狼狽地溽濕了自己的臉龐。伊凡諾什麼也沒有說,尼古拉的雙手改而揪緊了對方胸前的布料,又一次地。「你是我不能割捨的事物,即使我燒光了你的信、卻記得所有的內容,我無法不愛你,讓我回敬你同樣的話:伊凡諾,這就是我的現實......!」他咆哮著說。
尼古拉·盧科塞覺得某家首領是準了一個月的假讓手下好好迷路。
(a110) Kusuri 2016/08/23 (二) 約 15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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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像是被逼上絕路的困獸,朝著他發出悲痛的低吼。他說那是現實,受回憶折磨、無法割捨,而伊凡諾的現實呢?

卻只是對這一切察覺了卻無所用心吧!

伊凡諾同樣抬手抓住尼古拉的領子,將他牢牢地按在門板上後鬆了手,手指沿著脖子摩挲到臉部,固定住被淚水溽濕的臉龐。尼古拉正大口喘著氣,伊凡諾以啄吻為進攻的開端,尼古拉慍火與迷惑的雙眼在四處游移,卻仍是半推半就地承受了伊凡諾的侵略。沒有給尼古拉喘息的空間,伊凡諾強硬入侵他的舌,淚水擦抹在不斷摩擦的肌膚間,彷彿要將尼古拉拆吃入腹。尼古拉因缺氧而腳下一軟,只能選擇將重心靠在伊凡諾懷裡,伊凡諾穩著他,一手扯出塞在長褲裡的衣服,探向戰慄的背部肌膚與傷疤所在。他一面以吻讓尼古拉分神,迅速解開了尼古拉胸前的扣子,褪去遮掩住胸膛的所有布料。

尼古拉怯弱地試圖制止,只是讓伊凡諾狠下心來將他翻轉過來壓在門上,他看到一道道鞭痕烙印在本應無瑕的背肌上,數不清的刀傷延伸至腰部,伊凡諾扯下尼古拉的褲子,帶著不留情的力道揉捏尼古拉的性器。

伴隨著吃痛的呻吟,伊凡諾擁緊這副身軀,他的唇在尼古拉頸上分別停留,當手指滑入那緊窒的禁地時,緊繃起的身子讓伊凡諾感到悲痛與參雜著悖德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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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見了吧。尼古拉亂七八糟地想著。自己的背上那些可怖的疤痕,也許那曾是他想要一輩子藏起的真相,然而,當伊凡諾的吻落在頸後,帶來卻意外的是安撫,而非情慾。

直到伊凡諾將指結逐漸推進自己體內,尼古拉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他忍住差點衝出口的驚叫,按在門板上的手指不自覺地蜷曲起來。伊凡諾的動作不算太過粗暴,但是仍使他感到疼痛,可那不就是他想要的嗎。
並非指疼痛本身,而是這樣的事:為伊凡諾所擁有,無論痛苦或者歡愉;重新進到他的視線中、希望他再次注視自己。渴望著過於沈重的愛能得到一點回應。那麼,這就是他想要的回應嗎?

「說點什麼......」尼古拉微弱地要求道。他看不見伊凡諾的臉,只能夠反覆描摹他方才的憤怒,這使尼古拉不甘心地掙扎起來,不過很快又遭到對方的牽制。「伊凡諾!」他帶著哀求般的哭腔喊他。同時間,他感覺到對方開始揉按著他的前列腺,尼古拉凌亂地喘息了幾聲,那異樣的感覺幾乎讓他再一次腿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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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持續反覆按壓前列腺下,尼古拉伏在門板上微挺起臀部,背上遍布的傷痕在伊凡諾的目光下一覽無遺。他想過尼古拉身上勢必留下些被遺棄的證明,嵌入血肉的傷,想必非 常 疼 痛吧,但折磨尼古拉至深、將只是愛著他的情感墜入不相符的地獄的,卻是他的選擇。

尼古拉只是愛他而已。

而無論當年的伊凡諾如何選擇,他勢必會在兩個不同的懊悔中度日。

埋入尼古拉同時,伊凡諾伸手擁住他,將靜止的狀態延續了過久。他在尼古拉肩上搖了搖頭,伴隨著嘆息,開始一下一下地頂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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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壓抑地發出嗚咽。因為姿勢的關係,他的上半身幾乎伏在門上,額頭抵著冰涼的木板。他感覺到伊凡諾抱住了自己,卻是沈默無語。在那瞬間他又動了最不應該有的念頭:他感到退卻,無法得到回答。

然而,隨著伊凡諾動作起來,尼古拉再度失去思考的餘裕。他們的問題得到擱置,可他知道它始終會在那裡。

他急促地喘息,偶爾夾帶著不慎迸出齒縫的呻吟,不住扭動起腰試著迎合對方。起初,大部份是疼痛,畢竟這對他們而言是很陌生的事,但是用不著多久、便成功找到了此時最適合彼此的角度與位置。「伊凡諾,求你...更多些......」尼古拉不知羞恥地要求道、然後才忽然感到困窘,幾乎是與此同時、像是電流般的快感猛然竄起,尼古拉一時沒有忍住,叫了出來。

「......」
他能感受到伊凡諾的懷抱隨之收緊。不自覺地縮起肩膀、尼古拉將自己埋藏在黑暗中,同時卻又不由自主地想注視著伊凡諾。但是這樣的姿勢不允許他這麼做,於是他再次開始喊他的名字:伊凡諾、伊凡諾、伊凡諾......直到他的身體開始微微地痙攣,知道自己就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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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諾含著尼古拉的耳廓,隻手扣緊腰讓臀部與胯間緊密貼合,他並沒有再以力道撞擊敏感的前列腺;儘管他不這麼做,尼古拉也已開始痙攣而發出可憐兮兮的呻吟。他帶有哭腔的聲音喊著伊凡諾的名字,高潮時就要支持不住自己,喘息又快又急,伊凡諾在尼古拉於餘韻持續時握著射精中的莖柱上下套弄,全數釋放時伊凡諾退了出來,他再度讓尼古拉面向自己,狂躁地咬住因呻吟而乾澀的唇。

抬起尼古拉的腿架在腰上,毫不避諱地揉捏著臀肉,他們激烈地接吻、掠奪彼此的熱度,並想從中獲得所思所想。

伊凡諾認為自己不過是個空洞的軀殼,面對尼古拉時,則是首先有了被填滿的雜亂情緒,無可歸類、亦無法理清。理智怎麼可能正確評價情感,自古至今,感性從來不是可以計量與與輕易釐清的存在。

有了先前大膽的舉動,尼古拉的雙腿主動纏上腰際,伊凡諾將他們帶至床邊,尼古拉帶著飽含複雜情緒與明辨的期待的眼神俯視著他,伊凡諾維持同樣的落差讓他坐在自己雙腿上,已經釋放過一次的性器企盼地半勃著。

伊凡諾輕柔地摸著尼古拉的頭部,接著伸手將他帶入擁抱中,埋首於尼古拉的頸窩中。

他吐露的嘆息有著明顯的動搖,他從未向任何人展現需要依賴的一面,因為伊凡諾從未想過如果與誰建立什麼過於深入靈魂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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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古拉沈默著,直到他聽見伊凡諾的嘆息。或許,他不太確定地猜想,他並不是不想給予自己答案,而是無法給出一個最適切的。

尼古拉有些猶豫地伸出手,在真正觸碰到伊凡諾以前險些收回,最後終於還是讓手指落在他的髮梢。伊凡諾沒有移動也沒有說話,尼古拉開始小心地搓揉著他柔軟的髮絲。這感覺帶著陌生的熟悉感。

他垂下視線,如先前理解的,他們的問題依舊存在,也許會永遠存在,但是,至少他們能夠對話。「不說說你自己的事嗎?」尼古拉小聲地問,這比起要求更像是鼓勵,或者甚至是建議。與此同時他卻衝突地湧起擁有一切的渴望——對於伊凡諾,他的餘生會屬於何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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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諾閉上雙眼,感受著尼古拉小心翼翼的觸碰。他抬手撫向那並不光滑的背脊,帶著依眷與情慾的味道。

「我總認為不是時候,然而直到一直錯過,才意識到如果我總是如此認為,那麼那個時刻永遠不會到來。」伊凡諾停頓了片刻,他的聲音猶如唱盤上播送至曲末的老歌,在聽眾心中拖杳出未盡的情意。

伊凡諾重新睜開雙眼,撥開尼古拉頰邊的金髮,捧著他昔日好友的臉,彷彿能將那對藍寶石放在手掌心。尼古拉總是會在這樣的直視中挪開視線,所以他必須注視著他,直到尼古拉願意重新看向自己。

「我們都還是能大展鴻圖的年紀,然而回到西西里後,我卻感覺自己不再年輕。狄西加家族世代為黑手黨,傑諾維塞是家族中的家族,本應如此。也許是太過習慣這樣的環境,我對一切感到厭倦,名利、權勢......那不是我真正感興趣的。」伊凡諾放開尼古拉,雙手沿著肌理來到腰部,探入已經開拓過的甬道時,尼古拉也配合地抬起腰部,讓來到穴口的性器前端能夠順利埋入。伊凡諾扶著尼古拉的腰際往下一按,瞬間吞沒的衝擊讓尼古拉喊了出聲。他挺著腰,抽插進出無礙又濕又滑的內壁。

「家族是最重要的,因此我選擇她們,棄你不顧。選擇......倘若我真的擁有選擇!」伊凡諾痛苦地笑出聲,然而他如蛇魅般的手指輕柔地在尼古拉身上各處游移,指尖輕輕刮搔著未被開發過的乳粒,「既然不向我復仇,就把你自己交給我,尼古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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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是最重要的。」


那是伊凡諾結婚的那天。在那之後,事件已經過去了一年,那卻是他們的首次交談。平和美麗的婚禮上一切變得十分虛幻,那和他灰暗的念頭是毫不相稱的。執起酒杯與伊凡諾的輕碰時,尼古拉口中說出的卻是令人難堪的暗諷:

「那麼,從今天起,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伊凡諾。」


然而,姊姊沒有發現,前來祝賀的黨員或者幹部也沒有;誰都沒有發現,除了伊凡諾以外。他無法控制自己指責伊凡諾,甚至將錯誤全盤推給他,卻又任由那些錯誤同時懲罰著他們兩人。這是非常可悲的事啊。

假如自己並不以異於朋友的感情看待伊凡諾,他還是會如此感到受傷及憤怒嗎?尼古拉不只一次想著。最後他總是無法得到結論。無論是友誼或者戀情,都一樣是愛,於他而言都是一樣的份量。


「...我..、嗯、我知道你想離開西西里......」

配合著擺動著腰部,尼古拉一邊斷續地試著回應。他抱住伊凡諾的脖子好穩住自己,卻仍為逗弄般的觸碰不住顫抖著。
「我怎麼可能沒發現?那時......」
他頓了一下,口中洩出一陣急喘。伊凡諾像是既想知道又不想知道他的下一句話,埋在體內的性器持續捻壓著足以令他腰軟的地方。這使得尼古拉仰起脖子,他咬著牙試著阻止自己的呻吟,直到自己重新找回支離破碎的語言能力。

「...是啊...那時候誰真的有選擇權?我沒有,你也沒有,事情就是如此......」
尼古拉混亂地說著,像是忽然理解了什麼,儘管那並不是寬恕或者,原諒。那都無法相提並論。他低下頭吻了伊凡諾。

...我已經收不回我對你曾經的恨,但我現在依舊愛著你。

我所剩下的事物本來就不多,把我的全部都拿去吧。

他無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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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不只是西西里而已。

伊凡諾仰起頭與尼古拉唇舌交纏,引力向上的交媾處於非單方掠奪的姿態,尼古拉也漸漸能晃動腰部,迎合快感。

他不曾懷疑,只要他開口,尼古拉就能把一切交給他。

接納你的一切,是你想要的回應嗎?
我不過想讓你再度快樂起來。


而這是否是一種太過奢侈的願望。

如果不是由他來給予,如果他得學習鬆開手——他沒有失去,也沒有擁有。

伊凡諾抽開身時,原先被塞滿的肉壁頓時被失望填滿,然而尼古拉的空虛並沒有持續太久,伊凡諾將他推倒在床,壓身上去從背頭攬住腰,以側臥的姿勢繼續推入。

在汩出前液濕黏的陰莖被握住、前後佔有之下,尼古拉無法在繼續與他的談話,他的呻吟夾雜伊凡諾的名字與哀求,已經被反覆操過的身體貪婪地想要更多。

伊凡諾在察覺到懷裡的人達到高潮時,並沒有放讓他享受或緩和射精時的衝擊,反倒加快抽插讓痙攣持續得比前一次要久上許多。伊凡諾一鬆開環抱的腰,尼古拉的臀部立刻觸電般抽離、性器從甬道裡彈出。

撫著尼古拉的胸膛、腰腹,等待處於極端狀態的軀體恢復正常。伊凡諾吻著尚無反應的唇,細細吸吮著宛若他是需要小心對待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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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恍惚地回應那個吻,直到他真正緩過神來,忽然有些困窘於方才過於激烈的性愛。他小心翼翼地翻過身去,將臉埋進伊凡諾的胸前。閉上眼時發現自己似乎疲憊的能夠立刻睡著。
伊凡諾的手輕輕搭在自己腰上,他暗自期盼他能再說些什麼。他一直喜歡聽見他的聲音,無論是他說的話或者當他彈奏著鋼琴。

啊...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坐在窗邊聽著伊凡諾彈奏。窗戶半開著,輕柔的風吹起白色的窗簾。無論幾次他都記不正確那些曲名、章節和作曲家的名字,卻永遠記得那些曲子的旋律。「伊凡諾、」他夢囈般的喊他,並且伸出手抱住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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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過後的尼古拉像隻彆扭地撒嬌的貓,伊凡諾撫著他的金色毛皮,疲累得甚至開始發出模糊不清的咕噥。然而這不是什麼午後饜足的完美性愛,他們甚至沒有談論過未來,也許暫且擱置那些而單純地感受此刻是最合時宜的選擇,然而伊凡諾從來不是最看重享受的那種人。

況且他們,一直有著懸而未決的事。

尼古拉,還不到安歇的時刻。記得嗎,你我還有些必須解決的事。往後,你打算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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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尼古拉幾乎要睡著了,然而伊凡諾沒有再說話,他只好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並沒有如預期中得到太多溫存,當他抬起頭望向伊凡諾的時候,發現對方正以一種毫不退讓的眼神注視自己。
他在等待他主動提起什麼。

「....你是指哪件事?」尼古拉有些不安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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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見到阿爾維塞嗎?我有東西要拿給他。」

毫無預警的出現在阿爾維塞房間附近的走廊上,尼古拉稍微提高音量問道。手上拿著一盒像是巧克力鐵盒似的不明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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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
「......」上下打量了下出聲的男人,尼古拉對於約會一詞感到有些無語。
「我怎麼可能找他約會?」

話說回來,這男人估計也是和自己家族(以及他這個人)曾有過衝突及恩怨的帕特里亞爾卡家族的人。這使得尼古拉稍微考慮了一下才決定自報姓名。「...請幫我轉告,這是尼古拉·盧科塞的回禮。」

他將手中的盒子交給對方。沈甸甸的手感及玻璃瓶的輕微碰撞聲,暗示了裡面的內容物是許多瓶酒。很有可能是威士忌。

如果他弟弟能『碰巧』看見就更好了,尼古拉想。
尼古拉·盧科塞回去房間的路上撞見伊凡諾。「......唔。」
(a156) Kusuri 2016/08/28 (日) 約 00 點半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410
「我拿、酒......想說看阿爾維塞被他弟弟教訓還滿有趣的。」
雖然自己不算是真的做了什麼虧心事,但伊凡諾的眼神還是讓自己有點沒來由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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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
尼古拉有些錯愕地望著對方離開。他能察覺到伊凡諾忽然主動拉開距離,那起初確實令他稍微放鬆了些、接著卻使他感到無所適從。於是他在半秒的猶豫後跟了出去。

「伊凡諾......?」

甲板上的海風非常柔和,是讓人感到舒適的天氣。他停在伊凡諾的後頭不遠處,等待他回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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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7
先前在房裡時,他沒有說,現在他開始懷疑想藉此逃避的究竟是誰了。

「如果有兩條路給你選擇,你總會去選讓自己痛苦的那一條,是嗎?」可以選擇割捨他,卻執意愛他;可以選擇更自在更快樂的生活,卻又擅自跟了上來。

「剛才我想說的你不會不明白,卻非要我攤開來說,你才要向我坦白嗎?如果我面向你,你又會想要退後吧,這次我選擇不看著你,因此你可以背過身離開。但若你在那之前還想要聽聽我說的——你日後是否有戒掉毒癮的打算?」

「或者今日發生在我倆之間的事並不算什麼,我只是在這旅程中強行介入了你的生活,而你絲毫不打算改變。」

「尼古拉,我會選擇你,但我不強求你的信任。如果有任何選擇是能讓你再度重新開始的,你應當追尋的是那個目標。」

伊凡諾停頓良久,如果他背過身去,又會是尼古拉那震驚又憤怒的神情嗎?

「你在恐懼我。」伊凡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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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
尼古拉有些惱怒地反駁,然而更多的是難以言喻的難受。他仔細重複伊凡諾所說的話,不能忍受他將他自己分類在「令他痛苦」的那一類裡,卻又找不出語句否認他。

伊凡諾確實使他痛苦過,或許現在依舊是。認知到這一切,尼古拉不自覺地情緒激動起來:

「你希望我怎麼做?那些想法又是源自於你的愧疚感嗎?一邊說著冠冕堂皇的話,一邊卻又說我有選擇的自由,你又打算扔下我嗎?無論要怎麼改變,我一個人是辦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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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感?」伊凡諾苦澀地笑起來,他回過頭看著尼古拉,如果尼古拉再次退縮,他是不會再度上前抓住他的。「你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快樂,那並不是出自什麼該死的愧疚!」

「扔下你?你是否試過放下你的偏執理解過我?那一天,只要有點差錯,付出的會是我妹妹的性命,而她是這一場賭局中唯一的無辜之人,就像我的妻子一樣。」

「你真的相信......她死於單純的意外嗎?」

「擁有自由的人是我、還有你,那個沒有自由的人已經不在了。你可以繼續沈淪,或是和我一起面對,這就是你所擁有的選擇。」爭吵、爭吵,而他要經過多少次的努力,才會讓尼古拉相信,會放棄他的,從來只有尼古拉自己而已。

【悄】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 掠影 伊凡諾·狄西加

「……」
尼古拉的內心再次升起對自己的厭惡。他的自私不只是傷害到了自己,這次終於激怒了伊凡諾,那是他一直不願發生的。他到底在做什麼?把自己埋藏在可笑的受害者心態裡太久了嗎。
伊凡諾的言語讓他感到後悔與難受,他傷到他了。

「抱歉。」尼古拉移開視線,臉上寫滿沮喪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這一回尼古拉忍住了反射性向後退的衝動,相反的、他在猶豫許久後前進了幾步、來到伊凡諾的面前,直到他的聲音能為對方清楚的聽見。
「…我…我是個混蛋,又差點把一切都毀了……我會戒掉的,我答應你。」

【悄】 掠影 伊凡諾·狄西加 → 銀霧 尼古拉·盧科塞

Cretino蠢蛋Bastardo混蛋更適合你。」伊凡諾嘆口氣,接著抬起手在尼古拉額頭上彈了一下。

「一切會好起來的,至少我是這麼相信著。你姊姊也希望你快樂,我這麼做並不只是為了你而已。至於你瞞著她的事,等走完了這一生後再去求她的原諒吧。」伊凡諾在垂下手之前,將掌心握成拳狀在尼古拉胸前重重碰了一下,就像數年前在西西里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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