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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賭博 愛琳娜 → 暗影 莫拉爾/*過去線*/ 推開訓練室的門時愛琳娜看到的便是男孩的背影。 「訓練室不是讓你坐著休息的地方,別在這妨礙人。」冷冷的口氣下愛琳娜只是單純地下逐客令,然後到一邊去組裝她還算不上熟悉的槍械。 船是她選擇上的,為此她還騙過了無比反對的父親,然後借著繼承父親位置之名,在此學到這些她家人不會教的技術,還有各種套取情報的手段。 既然父親只知道息事寧人,母親的仇就由她自己來報;如若父親只知道穩住家業,那麼她亦不會介意把這些統統破壞。 小小的女孩下定了決心,便自行尋找實現願望的方法。 「怎麼?還不走嗎?」做好準備後發現對方還是沒離開,愛琳娜不耐地走了過去,她可不希望自己的訓練落了進度。 (-21) 鏡月鈴 2019/06/10 (一) 03:5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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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醫 達維科>>35 其實稱達維科是個嗜血的瘋子,並不盡然正確。 坊間有些流言說修剪工會趁替病人進行骨密度檢查或關節掃描時,將劑量可怕的麻藥注入病人後頸……接著卸下他們的單臂或雙腿甚至四肢,在下個日出來臨前換上閃閃發亮的金屬工藝品。至於為何熱衷於人類肢體?也許和癖好有關,但更聳動的說法多少要和天地會或煉丹扯上關係——那些茶餘飯後的閒聊都是這麼說的。 即便類似的謠言,內容多半有極其誇張的謬誤,例如往後頸打麻藥的部分,被藍領階級拿來下酒也就算了,傳最兇的族群竟是醫療從業人員。攸關幫會與汞中毒的胡扯更不用說……就連手術未經患者同意本身也足夠誇張,縱使達維科確實熟識一、兩個精明的律師。 正確地說——老想著斷人手腳,不代表會不受控地付諸實行。他終究是醫生,是與死神搏命的鬥士,不是屠夫,「嘖、妳會後悔的。」所以才會欣然接受海拉的拒否。並且留守這艘船上的任何人——包括海拉——也不必因為擔心達維科做出什麼而徹夜心驚。 「……妳還真能打、嗯?」 看著擊球結果,達維科百般無奈地搖了搖頭,口氣彷彿見證速食餐廳的店員忘記自己要加雙份美生菜那樣惡劣。伴隨白煙,他嘆了一口大大的氣:「妳得在推桿時看著球,並且穩住雙手和身體……別因為推桿而亂了陣腳。」滔滔不絕像個當年因傷退役的過氣教練,說出口的話總是比訓練本身更加嚴厲: 「否則,還是別打了。」 或許有玩笑成分,但這話聽起來蠻認真的。 規則?那又如何,他們可是海盜——嘿!反正除了撞球,絕對有更多更好、更適合決勝又富航海精神的漂亮選擇。例如:捲起袖子,轟轟烈烈地幹它一架。 (37) めがみ 2019/06/10 (一) 06: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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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維科雙手環胸,也許是等海拉再度嘗試。 (a129) めがみ 2019/06/10 (一) 06:03:37 |
【悄】 暗影 莫拉爾 → 賭博 愛琳娜/*小小莫的過去線*/ 「嗚。」莫拉爾聽見女孩子說話的內容,忍不住地縮了下肩膀,「不行,門羅老師……讓我今天沒練完不能吃飯。」 他抬起臉望向愛琳娜的方向,雖然努力地不讓眼淚往下掉,但還是掉了幾滴眼淚。 對方的年紀看起來只比自己大一些,雖然是女孩子但那架式十足,難道門羅老師已經——另外找人接替自己了嗎? 莫拉爾想到這裡,又忍不住覺得委屈了起來。 (-22) 青黎 2019/06/10 (一) 09: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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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利亞向侍者點了份三明治墊墊胃,空腹喝酒傷身。 (a130) 圓圓 2019/06/10 (一) 16:39:20 |
守墓人 海拉>>37 海拉是個固執的人嗎?這答案多半是肯定的,尼約德的冥后就如同死亡般決絕,她不會放過任何一條委託名單上的生靈,也從不留下線索供蘇格蘭場之流追尋。 但那終歸是工作上的事── 「那就,算了吧。」 她將手中的撞球杆放回桌上,看著五顏六色的花球和母球,彷彿那些永遠得不到解答的問題,巨大的謎團。或許海拉能再多花點時間學會其中的奧秘,不過這是競賽,並非壁爐裡燒著柴薪的溫馨俱樂部。 「我認輸,或著……」她遲疑了半晌,搜索枯腸,也可能什麼都沒在思考,靜靜等待答案會從腦中的深海中浮現出來: 「我們可以,猜拳。猜拳,我會。」 在他們的文化背景之下,很難找到不會這小遊戲的人了。 (38) 阿溜 2019/06/10 (一) 21: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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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醫 達維科>>38 達維科顯然在聽見猜拳的提議後,露出了一個很難看的表情。這也不能怪他,畢竟原本應該要如火如荼的運動競賽卻淪為教學關卡,本就難免令人失落。 那麼至少也該戴上拳套,翻越擂台邊的安全繩索,在所有疲憊的眼睛見證下痛痛快快地打它一架。打個你死我活,才足夠符合選拔賽古老卻務實的汗血精神……然而結果往往如有著美味包裝的罐頭食品,直到打開才發覺不如預期美好。 「得了吧?我們不如在球桌上打一架。」 反正也經驗良多,互相傷害不差這麼一回。雖然……如果能少流點血,達維科作為船醫的那一部分還是必須支持: 「唉——也並非不行。」即使百般不情願,他還是妥協似地聳了聳肩,隱約能聽見襯衫底下的金屬肩膀喀啦喀啦的詭譎聲響。揚起下頜提問:「說吧,怎麼著?三戰兩勝?一次定江山?」 (39) めがみ 2019/06/10 (一) 22: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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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墓人 海拉>>39 海拉這輩子還不算太長,但已經足以她犯錯,各種錯,輕則刻錯墓碑上的字母,重則將同名不同人的委託項目埋入土裡。至於提出猜拳這個比試方法,恐怕也能被歸類到錯誤選擇的範疇中。 「截肢男,你,真的,想打架嗎?」 她抽出背後慘遭對方稱呼為『破鍋鏟』的長柄武器,其正確名稱為斯佩薩(Spessart)──錳鋁榴石驅動桿,出自巴伐利亞的首席工匠之手。海拉將她的吃飯工具彷彿長槍似在空中劃出了個圓弧,而後隨意的插在球桌上,硬是捅出了大坑。 「我,不用武器。而你,會是個可敬的對手。」 言下之意就是:你打不贏我。在戰場上的褒美之辭大多擁有這個但書,可是對海拉而言或許不盡然,她身邊的空氣又更沉了些,當然可以歸咎為見怪不怪的建築問題,但也許是她的神色──此刻彷彿巨大又嗜血的野獸,深不見底。 「或著三戰兩勝。」 被問及猜拳問題時,海拉僅是緩緩地眨了眨眼,旋即又恢復成那雙黑曜石般,眈眈炯視卻又無邊的閃亮雙眼。 (40) 阿溜 2019/06/11 (二) 02:5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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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醫 達維科>>40 打架這檔事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想或不想從來不是問題,因為男人這種族類生來就該戰鬥。不需要理論證明或歸納法,看看古羅馬的競技場、中世紀的騎士決鬥……乃至現代的各種球局,便能明白以上全部只是相同概念隨時代更迭的變體,而且人們多少了然於心。 但達維科是個有風度的男人,至少他向來這麼認為。 「開什麼玩笑?」 他因嘴叼菸卷而朦朧不清的話語沙啞得難聽,眉毛比任何工廠出產的橡皮圈都還有彈性,「我每一刻都巴不得把妳揍下這該死的船,連妳的鍋鏟一起。」接著在對方被寒冷的大西洋凍成冰塊以前,做好最縝密也最昂貴的醫療措施——噢、他當然一點也不想幹掉海拉。他是醫生、不是屠夫,再者,因為討厭就將要對方抹殺未免太過幼稚。 達維科還是個誠實的男人,也許尚不足讓他毫無窒礙地上天堂的境界,但至少遠比不上議院裏滿口空話的政客。他確實挺想和海拉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隨時隨地,即便把僅剩一隻肉造的手臂賠上也在所不惜。但在他具體道出對海拉的厭惡那刻,便已說明這個男人並不打算現在這麼做: 「但看在妳是女人的份上,我想還是算了。」 無論有沒有風度或誠不誠實,這個時代的男人總能生出逃避的藉口,加上令人禁不住想賞一頓拳的輕蔑微笑:「謝謝妳的讚美。為了不讓總裁大人浪費大把銀子修繕船艙,我接受和平處置。」他才不會承認當鍋鏟像蛋糕刀似地插進球桌,自己的冷汗便險些在顏色髒髒的襯衫上留下尷尬的印漬。 (41) めがみ 2019/06/11 (二) 05:4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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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墓人 海拉>>41 「我不明白,這跟我是,女人,有什麼關係。」 男人討論女人是美醜包裹優生學,女人討論男人是浪漫包裹現實算盤,純粹的戀情與此無關,找到對自己誠實的人又談何容易,別說他對你說謊,他對自己都不甚誠實。 可是海拉不同,她不曉得女人的故事、男人的故事,或他們說給對方愛聽的故事。對海拉來說,人類的故事只分為兩種──活人和死人。 「如果你想,把我揍下船。那就,動手。」 願強者得勝,敗者將取回死亡的權利。決鬥的兵刃會在空中擦出優雅的火花,以最野蠻的方式詛咒彼此,直到其中一方獲取應得的救贖為止──所謂搏鬥,對生的搏鬥,或所有戰爭,對海拉而言都該是如此。 「如果,你有能耐的話。」 她繞著達維科走了半圈,緩緩踱步。那姿態絕對會令人想起刻劃在血液中的遠古恐懼,例如戰戰競競藏在山洞中躲避覓食的野獸,人們曾經都是她爪牙下的獵物。 (42) 阿溜 2019/06/11 (二) 08: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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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醫 達維科>>42 「當然有……不過也沒甚麼關係——不、不對。」冷汗就要滲入骨髓。作為根深蒂固的歧視被挑戰的男人,陷入窘境的達維科只得拚命思索一個睿智的回答:「這不是重點,重點不在這兒。」如此一來既可逃避問題,化解衝突,還能順便抬升自己的層次。 海拉繞著他踱步,使男人頓時有種自己成了遭眈眈虎視的可憐家禽的錯覺。然而達維科也並非食飼料的肥胖肉雞,他是覬覦生肉的兀鷹——還是特別瘦的那種——,因此面對威脅也僅是將看似殘破卻強壯的黑色羽翼收攏,伸長脖頸,張口表達對荒漠的崇敬與厭煩。 「重點是我醉了,這不公平,而且我不想為任何傷患加班。」 縱使聽上去或有幾分道理,但兀鷹先生明白,其實酒醉或加班並不能被當成重點,重點只是他必須生出個重點。事實上,他甚至不想承認自己醉得一蹋糊塗,只是仰賴尼古丁或可卡因或某種有機分子在血管裏作祟罷了。 他想,他永遠樂意對海拉大打出手,反正什麼紳士風度禮數道德全都不適用在對待這名女性身上。但達維科僅是取下銜在嘴裏即將燃燒殆盡的菸屁股,精準地彈進某張小圓桌上的某盞煙灰缸,然後踉蹌幾步,表示自己真的狀況欠佳: 「這不公平,妳不能否認吧?」他反詰道,這裏最諷刺的地方在於:不動手需要千萬個理由佐證,然而動手,從來只需要一個足夠致命的念頭。 (43) めがみ 2019/06/11 (二) 09:2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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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墓人 海拉>>43 「往死裡打,頂多我,加班。」 不要有骯髒的恨意,除了對於生存本身,生的本質就是殘暴、是策略性結盟,而後排他。你我都是、方法不同,比誰的手段更優雅漂亮。她不要求理解,不企索擁護。海拉想念尼約德的冷,船艙內相對而言暖得彷彿不能更熟悉的母體,可沒有什麼比熟悉更令人感到陌生。 或許這席話能被解釋成一種高級的黑色幽默,可惜海拉從來就不開玩笑。 「這樣嗎……」 這裡是賽場,就算大多海盜不講邏輯或道義,但象徵死亡的墓園冥后深知平等的道理,就如同死終究會找上每個人。她的時間突然凝固,彷彿聽到遙遠之地傳來的聲音,好像那些悠久的屍體能告訴海拉一個答案。半晌過後,她才總算吐出幾個乾巴巴的句子: 「好吧,那就猜拳,這,總該公平?」 她猜想達維科還可能生出的語言,說不定他需要一杯冰涼香檳、需要換個姓名改個面貌、還是男人其實需要女人放水?畢竟以男人來說,達維科鐵定是空心的那種,裏頭什麼也沒有,卻什麼也裝不下。海拉面無表情像大腦裡頭缺乏人類一切該有的情緒激素,像什麼都沒發生。 但她還是努力猜想,猜想有什麼會比死亡更先發生。 (44) 阿溜 2019/06/11 (二) 10:5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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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 暗影 莫拉爾/*中人彌留狀態之漏掉的部分(*/ 在接待廳,並沒有人,然而除了應有的家具外,你看見一些相片做為擺設,放在壁爐上的平台。 沒有色彩的照片,透著黑白的輪廓映出人的樣貌。 其中一張看似三人的全家福,可以看見年紀約莫6、7歲的沃萊洛。 左右兩邊的男人與女人,應是他的父母親。 男人的頭髮是淺色的、女人的頭髮則是深色的,看來沃萊洛的金髮應是遺傳父親,但瞳色則不得而知了。 另一張照片,是約莫30初頭朗特與另個陌生男子的照片,男子看上去約莫20來歲,與沃萊洛的母親一樣有著深色的髮色。 看到這裡,除了一些無趣的擺設外,似乎沒有其他特別的了。 (-23) mimishin 2019/06/11 (二) 12: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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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暗影 莫拉爾 →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跟著補上(#*/ 莫拉爾看著沃萊洛的全家福照片,覺得照片裡面的沃萊洛看起來笑得很開心,裡面的笑容和現在的感覺很不一樣。 那時的沃萊洛,一定很幸福吧,至少那張照片上的笑容看起來是這樣。 另外一張照片,看起來是管家叔叔跟不知道是誰的照片,不過那髮色會有所關聯性嗎? 算了,大概不重要吧。 空間內並沒有什麼能吸引住莫拉爾的目光,除了那一張沃萊洛的全家福照,他似乎猶豫了一會,才墊起腳尖試圖拿下那張照片。 莫拉爾發現相片上沒有甚麼特別的,但他還是把這照片帶在了身上,並且往二樓前去。 (-24) 青黎 2019/06/11 (二) 12:4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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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賭博 愛琳娜 → 暗影 莫拉爾「呃……你、你別哭啊。」看到男孩哭了起來愛琳娜慌了手腳,不由得疑惑她的語氣是不是真的太重。但不論怎樣,她還是在裙袋中拿出手帕遞了給對方。雖然被阻礙訓練不是她所願,但她終究還沒冷漠到把哭著的人趕出去。 「……那丶我讓點空間給你一起訓練啦!那就不會沒飯吃了?」畢竟自己好像也有那麼點的責任,而且愛琳娜覺得有人在旁邊應該也不會影響太多,於是便提了建議。 至少這樣對方不會沒飯吃了,應該就不會再哭了吧? 理解錯誤的愛琳娜邊想邊拍了拍人,雖然想著是不是能開始訓練,卻又有點開不了口,便只能等著對方緩過來回應。 (-25) 鏡月鈴 2019/06/11 (二) 14: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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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醫 達維科>>44 他總是能在最惡劣的處境裏勾起笑容,好比泥潭裏孵育雞蛋的老蟾蜍,或者總算下定決心與惡魔交易的瀕死修士;也可以說類似行為其實不具本質上的邪惡,這不過是種怡然自得,因為沒什麼能比他那狹小的醫務間散發更多霉味。 男人不滿地暗想:最後要加班的肯定不會是海拉,因為她不能把將死卻未死之人埋進土裏,而挽救將死卻未死之人的性命,恰好是他業務所在——向來如此,屢試不爽。再說他不恨海拉,充其量只是討厭,而討厭尚不足讓人甘於手染鮮血;不過基於精神狀況欠佳,雖然和平依然是項謊言,但至少不會有誰真的被埋進土裏: 「哼……三戰兩勝。」 達維科悶悶不樂地與對方達成協議。心想自己更偏好一次定勝負——要是今天海拉選擇一次定勝負,他就會偏好三戰兩勝——,不過不要緊,至少在黎明到來之前,他不希望引發世界大戰。他不確定自己該向開漳聖王或是耶穌祈禱,總之舉起合金打造的堅固拳頭: 「剪刀、石頭——」 (45) めがみ 2019/06/11 (二) 14: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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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維科「——布。」出了布pon。 (a131) めがみ 2019/06/11 (二) 14:14:13 |
海拉出 剪刀pon (a132) 阿溜 2019/06/11 (二) 14:41:15 |
沃萊洛/*有種醫生會被海拉吃的死死的感覺(?????*/ (a-4) mimishin 2019/06/11 (二) 14:50:08 |
船醫 達維科 (46) めがみ 2019/06/11 (二) 16:3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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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維科倒是開始喜歡三戰兩勝了。 (a133) めがみ 2019/06/11 (二) 16:30:34 |
達維科「布。」第二輪出了布pon。 (a134) めがみ 2019/06/11 (二) 16:31:04 |
海拉在心中呼喚舊日支配者,同時出 剪刀pon (a135) 阿溜 2019/06/11 (二) 16:36:35 |
達維科恨透三戰兩勝。 (a136) めがみ 2019/06/11 (二) 16:43:09 |
海拉說「截肢男好遜。」 (a137) 阿溜 2019/06/11 (二) 16:43:27 |
海拉呼籲大家一起說。 (a138) 阿溜 2019/06/11 (二) 16:43:42 |
【悄】 暗影 莫拉爾 → 賭博 愛琳娜/*小小莫的過去線*/ 「我、我才沒有哭!」莫拉爾沒有躲開對方拍自己的手,但他卻沒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手帕,而是直接用手背抹掉了臉上的淚痕,自以為擦掉就不算有哭。「姊姊也是門羅老師……帶回來的嗎?」 也許是因為太過害怕被丟下,所以連帶著問人的口氣,也有些不太友善。 (-27) 青黎 2019/06/11 (二) 16:5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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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醫 達維科>>a135 「我難道不是說了,我也許會出石頭麼?」男人禁不住破口。 這肯定是種詛咒,達維科心想,畢竟詛咒無所不在,甚至自己就被名為婚姻失敗和尼古丁成癮的詛咒纏身,而海拉本身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可惡詛咒。再說,兩輪完全相同的拳型?機率可是只有天殺的八十一分之一!這個想法使他更確信自己一定是遭受了陷害—— 「不、這行不通,妳肯定施了咒術,尼約德的巫婆。」 他的腦裏不斷地湧現出某個正常女性會擁有的正常名字,但現在他情願那只是場夢,「我還是得和妳打一架……不是現在,也許待會,在看得見太陽的甲板上。」男人手指向天花板上隨海波頻率搖晃的礦燈。 也許是憤怒給了他勇氣,他想,鍋鏟算什麼?自己有的可是切肉無數的大截肢鋸,還有光亮且鋒利的精良刀具。 (47) めがみ 2019/06/11 (二) 16:5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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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萊洛/*我真的很喜歡看醫生跟海拉的互動(要講幾次*/ (a-5) mimishin 2019/06/11 (二) 16:55:01 |
守墓人 海拉>>47 她凝視著對方,眼中彷彿噙著兩枚深海的黑色珍珠。 拒絕唾手可得勝利的人是達維科、拒絕猜拳的是達維科,現在猜猜看拒絕肉薄的人是誰?還是達維科。海拉也算是生活在失落年代之人,世界尚充滿珍寶與奇蹟,偶有不可名狀的諸神從長遠的睡眠中甦醒……即使有這麼多超出人類想像的事物,海拉還是無法相信,一個活生生的人竟能如此反覆。 「你好遜,截肢男。」 海拉冷冷地說著,並將嵌在球檯上的錳鋁榴石驅動桿(AKA海拉愛用小鏟子)抽出,若無其事地掛回背上,好像在宣告塵埃落定,萬物歸一。 「我是,尼約德的守墓人。你也,過了相信童話的年紀。」 沒有魔法、女巫和不收取代價的美夢成真。即使童話或寓言大多是現實生活的縮影,用來包裝文學諷刺世道的司空見慣和平凡無奇,有時反而更能凸顯出社會真實的模樣──單這點就無比悲哀了。 「石頭、紙張、剪刀。 我也只是在,喊出剪刀的同時,出了剪刀。」 她當然聽不懂中文,而兩人面臨的,則是突如其來的文化差異。 (48) 阿溜 2019/06/11 (二) 18: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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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那麼看來就是由愛琳娜、達維科以及格洛利亞,三人下場拚酒啦。」雖然對於第二桌的猜拳有那麼一點詫異,但她這個人本來就不拘小節,也就乾脆地配合了二人。 「那麼就事不宜遲啦,讓我們直接開始吧?」副主委、蘿瑟娜蒂諾笑著合掌道。 (@3) blackkey 2019/06/11 (二) 20:3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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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村長的小紙條/* >>#4 >>@3 規則大致與上回合相同, 每人每回合拚酒需骰一次 [[10n30] ] (請自行消除空格), 直到有人率先達到酒醉值100或超過酒醉值100即於該輪比賽結束, 取累計分數最高者做為本日目吊單。 另外,若是在6/12 PM1030前還未分出勝負,則直接取累計分數最高者做為本日目吊單。 (即便有人已醉,為求公平該輪拚酒仍需拚到完) 本回合酒醉起始值計算如下: 達維科 105x0.15=15.75(小數點後無條件捨去) 愛琳娜因為是醉後復活,故酒醉值計算為100 又因隔了一天所以是 100x0.1=10 以下,可以繼續進行RP。*/ (#5) 2019/06/11 (二) 20:43:18 |
船醫 達維科血腥瑪麗>>48 即使他的男人風度告訴他,別跟小女孩一般見識,但達維科還是忍不住左掏掏右找找,摸出藏在西褲口袋裏皺巴巴的紙屑及碎散的煙草,像撒香灰似地一把往海拉那兒扔去。 「這是運氣問題,別囂張,妳只不過是運氣好了一點。」 他惡狠狠地說,當然也可能是達維科的運氣差了一點,畢竟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相對而論。此外,達維科也不怎麼相信童話,甚至拜文化所賜,他根本沒認真讀過幾篇擁有美滿結局的可愛童話,倒是詩經和宋元詞曲到現在還能琅琅上口。 「妳的好運,不會維持太久的。」男人咬牙切齒,彷彿亙古以來的厭惡終於要轉化成恨意——或許也該是時候了。 (49) めがみ 2019/06/11 (二) 21: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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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盤 格洛利亞「既然是三人,就繼續依之前交互點酒的規則可好?」 格洛利亞向兩位徵求同意,畢竟自己目前為止只有小酌,至於另外兩人已是浮了不知幾大白。尊重酒桌上的前輩意見,是他的禮儀。 「不介意的話,由我先為達維科先生or指定一杯如何?」 (50) 圓圓 2019/06/11 (二) 23:5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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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醫 達維科>>50 雖然百般不情願,不過既然副主委都開口了,想必是不再有周旋的餘地。說到底,既然橫豎都得和海拉打上一場架,那當初應該直接來了,實在是達維科的失算。幸好他依然可以聳肩: 「無所謂。」然而世界上有一大部分的人,說無所謂就代表有所謂,「如果是問我的意見,我選擇女士優先。」顯然達維科不包含於其中——如果追問但書不算數的話。 (51) めがみ 2019/06/12 (三) 06: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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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萊洛/*這天延長幾次r(好奇*/ (a-6) mimishin 2019/06/12 (三) 11:48:03 |
【悄】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 暗影 莫拉爾/*回歸正常過去線(*/ 一踏上三樓,便看見半露天的陽台,而廊的左右,是書房與琴房。 鋼琴的單音在三樓唱著,緩慢的節奏彷若在漫步般。 或許他現在正在琴房吧? 陽台除了能看見一樓的花園外,似乎沒什麼特別的了。 若是踏入書房,會看見其中有著各式書籍,以及整理成冊的報表。 而朗特正整理著桌面上的文件。 (-30) mimishin 2019/06/12 (三) 12: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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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暗影 莫拉爾 →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中小莫ㄉ大冒險(ㄅ*/ 一踏上三樓,莫拉爾就聽見了鋼琴的聲音,緩慢如漫步般地節奏,也許是沃萊洛正在裡頭彈琴也不一定。 他稍微看了一下三樓的分布,雖然書房也令他有些好奇,但他眼下還是擔心著沃萊洛的狀況,於是他還是來到了鋼琴房的門口,他輕輕敲了下門,然後才打開門走了進去。 莫拉爾看見沃萊洛在裡頭,有些浮躁的心情又頓時放鬆了一些,還好對方並沒有跑出去。 「大哥哥,原來你還會彈鋼琴呀。」他小跑步過去,然後停在沃萊洛的身旁,他拿起剛才在接待廳發現的全家福高高舉起,「剛剛我看到這個,可不可以借我一下。」 他沒有提自己看見那些照片的事情,他想著沃萊洛現在也許很難過,所以他想做一些可以讓他開心的事情,例如親手送做件禮物送給他。 (-31) 青黎 2019/06/12 (三) 14:2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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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博 愛琳娜>>51 >>52 「那個,我想不用比啦。」看兩人正要喝酒愛琳娜想想還是舉手阻止。「再喝下去我可能都要當場吐出來了吶,所以我認輸。」 雖然酒意還未有顯出來,但少女自知界限在那,想想還是別勉強而出問題為妙。 (53) 鏡月鈴 2019/06/12 (三) 20:5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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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賭博 愛琳娜/* 大家非常抱歉,但我今天作為身在外地的香港人,我的心理素質已無法繼續好好地寫RP,因此向村長提出請吊。 在此向所有參村者和村長致歉,對不起。 (-32) 鏡月鈴 2019/06/12 (三) 20:5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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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 消防員 諾特「咦?諾特──── 等一下!你要幹嘛啦?」忽地被男人給拉走、就算羅莎有再多力氣也沒辦法馬上反應過來予以抵抗,只好順從著對方來到牆邊。 ────女人依舊不解他反常的舉動,然而她看見對方緊皺的眉心。 「怎、怎麼啦、小諾?」她知道這不是丈夫平常的樣子、所以也沒繼續笑著,但仍然輕喚自己平時對他的暱稱,希望這能稍稍平復眼前人浮躁的情緒,雖說她也清楚諾特的個性就是了。 (-33) blackkey 2019/06/12 (三) 21: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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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53 「哎呀?那麼這一局就算是愛琳娜出局了。」面對女子的發言,蘿瑟娜蒂諾便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這一回合也辛苦各位了,就請大家先稍作休息吧。」紅捲髮的女子這麼宣布。 /* 因各種原因,本日吊單已決定:請各位改票 愛琳娜 */ (@4) blackkey 2019/06/12 (三) 21:2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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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虛位 喬爾森「嘿,是時候討論人選?」趁其他組還在比賽時打盹了一陣的喬爾森,這時才回神。他注意到達維科桌獨特的勝負方式,心裡想著那樣的方式或許簡單許多。 出局人選已定,雖然他不確定達維科是不是還會喝下那杯柯波夢丹。 「亞瑟,如何?」看了看還在場上的人選,這樣提議道。雖然這輪灌誰酒的差別似乎不太大…… (*6) akomito357 2019/06/12 (三) 22:3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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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醫 達維科>>52 總覺得這種調酒更適合女性品嘗才是。達維科接過那杯呈紅粉色系的酒精飲料,柑橘類與莓果的香馥與氣泡的清新爽口,實在令人有煥然一新的體會。若非不久前才剛拚過酒,想必即使是達維科這種男人也會甘於沉浸其中的吧。 >>53 >>@4 然而杯未見底,愛琳娜卻先舉手認輸了。雖說意料之外,但如此一來,想見是勝負底定。不過達維科仍然選擇把剩下的酒液飲盡,畢竟說到底也算是格洛利亞的好意,不好好喝乾未免太欠缺禮貌。 「可惜,本來我還思量著要點哪種酒獻給愛琳娜小姐的。」摩娑著下頷,他將目光移至格洛利亞身上:「不如讓我回禮格洛利亞小姐, 一杯 天使之吻 罷?望妳喜歡。」 櫻桃紅潤的色澤輕吻奶油,香甜的滋味應該很能受女性喜愛。 (54) めがみ 2019/06/12 (三) 22:4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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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船醫 達維科>>*6 雖以高含量的伏特加作為基酒,達維科喝它的樣子看來仍是不急不徐,稱不上優雅,但是鮮有抗拒。許是血液中具成癮性的藥物作祟,或是面子問題,當然,也可能只是這名男人真有令人意料之外的酒量。 「是呢……我都差點忘了。」 然而,無論酒量多好或做了多少抑制措施,該來的後座力還是得來。按了按隱隱作疼的額頭,有著高聳顴骨的男人雙頰泛白,深邃的眼窩使他看起來和恐怖片裏頭的殭屍和骷髏人有幾分相似,只不過抽著菸,還能說上幾句正常人話: 「亞瑟啊?是沒什麼問題。」一時也想不到有什麼問題,「就這麼定了?」確認似地詢問。他心想,對方再說也是拚過幾輪酒的人了,屆時還是別太強破對方得好。 (*7) めがみ 2019/06/12 (三) 22:5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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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消防員 諾特 →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我……生氣了哦…」他湊近身子,雙手繞過她的腰側,上身像無力般往她的肩頸處、胸口上靠,紊亂的呼吸和加速的心跳似乎正出賣這男人的狀況有多差,不同於平時那般冷靜。 「都特地帶我來了…卻把我晾在一旁,只顧著那些事……」 男人自然是懂得那些對她來說,是多麼重要。 但,他呢!難道礙於身份,他就只能在一旁打混,磨蹭時間? 他可不這麼想。 「吶…」忽然地,他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抬起頭,望著愛人的臉露出未曾有過的,危險卻又摸不著頭緒的淺笑。 「我可以要點補償…嗯?」下秒,他的臉便湊到她的面前,也不管對方是否同意,逕自地一口吻上,侵略般地勾起她的舌尖,讓彼此的唾腺交纏。 那清甜的淡味裡似乎參雜了不該會有的酒氣。 (-34) norer 2019/06/12 (三) 23: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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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虛位 喬爾森>>*7 看著達維科的臉色比平時要慘澹,再想到那樣拚酒之後又得多喝酒精飲品的情況,喬爾森抓抓頭,「你可別勉強啊……」 「就這麼……定了吧。應該沒什麼問題?」慣例地檢查著手上的各式蒸餾酒,「他應該不需要再多少就會醉了,這種時間喝那麼多,沒幾個人受得了。」真心覺得不健康。 (*8) akomito357 2019/06/12 (三) 23: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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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盤 格洛利亞>>54 「啊......謝謝。」天使之吻,這樣的酒比起自己或許更加適合愛琳娜才是。 格洛利亞接下這甜點般的調酒,他不愛鮮奶油,因為那柔軟的彷彿幻想。但把些許的甜蜜攪入可可利口酒中的口味倒是不壞。 將鮮紅的糖漬櫻桃挑開,他緩緩地品著。 唯獨櫻桃,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喜歡的。 (55) 圓圓 2019/06/12 (三) 23:2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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